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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神医浪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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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李岩道:“孙老贼人强马壮,又有三十万人马,与西安形成夹击之状,我们千万不能轻敌。”

    军师宋献策道:“敌强我弱,力量悬殊,不可与其正面交锋,先派人去黄陂县城调李双喜带兵赶来,使孙付廷腹背受敌,不敢轻举妄动。贫道再设计破他们。”

    李闯依言,即修书一封,令飞山鹰余尽许速往黄陂县城。大家正相议对策,承报官进来跪报道:“禀闯王,冯周二将军与何异儿他们回来了。”

    李闯闻言大喜,忙与众人出辕迎接。闯王一见异儿,快步迎上,握着他的手,道:“好兄弟,你终于来了。盼得兄弟好苦哇。”

    异儿道:“拯救天下苍生是我平生之愿,几经尝试,历尽艰辛,终于悟出一个道理,要救天下黎民,必须起来推翻**的朱氏王朝。只要闯王能自始至终勤政爱民,我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闯点首,道:“天下父母皆我父母,天下兄弟姐妹皆我兄弟姐妹。如有欺心,天诛地灭。”

    异儿道:“闯王有此宏愿,大事必成,我定当全力以赴,以死报效。”他接着与师父相见,真个是悲喜交加,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谈起,只觉得喉头发涩,眼睛温润。孙秀英与红珠也与大家见了礼。

    李闯把他们请入帐中,下令摆酒接风。大家畅饮,毫无拘束。

    正开怀痛饮间,承报官入帐禀告有敌将王十九在营外讨战。

    李闯道:“挂免战牌,不予理睬。”

    承报官去了。不久又进来说道:“敌将大声叫骂,不肯离开,请闯王定夺。”

    李闯道:“可恶,这个狗将可恶!”

    冯林闻言放下酒杯,走将上来,单膝一跪道:“让末将去杀了那个乌龟王八。”

    李闯道:“好。要杀就杀个痛快,杀他个片甲不留。”

    冯林领命出帐,跨马拿刀,雄纠纠气昂昂出营会敌。一见王十九,催马舞刀,杀奔过去。副将马元挺枪架住,战在一处,有七八回合。冯林看得清楚,卖了个破绽,大吼一声,一刀拦腰扫去。马元收枪回架不及,被刀扫了个正着。哀嚎一声,跌下马来。冯林赶上去一刀结果了性命。

    李闯营中看到,宝刀一指,发令出击。农民军一拥出营,铺天盖地般朝官兵冲来。官兵见状,吓得丢盔弃甲,狼狈而逃。农民军乘胜追了几里,鸣金收兵。李闯大悦,记了冯林一功。众人接着饮酒,直饮到日落山头,方才罢了筵席。

    点灯时分,宋献策传来苗人凤用苗六和冯林周超道:“东西都已准备妥当了没有?”苗人凤道:“一切均已按军师吩咐行事,未有半点怠慢,请军师放心。”宋献策道:“很好,你们各带一千人马分兵四路,一更出发,闹得越凶越好,叫他们一夜都睡不了觉。”四人遵令而去。



………【第十六章】………

    王十九带着残兵败卒逃回营里,孙付廷见他出师不利,累累若丧家之犬,不由大怒,喝令绑出去砍了。是时,潼关总兵白凯、会蓟蔡总兵卜从善、四川总兵秦冀明、荆湖总兵牛成虎星夜赶到,入营禀见,俱都替王十九求情。孙付廷方息下怒气,把他责了三十军棍,让他戴罪立功。接着,请四总兵坐下,说道:“贼子李闯只有二十万人马,且都是饥民组成的乌合之众。咱兵多于贼,地理上又占了优势。明日分成四路,大家同心协力,一举消灭乱贼。”

    白凯说道:“两军对峙,妙在智取。我今天一路看了地形,有了破敌之策。明日我去与贼交战,诈败引敌深入七盘山险阻之地,抄出小路挡在隘口,擒拿逃散的贼兵。元帅只需如此这般,保准生擒闯贼,大获全胜。”

    秦冀明听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此计虽妙,但闯贼狡猾多端,不会轻易上当,引不进七盘山。此计也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白凯信心十足道:“阵前我自有诱敌深入之策,不怕闯贼不自投罗网。”

    牛成虎却说道:“闻听贼营里有个军妙神机妙算,万一识破谋将计就计,趁我大营空虎之时前来烧了粮草帐蓬,那时悔之晚矣。”

    卜从善道:“我们兵多于贼,明日强攻猛杀,与西安大军前后夹击,料那乱贼也抵挡不住,可望一举全歼,何必挖空心思那不着边的计谋。”

    孙付廷道:“卜总兵言之有道,乱贼处于腹背受敌之地,我军只要趁势攻击,必然获胜。今晚大家就早些安歇去吧。”

    月色朦胧,夜虫凄鸣,大地显得阴暗而恐怖。

    二更过后,整座营房渐渐静了,走了一天路程的官兵已进入梦乡。

    突然,夜色之中出现四队人马,离营寨一里地停住了。只见苗人凤、苗六、冯林、周超四人按照军师吩咐,把驴狗牵到官营边,绑扎纸人,披甲持戈,再把浸过油脂的驴狗尾巴点燃赶进营后迅速退回。

    那驴狗驮着纸人向官营里乱跑,项铃震耳。官兵在梦中惊醒,只道李闯劫营,一齐喊杀连天。前营人马去救后营,后营人马来救前营,左营杀往右营,右营杀奔左营,逢着驴马战战马,逢着纸人当闯兵。自相乱杀。杀至天明,伤了数万人马。但见满地死驴死狗,踏烂的纸糊假人,并无一个闯兵,方知中计。孙付廷传令三军,自后倘有这些古怪东西进营,只宜镇静,不可骚乱,一切听令行事。

    稍事休整,孙付廷正要传令起兵,忽见一名快马急急赶来报道:“禀元帅,贼将李双喜率援兵赶来。”孙付廷道:“有多少人马?离此多远?”快马气吁吁的说道:“只见尘土飞扬,敝天遮日,也不知有多少人马,离这儿只有三十里。”孙付廷大惊失色道:“快去再探,速速来报。”快马反身出营,换过一匹战马,如飞而去。

    孙付廷犹豫了,也不敢挥师进攻。白凯对他道:“我们在此地设下疑阵,布置烟火,料那贼兵也不敢向前,我军再悄悄绕过贼兵,从背后出其不意,一举歼灭,再趁势去攻闯营,西安之围可解矣。”

    孙付廷道:“料那闯贼不久便来讨战,我们尚未走远,这儿已成火海,一计不成反之受乱贼夹攻,此计不足取。依老夫看还是以静观其变,比较稳妥,看对方如何再作决策。”

    这天上午,何异儿与孙秀英和红珠带着伊思在周边山林里采了几篓专治外伤的中草药回来,向闯王说了自己的打算,想组建一支医疗救护队,负责战时抢救伤员,包扎护理工作。这建议立即得到李闯的赞同,并令他着手组建,还请他参加军机大会。异儿见他宽宏大度,用人不疑,对自己十分看重,心中欢喜,随他来到军营帐里,文武将领都到了,大家落座后。李岩说道:“李双喜接到书信已按计划行事,孙老贼疑神疑鬼,不敢前行,这一下可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他。”

    李闯道:“昨日一仗大挫孙老贼威风,他必老羞成怒率军来犯,我们得想个法子消灭他才好。”

    李岩道:“兵贵神速,我们在这里布下疑阵迷惑城里官兵,再与李双喜前后夹击,把孙老贼歼灭掉。”

    宋献策道:“与强敌硬拼不是我们一贯作战方法,要讲究策略,才能以少胜多,立于不败之地。贫道有一计已付实施。”搠着把驴狗计划说了,又道:“再等三夜,如官兵没有反应,便可真人真马劫营了。”

    何异儿听后,说道:“此计不可复用,官兵吃了一次亏,必然安排弓箭手埋伏营寨四周,冒然前往,必定损兵折将。不如另想别法比较稳妥。今天上午我在周边山林采药时,发现了一个绝好的处所。如果这般定将官兵一网打尽。”

    李闯道:“你说说看是个什么好地方。”

    何异儿看了看在坐的人,众人都用真情的目光望着他。当下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地方不远有一座七盘山,前通潼关,后通蓝关,白茫茫的是汜水,这一边是陕西,那一边是河南。山中有一险谷,名叫双友峡,形状极似口袋。山上有一股泉水,水流很急。若要消灭官兵,不如引他们入七盘山,再断其归路,在隘口埋伏,拦断官兵泉水,置备滚木檑石,如此这般定叫官兵全军覆没。

    李闯道:“此计最妙,叫那孙老贼不死也气吐血!”

    李岩反对道:“白凯乃潼关总兵对四周地形了如指掌,不可不知七盘山险要,万一引不入敌兵,反之被对方劫了大营那就惨了。”

    宋献策赞成道:“依贫道看此计可行,自古至今大凡将才哪一位没有熟读兵法,为什么还能攻败对方呢,原因就是麻痹大意,轻敌所至。孙老贼过于谨慎,不会采纳白凯之言,做梦也未想到我们会用,所以贫道主张采纳此计,杀他个措手不及。”

    李闯赞,成并总结道:“二人之言都有道理,只要大家谨慎从事,周密安排,此计还是可行的,最关键的是诱敌深入,谁去引诱为好呢?”

    何异儿自告奋勇,请战道:“末将愿往!”话方落声,李岩已说道:“你去不合适,还是另选他人。”异儿道:“这是为什么?”李岩道:“孙付廷是你岳丈,到时相见动情,岂不是坏了大事。”何异儿坦然地说道:“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既然选择了义军就不会再帮官府,孙付廷虽是我岳丈,但在正义面前我是不会选择亲情的,请大家相信我。”

    “我相信你!”李闯微笑点首,见大家没有异议,又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见诸事已妥,就令大家回营准备。

    何异儿回到营帐中,立时写了招募公告,差红珠去营中张贴。公告上写着:奉闯王令,组建一支救护队,凡营中兄弟姐妹,不论年龄大小,都可前来报名,择优录用。

    公告一贴出,营中男女纷纷前来,踊跃报名。何异儿在成百人当中精挑细选四十余人,男女各一半,每人发了一件白色衣服,编成四个小组。红珠为组长,负责训练传授知识。

    这事一下来,已近黄昏。何异儿信步出了营帐。一路行来,见明月当头,凉风拂衣,孑然独行,不由思维翻滚,嗟然泪流。忽然踞步不前,目凝南方,只听他低沉而浑厚地唱着:

    “忆兰花,阴阳相隔,茫茫无期永相别。清风带泣,白云寄恨,何日能得仙忧草?魂兮复来梦相会!

    泪双流,愁绪永昼,蟾宫无心照身瘦。暗自悲切,哀叹袂别,满腹辛酸与谁说?断肠无语对冷月!

    面南眺,水阔路遥,天空暗淡阴雾绕。玉壶金箫,直贯云霄。拨开乌云见日出,大地沉睡待破晓!

    盼有日,河清海晏,再奠亲人于坟前。情若大雁,生死心连。长空一鸣震云天,魂化比翼在人间!”

    长歌当哭,凄婉悲凉,极其地感人肺腑,催人泪下。

    忽地,他坐于地上,把箫放于唇边,十指跳动,一曲曲呜咽有声的音韵,从手指缝隙中飘溢而出,悠悠扬扬地传向四方,传向遥远。

    一曲将阑,骤觉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他警觉地侧首一看,见是孙秀英,忙起身迎上,轻言道:“你怎么也来了。”

    孙秀英见他脸上布满哀伤,叹息一声,说道:“你我夫妻十数年,还不知你的禀性么。每逢月圆之夜,你都如此伤怀。老是这样莲心独苦,身体也是要紧的。”

    异儿在孙秀英温言柔语劝解下回到营帐中。伊思已经睡熟。那酣睡的样子令人爱怜不已。红珠见二人归来,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也去睡了。



………【第十七章】………

    何异儿走近床前,深情地抚摸伊思的脸蛋,突地想到什么,把秀英拉到身边,道:“明日两军交战,势必十分惨烈,你我无暇顾及孩儿,思来想去,还是先把你母子安顿下来,待天下太平之日我再来接你们。”

    孙秀英签言道:“这样虽好,但我不忍与君分离,还是先把孩儿寄养村民家里,待战事一过,我们就去接他,你看可好?”

    何异儿说道:“伊思年幼,从未离开过亲娘,离乱年间,你怎忍心抛下孩儿,分别难,日后相逢就更难了,况且你我夫妻情深意重,又岂在朝朝暮暮。不要多说了,一切为了孩儿,算我求你了。”说完,见爱侣咬着嘴唇,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一丝愧疚涌上心头,如果不是明天父女相见尴尬影响作战计划,他又怎么忍心与妻儿离别。当下抬手一拂,扫熄烛火,上床安寝。

    次日,天刚破晓。何异儿已把行李打成一个包袱,孙秀英抱起还在睡中的伊思,也不告诉红珠便与异儿出了营帐。一路上,何异儿不停地安慰妻子,叮嘱她好生看顾孩儿,一旦有了着落便来信告知。送了一程又一程,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异儿见时候不早了,便与秀英依依惜别。

    何异儿赶回营中,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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