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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邪性碧血剑-第215章

小说: 邪性碧血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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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不相信夫君的心吗?”右掌运转体内星辰神力,缓缓走过那被殷红血迹黏住的一层衣衫,将它们尽数焚烧;另一手握住那双红肿的“大手”,运转万灵魔气帮助她消肿。

    从耳朵上侧,一道斜划的可见森森白骨的血痕,一直抵凸棱的下颚,左右都分别有一道,它们在鼻端交汇到一起。血痕中间构成了四块特殊的格子,本应该白皙胜玉的面颊上,从上到下,从右向左,似乎被刀子镌刻着四个深深的篆字“袁妻贱奴”;四个字复杂的笔画,让韵儿面颊之上,连指甲大小一块完整肌肤都难以找到。

    那具完美的胴体上,胸前,从肩胛骨而起,至腿根而止,两道足有手掌宽阔的血痕,穿过坚挺浑圆,碾过平坦小腹。腹背,也有着两道相同的血痕,但是血迹早已干枯,显得有些深黑,末梢落在丰臀之上,在上面就像变成了纵横交错了起来。

    早上出去还在好好酣睡的美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如同被人剐了皮的血人,我心中感到股股钻心般的疼痛,脑袋也似乎被铁锤重重的一次次敲打,“畜生,这个恶毒的妇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生活在神龙洞中的大美人,本来无忧无虑,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回到带给痛苦记忆的苗疆中,更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伤害,出离愤怒中的我,根本无法找到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恶毒的馨韵女皇。

    手在我嘴角温柔地轻抚,玉韵大美人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嘴微微翕合说道: “夫君,你为了韵儿,连嘴角都咬出了血丝,韵儿真的好高兴,夫君是如此深深的爱着韵儿。啊……啊……”简短几句话,就让她牵动嘴角和面上的伤痕,口中发出了声声剧烈呻吟,嘴角血痕再次泛起汩汩鲜血,流得她面上完全被血迹所覆盖。

    双手催动体内所有真气,指尖真气再次连点她身上穴道,“那个贱人,连穴道上面都做了手脚”帮助韵儿快速地再次遏止住流淌的鲜血。

    我抱起玉韵,口中说道:“韵儿,夫君带你一起去找馨韵贱人算账。”

    刚跨出一步,擦拭我嘴角鲜血的韵儿,将一双红肿的“烂臂”伸展,环抱住我的脖子,哀求说道:“夫君,不要去,你根本不能胜过馨韵,莽撞前去,只会让你受到更多委屈,啊,原来你嘴角流出的是鲜血。”她擦拭我过嘴角鲜血的双手,却发现它们一起反向流淌在手臂之上。

    过大的力量,她身上的伤痕都同时崩裂,手臂上那道道伤痕也血崩似水。

正文 第二八章母皇养隐卫,皇庭五贞烈(八)

    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真是一个傻韵儿!”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

    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

    “呜……呜……,夫君,韵儿好痒啊!”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

    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韵儿,你怎么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底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

    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

    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说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了什么样的疗伤圣药?韵儿还想要,让我脸上、臀部的血痕都统统消失掉。”连忙将手掌放到脸上,发现脸上有一层层厚厚的伤疤,瞬间变得有些失望,“韵儿脸上,难道以后一直都会有累累疤痕吗?”想到以后自己会变成无盐女般的模样,她心中更加哀伤,眼中也有闪烁的泪珠,话语也带有丝丝颤音。

    连忙将大舌伸到韵儿的脸上,将嘴中血丝涂抹在交错印痕之上,望着渐渐消失的斜痕,我终于如释重负,握着她的玉掌,在双颊上抚摸起来,口中说道:“韵儿,终于大功告成,你脸上的疤痕消失殆尽了。”

    手掌缓慢抚摸,发现真的没有见到疤痕,喜欢说道:“阿殇,快给韵儿臀部疗伤啊?”突然想到伤痕所在的地方,她双手抱住弯下的身体,焦急地说道:“阿殇,韵儿不让你在给韵儿疗伤了,因为……因为……那里太脏了。以后姐妹们一旦知道,她们都会责怪韵儿的。”

    被玉韵突然阻止所惊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脸上,发现她面颊上那四个隐去的篆字再次浮现了出来;喜悦微笑的时候,一种深红色;而娇羞的时候,呈现出浅红色。真是太过怪异了,我对玉韵问道:“韵儿,你给夫君说说,馨韵那个贱人是怎么样伤害你的,好吗?”欲拒还迎的阻拦,终于没有拉住我弯曲的腰部,大嘴还是触上两瓣稀烂半月;用还带有丝丝血迹的大舌,舔在那血迹凝结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会让玉韵丰臀一颤,痒麻遍身。

    这个时候的韵儿,终于将受到了无穷委屈的芳心敞开了,语气沉重地说道:“原来,馨韵真是一个淫荡的混蛋!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连我们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早上你刚离开,她就怒火中烧的进入房中,质问起我为什么要勾引你?还说凡是与袁家贱……种有染的女人,都是淫荡不堪的贱奴;所以她就制住了韵儿,不但毁坏韵儿容貌,更在韵儿脸上刻上‘袁妻贱奴’那样耻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长过程中所受到各种残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栗,身体阵阵抽搐。

    也许是嘴中鲜血太少了,她丰臀上的血痕,虽然大多数如同固体升华一般,直接消失得没有了疤痕,可那两道如她脸上般分布的斜痕,却仅仅结了疤;我立即用牙齿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将一口鲜血吐在上面;没有反应,连忙右手拇指运气,将食指戳出了一个小洞口,在那儿涂抹起来。

    玉手推动,阻止住我,玉韵说道:“阿殇,不要浪费你的鲜血了,你先前的血液能够帮助韵儿疗伤,因为那是最纯正的心血,才会成功。就是现在这般模样,韵儿已经很知足了。”

    我讪讪一笑,对解开心结的大美人问道:“韵儿,阿殇刚出现在馨韵贱人面前,她就认出了立刻认出了我。到底是何原因啊?并且,她对阿殇的感觉很复杂,面上温柔得如同母亲,内心却狠毒得胜过蛇羯,对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根源都是馨韵贱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终于再次向玉韵提起。

    嗤嗤娇笑出声,玉韵显得无比快乐,“咯咯咯,馨韵仅仅十二岁时候,就长得诱人至极,连一个游历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体迷惑住了,更放弃了师门规定的修行任务,一直呆在皇庭别院中,每日与她媾和;十六年时间中,馨韵也为道士姐夫相继生下了情儿、缓儿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怀道家秘术,不但将姐姐滋润得艳丽无双,几乎媲美现在的艳尼缓儿,更是将记得的中原武功倾囊相授。”想到那个道士姐夫在武功修为一道的神秘莫测,玉韵脸上也闪过一丝崇敬神色。

    一个人在数十年之后,还让别人此般缅怀,他确实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问道:“那么馨韵贱人,应该生活得很幸福,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形影孤单,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的模样呢?。”

    喟叹一声,玉韵神情哀伤地说道:“一切问题,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遗书,被要求继承以维护华夏正统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担起化解即将来临的纯正汉人血统消失的危机,并寻找到救世帝星,帮助他拯救万民。所以,他抛妻离女,独自前往中原寻找他的帝王星去了。

    对于如此神圣之事,姐姐当然无比赞成,也希望为即将诞生的王朝出一份力,从而换取到苗疆以后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随在他身后前往中原;没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寻找、以致于守护帝王星的时候,有一个难以对人启齿的禁忌,那就是不能亲近女色;所以,姐姐虽然跟随在他身边三年时间,二人却形同陌路,没有过一次相亲相爱,更不要说姐姐真正所眷恋的欲死欲仙的深深欢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被羁留困神台的日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欲,丝毫没有感到过欲望的冲击;玉韵不禁感到阵阵骄傲,自己身体内所流淌的血液,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感慨的韵儿,面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个随之浮现出来的深红篆字,散发出妖艳的诱惑,弄得我欲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关而入,口中连忙掩饰的问道:“哈哈,让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馨韵贱人,守着活寡,我真应该好好感谢一番神教创教教主,不知道淫荡的馨韵贱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欲火煎熬的。”听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郁闷也发泄了不少。

    受到我口中、指上鲜血的滋润,大美人只觉得丰满臀部,有秋风般的清凉,有似火的滚烫,还有深入骨髓的痒麻,禁不住将丰腴身躯扭动数下,让丰臀完全坐入我怀中,用小巧的温暖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取出在与那两道疤痕在比试的长短,向下方早已涟漪丝丝的地方引导而去,口中娇羞地说道:“夫君,也像早晨进入缓儿身体内一般,让韵儿享受一番好吗?”

    对于如此的请求,我当然无比喜欢,点头任由着韵儿小手拉动,去填补她的空虚,一边继续听着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话语:“绝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个让她迷醉得难以自拔的书生。当她听到我们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将书生虏获回了苗疆。

    书生虽然不懂武功,却精通天下所有门派的功夫,在无数次口上比试中,姐姐都惨烈地失败了。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书生,自动地提出迎娶姐姐,但条件必须是让他夫人为媒证;可变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务将书生束缚住,还将书生所有传递出去的书信截取了,更暗地里选了黄道吉日与书生匆匆地就成亲了。如此做法,激怒了书生,不知采用何种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尘世的美丽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着黄衫,带领了数百武艺高绝的手下,在还身穿着喜服的姐姐面前,将自己的夫君带走了。

    挫败在情敌手中的姐姐,发动苗疆七十二洞五十六族所有人,终于寻找到他们一行,要求与那位绝美无双的夫人比试一番,条件也任由黄衫夫人提出,谁失败就离开书生。啊,夫君,好舒服啊!”诉说的玉韵,似乎也被记忆中的一些人和事刺激,主动地摇晃起丰臀,让空虚的赤裸胴体感受到背后插入的美妙,用海纳百川将充实包裹住。

    将脖子伸长,看着丰腴扭动韵儿面前起伏丘陵的风光,只见她舒胸耸动,红晕荡漾,在粉豆周边,受过伤痕的地方,泛起一层独特的玉光,一闪一闪的;而那四个镌刻在她双颊上的篆字,似乎被她的欲望所刺激,泛起水波荡漾般的朱红,显得妖艳至极。

    螓首低垂,让散乱开的秀发遮掩住了面部,玉韵伸手一揽,抚摸到脸上凸起的字迹,口中尖声喊道:“啊……,啊……,阿殇,韵儿的脸根本就没有好,呜呜呜,原来韵儿是空欢喜了一场。”摇晃的赤裸胴体,也跟着踯躅了起来,好像她这会儿才第一次发现那四个大大篆字的丑陋一般。

    双手抚摸着玉韵大美人那妖艳十足的朱红双颊,让那纵横交错的印痕磨动手指,我笑着说道:“韵儿,你脸上这四个难以消失的篆字,不但让你更加美丽动人,还犹如一只晴雨表,将你对夫君所有的情感都显露在了上面。”说着,我取过床头的一块镜子,让她做着喜怒哀乐的表情。

    口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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