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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诳言-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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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秦长老费心,晚辈心中疑念尽去!”张子初回答得异常乖巧。

    总算赢了第一个回合,秦芒心中得意,牵着张子初的手边往里走,边哈哈大笑。

    好一只老狐狸,不过哥哥我也没输,起码让大家明白了你浩然宗也不是真正歉和冲淡的主,让他们收收盲目崇拜之心,至于下一步,咱骑驴开戏本,走着瞧!跟着秦芒的笑声,张子初也附和着轻笑,一高一低,交织来回,真是宾主尽欢,融洽无比。

    汗!剩下的十七名听法者都在心底挂出一颗巨大的汗珠!老奸对小奸,如此精彩的交手很久没见到了,这群修行界的精英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明白刚才那口蜜腹剑的一出!

    秦芒给十七名听法者安排的小院落其实位于彩院外围,根本不在五宫、六殿、七十二院之内,但论起灵气的集结程度和纯净度,已比人间界所谓的洞天福地,灵脉圣穴强上百倍,大家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抓紧一切时间练功。

    在安排了听法者休息后,秦芒一转身就去了浩然宗大殿,在殿内,宗主姜福寿和另五名长老又一次罕见地坐到了一起。见秦芒进来,六长老刘冀飞首先发难:“我说,不过是一个人间界的小小修行者,直接派人抓过来不就行了,何必搞这么一出隆重的戏?”

    “金寺!”大长老李斐点了一句。

    “金寺又怎么啦?难道他们会为了区区一个人间界的修行者,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让天门和紫谷看乐子不成?”刘冀飞不满地嚷了一声。

    秦芒冷笑一声说:“万事谨慎无大错!现在看来,我们搞这一出还是大有必要的!”

    “此话怎讲?”李斐对他最了解,知道他既然语出惊人,肯定是有了新发现。

    秦芒把自己在张子初身上所见的异状说了一遍,大殿中一阵静默。姜福寿将手一挥,刘仲舒子蝉中所蕴藏的形象再次出现,这次没了其他人,只剩下张子初的形象。他略略对着那副图像一点,皮肉尽去,只剩得经脉骨骼:“大家看清楚了吗?我对子蝉用了还真诀,虽只是一副图像,但显示的内容定与真人无遗。当初,杀掉刘仲舒时,这小子虽然是天生的清净琉璃体,但因为散经虚脉的原因,甚至还不能算是修行者。可不过两年的时间,他却拥有混沌天脉和三条龙脉、渡劫期的修为。这一切,即便在我浩然宗,也要集齐全宗人马,才能勉强做到,而他却轻易达到了,这背后有什么,还请大家仔细研究!”

    “我觉得关键不是这小子的修为,而是他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如果那命宫封印真的是戊土印所为,是否证明紫谷也跟他达成了某种关系。甚至于紫谷可能和金寺联手,那样的话,除非我彩院跟天门联手,否则还真是不能轻易动这小子!”二长老朱宗元直指要害。

    &;ff8nbsp;四长老萧正肃摇头说:“不可能是金寺和紫谷联手!我也暗中查探过了,这段时间,除了金寺净土宗愿心和尚曾下山一趟外,金寺其他高手均在山中闭关清修,紫谷的内门弟子更是一个都没离开过昆仑界。天门倒有一名长老带着六名弟子在人间界游历,但就凭他们这种实力,只怕也无法帮人家重塑经脉。”

    姜福寿轻叹一声,眼前张子初的形象如泡影幻灭:“不必再去考虑这么多背后的隐秘,现在的问题是人已到了我彩院之中,究竟该如何对付,要不要用强力手段?”

    “不知宗主考虑过一件事没有?”三长老古清森突然问了一句。

    这个三长老生性古怪,平时很少说话,比练闭口禅的和尚还沉默,但一旦开口,言必有中。因此,即便是宗主姜福寿,要有什么行动时,也大半会征求他的意见。只是,这些征求意见的话,到了他那里,一百件倒有九十九件半石沉大海,闹到后来,大家似乎都觉得征求三长老意见只是一个程序,根本不会有实质性改变。

    如今,见他开口,姜福寿也重视起来:“古长老指的是何事?”

    “从头到尾,我们考虑的都是如此对付这个胖小子,但宗主想没想过收买?或许,可以让他成为我浩然宗在人间界的代言人?”古清森淡淡地说了一句,让大家一阵愕然。

    良久,朱宗元收中的折扇一收说:“对啊!刘仲舒不过是本宗一个八十六代的弟子,灭了就灭了吧,何必为了这件小事闹得不可开交?”

    “不只是刘仲舒的问题,关系是彩院的面子问题!”秦芒对张子初并无好感:“若是刘仲舒死在其他圣地弟子的手中,也就算了,可现在死在一个人间界凡夫俗子的手中,对彩院来说,那是一个耻辱。我们找这胖子的麻烦,也不是为了给刘仲舒报什么仇,而是给彩院洗去耻辱。”应该说,秦芒这句话正说出了大家心底最原始的想法。刘仲舒,不过一个小小弟子,死就死了吧,但不该在死时还让彩院蒙羞。

    古清森淡淡地说:“若只是死在一个不知情的盟友或代言人手中呢?”

    这倒不成耻辱了,能成为彩院盟友或代言人,必定是矫矫不群的旷世奇才,机缘巧合之下,胜过彩院的低级弟子,那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杀人,也成了自己的家务事,要不要受到惩罚,也是家里人自己说了算。

    撇去了这一层蒙羞的感觉,大家发现心里好象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只有秦芒脸色不豫,似乎还想鼓捣着什么理由,姜福寿开口了:“这事倒不忙着来!反正我讲法也要好几天的时间,大家不妨慢慢观察那个张子初,尽可能掌握他的情况,然后再考虑灭了他,还是让他做我们的代言人。”

    “那么儒圣教呢?”秦芒没料到古清森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整个形势逆转。

    姜福寿微笑着说:“在我们还没正式决定之前,谁都有机会!”

    05老奸小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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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众人瞩目】………

    昆仑无日无月,无昼无夜,只是透体明透。日子的更替、时辰的轮换,在修行者的眼中,已失去了尘世那样的紧迫感,只有昆仑上,报时仙禽天鸡时有时无,不同声调的鸣声才让人还恍然记起,这世界上还有时间两个字。

    听法者在各自的精舍中,抓紧时间坐息,吐纳着昆仑界无比精纯的灵气,让他们个个神清气爽,思维敏捷,达到身体的最佳状态。当天鸡啼出长长一声时,随着一声钟鸣,秦芒出现精舍上空,和气地说:“子时已到,请诸位贵宾随老朽赴讲法台听法。”

    众人纷纷飞出,围在他的身边。其中七个不过是金丹期或齐家期的修行者,在昆仑界这种极其优越的条件下,居然也能飞得稳稳当当,比在人间界时的元婴期修行者还要应用自如。见诸人会齐了,秦芒深深地看了张子初一眼,大袖一挥:“随我来!”不用大家费力,在他的袖中乾坤下,一干人转眼间就到了一处胜景。

    天空呈金黄之色,闪烁着银色的光点,大地如淡碧的水果冻,一座翠绿的高台立在天地之间。台分两阶,下阶占了十分之九,上面布面了玄奥的线条,曲曲折折地划出一个又一个圆形,上阶不过十分之一,比下阶高了大约半米,长满了柔柔的细草,微风过来,在草叶上,泛起点点金光。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咄!”秦芒袖中的左手一弹,一点紫光冉冉地飞出,落在高台之上。高台上立即发出悦耳的音乐之声,高低起伏,九转百回。在诸人迷醉之时,下阶台面上的线条一阵蠕动,吸纳着天地灵气,慢慢地长出长长的丝草。这些丝草自动打结编错,结成一只只青玉似的蒲团。

    “灵丝结草,坐玉听法,彩院前人果然是大手笔啊!”张子初笑呵呵地赞了一句,却生生地告诉大家,这不过是人家祖先阔的时候落下来的,跟眼前这老狐狸没什么关系。

    秦芒微笑着说:“是啊!若非祖先披荆斩棘,哪还后世子孙坐享其成?可惜,很多后世子孙在坐享其成时,却忘了前人栽树之德,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这些数典忘祖的家伙可恶复又可恨啊!”你小子,好歹老夫比你年长了近千岁,算是你祖宗级的人物,骂骂后世子孙该可以吧!

    风度,看看人家这风度,张子初虽然不在意输赢,但不得不认识到,人老精,物老灵,这句话真的很有市场。在两人一问一答间,倒像是张子初在蓄意找茬,而秦芒宽厚大度,呜,这个亏是吃定了。

    见张子初不在开口,秦芒满意地一笑,手中法诀光华一闪,将十八名听法者送到高台下阶前面的十八个丝草蒲团之上,接着,四处光华闪到,陆续有人从外面破空而来,落在丝草蒲团上。不一会儿,四十九只蒲团上全都坐满了人。

    秦芒自己出现在上阶,对着台中央行了一礼:“恭迎彩院副院主、浩然宗姜福寿宗主登台说法”这一礼间,高台上阶的那些柔柔细草全都迎风立起,开出朵朵细碎的白花。白花中有金丝似的长长花蕊,这些花蕊伸至空中,结出十二只金色蒲团和中央龙凤金丝座。

    姜福寿头顶九柱九梁紫金冠,身着织银错锦澜文日月山河袍,出现在中央的龙凤金丝座上,威严赫赫,如帝王俯视群臣,夺尽四方光华。见诸人从丝草蒲团上不由自主地起身,欲行跪礼时,他手一抬,一团和风托住了众人:“顿首就好!不必大礼参拜,免得人家笑我彩院没规矩,怠慢了客人!”

    一说这话,好多人把眼光投向正顿首为礼的张子初张胖子身上,他倒一点儿也不脸红:“还是我理解院主,所以,一开始就顿首,省得院主麻烦!”

    姜福寿懒得跟他扯皮,其实就连秦芒跟他斗嘴,都让姜福寿感觉有点自贬身价了,何况自己身为堂堂彩院副院主、浩然宗宗主?

    在他入座后,秦芒也在边上的一个金色蒲团上入座,接着浩然宗的大长老李斐、二长老朱宗元、三长老古清森、四长老萧正肃、六长老刘冀飞也依次从虚空中走出,在姜福寿的身后入座。不知大家感觉是否有误,他们总觉得,这些个长老出来时,大部分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子初身上,看来看去,有像饿鬼见了面包,有像色狼见了大姑娘,也有像恶狗见了小白兔。

    就连神经很大条的萧金铃也偷偷地凑近张子初说:“胖子,你好像很受关注?可又不像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鬼?”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吗?”。张子初耸耸肩说:“我甚至怀疑这次听法会就是为了我而破例举办的,我甚至还怀疑没了我地球全都不能转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去!”萧金铃给了他一个白眼:“其实这样也很好,起码不会让你上门送死!”

    张子初胸有成竹地说:“只要是自己上门,就不会死!要是传出去,说彩院庆祝万年华诞,开坛说法只是为了诱捕一个区区修行者,或者说根本就是因为他们用其他手段摆不平这个修行者,才不得已用这招阴谋诡计,只怕彩院羞都要羞死!何况,我只得罪了浩然宗,没得罪彩院别的宗派,若是让别的宗派知道浩然宗不顾彩院脸面肆意妄为,以致于面子丢尽的话,只怕浩然宗也不好向其他宗派交代啊!我就不信,彩院里各宗都那么友好和睦,没有哪个宗派以此为借口,想对浩然宗的地位取而代之!”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萧金铃和一些有心要听的人听到。这话在理,不仅萧金铃,就连姜福寿等人都可以肯定,一旦这胖子在彩院里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马上就会有人四下散布他所说的这些话。到时候,就算没有紫谷、金寺,浩然宗也要头痛一阵子!看来,这借听法之名,想给张子初一点惩戒的计划很好没有想像中那么好用!

    大家正在各有所思时,又有几个人来了,从他们出现在高台上阶的位置来看,地位不会比浩然宗的长老低,尤其是一个白须白眉,形容似龟的老头,他一入座,就连姜福寿也欠身见礼,问一声“伏老好!”

    “好好好!”伏老头连声应和着,一双清澈似孩童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张子初,没有片刻离开过,让张子初一阵心悸,在心底暗暗说:“老头!本少爷可没什么不良嗜好,再说了,就蔲f8怯胁涣际群茫哺谜腋瞿昵崞恋模憧擅皇裁垂叵担?br/>;

    在想着,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轻笑一声:“小子!我也没不良嗜好,就算有,也会找个身形健美的,就你那一身肥肉,除了熬油还够份量之外,我老人家想不出还能干什么!”

    靠!连想什么他都知道,这老头太阴险!张子初大自在心法一转,将自己的心神一分为二,留守识海的那个心神什么都不想,直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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