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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剑霜寒2-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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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慢慢俯身把筷子从地上捡起来,变戏法一般从食盒里又拿出一双筷子,放到桌上:“吃吧,天凉了,饭菜冷得快。”
  
  怀霈微微动了动,抬起眼帘,呆呆地看了萧然一眼。那一瞬间,萧然只觉得五腑六腑都在缩紧,这是怎样空茫的眼神,完全不象一个八岁的孩子应该具有的。他的人好像被掏空了,了无生趣。
  
  默默地注视了怀霈半晌,萧然忽然一把抱起他,把他抱到床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怀霈骤然意识到萧然要做什么,苍白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身子拼命扭动,企图逃避萧然的手。可萧然的大掌牢牢地摁在他背上,令他无法挣脱。然后三两下扒了他的裤子,挥起大掌就往怀霈雪白的臀峰上打去。
  
  “你以为你这样麻木、这样逃避现实,你父母就可以活过来了?当初在掬月台上的英雄气概到哪儿去了?敢怀抱国玺、为国殉葬的人,敢手执利刃行刺我的人,现在变得象一个木偶、一具僵尸,你很了不起,是不是?你很象男子汉,是不是?你要还是活人,就痛痛快快地哭出来;要还记着父母的仇恨,就痛痛快快来找我报仇。想不吃不喝等死?你为什么不一头撞死去?倒成全了你的忠孝、成全了你的刚烈!”
  
  萧然一边痛斥,一边一掌掌打下去。很快怀霈白皙的皮肤上印满鲜红的掌印,两边屁股都肿胀起来。萧然的手掌触摸到他皮肤时,那种火辣辣的热度都令他觉得烫手。怀霈先还忍着,接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打了十几掌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身子拼命扭动,逃避,疼得呜呜哭出来,咬紧嘴唇,唇上咬出了血痕。
  
  “呜呜……不要打了,疼……好疼……”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怀霈嘴里发出来。萧然又一掌打下去:“不许咬唇。”丢了块手帕到他嘴边,怀霈一口咬住。
  
  “啪啪啪啪”,萧然一连四掌打下去,看到怀霈臀上已肿得快要破皮,他稍稍停了手,盯着怀霈,目光严厉地喝问:“知错了没有?我为什么打你?”
  
  怀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扭过头,睁着一双泪眼看着萧然,声音抖得不成句子:“霈儿知错了……霈儿不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打了,义父,饶了霈儿……”
  
  萧然心头猛地一颤,这孩子,疼的时候倒知道叫义父了,也知道释放自己的真实情感。这样小的孩子,心头负担得未免太多了。
  
  怀霈见萧然不语,唯恐他还要打,伸手拉住萧然的衣摆,在床上挣扎着跪起来,软声哀求道:“霈儿不敢了,霈儿马上吃饭。义父,饶了我吧……”
  
  萧然轻轻松一口气,伸手把怀霈抱在怀里,随手拿了冰玉露来,为他轻轻抹在臀上,声音温柔得犹如春风:“傻小子,比为父还要倔强,非要挨了打才能明白过来。以后还敢跟为父这么犟么?”
  
  “霈儿不敢了。”
  
  “还敢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
  
  “霈儿不敢了。”
  
  “那好,现在吃饭,吃完好好休息。如果想要哭一场,为父在这边陪着你。但一定要养好精神,你还要为你父王母后出殡呢。”
  
  怀霈身躯一震,泪水又扑簌簌地流下来,哽声道:“义父,今晚陪着霈儿好么?霈儿害怕。”
  
  萧然微笑,摸摸他的头,到底还是孩子啊,唯恐夜半惊梦,再想起那个血腥场面吧?
  
  “好,我陪着你。”
  
  
????????????????? 第九十一章 温情 
  萧然到房里看望秋若水和三个孩子,秋若水关心地问道:“霈儿的情绪好点了么?有没有吃饭?”
  
  “那孩子一直不言不语,只知道发呆,谁跟他说话都不理,叫他吃饭也不吃。我怕他这样下去会痴呆自闭,于是狠心罚了他一顿。他现在好了,也会叫义父,也肯吃饭了。只是仍然心有余悸,央求我晚上陪他睡觉。水儿,今晚只好冷落你了。等他度过这段难关,我再好好陪你和孩子。”萧然看着秋若水的明眸,心中充满歉意。分离这么长时间,孩子又刚出生,自己却不能时刻陪在妻子身边,真是委屈她了。
  
  秋若水嫣然笑道:“瞧你,我是那种小气之人么?难不成还会与一个孩子去计较?他一夕之内遭受这么多打击,便是成年人也未必能够承受,何况一个八岁的孩子?你不疼他还有谁疼他?现在他也成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萧然轻轻搂住妻子,既心疼又感激,柔声道:“水儿,你真是我平生知己,有妻如你,是我萧然最大的幸运。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就过来看你。”轻轻在妻子脸上印一下吻,萧然转身回到隔壁。
  
  怀霈依然呆呆地坐在桌前,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是超出于年龄之外的深沉表情。见萧然进来,他站起来,恭敬地唤了声:“义父。”
  
  萧然伸手摸摸他的头,柔声笑道:“不能叫爹爹么?叫义父听起来好生疏。”
  
  怀霈抬起眼帘,长而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唇边掠过一抹缥缈的笑容,轻轻跪下:“霈儿身份低微,蒙义父收留,又怎敢以义父的亲生子自居?能够在义父跟前伺候,为奴为仆,霈儿就已经知足了。”
  
  萧然心头一阵刺痛,伸手把他拉起来,轻声斥道:“不许胡说,以后再让为父听到这种混帐话,就自己掌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萧然的儿子,这王府就是你的家。谁敢看轻你?我更不许你自轻自贱,记得你是曾经的廉国太子,未来的南安侯。你要振作起来,发奋图强,将来报效国家,造福黎民,成为一个真正有用之人!”
  
  见怀霈依然神思恍惚,萧然抓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缓缓道:“为父的话你都记下了么?”
  
  “回义父,霈儿都记下了。”
  
  “重新说!”萧然加重语气。
  
  “是……爹爹的教诲,霈儿谨记在心。”怀霈垂首应道。
  
  “好,今日已晚,明早为父带你去见你娘亲。等帮令尊令堂办完丧事,为父要请西席给你授课。为父在家时,也会教你强身健体的武功,好让你的身体尽快强壮起来。你已经瘦了很多,看起来弱不禁风,哪里象个男孩子?”
  
  怀霈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萧然:“爹爹只是教霈儿强身健体的武功么?爹爹武功盖世,却不肯教霈儿,是不是霈儿不配?”
  
  萧然不觉一震,这孩子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眸子中不含丝毫杂质,却隐隐有些委屈和自弃,是他觉得自己偏心,或者在防着他?
  
  轻轻苦笑,拍拍他的肩:“霈儿怎会不配?为父不教你,是不想把你引入战争。若是你学会了武功,皇上必定会任用你做武将,你便会面临战争,为父不愿揭开你心上的伤疤。你小小年纪就已遭遇太多坎坷与不幸,为父只希望你今生平平安安,做一位安享太平的侯爷。皇上册封南安二字,恐怕正有此意。”
  
  怀霈的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一丝惶恐从他眼底犹如光影般闪过,然后变得沉静,乖巧地回道:“霈儿一切听从爹爹之命。”
  
  “好孩子,今日累坏了,早点上床休息吧。”
  
  唯恐怀霈做噩梦,萧然留了一枝蜡烛未熄,淡淡的烛光照在怀霈苍白消瘦的脸上。这孩子偎在萧然身边,慢慢进入梦乡。清秀的双眉仍然蹙着,薄薄的嘴唇紧抿,连睡梦中都透出一股倔强与忧伤之意。
  
  窗外月华如练,梧桐的影子慢慢度过前窗,而后窗外却是千竿修竹发出萧萧瑟瑟的秋声,一切如此静谧。
  
  过了不知道多久,熟睡的怀霈慢慢睁开眼睛,头一点点侧过来,目光落到萧然脸上。萧然离他那么近,连他的呼吸都仿佛清晰可闻。鼻端萦绕着萧然身上清新的、成熟男子的气息,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
  
  怀霈的脸上染着一层病态的嫣红,连目光都仿佛渐渐燃烧起来。他慢慢伸出右手,一点点伸向萧然。萧然安静地睡着,一动不动。
  
  怀霈的手无声地伸到萧然脸上,没有触摸,隔着约有一指距离,一只中指探到萧然唇边。借着暗淡的烛光,可以看到他的中指指甲上有一点暗红的东西,好像是凝固的粉末。
  
  那只手指慢慢贴近萧然的嘴唇,怀霈的手却微微颤抖起来,嘴唇也在颤抖,牙齿发出极轻微的打战声。他死命控制着自己,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拇指费力地伸向中指的指甲,想要把那点暗红从指甲上弹落下来。
  
  可是他的身躯也开始颤抖起来,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好像特别紧张,又好像特别害怕。挣扎着、犹豫着,呆了好久,终于缩回手掌,放回到被子里。然后头也缩进去,用被子捂住脸,身子依然在抖着,抖得好像深秋的枯叶……
  
  终于,萧然被他的动作惊醒了,伸手把那个瘦小的身躯搂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霈儿,怎么了?做噩梦了?”
  
  怀霈紧紧抱住萧然,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牙齿还在打颤:“爹爹,我……我没事。吵醒爹爹了,对不起,对不起……”
  
  萧然的星眸中在烛光下闪闪烁烁,目光深邃而悠远,唇边悄悄泛起了然的笑意:“没关系,为父陪你,就是为了让你安心的。”
  
  可是怀中的身体好烫,萧然摸摸他的额头,有些吃惊:“霈儿,你发烧了。躺好,为父去给你找大夫来。”
  
  “不,不用,这么晚了,不用麻烦爹爹了……”怀霈轻轻嘀咕了一声,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竟然支撑不住睡着了。
  
  萧然轻轻抓起他的右手,看到他指甲缝里那点粉末,微微苦笑,却暗暗松了口气。这孩子,毕竟还是有良心的。
  
  第二天,宫里来人宣萧然与怀霈进宫,可因为怀霈病着,萧然只能回绝了。太监回宫复命,萧潼的脸立刻有些沉下来,正好手中端着一杯茶,他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喝令太监:“再去传旨,命靖王单独进宫,不得有误!”
  
  萧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匆匆赶到凤清宫,刚刚跪下行礼,萧潼就盯着他问道:“什么时候朕的旨意都不接了?怀霈那小子那么重要,累到我们靖王千岁公然抗旨?”
  
  萧然吓一跳,大哥是怎么了?昨日才刚对自己和颜悦色,今天突然生气,为什么?难道觉得自己太重视霈儿,没有遵旨进宫,所以他发火?
  
  “大哥恕罪,小弟以为大哥召小弟与霈儿进宫,是为追封怀瑾一事。刚好霈儿生病,小弟便想等他病好再携他一起进宫……”
  
  “谁准你妄揣朕意?”萧潼面色一冷,“传召不到,违抗圣意,该当何罪?”
  
  萧然暗暗心惊,突然醒悟过来。是不是大哥最近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就忘记臣子的本份了?惹大哥生气,真是该死!连忙俯身叩首道:“臣知罪,请皇上降罪。”
  
  萧潼见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暗道臭小子,朕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怀霈再重要,难道还能重过国事?朕现在有多少事需要与你商量,只是为了水儿才准你告假在家。谁知你为了一个怀霈竟然传召不到,真是气死朕了!
  
  “御史大夫董柯正在御书房候着,他即日便要离京到廉州赴任。只是在去之前,他想先向你请教廉州那边的情况。你去与他见过,再回来领罚。”
  
  “是,臣遵旨。”萧然恭敬地应了一声,又悄悄抬头看一眼萧潼,“请问皇上……要如何责罚?臣……家中还有妻儿尚需照顾,还有霈儿……还望皇上开恩宽责……”
  
  “按国法,朕该罚你五十鞭子。只是,你这几天还在假期,朕不算你国法,只用家法罚你,三十板子,少一下都不行。”萧潼满脸严厉之色,可说出来的话却已温和了许多。
  
  萧然轻轻松一口气,大哥还是宽容的:“多谢皇上。”
  
  萧然到御书房与董柯见过面,回到凤清宫,还不待萧潼吩咐,就自觉地到内室跪着。萧潼拿了板子进去,萧然听到脚步声,赶紧自己扒了裤子,乖乖跪趴在墙角。好久没有受罚了,重新摆出这个姿势,他的脸上又开始发烫。
  
  “啪”,一板子兜着风声砸到臀上,萧然只觉得一道火苗瞬间在臀上燃起,暗暗叫苦,大哥的力气半点都没有减少。
  
  “皇上……大哥,小弟知错了,谢大哥教训。”萧然扭过头来,满眼愧疚地看着萧潼,“小弟近来做错了很多事,惹大哥生气,求大哥……罚过之后,将前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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