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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御金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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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骨见前无退路后有追兵,正在不知所措,见一员虎将杀向自己。来将胯下枣红马,手持金背砍山刀,直向自己杀奔而来。拓拔骨身边的几员大将,慌忙使刀挺枪,敌挡来将。他们哪知,杀来的这员虎将却是他们的克星——韩世忠元帅,他们怎能是他的对手,只一会儿功夫,但被一个个斩落马下。

    拓拔骨见状,心中暗暗叫苦。正在此时,忽听得一声断喝:“将军,刀下留人!”随着这声断喝迎面杀来一员小将。韩元帅抬然看时,不觉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来将却是他的爱将,却也是他的得意弟子——焦天成。

    拓拔骨闻听,心中一惊,在这节骨眼却来了自己的救星,心下不觉暗自高兴。仔细看来,却一头雾水,分不清东西,怎么是他?

    焦天成到得元帅跟前,说道:“师傅您且退后,这头猪就交给徒儿了。”原来,焦天成一路拼杀、搜寻金兵主帅拓拔骨。远远看见几员大将正护着拓拔骨向外拼杀,便径直向他们杀去。没成想,却被师傅赶在前头,一刀一个便把拓拔骨几员手下大将劈下马来,而后直杀向拓拔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贼首,却被师傅占了先,心下大急。一急却喊错了。

    韩元帅听后,心想也罢,就交给自己的徒儿吧,也好让他历练历练。拓拔骨本想自己的救星到了,没成想,反倒又是一个来取自己性命的。“看来,今天是天要绝我!”他丧气地大喝一声,索性提刀与焦天成厮杀在了一起。二人你一枪我一刀,只杀得天昏地暗,沙飞石滚。

    大战了二十个回合,未分胜负。焦天成见一时未能取胜,他立即使出韩家绝技,一招“遍地生花”,直奔拓拔骨面门。拓拔骨大惊,但见眼前团团红缨攒动,竟分不出哪是最后一枪。

    正在他不得其解时,但见焦天成一招“追风摘月”直奔拓拔骨哽嗓咽喉,只听得“扑”地一声,枪头已透脖颈,鲜血狂喷。拓拔骨的死尸“扑通”一声跌落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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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慈父
    将军在徒步山北大败拓拔骨,金军三万人马,几乎全数被歼。全军上下一片欢欣鼓舞,士气顿时高昂。

    考虑到金兵残部还在攻打襄阳城,将军便挥师前往。当大队人马到得襄阳城下时,将军端坐马上,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个金兵的影子。

    原来,在将军大败拓拔骨大军时,早有探子将消息通报给攻城将领牙无塔,牙无塔闻听心中大惊。慌忙放弃攻城,急匆匆地带队向乌峰山营地而去。等韩将军赶到时,哪里还能见到他们的踪影。

    将军见金兵已退,也不再追赶,于是,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自己的营寨而去。回到营寨,便令炊事班准备酒肉,犒劳全军。宋军将士如今打了大胜仗,个个心中欢快无比,于是,大家觥筹交错,把杯言欢,喝得那直叫个好不痛快,营寨中顿时热闹起来。

    再说,焦天成在阵中杀死了敌军主帅拓拔骨,心中是既兴奋又解恨,一时竟躲在角落中,偷偷地抹起泪来。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焦天成难道不知道这个理?然而今天,他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也是他兴奋到了极点而不自然流露出的一种表现。

    自从听母亲徐翠娥告诉自己,金兵血洗上溪村的事后,一直痛心疾首到了极点,这种心情在他心中一憋就是十几年,这种感觉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你想,搁在他焦天成身上能好受到哪里?他今天在阵中杀得那个痛快,简直是无法形容,并且自己能够亲手杀死金贼主帅,心中那个畅快,更是无以言表。

    打了胜仗,将军的心情自然也不例外。他豪饮几杯后,便走到帐外,想起方才全军将士个个欢喜雀跃的情景,如今又看到他们为了庆贺胜利而开怀畅饮的场面,竟也是心潮起伏,心头顿觉畅快无比。

    他背着双手,在营帐外的草地上轻轻地踱着步,却突然看到角落中的焦天成。但见他眼圈红肿,面颊上还残留着未抹干的潮湿的泪痕,他心中已然明了,心想:“也真是难为了这孩子,自小小年纪起,心中便承受着如何强烈的失父之痛,背负着如此大的血海深仇,如今在战场手刃了敌军首帅,心中总算得到些许快慰,这种兴奋与仇恨交织的感受是可以理解的。”

    将军轻轻来到焦天成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肩背上轻轻地拍着。焦天成猛地回过头,却见竟是自己的师傅,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于是,强压制住心中的感情,回头轻轻地望着将军。却见将军一边用慈祥而柔和的双眼静静地注视着自己,一边用手轻轻地扶拍着自己的肩头,俨如一位慈父一般。

    焦天成不自觉地轻轻喊了一声:“师傅,……”便再也说不下去。将军目光和谒地注视着焦天成,轻声说:“孩子,心里委曲,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总会难受!你已然失去了父亲,然而在为师的眼里,确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对师傅说。”

    其实,在焦天成的眼里,“师傅”这个称呼,一开始,就似乎比“将军”听起来更亲切一些。况且,在他的心目中,确实也早已把韩将军当成了自己的父亲一般:将军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谆谆教诲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想起。如今,焦天成听到了师傅如同慈父般和谒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肩头不停地抽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用手背轻轻地擦干眼泪,慢慢走到将军的身边,突然跪倒在将军面前,双手轻扶着将军的双膝道:“爹,孩儿从今以后,便把师傅您当作自己的亲爹,陪伴在您老的左右,为您尽孝,替您解忧,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孩儿定当全力以赴,敬请爹爹放心!”

    听到此话,将军双手轻轻地扶起焦天成,然后,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心想:我这如此懂事的苦命的孩子,为师今后定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待。就这样,父子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久久未能分开。

    焦天成自从认韩将军为义父以来,心情比以前畅悦了不少,人也变得格外精神起来。将军看在眼里,心里却也暗自高兴,总算见到这孩子的笑脸了,他打心底里感到无比的开心,不觉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在同金军作战的间隙,焦天成回到母亲身边,把认韩将军为义父一事告诉了母亲徐翠娥。

    徐翠娥听说后,也打心眼里赞成,且暗暗为焦天成高兴。这孩子自小便失去了父爱,如今拜在韩将军门下,将军不但亲身授艺,而且对他的关怀和爱护也是无微不致,就如同生父一般,如今将军又亲收天成为义子,再说将军是何等身份,但他却从未嫌弃过他们母子出身卑微,听到此消息,她自然无比开心。徐翠娥也把这消息告诉了公爹焦兴业,焦兴业听后,也自然是除了赞成就剩下开心了。

    一天,将军的夫人梁红玉到得将军营中。她这次前来,一方面,是看望多日未曾谋面的夫君,因一直记挂将军不会照顾自己的生活,生怕他身体吃不消,特给他带来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面,是来向将军禀报金兵受到重创后,又在乌峰山以北,大肆洗劫、骚扰村庄之事。

    她匆匆来到将军营中,但见将军早已端坐在帐中,面带微笑地迎接自己的到来。其实,在夫人到达之前,早已有军士禀报给将军,故此,将军今日一早便早早地处理完军务,特地在帐中等候夫人。

    两人见面,自是先彼此问候了一番。梁夫人上前,仔仔细细地上下端详着自己的丈夫,最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他那瘦削的脸上,几日不见,因为忙于军务,日夜操劳,他本来就有些瘦削的脸庞又消瘦了不少。只看得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淡痰的难受和隐隐的痛楚。

    未等夫人开口,将军便微笑着说:“夫人路途劳顿,暂且休息片刻。”说着,一面命人给夫人看茶,一面仍是面带微笑地继续说道,“一会儿,为夫人引一人来见。”于是,将军吩咐道:“速去帐外唤天成前来。”

    梁夫人听了一时摸不着头绪,心中却不知丈夫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她并未仔细盘问,只是心里在不停地犯着嘀咕,心想: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将军为何要他前来相见。

    只一会的功夫,却见一位年轻的小将挑帘进得帐来。夫人抬眼望去,但见眼前这员小将,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长得脸方眉浓,肌肉健硕,一双黑黑的眸子显得沉稳而不乏灵气,浑身上下银铠银甲,身披一袭雪白的战袍,看起来精神十足,清秀中而透出一种粗犷的气度。

    一进门,将军便略带微笑,冲那小将道:“天成,速来见过师母。”此话一出,将军忽然觉得这种称呼好似不太妥当,随即便改口道:“还是唤作母亲的为好。”梁夫人听后,已然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焦天成进帐门之前,便早已听传话给自己的军士说,将军夫人现已到营中,将军请自己到营帐中说话。此时,他便已知是梁红玉梁夫人到来,因为他很早之前,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梁夫人乃当今巾帼英雄,在抗击金兵的战役中屡立奇功,是中原一位响当当的传奇人物。听到梁夫人已到,他不由得肃然起敬,立即跟随军士来到营中。

    听到义父的话,焦天成立即上前一步,跪在梁夫人面前,便道:“母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梁夫人听罢,一脸的惊喜,忙道;“孩子,快快请起。”“这孩子年纪轻轻,已出落得如此英武,实乃一将才也。”她一边仔细端祥着眼前的焦天成,一边回头冲将军说道。

    韩将军听后,更是得意得不行,心想:我这儿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实乃一响当当的将才,将来他定能接我衣钵,担当起抗金护国的大任。将军想到这里,不知不觉中已流露出一脸的得意之形。梁夫人听了,也很是高兴,不禁频频地点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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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将军的心
    夫人看到将军如今又收了义子,且人长得不仅精明干练,更不乏英雄气概,听说武功也相当了得,并且还能陪伴在将军身边替他分担,很是为将军高兴,这样,自己也就放心了不少,因此,她也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

    将军和夫人,不但是当今抗金的风云人物,更都有着一颗菩萨般的火热的心肠。在他们行军打仗的途中,不知收留了多少个无依无助的孤儿,这在当时,一时间竟传为佳话,为世人所称道。

    将军看到夫人对焦天成也很有好感,心中也很是高兴。其实,为了更好地历练这孩子,之前韩将军早已委任焦天成为荡寇将军之职,还负责训练新兵。焦天成自然也干得相当出色,将军每每过目后,都觉得十分满意。

    他还私下里嘱咐焦天成,闲暇时千万别忘记自己武功修为的提高,一刻了也不能懈怠。焦天成自然也是谨遵义父的教诲,每天都在坚持不懈地练功,宛如先前一般。

    将军知道,夫人这次前来定是有军务在身,便微笑着冲焦天成道:“天成,你先下去处理军务,我和你母亲有事相商。”“是的,父帅。”焦天成听此言,便就应声道。于是,他又来到梁红玉跟前,弓身施礼,道:“母亲在上,孩儿这边先行靠退。”夫人见他如何知礼,心中更是无限欢喜,便忙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梁红玉见过焦天成以后,便向丈夫韩世忠说道:“自从你们前些日子,在徒步山以北大败金军以后,这帮金贼的残部,便在大将牙无塔的带领下回到了乌峰山大本营。他们因受到将军的重创,于是,就变本加利,骚扰起了乌峰山附近一带的村庄。他们到处杀人放火,抢劫民财,百姓们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我这次前来,就是特地向将军汇报此情,还望将军尽快计议,以便早日起兵征讨,也好让百姓们免受其苦。”夫人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接着道。

    将军闻听此言,只咬得银牙格格作响,金兵血洗上溪村的影子,不禁又回到了他的记忆之中。那一次,他正率领新招募的新兵路过村子,但见被这邦蛮贼洗劫后的村庄,竟被祸害得连一个人都没剩,包括不足满月的孩子,到处是被焚烧的房屋,到处是横尸遍野,血流遍地,那种景象好不凄惨,那种场面简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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