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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今夜未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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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方蹲在两人身边,喊喊这个,拍拍那个,急得不行。
            白玉堂酒意早被淹没了,心中懊悔方才一时情动,竟忘了身在何处,所幸众人只当他醉狠了并没起疑,只累了展昭。
            他竭力忍住咳,听身边徐庆道:“原来展小猫你也不识水性,跑得倒快。横竖有俺们在,急什么?你这一拉,又多了一只落汤猫,弄得三哥俺也一身水湿。”展昭咳着未答。
            白玉堂心中一动,想起方才展昭满脸难掩的焦急关切,喜上心头,方缓过口气,就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越笑越狂。
            众人瞪眼看他,徐庆嚷道:“坏了,坏了!老五淹疯了!”
            韩彰道:“三弟休胡说,哪有喝几口水就疯的道理?你闻他浑身酒气,定是喝醉了还没醒。”
            卢方一阵难受,道:“五弟,怎喝这多酒,真有难解心事不成?说出来哥哥们帮你!”
            白玉堂忽收住笑声,举袖抹脸上水,翻身跳起,道:“什事也无!就是喝酒喝热了,湖中泡泡清爽高兴!”弯腰一把拉起展昭,道:“猫儿,你伤势未愈,怎来了?先生肯放你出来?”
            展昭道:“在家闷得慌,我给大人留了信出来了。”
            白玉堂道:“这就是溜出来的!”
            卢方惊道:“怎么展贤弟有伤!五弟前日却没说,走,让你大嫂看看去!”
            展昭笑道:“已好了,多谢大哥关心!”
            白玉堂道:“还是让大嫂看看的好,一身湿衣也要紧换,快走吧!”率先提气纵身,众人跟上回庄去了。
            展昭是昨天到松江的;看天已晚,在客栈歇了一宿,一早上了岛,先到卢家庄。卢方几人见他很是高兴,问起来意。他只说有假来看看,旁敲侧击知岛上确实无无事才安心。问白玉堂,说是上波心阁了,就要去找。众人一天不见白玉堂回来,也是牵挂,就都陪他来了。
            大家回到庄上,卢夫人正在厅中坐着跟庄上几个管事说事儿,见进来六人,倒有四个水鸡也似。
            夫人惊道:“怎么一起落水里了?”卢方简单说了,夫人忙叫准备热水让大家换洗。那兄弟三人衣物自有人去取,卢家庄的管事捧来展昭包袱,展昭取了件新衣,后面去了。
            见他们走了,夫人疑道:“五弟酒量甚好,又能自制,极少醉过,这样豪饮却为何?”瞥见展昭包袱散在一旁,起身去收。一眼看见衣堆里一个玉瓶,不由一怔,拿起细看。
            卢方道:“夫人瞧什么?”
            夫人道:“如我没走眼,这瓶儿是个故人所有。”拔开塞子,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惊疑之下对卢方道:“你看看!”
            卢方一看就道:“这不是你伯父视做珍宝的百草丹么!”
            卢夫人道:“展兄弟与我那故人人必有极深渊源,此药炼制不易,等闲不会给人。”
            卢方道:“夫人说的是谁?”
            夫人沉吟片刻,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卢方想起白玉堂话,道:“夫人,方才五弟说展贤弟伤势未愈,等会儿你给他看看。”
            夫人甚关心:“怪道他清瘦许多,还随身带此圣药。怎受的伤?”
            卢方道:“这倒没来得及问。”
            两人坐在厅上静等。
            未久,四人浴毕同回。展昭眼尖,见卢夫人身旁几上放了自己玉瓶,心中明了,上前道:“家师林沐风,让展昭见到大。。。。。。夫人问好!”忽然觉得不好再称“大嫂”;改了口。
            夫人惊喜至极,道:“原来是林兄爱徒!多年不见,令师可好?”
            展昭道:“谢夫人问,一切都好。”
            卢夫人爽朗一笑道:“还是叫我大嫂的好,咱们各论各的。不然你跟他们兄弟怎样称呼?来,坐大嫂这儿好说话。”
            白玉堂待大家都坐下,道:“展昭,这么说你师门事可以讲了?”展昭点头,把师门事给众人说了个明白。
            卢夫人听毕狠往他脸上瞧了几眼,道:“你跟林兄怕不仅是师徒。”
            白玉堂道:“大嫂为何这样说?”
            卢夫人道:“没见过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连长相也学了去的。”
            展昭笑道:“大嫂还记得家师相貌?不瞒大嫂说,家师原是我叔叔,因习武被家祖勒令不许再说是展家子孙。”
            卢夫人道:“这就对了,虽然十多年不见,林兄风采何敢忘。你比你叔叔生得还俊五分,想来令堂也是罕见的美人了?”展昭却不知这话该如何回答。
            白玉堂道:“大嫂,他父母均已过世。”
            卢夫人意外,道:“是我失言——你受了什么伤?让大嫂看看。”
            展昭道:“一点外伤,已好了,不敢劳大嫂。”
            白玉堂起身推他一把,道:“大嫂把把脉还能少块肉不成?”捋高他衣袖放在几上。
            展昭从没让母亲之外的女子触摸过,微觉不自在,白玉堂看在眼里,暗笑不语。
            夫人却是大大方方,纤指搭在展昭腕上细诊,一双丹凤眼又瞧瞧他脸上气色,道:“也无大碍,在岛上好生休息几天,按时吃药,再有几日定会恢复如初。”展昭缓缓收手道了谢。
            白玉堂也放下心,道:“这就好,不然回去看先生大人怎么怪你。”
            夫人想想,起身道:“不过这月份天虽暖了,湖水还冷得很,小心受风寒。我给你弄碗汤药驱驱寒,你们哥几个喝不喝?”那三人摇头不迭。
            徐庆道:“大嫂说笑话了,老四和俺见天水里来水里去喝什么药!让老五喝去。”
            白玉堂道:“三哥也说笑话,我从小到大还没沾过那玩意,无福消受。”
            夫人道:“可叹我这一身医术,净给岛上人等看了,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弄个伤风感冒的让大嫂显显本事。”
            展昭不由看看蒋平。蒋平察觉道:“小猫,看四哥做甚?休看四哥貌不惊人,自认识大哥大嫂,一个喷嚏打了十年愣没打出响来。”展昭心思被他察觉,只好回他一笑。夫人也笑着出去了。 

            蒋平道:“五弟,老实讲,怎喝这多酒?说你有心事,还不认。快说,是有了心上人,还是跟展兄弟怄气了?”
            展昭闻言奇怪的看了白玉堂一眼,道:“四哥说哪儿的话,怎会?”
            白玉堂心头却一惊,暗道好个贼老鼠,打个哈哈道:“哪有的事儿,不过在官场呆久了,有些事龌龊,微觉郁闷罢了!这次回来本就是回家看看,散散心的,四哥多疑了。”
            蒋平见他今日笑盈盈的,展昭也是言语敞亮,毫无异状,也就信了,道:“难为五弟性情,这一年想是拘束透了。以后常回来看看,有烦心事跟哥哥们说说强过闷在肚里。”
            白玉堂心道:现下就一桩烦心事,如说出来怕就吓倒你了。一旁展昭却不信他这番说辞。
            卢方闻言道:“真是这样大哥就放心了!去岁展贤弟来去匆匆,今番可要多留两天,让为兄尽尽地主之宜。”
            展昭道:“来时说了跟玉堂一起回的,算来还有两日好留,正好向几位兄长讨教。”
            徐庆听见“讨教”触动心事,上前一把抓住他手腕,道:“展小猫,来来来,后院去先向俺讨教讨教!”说着就往外拉人。
            展昭一愣,他说讨教原不是此意。
            蒋平笑道:“三哥就是卤莽,展兄弟有恙,下次吧!”
            徐庆急道:“不行,不行,下次再见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俺注意些,手下留些情不就得了!”这话逗乐了众人。
            白玉堂道:“三哥急什么,也得让人喝口茶歇歇。”
            卢夫人进门就听见这话,道:“展兄弟已好了七八分,等会儿就和老三比比,省得他天天念叨。”
            展昭道:“大嫂既说,敢不从命。”
            卢韩蒋三人也想见识南侠武艺,见他答应也喜,徐庆更是急不可耐,道:“茶呢?茶呢?快上茶!”这回连展昭也笑弯了星眸。
            片刻,茶点送上,白玉堂早饭没吃,自端了盘点心就着茶吃。
            盏茶功夫,汤药也送来,展昭端起就要喝,白玉堂提醒:“小心,别烫着。”
            蒋平啧啧两声,道:“五弟出去一年,知道心疼人了。多咱四哥也伤个风,让你关心关心。”
            白玉堂白他一眼,道:“眼谗了?等四哥憋了三十年的喷嚏打出来再说吧!”
            卢夫人原对展昭就有好感,今日知他是故人之徒,别觉亲近,早当作自家兄弟,见展昭放下药碗,道:“展兄弟,你四哥近来见老五少了,嘴痒得很,别理他。大嫂看你这衣衫挺别致,新添的?”
            展昭道:“临来家师给的。”
            卢夫人道:“五弟,你什么时候也弄件这颜色的?整日从头到脚一身雪白,大嫂看了这多年,再好看也厌了。”
            白玉堂原就觉得展昭这梅红新衣衬得人俊俏,众目睽睽下不好细瞧,此时借大嫂话头着着实实打量一番,他心思与别人不同,硬是从朗朗英风中看出三分男儿妩媚,一阵情迷,道:“这颜色可不是人人穿得的。”
            徐庆道:“这颜色有啥看头,红压压的,给俺俺都不穿。”
            白玉堂笑他:“这是现下京中最流行的,被三哥说的一文不值。。。。。。惜乎三哥无妹。。。。。。”故意停下。
            徐庆明知他挑逗,也忍不住问,道:“惜乎什么?难道你还想当俺妹婿不成?”
            白玉堂道:“不然三哥穿了这红衣出门,就是个嫁妹的钟馗!”
            徐庆道:“好小子,敢挖苦三哥。俺有妹妹也不嫁你,镇日说什么风流天下,嫁你有什么好日子过?像展小猫这样的才好。”
            白玉堂摇头道:“此风流非彼风流!三哥若有妹妹,想也是个‘女张飞’,谁人敢娶!”
            徐庆不服,道:“俺还真有个堂妹未许人,展小猫,你见见如何?不是俺吹,除了黑点儿,生得可不差。”
            蒋平“哦”了声道:“原来三哥想黑鼠配白猫,那日后生下来岂不就是一窝花猫?”
            展昭开始笑听,末了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他不惯与人说笑,只道:“好好的,我可没招惹两位。三哥,我歇好了,到哪儿比?”
            徐庆跳起道:“后面演武场!”不等他答话,大步流星出了厅,把先前话题抛在脑后。
            卢夫人忙说要带珍儿去长长见识,叫大家先走,她随后就到。
            待卢珍随母亲匆忙跑来,场上两人已拆了十余二十招。
            徐庆正挺腰坐马,“蓬”的一拳直捣出去,拳势如风,双足钉牢地面犹如打桩一般。展昭却是轻描淡写,将他重拳一一架开。斗到了约三十来招,徐庆兴起,一招“白猿探路”,照着展昭天灵盖劈下。展昭斜身上步,右掌横挡,左掌一挥,霎时之间,还了两式,虚虚实实,那一掌将劈未劈,蓦然手指一划,势捷如电,一个变招,双指径点腰胁软骨。徐庆也是久经大敌之人,一见不妙,立刻趁势前扑,竟不换招,掌力直迫前心,这乃是拼个两败俱伤的险着,展昭若然给他打中,最少也要呕血当场!
            展昭叫道:“三哥果是厉害!”话声未了,只见他身形飘动,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反踏中宫 
            ,直抢过来,反手一掌,猛切徐庆手腕。只听得拍拍两声,两人双掌一交,各自斜跃三步。徐庆身子一倾,庞大的身躯竟似一根木头般地倒压下来,双掌呼呼齐发,脚跟尚未立稳,居然就势抢攻,招式之刚劲猛厉,实是武林罕见!二三十招过后,徐庆神情专注,展昭仍是神色自如 
            ,也不见他怎样用力,却是每一掌都挟着风声,既似轻描淡写,又是精准凌厉。
            两人一柔一刚,进退攻守,打了一盏茶的时候,仍是未分胜败。徐庆已渐渐额头见汗,心中一急,拼全力大喝一声,掌力尽吐。但展昭是何等样人,徐庆眼前一花,他人已不见,那一掌击空,其力却如排山倒海般直奔过去,方圆一丈之内,全在他掌力笼罩之下。
            徐庆收手喘息,却见展昭却闪在场边高树上,脚下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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