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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娘子爬墙记 出版结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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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没有,信是交到江城的分铺的,我并未见到木鸢公子。他的眼睛……?”“没事,他没什么。”
    白墨见她不说也没有再问,只道:“听分铺来送信的人的形容,木鸢公子到铺子里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尽管来人报了姓名,但是白家铺子里的下人办事都很牢靠,自然有详细形容到访者的容貌特征,确是木鸢无疑。而倘若来的是一个“瞎子”,他们没可能不报。宁弦点点头,听出他这句话是想要安慰她,免得她担心。
    白摸摸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好像过去只看到了他惹自己讨厌的地方,从来没有去注意过他也还是个不错的家伙。
    有时候,她常常没办法拿他当外人看。他们两人尴尬的身份,却在不知不觉中束缚了思想,在两人间形成一条说不清的牵系。
    “我得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
    宁弦摇头,“太危险了,你回去吧。”
    白墨无奈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生活里的事情,是我把你拖下来了才对。”
    “至少让我同你一路去江城。”
    “嗯。”
    她派人留了口信,便收拾了东西跟白墨一起上路。
    白墨默默看着驰骋在身边的女孩,在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她还是她,那些让他会目不转睛注视着的东西还在,却越来越远。
    只是分开了短短的时日,她已经飞到他完全够不到的地方。
    她一直都在飞,没有束缚,四处飞翔,只是偶然间,曾经与他擦肩而过,短暂停留。而他,一直都留在同一个地方,不曾移动半步。
    ——江城——
    宁弦在到达之后便硬推了白墨回白家的分铺,顺便请他去东篱大叔处问问看木鸢在不在,是否知道什么情况。而她便趁机留了个无踪影。
    她不需要等白墨回消息,因为她知道他得不到什么消息。白墨帮木鸢送来的信上有她现在能知道的一切,而白墨,是绝不会擅自看这封信的。
    这是个陷阱,再明显也不过。一个没用的杜筝年,玄狼门怎么可能对他有兴趣。不,不是玄狼门——只是“大公子”。尽管知道鲁莽了些,可是她不能让凤来,“大公子”对于凤的敌意,令她只想让凤远离。
    她离开白家分铺没多久,突然有一支箭射向她身边,只轻轻一侧便避过,显然并非为伤人二来。她拿起那支箭,上面绑着一张字条,只有三个字:烟雨阁。
    自从木鸢在烟雨阁吃瘪,烟雨阁便完完全全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虽然因为木鸢的坚持,宁弦没有将这件事情禀报教主,但是烟雨阁的异状却早已经由其他途径传到教主耳中。一如每一次教主对待玄狼门惮度,他没有让任何人去探查烟雨阁的情况。就好像只是自己可有可无的一个玩具,有别的孩子来抢,让给他玩就是。
    因此现在的烟雨阁是什么状况,根本没有人知道。
 
                  第八十四章 烟雨重楼
    她站在烟雨阁门前,烟雨阁地处虽偏,但往日因着它名声在外,来往客人不断。然而往日热闹繁华的情景全然不见,四周寂静得只能够听得到柳枝摇动的声音,伴随着一种时而规律,时而消失的奇怪器械声,让此地的气氛蒙上一层诡异。
    大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出现在门内的人让她微微蹙眉——越姬?这丫还真投靠玄狼门了?还是跟了“大公子”?
    花花的眼睛之仇,她迟早要找这个女人算!
    越姬含笑看着她,微微一歪头,一脸纯真状道:“怎么,这么不想看到我?幽冥教既然无心收我,我便自己找去处,我有什么错?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看你不顺眼跟你有没有错有什么关系。”
    喜欢的就喜欢,讨厌的不需要给人理由,好吧,这可能是她唯一像个魔教中人的地方。“你要带我去见谁就快一点。”
    越姬瞥她一眼,转身走人。宁弦走进去,那扇大门在她身后关闭。在她面前的,是那个曾经让她感觉到不安和恐惧的人——她一直无法知道,那种不安和恐惧,仅仅是因为他强悍的气势,还是对于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些许预感。
    那么,那时的预感所预示的,是慈笙的死吗?或者,还没有结束。
    “不用那么紧张,我还不会杀你。”楚铮对于她的敌意只是一笑,“我们打了赌,如果你真的有胆量单身前来,冲你这份勇气,若非必要,也不会杀你。”楚铮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他的气势却让人完全无法轻视。气定神闲,不是因为松懈,而是他自信。
    “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引来,不是只让我来做客的吧?”
    “我也很不想这么大费周章,只可惜我的合伙人似乎很坚持——”
    ——果然是为了凤!
    “杜筝年在哪里?”
    “你来了,他自然没用了,我们不会为难他。”
    “让我见他!”
    “然后让你把他救走?——迦陵,我会让你们见面,不过是在你完全我们的控制之后——”他说罢出手,宁弦起初尚能应对,然而越姬匆匆跑开,对着进驻在烟雨阁的玄狼门护卫道:“在这里!快去帮忙,快快!”
    宁弦无暇分身,刚挡住一个旁人的攻击,楚铮已经近到身前,背后突然一掌,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你不是说……不伤害……”
    “…………”
    “好歹她帮过……”
    “……”
    有什么人在不远处争辩着,宁弦想要睁开眼,首先感觉到的却是胸口一阵窒闷疼痛。这一掌打得好重,她连抬头都感到头晕目眩,眼前突然晃过一个嫩水灵灵的影子,好像一根将熟未熟正值水嫩时候的大水萝卜,忽地就扑到床边来。
    “迦陵大人您没事吧?”
    “你——那个谁——?”
    水萝卜指着自己,“我啊,左璇啊,你受了点内伤,躺着别动。”
    宁弦盯着他,目光实在算不上友好。很显然地在问,他也和玄狼门是一伙儿的?左璇稍稍耷拉着脑袋,无奈道:“迦陵大人,我不是想要背叛——只是我堂兄他……我真的说服不了他啦,那个人太固执了……”
    “那你放了我。”
    “不行不行,这里我做不了主的——不过我会照顾你的,有什么需要你就说——”“杜筝年。”
    “哎?”
    “我要见杜筝年!我要他们放了他!”
    水萝卜挠挠头,“我去找他们说说。”转身拖拖哒哒地走了出去。
    宁弦爬起来,透过窗户打量着房间四周,她现在就在烟雨阁中,但是烟雨阁从外面看只是一个普通的风月场所,但里面却是蜿蜒曲折庭院重重,就连她也无法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而且这里的庭院,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改造过——许多本该是假山花草的地方,被竖起了一个个的木轮,旋转时发出在外面听到的咔咔声。
    “大公子”竟然利用冲天楼的技术和玄狼门的人马,以及烟雨阁本身重重的地形,将这里当做一个牢不可破的据点。
    表面上她几乎未被束缚,只有一个毫无戒心的左璇在,她的房间又没有守卫,但是四周处处机关,她又有内伤在身,恐怕不等她在这重重楼阁之中找到路,就得再被抓回来。这个猜测在她身体力行地亲身试验过两次之后,被完全地证实。
    于是她暂时死心,在内伤养好之前,留在这里当个不可一世比地主婆还要难伺候的俘虏。
    阳光正好,她懒懒地歪在躺椅上,不时闭目调整内息,睁眼便指使水萝卜道:“我要的葡萄呢?”
    “我已经差人去了,只是……”
    “不管,我现在要吃。”
    水萝卜磨蹭地用精致绣花的布鞋底子碾着地面,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只在肚子里诽腹:“我也一样不能随便出去嘛……没买回来我有什么办法……”
    宁弦哼了一声就转过头闭目休息,让他自己看着办,水萝卜正头痛着,院门口的声音适时响起,“迦陵大人何必为难一个做不了主的人呢?”
    她稍稍睁开眼,见是曾经在冲天楼见过的那名管事模样的年轻人,依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脸,带着杜筝年走进来。
    “迦陵大人也只是想见你的朋友,不必迁怒吧。”
    她倏地起来,瞪着杜筝年咆哮道:“杜筝年!!你丫是嫌我太闲了给我找事做吗!?”“不、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怎么……”
    “不关你的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非要绑我来的,我也……”
    宁弦按了按额角,她怎么就遇上这么个祖宗?连旁人绑架人质都挑了她来绑——就算她这辈子欠了慈笙,也不用还在他身上吧?
    这时她要的葡萄已经送来,宁弦倒回榻上,对杜筝年挥挥手,“去洗干净手,给我剥葡萄。”她懒懒地歪着,全然一个地主婆,丝毫没有人质的模样。然而眼睛却借着手放在额上的动作,瞄向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
    这个管事装扮的年轻人恭敬亲和的模样始终不曾改变过,无论对左璇还是对旁人都是一般的谦和有礼,谨守本分——然而他的本分在哪里?是什么?
    偶尔一瞬间从那双笑眯眯的眼睛中扫过来的没有笑意的视线,让宁弦脑中一闪。她的手继续放在额头上,借着轻轻揉着额角的动作掩住自己的表情,只是她的脑中,清晰地浮现出一个人——大公子。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见过,没有人知道他的面目,传言中狡诈阴狠的冲天楼大公子——
    “左慈——”
    左璇上前一步,有意无意地挡在两人中间,左慈笑容不改,带着点宠溺地拍拍左璇的肩,“我和迦陵大人说几句话而已,你不必紧张。”
    左璇想要开口说什么,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说出口,垂丧着脑袋,轻声道:“你真的不会怎么样哦——怎么说她也帮过我……”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一次了。”左慈笑眯眯地把他打发走,然后向正洗完了葡萄准备动手开剥的杜筝年扫了一眼,那冷冷的一眼让杜筝年立刻低头,标准的什么都不听不看不多事惮度——丫只有这种时候才变得‘聪明’起来!
    宁弦瞪了他一眼,便将视线放在左慈身上,此时的他,那张雷打不动的笑眯眯的脸全然不见,眼中翻滚的,俱是冷冷的仇恨。
    “你倒是很会收服人心,迦陵大人,如果不是左璇这个一副烂好心肠的家伙在,我想你现在早该死了才对——”
    “你很希望我死哦?”
    他靠近,冷笑道:“我比较想看的是,你死了以后,凤会是什么表情!”“那我岂不是很无辜?”
    “自然。”
    “……他做什么了?”
    明明是同一张脸,明明是一样的笑容,可是此时的左慈看起来就是那样冰冷,空旷冰冷,和一点点的……凄凉。
    凄凉?这样一个词用在他这种人身上,还真是有喜感。
    “他杀了人。”
    “没错。”还很多。
    “巨斧门几乎有一半的人都被他所杀——”
    “好像是……”虽然具体数字无从考究。
    “其中还有左璇的表妹——巨斧门门主的女儿——”
    “好像是有听说过……”
    “如果她活着,现在应该嫁给我了。”
    “……”宁弦看着那个靠在湖边木栏上的年轻人,在这一瞬间,他微微单薄,谦和,朴素的模样……如果光看外表,很难有人想想他就是冲天楼的大公子,仿佛只是左璇身边的一个年轻管事。可是那种温和的模样瞬间即逝,阴冷地俯身对宁弦问道:“如果是你,爱的人被杀了,你会怎么做?”宁弦没有办法回答,这个人有足够的理由可以伤心,可以憎恨。她能说什么?他所说的事情,她未尝过一二。就连慈笙的死,也让她伤心至今,何况是他所爱的人?
    “她死了也是她命不好……人在江湖,谁家不死几个人?自己命不好就不要怨别人嘛,尤其魔道这种地方,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她有时候也很想管管自己这张嘴,可是,真的是不吐不快,直接说出来才畅快。谁知那左慈竟然丝毫也未显怒意,反而顺着她的话道:“自然,正因为魔道就是如此,所以我要报仇,也是随我乐意,不是么?你是凤的女人,也是你命不好罢了。”宁弦扯了扯面部肌肉算是笑笑,这个人也很适合魔道,胜过正道嘛,真是可惜了这个人才。“总之你暂时还是不会杀我喽?”
    “只要你不惹麻烦的话。”
    “那我跟你要个人来‘打理’一下我的日常生活,不算惹麻烦吧?”
    左慈看了她一眼,“你说说看。”
    “越姬,我要那个女人来‘照顾’我。”
    左慈冷冷轻笑一声,“左璇照顾着你,还有一个杜筝年伺候你,还不够?”“没有那个女人在自然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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