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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巅峰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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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话便激起张将军争雄的心思,心随电转,军师之言甚有道理,这少年绝对不是什么涿县刘备,而且据军师所言,以粗面将军的角度正好能隐约看见此刻正满头大汗托着叶荃身体的貂蝉,这小美人,连咬碎银牙,使劲用力都这么美丽,要是辗转于吾之**,又将是怎么一番美妙光景?一时愣在当场,听闻军师又喊了一声,脸上不由一阵脸红,于是抽出钢刀,步步紧逼上叶荃。

    除之,最不济,可得美人,如果他真的是刘备,那自己岂不是又立一大功?

    想到这,他开心的脸都有点畸形。

    “将军,得此女孩后,请将军路上还是不要再这样鲁莽,毕竟我们还有大事要前往幽州!”陈宫之语是在劝谏张梁,同时也是在警告张梁,此事了了,就不能够再惹麻烦,要不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遇见这么好欺负的主的。

    “知道了。”张将军不耐烦地应道,他的眼里现在就全部剩下小貂蝉的一笑一颦,原本就纠结的青筋都经过淫欲的催化又暴涨许多,手中的青锋刃口反射起太阳光,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叶荃的眼睛。

    “我说过了,我是刘备!”叶荃也没有办法,他虽然外在还是那么镇定,可是脑子里已经急如沸水,手脚都留出大量的汗珠,被山风一吹,便有些发凉。

    “年轻人,你走吧,此乃我们爷孙俩命中劫数,不应该再害你的。”老人又低声道,张梁的沉重脚步一下一下顿在地上,靠近着三个人。

    妈的,我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叶荃心里咒骂着。

    “你是刘备?那太好了,我杀了你,夺这一功岂不是给我锦上添花?美人与功劳一下得全,我该谢谢你才是,‘刘备,刘玄德’。”将军狞笑着逼近,陈宫垂手一旁,他是不准备抢功了,不过,他一介文人,这等杀人见血的粗活还是应该我张梁来做才是,嘿嘿。

    完了,完了。

    叶荃看他已经铁了心要杀自己,自己再怎么出疑兵之计最终还是会被陈宫道破,如今,唯有一条路可走。

    “你们快跑,依山沟而下,他应该追不上你们。”叶荃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把正全力托这自己身体的貂蝉和老人推倒在山沟边缘,自己的身体也因为没有支撑软倒在地上。

    哈哈,军师的话果然没错,张梁兴奋地几乎跳起来,这年轻人果然是未愈之体,就是他再能打又能耐我何?只是小美人不能放跑了她。

    张将军一个虎跃,趁着小貂蝉扶自己爷爷起身的时候,一下就跳到她的身边,大力抓住貂蝉的柔弱左臂:“嘿嘿,小美人,来,大爷先香一个!”

    说完,他就一刻也不愿意多等,**着就把自己的嘴唇往貂蝉的脸上落,弄得貂蝉直哭,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叶荃躺在地上只能无力地爬几下,便没了力气。

    老人一下抓住张梁的手臂,哀求道:“将军,将军,饶她则个,饶她则个啊。”

    悲戚的声音直上九霄,在空旷的山谷里久久回响。

    “去你的。”老人左右摇晃着他的身体,使得这位将军总也对不准貂蝉的樱唇,一下恼羞成怒,把老人踹翻在地,“老东西,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人公将军——张梁,天公将军——张角就是我哥哥,你这样的老骨头,能攀上我这门贵戚就万幸了,还不知道好歹,要不是看在小美人的份上,我早一剑杀了你!”

    说完,便亟不可待地又强行扳正貂蝉的头,大舌头就朝貂蝉紧闭的牙关翘去。

    貂蝉呜呜地反抗,却没有奏效,一行清泪就从清丽的脸庞上流淌下来。

    陈宫早已经背过身子,他也明白这个急躁却又懦弱的主子的毛病,虽然这一切他也是帮凶,但是这一切他也不敢去看。

    老人的哀号,貂蝉的清泪,正在刺激着叶荃的听觉和视觉,叶荃的拳头也越握越紧。

    “啊——”一声长啸在山间响起,陈宫猛的转头,却只见一道电光,从叶荃深深扣进土壤里的十指处蔓延出去,随着扬起的尘土,电光缠上张梁的身体,把刚刚还在快活的张梁一下击飞上了半空,落下时全身焦黑,宛若临了天雷之威,浑身上下散发着烤熟的味道,已然失去了生机。

    “什么?”陈宫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愣了一下,好在他本身就是一个智冠天下的军事名家,见事不谐,三十六计走为上他还是知道的。

    一起尘土扬过,留下这个什么都不咋的的人公将军,向来时的道路逃去。;


 第三章 入幽州

    【大言情 我的随身书包】

    一阵嘚嘚马蹄声渐行渐远,让叶荃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事竟然发生了,当他抬起头时,茶寮里剩下的就只有同样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老人和站在沟边的貂蝉,自然,还有那个恃强凌弱的张梁张将军,可惜地是,胖大强壮的身体依然在,可是脸已经变得焦黑模糊,微张着的嘴还徐徐地冒着白色的烟雾,在烈日下看的格外明亮。e3小说。

    张梁,死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人醒过来,却一点都没欣喜的感觉,反而用更加警惕地目光盯着叶荃,一下搂紧自己的孙女,“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爷爷,怎么了,我,我,我就是我啊。”叶荃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了,说自己是21世纪的人穿越来到了三国时期?谁又会信?

    “瞎说,那你怎么又会张角的邪术的,一下就把他弄成那样?”老人指向张梁的手指有点颤抖,“这可是天雷之火,只一瞬间就从你的身体里窜出来,你难道还要狡辩自己不会张角的邪术?”

    “不是啊,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刚刚听见您的哀求和貂蝉的泪水觉得十分气愤,等你们没了声音再抬起头来,就发现他已经死了。”要按叶荃在21世纪的性子,谁要这么问他,他才不会屑于去回答,但是今天是自己的恩人,他不想老人误会他,还有,他不想貂蝉也伤心。

    “真的?”老人脸色稍霁,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会了那狗杀才的张角的邪术。

    “如果我真的和张角是一伙的,我也不用杀张角的弟弟,张梁啊!”叶荃终于(e3)找到了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理由;“而且,看我这副样子,就是想伤你们,也没有办法啊。”

    老人的眉头紧锁,显然,他对张角之祸,痛恨至极。

    “爷爷,哥哥不是坏人。”貂蝉终于不再去看被电焦的张梁,在自己爷爷的怀抱里缓缓说道。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老人还是不相信叶荃,于是对貂蝉喝道。

    “其他的,我不管,张角之术害死多少人就不用我一一点明,虽然他们称之为仙术,但是在我们百姓眼里却是十足十的杀人邪术!”老人脸上激动得有些潮红,仿佛眼前便是被施展邪术时被害死的乡亲们,“知道吗,也只是一道光闪过,一个村庄就悲惨成了修罗地狱,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二十多条人命啊,他们有什么大错,只不过是没有粮食上交而已,张角的两个徒弟就把他们全都杀死了!”

    叶荃一下也被噎得没了声响,张角的徒弟?难道老人将自己认作了张角的徒弟?

    “至于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带这这么重的伤,还为了我们杀掉张梁,这些,我都不想知道,但是,请,你离我们远些!”老人一拂袖,止住貂蝉正想说话的势头,眼睛直直地盯向叶荃。

    叶荃本身就没有什么力气,这一下更让他急得心里难受,宛如猫抓挠心,想要解释清楚,可是依老人严肃的脸色是认定自己可能会是张角的徒弟,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辩驳,只得幽幽叹了口气:“爷爷,貂蝉,此地已经不能再待了,走脱陈宫,再过些时日必有人带着大批人马赶到此地,所以,还请速速离去。”

    老人怔了一怔,嘴角里嗫嚅了一下,但是当初自己亲眼目睹的血腥场面还是将这一点来之不易地动摇给打压了下去。

    “还有,爷爷,我不是刘备,我叫叶荃。”在貂蝉的哀号声中,叶荃向着老人远离的背影大声喊道,与貂蝉“哥哥不是坏人”的话交叉起来,回响在这一片山岭上空。

    趴在尘土里的叶荃休息了几个小时,觉得手脚都有了些力气,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只是脚步还略显踉跄。

    他隐约记得张梁与陈宫的低声对话,那封信就应该在张梁的怀里吧。

    朝早已经电熟的张梁怀里一探,叶荃手里就多出一片柔软的信笺,用大红漆漆着封口,漆得很仔细,连一点虬起都没有,信封上写着几个黑色的毛笔字,明显是隶书,但是叶荃认不得全部,只知道里面六个大字,两个小字,大字里面隐约有幽州二字,小字里有个角字。

    既然是冲着幽州而去,那必定是在幽州里黄巾有内应,这么说,幽州,岂不危矣?叶荃低下头,想着老人刚刚对张角邪术害人的咬牙切齿,不由得心里冲出一种想要保护幽州百姓的念头,但是此去幽州自己一没钱,二又不知道在哪里,这可怎么办。

    叶荃身体还很虚弱,要让他徒步走出这片大山恐怕都很难,更别说走到百里之外的幽州,“思津津”一阵马打响鼻的声音在叶荃的耳旁响起,叶荃猛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张梁的马还在茶寮外面,有了它,脚程的事情不就解决了?

    山中多是野果,叶荃在无依无靠的时候也拿过那些充过饥,所以论到没钱解决吃饭问题,恐怕21世纪的小伙子们都是没法和叶荃相比的。

    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那么,剩下的,不就只有问明道路入幽州了?

    黎明升起,懒洋洋地给陆陆续续进入幽州城内的商贩照明,经过两天的一路奔波,叶荃终于来到了幽州城下。

    本来,以战马的速度和耐力,一天的时间便足够达到幽州,可是叶荃又要寻找充饥的野果又要问明道路,再加上他自己的骑术真的不咋的,身体虚弱,只好骑一段休息一段,从老人和貂蝉的茶寮里**来的发糕等点心早让叶荃吃了个一干二净,连采摘的野果也只剩下十多个,用一块干净点的抹布缠在自己的背上。

    幽州城还是一副繁荣的景象,百姓似乎对黄巾的入侵并不头痛,可能是认为自己生活在大城之畔,比较山野草民那来得更加安全吧。

    不过,幽州城城墙高磊,全部是用巨石磨制粘合,墙宽数尺,而且墙下还围绕着一条深过两人身高的护城河,清澈的河水里竟然还能够看见不少游弋着露出自己森白牙齿的小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桥上走过的人群。

    叶荃随着人群走进幽州城墙,好在这几天也把三国时期的一些基本的礼仪学到一些,所以他的举止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商铺林立,数不清的房屋一层又一层,将偌大的幽州城分隔成了不相称的小块,百姓在道路间往来穿梭,彼此做些赖以活口的买卖,虽然才是黎明时分,可是现在叶荃眼前的幽州,只能用摩肩接踵来形容,让叶荃想起城乡里赶集的场面。只有中间被圈出一块最大的地方很是安静,那里是一个庄园很大的人家,偌大的牌匾上刻着刘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可能那就是幽州城守刘焉的住居吧。

    可能就是幽州的繁华才招致黄贼之祸吧,不过,要真让黄贼取得幽州,那就可大大的不妙了,叶荃十分明白幽州的重要性,黄巾刚刚起步,虽然贼势浩大,但是没有一块根据地做为自己的老巢,也就使得黄巾几十万人就仿佛草原上驰骋的马贼,处处流动作案,殊没有一点大军的气派。

    而且,幽州一地粮食充裕,如果被黄巾攻陷,那以后剿灭黄巾较之让他们游击骚扰更加困难。

    既然城中中央部位便是刘焉居所,那自己就更得快点把张梁随身携带的书信交给刘焉了。

    叶荃的脚步不禁又加快一些,牵着马步行在一条条青砖铺设的小路上,两边尽是卖力兜售商品的小贩,穿着青布衣服,谄媚地往叶荃面前凑,想要做成今天的第一笔生意。

    叶荃在人群的猖狂推销中有些不习惯,只能骑上马,让马在人群里慢慢地走,小贩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肯买东西的主,于是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悻悻地离开。

    骑在马背上,就能轻易地越过高矮不一的青石累制的房屋墙壁看到刘焉的府邸,叶荃想到了老人在知道他能使用张角邪术后对他射来的鄙视眼光,于是不理睬周围贪婪的小贩,缰绳一抖,战马听话地快走两步。

    没走出五百米,就在一个十字岔口的拐角那,冲出一个布衣学士模样的人,一边跑一边还喊:“那位小兄弟,那位小兄弟,等等,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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