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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从不曾拥有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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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晴和杨姿一边一个拉我:“去嘛,人多热闹!”

    ……

    这是我长这么大,吃过的最憋屈的一顿饭。

    去的是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一直听说吃西餐是要讲究程序的,但我以前完全没有研究过。

    吃西餐对思晴和杨姿来说应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她们以为我应该懂的,可我偏偏不懂,只好看着她们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但这都不是什么事,我觉得压力最大的是钟彦博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而他全程都冷峻着一张脸。

    杨姿说:“彦博哥哥,几个月没见,你又瘦了很多。”

    钟彦博说:嗯。

    杨姿说:彦博哥哥,那天我去找你,跟你说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钟彦博说:小孩子不懂事,我不会怪你。

    思晴问杨姿:“你都对彦博哥哥干了什么坏事?”

    杨姿狡黠地笑笑:“秘密,不告诉你。”

    其间我差点拿错了酒杯,因为红酒和白酒的杯子是不同的,我看了一眼旁人,好在没人注意我。

    用餐期间,我一抬头,目光跟何雪莉的目光不经意撞上。

    因为在场的人当中,就我跟她不熟,她便打量起我来。她的眼神是非常凌厉的,如果我再胆小懦弱一点,恐怕会被她这样的眼神吓得尿裤子。

    我对她淡淡一笑。

    她估计没想到我也是挺有胆量的,竟还敢跟她笑,她便问了我一句:“刚刚思晴跟我说你叫什么来着?什么桑?”

    我又是淡淡一笑:“梁扶桑。”

    “哦,你家是开什么公司的呀?”

    她的话一问出口,思晴和杨姿都愣了一愣,杨姿说:“阿姨,扶桑姐是凯纳的员工,家里不开公司,她是经纪人。”

    “凯纳的员工,那我平时怎么没见过你?”

    我答道:“阿姨,我只是一个经纪人,平时难得有机会接触到老板,所以您没见过我不出奇。”

    她眉毛挑了挑,又问:“你都带了哪些艺人呢?”

    又是杨姿抢答:“安奕晨,就现在很红的那个歌手。”

    “哦,是安奕晨啊,看不出来你年年轻轻,倒挺有能力的,那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呀?”

    这下,杨姿和思晴都抢答不了了。

    但我仍然平静地答道:“我父亲在我出生不久就去世了,我也没见过他,我母亲以前在赌场替人看场子的,两年前出了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除了我妈,没别的亲人了。”

    “植物人?那你现在的家就你一个人负担着?包括你妈的医药费?”

    我点头:“是的。”

    “安奕晨是最近才红的吧?可是看你的年龄,你比杨姿大不了多少,你又没有爸爸,又没有别的亲人,你当时是怎么负担你妈的医药费的?”

    “……”我只迟疑了片刻,何雪莉那眼神就变了:“行了,不用说了,这个圈子的人我明白。”

    何雪莉说完,便转身沈思晴和杨姿:“思晴啊,你刚从美国回来,虽然四年游历,但毕竟才步入社会,还有杨姿,你大学都没有毕业,以后交朋友看准一点,不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当成朋友,还不知道别人接近你有什么目的呢。”

    我突然不寒而栗。

    而对面的钟彦博也没有要替我说话的意思。

    也是,他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行,若他替我说话,那他妈肯定起疑心,所以他装作不认识我就对了!

    杨姿从台下把手搭在我腿下,轻微摇了摇。

    我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笑脸,又摇摇头,示意我放宽心吧。我对她笑了笑,装作不在乎。

    ********

    清晨,我意外地接到了莫医生的电话。

    莫医生是妈妈的主治医生,已经好久没有给我打个电话,现在突然打电话,让我觉得很意外:他说:“梁小姐,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医院吧,我想跟你谈谈你妈的病情。”

    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给牙刷上牙膏一边问:“莫医生,你又想劝我放弃吗?我还是以前的态度,继续给她医。”

    莫医生说:“不,恰恰相反,是你妈病情有好转的迹象了……”

    我怔住了,两年都是那个样子,怎么突然就好转了?

    我记得莫医生说过,植物人需要不停地受刺激才会醒过来,最好有家属有在旁边陪她说话,说一些令她感兴趣的事。前段时间有过一个新闻,一个植物人劝凭家人怎么叫都不醒,后来护士拿了一百块钱出来就醒了。

    她是受了刺激的结果,还是我不放弃的结果?

    医院。

    莫医生和我就站在病床边,他说:“早上我查房的时候,捏了她关节,发现她的手指动了一下。”

    我问:“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醒来了?”

    莫医生摇摇头:“我很难保证,但前景是乐观的。”

    莫医生四十岁左右,戴一幅金丝框边的眼镜,他扶了扶眼镜:“如果真的想让病人醒来,我建议梁小姐平时可以常来看看你妈妈。”百度嫂索|我从不曾拥有过

    我苦涩地笑笑,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说:“如果我常来,恐怕她就不愿意醒了,还是算了。”

    接着,我嘱咐他:“莫医生,麻烦你了,请务必坚持用最好的药。”

    莫医生点头。

    莫医生正要走出病房,我突然叫住了他,“莫医生,等一等……”

    他问:“梁小姐还有什么事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咨询一下,你们医院如果要验dna都需要哪些程序?”

    ……

    。。。

 ;。。。 ; ;
24、你是空气
    莫医生离开后,我又让看护我妈的护工先出去一下,我想单独和她呆会儿。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我妈的脸色,以前腊黄的肤色,现在竟有了一点光泽,握着她的手,也不再是冷冰冰的了。

    我平静地看着床上这个既把我养大,又恨不得我去死的女人,苦笑了一下:“妈,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听什么话,我就挑你喜欢的说了……”

    “以前我让我当模特,我就去当了模特,后来,你说让我当个艳丽的模特,我没有听你的话,你气得要打我;后来,你让张姐帮我留意有没有一些导演,可以送我去潜规则一下,让我拍个广告,当个演员,可是,我也没有从了你的意思……”

    “妈,你在这医院住了两年了,一天的费用是两千多,你的护理工人一天工资三百多,你知道这些钱哪来的吗?”

    “没错的,我被潜规则了,我得到的钱都用在你身上了,你的心愿算是达成了,所以,你真的可以醒来了……”

    我开始有些哽咽,声音也沙哑起来:“小时候,我每次问起爸爸,你都说我爸爸的坟头草都比我高了,可是我不信,”,我擦了擦眼泪:“不如这样,咱们一个心愿还一个心愿,请你醒来后,务必告诉我,我的爸爸是谁?”

    “……”

    床上的人没有一丁点反应。

    我又呆呆地坐了许久。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别的女人在看着妈妈时也是叽叽喳喳的,我想,就算我妈醒来了,我和她也没有什么话题可聊。

    “妈,我走了!”

    尽管她不会有反应,但我还是跟她说了一声,接着去走廊把护工叫回来。

    经过医生办公室门口时,我停下来。

    莫医生刚刚交待过:“梁小姐,若你真的想做dna鉴定,可以在下班前来我办公室一趟。”

    踌躇了一会儿,我终究下不了决心,便离开了医院。

    ……

    凯纳集团。

    贤哥一来就语气怪怪地跟我说:“扶桑,看来你这一次真的立了大功了,钟总现在都想见你一面了。”

    我心一惊,但好在贤哥只是以为我受宠若惊了,略为不满地说:“刚刚钟总的助理打电话下来,说让你上总裁办公室一趟,你上去一趟吧。”

    我问:“那……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贤哥身为经纪部的部长,可钟彦博却越过了我的上级直接要见我,我猜他心里定是不舒服。

    他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升职加薪,命令你为副部长呢,如果是这样,那你真要好好干了,去吧。”

    我乘电梯上到25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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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纳集团近两千名员工,加上流动的艺人,虽然同在一幢办公大厦上班,但是能遇见钟彦博的机会不多,能去他办公室的机会就更不多了。

    钟彦博的助理keven认得我,见我来了,礼貌地走过来:“梁小姐,钟总就在里面,请你直接进去吧。”

    我推开门。

    几乎被眼前的办公室震慑住了,近三百平方米的办公室,中间竟有一座鱼池假山,假山有小型的喷泉,也有潺潺的水声,红色、黑色、黄色的金鱼在池里游来游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钟彦博的办公桌就面对着这鱼池假山,他的办公桌不大,可背后却有一道很大的一道背景装饰,像一座巍峨的高山,我懂这其中的寓意。用中国风水学来说,就是后有靠山,前有水,因为气乘风而去,遇水而止。

    背景装饰前,钟彦博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器,连我进来了也没抬一下头。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钟彦博也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我是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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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毕竟你也付出了身体
    我想,也许他是因为工作太专心了,没注意我进来吧,于是我往前走近了一点,站在假山边上,“钟总,您找我?”

    他这时才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沙发,示意我坐在那里等他。

    我便走过去,坐下了。

    可一坐就过了半小时,钟彦博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电脑面前,似乎完全把我忽略了。

    期间,他的助理小艾进来递送了一份文件给他,他抬头接文件,又跟小艾接待了几句话,但仍然没有看我一眼。

    我等得有些发怒,可没办法,谁让他是老板我是员工呢?

    ……

    好,反正你对我视而不见,那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管我的是吧?我站起来,在假山周边走着,数水里有多少条鱼,数假山由多少块石头组成,再数喷泉的喷水频率……

    偶尔也看一眼钟彦博,男人专心做事的样子果然是吸引人的,他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时不时敲打一下,深邃的眼睛有时皱着,有时舒展,偶尔会听到文件发出的声音。

    一小时后,钟彦博才终于有了反应,“扶桑,你过来!”

    我走到他面前。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后,问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继续我们这种契约的关系?”

    我抿了抿唇:“钟总上次不是说还没有玩够我吗?您说我没有选择权。”

    他看着我:“如果我今天给你选择权呢?”

    我苦笑一下:“原来钟总专门找我来是谈这个。”

    以前常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动情也只是一时。几个月前还说喜欢我,向我表白,现在还不是在母亲的压迫下选择了跟我了断关系?

    想到那天吃饭时,他妈妈看我的眼神,还有他冷漠的态度,我便来气,也深知和他的关系不能长久,我说:“若钟总真的愿意把选择权交给我,那我愿意离开你的庇护,从此和钟总只有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还有,这两年来你给我的钱,我也会如数还你。”

    他的目光灼灼:“不,钱不用还了,毕竟你也有身体上的付出!”

    听到“身体上”这三个字,我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耻辱感。

    果然,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都要互不相见了,临了还要踩我一下。

    我反唇相讥:“既然钟总不肯接受我的钱,那我就不还了,就当我的劳动所得吧,毕竟召、妓还要钱呢。”

    他却也紧咬我不放:“只怕你还了我的钱之后,没钱治你妈又爬上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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