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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从不曾拥有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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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那几个海盗一直在甲板走来走去。

    但是这一帮人几天没有正经地吃过一顿饭了,又累又饿,为了保持体力,几乎都是闭目养神,毕竟急也没有用。钟彦博也跟他们一样,半闭着眼睛,却一直偷偷地观察这些海盗。

    因为没有人反抗,都饿得奄奄一息的样子,所以海盗便放松了警惕。刚开始是四个四个轮流把守,后来两个人,最后只有一个人了。

    若是人质想上厕所,只需要说〃wc”两个字,海盗便会让他们上侧所。

    没吃没喝的,上厕所时间也少,开始一天两次,后来便一天一次。钟彦博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饿过,他那时突然就理解了扶桑,理解了她为什么把每天的开支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因为她必须合理安排有限的费用,才不至于挨饿。

    钟彦博在一个海盗的解押下,又去了一趟厕所,他这次谎称自己要大解。

    海盗其实并不像电影里所放的,一般都是独眼?,这些人长得非常普通,只是因为长期的抢劫杀戮,所以面露凶光。

    厕所在船舱下面,厕所跟火车上的厕所差不多,排泄物可能直接排到海水下面了。

    钟彦博拖着将近虚脱的身体,慢慢地走进去,表面上装成什么也关心,实际上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这艘船。

    有几个海盗在船舱里面的床上睡觉,是一张很旧的床,里面还有一个像打扮得像柬埔寨女郎的女人,在做鱼生。在海上生活的人吃的几乎都是这种。

    还有两个海盗在打扑克,见到钟彦博从上面下来,他往这边扫了一眼,钟彦博装出无力的样子,海盗便忽略了他。

    钟彦博进了厕所,他只觉得解拉链的手现在都软软的没有力气了。

    他非常想念扶桑,不知道扶桑现在在干什么,她一定急得要疯掉了吧?

    从厕所出来后,钟彦博又换了一个方面看这条船,除了一些鱼生,干粮,还有桶装的淡水,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

    能逃出来的希望非常渺茫。

    回到甲板上,他无力地靠在栏杆上,心里想的只有扶桑。

    在这一批人质当中,有两个美国女孩,不知怎么就被其中一个海盗看上了。

    他一直看着那两个美国女孩,盯得女孩吓得心里发毛。

    也就是被押在船上的第二天,海盗把其中一个女孩带了下去,但一直没有回来。那天下午听到海里传来“扑通”的一声响,女孩的尸体在海上闪了几下就沉下去了。

    所有人的心情都更沉重了。

    另外一个女孩唔唔地哭。

    那天,海盗又盯着最后一个女孩看,女孩躲在其中一个个头大声的男人背后,希望能得到他的保护,那男人出于好心,用英语提醒海盗,希望他能放了女孩。

    而海盗当时就举起了枪,一枪把那男人结果了。

    海盗把女孩拎起来,这回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了。

    钟彦博第一次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一向冷静沉稳的他,竟也冒出了汗。他看到那具被打死的尸体张大着瞳孔,死不瞑目。

    等女孩被押下去后,甲板上已经没有海盗把守了。

    本来十几个人的,现在只剩下了不到十个人。

    也许是气氛实在太压抑,压抑到将近崩溃,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小声地说:“兄弟们,我们不要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必须与他们搏斗一次了。”

    “对,他们不打算放过我们,要我们的命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们迟早全部死光的。”

    趁海盗现在还没有上来,他们互相帮忙解手上的绳子。因为常常需要上厕所,加上他们前期都没有反抗,所以绳子系得并不牢,到今天都是随便系一下,绳子很快就被解开了。

    他们偷偷地潜伏在甲板上的楼梯,谨慎地听着下面的动静,下面,女孩嚎叫的声音。

    不久之后,终于传来有人上楼梯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那个个子不算高大的海盗终于上来了,他以为上来后看见的仍然是那群没有任何体力的人质,却没有想到,他上一来就被人捂住了嘴巴,接着脖子被人狠狠一拧,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海盗的尸体被拖到一旁,几个人又侍机等待第二个上来的男人。

    一共了解了有五六个吧,拿了五六把枪,慢慢走下去,又偷偷了结果了两个人。

    后来就是一场激战。

    只为大家都想活下去,而且都抱着必死的心态,原来人的求生本能是很强的,在最后的关头他们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把海盗们全都干掉,然后活下去。

    最后,只剩下了那个柬埔寨女人,她害怕地缩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

    幸好的是那名被押下去的弓虽。女干的女孩还活着,只是像丢了魂一样,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钟彦博他们处理海盗们的尸体,打算全都扔下海里。

    可是,当他拖着其中一具海盗“尸体”正准备扔下海时,那海盗突然睁开了眼睛,把钟彦博吓了一怔。

    就在这突然的一秒钟,海盗突然抱着钟彦博丢下了海里。

    而上面的同伴看到了这一幕,其中一个扔下一只救生圈……但钟彦博和海盗没有浮上来。

    ……

    大海上,那艘海盗船已经飘远了。

    他们是往陆地的方向行驶的。

    钟彦博一个人在海上划着水,身上套着一个救生圈。

    他又饿又累,实在是没了力气,海浪打来,没头没脑地扑过来,每一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以为自己会被海浪卷走了。

    他想大声喊救命,但是那艘船上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虚弱得已经没有了划水的力气,嘴巴咸咸的,全是海水的腥味,他很渴,好几次忍不住想喝海水,但是他没有,若喝了海水,那么情况会更严重。

    他的手在流血,那是和海盗在水下搏斗的时候被海盗抓伤的。幸好他游泳技术好,否则……

    今天的太阳很大,晒得他越来越睁不开眼睛了,即使陆地就在眼里,他的意志力也渐渐丧失了。太阳虽然很大,但他却越来越冷。

    他趴在救生圈上,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模糊。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扶桑,我已经尽力了,原谅我。

    ……

    钟彦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活着。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木屋里,床边烧着一堆炭火,他的手上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包扎起来了。

    虽然全身都没有力气,但他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缓缓地转过身去,只看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女人有一头如爆般的长发,身材瘦削,有点像……

    “扶桑,是你吗?”

    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不是扶桑。

    那是一个面容清秀,长着亚洲人面孔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你是……”钟彦博用中文问。

    女人果然是中国人,她自我介绍:“这里的人都叫我阿玲,我是一名医生。”

    钟彦博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南美的一个小镇,叫草莓镇。

    南美?

    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尝试着起来,但感觉头晕晕的,阿玲站起来,走近他:“你不用急着起来的,你的体力至少三年才能恢复,所以现在必须在床上躺着。”

    钟彦博连忙问:“那你能不能借手机给我用一用?我想打个电话。”

    “电话?”阿玲噗地笑了:“你看看你住的地主,像是有电话的样子吗?这里是南美最穷的一个小镇,这里的人几乎是原始人,你要是想打电话,可以等你恢复了,去镇上的电话亭打。”

    钟彦博连忙问:“那能不能请你去镇上帮我打个电话?”

    阿玲摇摇头:“不行,去镇上有几十公里的路,要预约车子,预约都要几天,除非有顺风车。”

    怎么会这样?

    钟彦博又问:“那你总有看过报纸吧?知道最近有一辆飞机失事吗?我就是幸存者。”

    阿玲摇摇头:“如果想要了解世界新闻的话,只能通过看报纸,我们这里一个月送一次报纸,还要很久。”

    钟彦博咬牙切齿地想,怎么这么倒霉,哪里不去,偏偏去了一个鬼地方。

    “你叫阿玲是吧?你是中国人?”

    “是的,我是中国人,”阿玲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但是看上去很冷漠,似乎总有一层疏离感,钟彦博直觉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是红十字会的医生,到这里边无条件留下来当医生的。”

    “来多久了?”

    “三年了。”

    “三年?这边只有你一个中国人吗?过得一定很苦吧?”

    阿玲点点头:“是的,我一个人来的,不过我在这里得到很大的尊重,而且不是只固定在一个镇,每隔半年就换一个镇。”

    ……

    在床上又躺了一天,阿玲给钟彦博弄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他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黄色的糊糊,阿玲当地人叫这种糊为papa,用面粉还有当地的水果制成的,这里虽然落后,但食物还可以保证,当地人也喜欢打猎吃肉。

    钟彦博的体力恢复后,阿玲领着他在附近走了一圈。贞在见扛。

    这里很多树,仿佛一个天然的氧吧,这里的人住的人都是用木头盖的楼房,很像我国云南一带的吊脚楼。这里黑人比较多,有几个孩子在丛林里跑来跑去,那些孩子见到钟彦博时,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阿玲说:“这里虽然常有外国人来,但都是一些白人,黄种很少,所以这些孩子会显得好奇。”

    钟彦博丧气地说:“这里简直是一个原始部落嘛。”

    阿玲笑了笑:“差不多,这里不但经济落后,还比较封建迷信,但是这里的人有一种很奇特的偏方。”

    “偏方?”

    “也不能说是偏方,你有看过电视,关于蛊的故事?”

    “蛊?那不是武侠小说才有的情节吗?”

    “蛊是西域人才会用的,有**蛊,专门用来迷乱人的心智,也有毒蛊,是致命的,还有一些是用来救命的。据说是西域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里的长年的人会用这些东西。”

    “哦?还有这种事?怎么个迷惑法?怎么个致命法?又怎么个救命法?”钟彦博好奇地问。

    “迷惑的方法我暂时不知道,但是我见过他们治病,前段时间有一个孩子得了癌症,这里的对他用了蛊,两个月这孩子吐出来一些小虫子,病也就好了。”

    “真有这事?”

    “真的,我亲眼所见,”阿玲淡淡地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钟彦博更好奇了:“那既然他们有这么奇特的救命方向,还要你这个医生干什么?”

    阿玲被怀疑了,却也一点都不生气:“他们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比重拉肚子啊,普通的感冒,还有跌打摔伤,还是会想到我这个医生的。”

    “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在村子里又走了一会儿,钟彦博发现这里几乎没有工业。

    “这里的人靠什么赚钱?”他问。

    阿玲说:“种咖啡豆,还有茶叶,茶花,每到丰收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收购,虽然收入不多,但可以维持生计。而且这里的人有一种信仰,就是坚决不破坏大自然,所以没有人敢来这里开发,建楼房都不可以。”

    “好原始的一个村庄。”我从不曾拥有过:。

    钟彦博又看了阿玲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阿玲上去总是很清冷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是淡淡的,眼神也是清冷的,而且她不主动说话,很容易走神。

    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钟彦博以为她只有二十五、六岁,没想到她说她已经三十二岁了。

    但是她没有结过婚。

    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从中国来这么远,还是这么贫困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钟彦博不打算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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