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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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我还要去办一点儿事情，你直接去公司吧。”方云天说完，不再继续听何玲后面所要讲的话，快步的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身来，冲着苏晓蝶说道：“苏小姐，再见！”
苏晓蝶本来一直都低头吃饭，自始至终没有和方云天说过一句话。现在听到方云天的话，也不由得抬起头来，冲着他微笑了一下。这一个笑容，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在方云天走后，何玲问苏晓蝶：“你觉得方助理人怎么样？”
“我跟他又不熟，怎么会知道……”苏晓蝶做出一个莫可名状的动作。
“人长的很帅，就是可惜钱少了那么一点。要不然，我还真的会把他追到手。”何玲有些儿失落的说。
“钱可以慢慢挣的，你别老是想着傍大款好不好？”苏晓蝶出声道。
“慢慢挣？说得轻巧。在这个动辄上万元一个平方的地方，没钱就意味着没有住处。居无定所，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吧。我们现在还都年轻，趁着年轻，傍上个大款，从此衣食无忧，多好。”何玲对苏晓蝶显得有些儿不以为然。
“或许你说的也对。”苏晓蝶没有再说话，低头吃起饭来。何玲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也不再说话，埋头吃饭。
………【038章 暴风雨之前的安宁】………
方云天在离开何玲的住处之后，并没有马上赶去上班，而是先打电话给陈燕。
“嘟嘟……”从手机那头传来几声连接音之后，随之电话通了。
“燕儿，你现在已经往公司走了没有？”方云天语气中略带焦急的问。
“还没有，正准备出门打车过去呢。”陈燕旋即回答道。
“那好，我从这边直接去公司。到了公司之后，我直接去你办公室。正好你最近的工作都是由我接受的，我顺便交接一下。另外，就是……你明白就是了。”方云天说到这里，就准备把电话挂断。
“恩，知道。你路上小心。”陈燕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方云天见陈燕断了通话，紧接着，给强子打了一个电话。
“强子，现在在哪里呢。”方云天等到通话刚一接通，立马问道。
“在夜总会这边呢。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又帮着看了一会儿场子，顺带着**了一番。现在正在休息呢。”强子似乎有点儿睡意正浓。
“那你继续睡吧。我们今天就不要见面了。我估计，今天警察就有可能找上门来，毕竟，我们杀死的是日本友人。这个罪名恐怕是不轻的。”方云天心里显得有些儿担心的说。
“怕他个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行了。现在这年头，死的人多着去了，警察哪有时间查这么多。何况，我们处理的都算干净，不会有什么把柄的。倒是你身边的那几个女人，你自己小心着点，别到时候让她们把你供出去就行。”强子带着不以为然的口吻。
“小心行的万年船，如果真的出问题的话，就说人是我杀的，别连累了你。”方云天很诚挚的说。
“操，滚你丫的，老子没时间跟你两个叨叨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你抓紧时间去上班吧，老子还要睡觉呢。”强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把电话给挂断。
方云天望着手机里传来的断线音，眼睛里浮现出了亮晶晶的东西。人，如果一辈子，能够交到强子这样的朋友，该是多大的造化。
他在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就招了一辆的士。强子给的钱又花的差不多，面对着囊中羞涩的困窘，方云天总会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到了公司之后，何玲还没有到。只有崔倩和宋主任两个人在忙着打扫卫生。
“方助理，早啊。”崔倩见到方云天进来，放下手头的工作，打了一个招呼。
“你也早。”方云天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和崔倩他们打情骂俏，他径直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方助理，等一下。”就在方云天准备推开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方云天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转过身来，望着不远处的陈燕。
今天的陈燕上身穿着一件淡蓝色耳朵镶边的衣服，下身穿着ZARA最近刚刚出品的裤子，手里拎着一个米黄色的包，给人一种很小家碧玉的感觉。
还没等方云天出声，宋主任和崔倩两个人已经分别和陈燕打起了招呼。好几天不见，这些礼数总还是有的。尤其陈燕还是他们这些人的顶头上司，就算是百般不想打招呼，可还是必须笑脸相迎，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避无可避。
等到陈燕和他们二人分别打过招呼之后，然后朝方云天这里望了一眼，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去。方云天跟在她的身后进了房间。
关上门时候，还没等到方云天转过身，陈燕的双手已经将他拦腰抱住，头部随之而然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方云天闻到了陈燕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并没有转身。而是反手也将陈燕的腰搂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彼此偎依着。
过了好一会儿，方云天才将陈燕搂着自己腰部的手给拿开，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双手捧起她娇媚的面部，然后嘴巴紧接着贴了上去。
“好了……”陈燕在和方云天一阵热吻之后，挣扎了开来。
“燕儿，这是最近处理的一些文件。还有一些表我放在你的抽屉里。”方云天拉着她的手走到办公桌旁边，指着桌子上的一摞文件解释道。
“我会尽快的看完，这几天谢谢你。”陈燕柔声的说。
“客气什么，这也是我分内的事情。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自己的办公室。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会有暴风雨来临。”方云天将她搂了过来，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了点了一下，然后离开。
陈燕望着方云天的背影，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或许，只有在得到满足之后，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吧。
方云天出门的时候，顺便瞅了两眼外面办公室的情况。宋主任和崔倩已经各就各位，在整理资料。孙亮也坐在办公桌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当他看到方云天从陈燕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头，瞅了他两眼，嘴角上挂着邪魅的笑。
方云天现在可没有心情给他一个微笑，在微微的点头示意之后，快步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小夏到现在还没有来，看来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来调查。
回到办公室的方云天并没有心情来做任何的工作。他给自己冲了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用小匙轻轻的搅拌着，等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喝了一小口。他现在需要的是镇静，是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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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章 避无可避的麻烦】………
果然不出方云天所料，过了没多一会儿，外面就开始熙熙攘攘了起来。许多声音纠缠在一起，让方云天原本有些儿镇静的心又开始浮躁了起来。
他赶紧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五步变三步的走了出去。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两个警察。现在的警察穿的都是那么的深沉，想让人认不出来都不可能。何况方云天都已经见惯了自己公司同事衣服的颜色，别的颜色一下子串进来，自然是分外惹人注目。
他下意识的朝右边的办公室门口望了一眼，果然，陈燕也已经走了出来，也正在朝他这里看。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接，里面的各种滋味自然是不能言于情表。
“出了什么事情？”方云天走到两位警官的面前。不过他并不是问两位警察，而是问站在旁边的孙亮。
“剑总出事了。”孙亮将嘴巴趴在方云天的耳朵边，说了这么五个字。然后又像一个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看热闹。
方云天在听完孙亮的话之后，望着两位警官，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上前去说点儿什么。小夏竟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她现在已经在公安局里呆着呢。
好在这时候陈燕顶了上去，和两位警官攀谈了起来。
“陈经理，你好。我们是浦东分局的，我姓王，这位是我的同事，姓房。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调查一下剑总的死因，并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们能和我们多多配合。”其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老大的警察对陈燕说。
陈燕听完他的话之后，伸出手来分别和两个人握了一下，笑着说：“一定一定。”
“我们去您的办公室谈吧。”姓王的警察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逐渐堆积的人群，冲着陈燕说。
“好的，这边请。”陈燕说着，径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两名警察在后面紧跟着。
等到他们一行人进入办公室之后，外面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
“你们说，剑总到底是为啥让人给杀了？”崔倩平时就是一个嘴巴上没有把门的女生，所以率先聊起了这个话题。
“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生意场上的对手？买凶杀人？”孙亮在旁边接口猜测。
“看来这年头有钱也不是什么好事。”宋主任在旁边出口插话。对于他这种有了年纪但是没钱的男人来说，妒忌是一种很正常的心态，所以此时语气中带着一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也有可能是情杀。现在像他们这种有钱的老板，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多着去了。没有小蜜，没有二奶，没有情人，嘿，那才叫一个稀奇。搞不好，是他又把别人老婆给毁了，人家来找他算账。”人事部的小赵正好在也旁边，顺便说了这么一段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你没看电视上面，整天就是这种破事。要我说，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坏事做多了终究要遭报应的。”崔倩在旁边附和。
“好了，好了，大家先都回去工作吧。等如果有需要的话，警察会来找咱们的。”方云天站在旁边只是静静的听着，冷不丁的插了这么一句。
宋主任他们这些人一听到方云天的话，互相望了几眼，然后就四下的散开。别的部门的同事也都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安心的工作，而是继续低头接耳的小声讨论着。
对于这样的事情，旁观者永远有着无比的好奇心。一个个都仿佛成了福尔摩斯，认为自己的推测完全是合乎情理。
方云天等到他们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之后，下意识的朝陈燕的办公室望了几眼，然后快步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的心情现在变的异常的沉重，对于自己这次的行动，他还是有些儿些许的担心。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云天只知道自己已经喝了三杯咖啡。他的所有注意力都用在外面，他在等待着两位警官和陈燕谈话的结束。
等到第四杯咖啡喝了一半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他本来想打开房门出去看看。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门竟然被打开了。
“这位是方云天先生，我的财务助理。”陈燕将方云天介绍给两位警官。
“方先生，你好。我们主要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配合一下。”王警官笑着对方云天说。
“王警官你客气了。请坐。”方云天一边示意陈燕倒水，一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方云天等到双方都坐定了之后，开口问。
“最近你们的剑总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在生活方面或者是工作方面，有没有什么反常？”王警官问。
“这个我倒是没有在意。最近因为陈经理请假的缘故，我一直忙着处理财务上的一些儿事情。除了去剑总办公室签过几次字之外，并没有交流过。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方云天回答的很确切。
“那昨天晚上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呢？”王警官继续问。
“昨天晚上……让我想想……哦……对了，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我正和我的一个朋友在老字号吃饭呢。”方云天在回忆了一下之后，猛的抬头回答。
“在这段时间，你们一直在饭店里面吃饭吗？没有出去过？”王警官继续问。
听完王警察的这句问话之后，方云天的脸色随之一变，接着有些儿不悦的回答：“王警官，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王警官在听完方云天的反问之后，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堆满了笑容，说：“方先生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们这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我们想知道你这段时间你的去向而已，你千万别误会。”
听到王警官的解释之后，方云天脸上的表情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