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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高干 招惹-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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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欢久久不说话,燕清婉又说,“你如果想走,就尽快,你姐姐以及其他亲友,我可以帮忙护着,保证他们不因为你们走而不测。你姐夫,我也不会让他趁机胡来!”
何欢顿时莞尔一笑:“我相信婉姐有这个能力,可以问下婉姐这么做的目的吗?”
两个女人不禁对视一眼,燕清婉也笑了,“私人角度说,我感激你当日帮我找回了儿子,且不论你是受谁之托,我都心怀谢意。但我必须承认,如果仅是这一条,我不会冒这个可能得罪隋家的险。更多的,还是因为现在我是阮家的儿媳,而朗清是阮家孙辈中唯一的男孩儿,老人们都守旧,他们在这个孩子身上寄予了太多期望。虽然他现在还小,将来也有可能不从政,但作为母亲和阮家媳妇来说,我有必要在他长成做出决断之前,保证阮家不衰。隋老夫人早有意向跟秦家联姻,这样势必又要造成势力新格局。若我阻止不了就罢了,可现在的局面,明显我还可以控制。”
这块儿石头落了地,何欢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下午回去吩咐了让林小爽等几个心腹给收拾东西,就去了她干爹冯九家里,那边儿许坤生早得信儿了,特意从天津赶过来,还有道儿上几个比较铁的哥哥听说后也过去了。
到了,俩老头儿一商量也没别的办法,敌进我退的事儿。黑炭家逼得太紧了,直接给人关起来不让见,这玩意儿现在孩子刚查出有孕,谁知道他们那倒霉人家的能干出嘛事儿来!
许坤生说孩儿啊,你放心出去就成,就当散心了,咱现在安胎为主,不跟他们生闲气,京城这边儿的家业有你四哥帮着照看,实在不行还有我们俩老家伙呢,他们真当咱家没人儿可没有!
冯九闻言也点头,完事儿又说,“你这趟出去干爸爸也没什么给特别准备的,你干哥哥给我雇了俩保镖,以前特警队出来的,我这儿放着没啥用,正好你带着吧!”
老头儿话音刚落,旁边儿几个把兄弟一看不表示下听过不去,也插话道,“那什么,妹子,我们也一人给你派十个兄弟,都带上,路上保平安!”
何欢看看几个哥哥,有些哭笑不得,心说又不是去占山为王,我带这么些流氓在身边干嘛啊?还保平安,这玩意儿没出河北省就该让条子组团儿灭了!可众人盛情难却,想退也推不掉,最后没办法,精挑细选摘了六个全能的流氓带着,再加上她本来定好的如花跟六子,组成八人随行团。
第二天晌午头儿里,何欢就带人在医院附近埋伏好了,小芳打来电话说没人去探病,护工也被支开了,她于是大摇大摆去了黑炭病房。
“你可来了!”见着面,隋抑才算安心,笑得更招财猫似的。
“别废话,抓紧时间!”何欢说着,就开始帮忙给他还换病号儿服。
七手八脚鼓捣完,两人互看一眼,装没事儿人昂首阔步往外走,隋抑还特意往鼻梁上架了一墨镜,整的跟特务似的。
两口子一前一后,提心吊胆地下楼,想着盼着千万别遇见认识的出来搅局。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走偏门都能跟秦媛狭路相逢了。
那位一听说隋抑病了,立刻迫不及待过来瞧,正好隋老太太也乐意,还特意让她捎了参汤带过来。本来秦媛也是图方便,停车后特意抄近路没走正门儿,万万也没想到能撞上他二位。
秦媛也不算傻,愣一下就明白这俩人是要逃跑,当时脸上就幽怨起来,嗔道,“隋抑,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你现在这么惨,还不都是她害的?”
何欢一看她受气小媳妇儿的脸就够了,闻言一瞪眼,“你哪根儿葱啊,我们俩合法夫妻,不跟我在一起跟你啊?再说了,他惨不惨,有你什么事儿,我的爷们儿我爱怎么坑怎么坑,管着嘛!”
说完也不耽搁,拽起隋抑胳膊就往外走。秦媛虽然想拦着,可因为之前的事儿对何欢有阴影,因此只落个站原地干着急。两人都快跑出医院了,她才想起跟隋老太太通风报信。
隋老太一听这个就火了,猛想起早上派了个警卫员出去办事儿,地点也在这附近,赶忙让那伙计过去狙击,语气坚硬,说打残了算我的!也是赶巧了,这两口子都快跑到预备的车跟前了,竟然正让对面赶来的警卫员碰上。
“隋抑!”对方大喝一声,开始步步逼近,“老实跟我回去!”
隋抑见状也不废话,把何欢护在身后,说了句“闪开点儿,别伤着”,就跟他奶奶的警卫员打在一处。
何欢带来的兄弟也发现了异常,这时候纷纷蹿下车,围成圈儿将何欢护好,六子就问,“欢姐,看这架势总瓢把子够呛啊,要不我们去四个帮忙的?省的等会儿闹大了咱走不脱!”
何欢听了一凝眉:“怎么寻思呢!又不是打狼,是吧,人家就一个你们上四个,像话吗?”
六子一听也有道理,可看黑炭俩人打得不可开交,他也跟着急,“那欢姐,您说怎么办吧,再晚了总瓢把子可就要吃亏!”
何欢说这点儿觉悟都没有?你们八个一块儿上啊!
嚯……众位一听,心说不亏是老大啊,眼光就是比我们远!于是互相使个眼色就要往上冲,何欢又抓紧嘱咐一句:你们帮着拉就成,别下狠手,打人的事儿都交给总瓢把子,明白嘛!
八个流氓领命,呼啦超就围过去加入战局。到底人多力量大,半分钟不到,场上就决出胜负了。
何欢一看旁边儿又多了几个围观的,心说得赶紧走,要不等会儿保不齐要惊动条子可就干了!顿时冲不远处喊了声:黑炭,见好就收,赶紧撤!
隋抑闻言也不再恋战,虚晃一招儿就往车跟前退,几个来着警卫员的流氓也将人松开要跑,可那警卫员哪干啊,还是逼过来跟隋抑对打。
见状何欢烦了,心说还没完了呢这个,于是又扯着嗓子喊一声:我说你们别打了,薅着他一块儿上车先!
六子等人最听话,立马有抬胳膊有抬腿儿的,架着那警卫员就上了面包车。
幸亏这时候人流量不密,两辆车打着火儿绝尘而去,到个人少的路口儿,众兄弟给警卫员往下推一把,又踩着油门儿跑了。
隋家那儿听了他俩要跑的消息,就立马让人查这两天的机票记录,还真查着在两点钟飞伦敦的航班上看见他俩名字了,隋老太也担心警卫员狙击不利,于是当机立断,接着指派隋扬去机场拦截。可坑爹的是,飞机都飞走了,机场方圆一公里内,也没逮着个影子。
已经快四点来的了,火车上,何欢坐隋抑对面嗑瓜子儿。
隋抑看着手上自己头像姓名却是王富贵的身份证好一会儿,才抬头瞅何欢,“真有你的啊,假身份证儿都办得了!”
何欢一挑眉毛,扔个瓜子皮儿过去,说少胡咧咧,谁告诉这证儿假的了?
“这么说是真的?”
“嗯……”何欢点点头,又磕了俩瓜子儿,才小声说道,“证儿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只不过证儿跟人放一块儿就不是真的了……”
“嚯……诶上面这小子跟我也忒像了吧,你从哪儿淘换出的?”
何欢一笑:“这么几个人都找不着,你当我这些年江湖白混的!”
一时隋抑也跟着点头,想了想又问,“那咱去哪儿?”
“还没想好,到徐州下了车再说,我昨儿就让如花他们在那儿接应了,到时候看情况。”
“我说你这就瞎折腾,都不如买张票直接飞国外省事儿,在国内还得东躲西藏。”
何欢说你少来,真往外边儿去,说不定没上飞机就给抓现行儿了,再说,从国内不论哪个省,我都有朋友,真有个一差二错好歹罩得住,外国人地盘儿能让你说了可就不算了。
81。论持久战
两口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忽听六子小声道,“欢姐,那边儿有乘警来查票了。”
何欢跟黑炭顺着六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位在一个座儿一个座儿地查点。
黑炭就有些不淡定了,忙从衣兜儿里掏出墨镜戴上,何欢哭笑不得,斥道,“至于嘛你,跟个二倒贩子似的,摘了!”
隋抑犹豫着拿下墨镜,嘴里还嘀咕:“马上就过来了,说不定查咱们的!”
何欢说你得了吧,人家查的是周克华,你以为咱俩谁啊有这种待遇,逮着又没赏钱领!再说了,真是你家里来逮咱们,也不会闹这么大张旗鼓,那不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嘛!
过了会儿,乘警过来看了看两人车票就走了,黑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快七点的时候到的徐州,两口子前面走,六子随行,出了车站不远就看见早等在那儿的如花他们了。
“欢姐,总瓢把子!”众人忙迎上来,簇拥着两口子往停车场走。
“先找地儿吃饭,完了直接往山东开。”何欢说完,坐进车里。
晚上十点来的,一行人到了枣庄,找酒店落脚歇下。
房间里,两口子躺床上闲扯。
隋抑说咱就一直这么拖家带口的到处走?
何欢眼望着天花板,想了会儿才回答,“嗯,我是这么个想法。我跟你说啊炭,现在为时尚早,要真有了稳的落脚点儿,你家接着能来掏咱明白不?太祖的论持久战你又不是没看过嘛,敌进我退,以运动战为主,游击战为辅。我都不知道下一步往哪儿走,你家里人还想逮,门儿也没有!”
黑炭一想倒是这么个情况,心说溜就溜吧,反正两口子在一起,还有八个流氓贴身保护,总归出不了大乱子。
在枣庄待了半个来月,一行人又启程去沂蒙山区,住大瓦房吃花椒芽子,一个村儿的人挨家挨户轮流接这两口子去家吃饭。隋抑开始还纳闷大家伙儿为什么这么热情,后来跟村长喝酒,才知道实情:他们村儿盛产西瓜,有一年全省西瓜大降价,他们村儿的西瓜成亩成亩地熟透了没人要。当时何欢也是路过当地,无意间听朋友讲了这事儿,也是生性仗义,二话没说就联系了几个干水果生意的朋友给处理了。就因为这个,全村儿人都感恩戴德,以至于后来村儿里老乡到南岸去,都是成箱成箱地给何欢带锅饼驴肉大火烧。
末了村长喝醉了,还拍隋抑肩膀说:小子啊,娶这么个媳妇儿你就偷着乐儿吧!
直到四月中旬,何欢寻思我们每家每户都住了一遍,完事儿人还给了那么多东西,这玩意儿快成扫荡得了。于是跟黑炭一商量,说咱走吧,眼下跟搜刮民脂民膏没两样了。黑炭也被热情招待得不好意思,于是两口子下定决定要离开,村长他们也没挽留住,找个日子摆了很大一席,吃完饭送他们出的村儿。
大队人马又继续走,淄博、潍坊、泰安到处走,给山东犄角旮旯逛个遍,最后何欢一声令下,继续西行。沿途总是有何欢三教九流的朋友以及各路江湖朋友给接风洗尘,他们也没光玩儿,时不时结交几个新流氓团体,并跟同行们交流经验感悟,以及偶尔为有些流氓提供经济援助和技术指导。
一路走下来,好几个都表示日后要跟着欢姐和总瓢把子混,以至于原本的自由行活动演变成了征西队伍。其间隋家倒是听到风声,先后派过两路追兵去缉拿他们,可架不住何欢老让人放假情报,隋家人南辕北辙累的孙子似的,结果连他俩头发都没抓着。
后来隋家也够了,心说你这老玩儿人谁受得了,渐渐地听到什么消息都不动如山。
转眼六七月份,一算日子差不多还两个来月何欢就生了。也没精力到处瞎折腾了,最终在杭州落了脚,两口子天天从西湖边儿上溜达,没事儿何欢就老让黑炭给唱太平歌词: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芳香……
开始隋抑蹲那儿唱何欢坐边儿上听,到后来他一清嗓子就一堆老头儿老太太围过去,偶尔路过不知情的还往地上扔钢镚儿,给黑炭气得,跺着脚的骂街:唱我媳妇儿听得,你们拿我当唱小曲儿的可不行……
九月刚过,孩子就生了,挺沉个男婴,一落地哭声差不多整个医院都听见了。
何欢醒了之后,黑炭抱了孩子给她看,“诶,你看咱儿子冲我乐儿呢!”
何欢瞄了好大会儿,突然一嘬牙花子,“黑炭,这孩子是你的嘛,怎么这么白啊?”
黑炭说是不是你问我啊,这我哪儿知道去!再说,凭嘛我儿子就不能白!
两人争论一番也没得出有用结论,隋抑说先别计较这个了,想想孩子叫什么名儿,先给户口上了才是正事儿。
何欢说行,叫什么名儿你想就成,海选完搁我这儿淘汰赛。
“我就想了一个!”隋抑一边逗着孩子一边说,“昨儿产房外好几个老人都说这孩子生的时辰好,以后有福,听那声儿就不一般,我琢磨着,叫隋唐挺好!是吧,隋唐英雄!”
何欢说不行,得叫何唐!
隋抑不干了:“我儿子凭什么姓何?”
“别没数儿啊!”何欢眉毛一凛,“按说你户口都迁我们家了,也该改姓何,知道吗?”
隋抑说这没有啊,你诓我,当时哄我落户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何欢是啊,此一时彼一时,哎你什么时候改姓啊何隋氏?
“嘿……我跟你说,这孩子就得姓隋!”
“我生的孩子,我说姓何就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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