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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怜君昭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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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彦忽然提高了声音,身体猛地绷紧起来,没多久便宣泄在了秦渊手中。秦渊搂紧了那具虚软下去的身躯,对方高 潮的那一瞬间,自己却是控制不住的想象着怀中之人被自己激烈侵犯的情景,于是忍不住又一次低下头去吻那两瓣微启的唇。
  见秦渊一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彦知道对方是在担心自己的伤,于是也主动探过手去拨弄对方下身的欲望。
  “王爷!?”
  秦渊倒抽了一口气,有些气恼的瞪向对方,这人竟然在这时侯还来撩拨自己!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叫我名字。”明彦命令似的要求道,将秦渊推倒在床榻上,自己翻身骑了上来。
  “别,王爷!”秦渊急忙阻止着,这样从下而上的看着那冷艳之人,更觉得他有如天神一般耀眼,自己几乎无法招架,“等你伤好些再做也不迟。”
  “不要紧。”明彦没有理会秦渊的拒绝,仍是自顾的解开对方的衣襟。
  “明彦!”秦渊终于厉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见对方有些怔忪,旋即又放柔了语气道,“我不是说过么,让你好好爱惜自己,至少在我面前不需要勉强。”
  从自己和他共枕而眠的那段日子秦渊就发现,明彦极少拒绝自己的需索,大概在他看来,如此亲密的事情是属于相爱的人之间的情意流露,而非一种本能的宣泄吧。见明彦果然停下了动作,秦渊坐起身来,吻了吻那双自己最痴迷的眼睛,又道:“这些日子就让我好好伺候你。”
  明彦忽然微微拉开了嘴角,眸子弯成了姣好的月牙形。秦渊不由得心中一动,第一次见到了这人发自内心的笑颜,一如那日的梦境,仿佛天荒地老也不过此,让人恨不得就在这一刻老去,至少此生无憾。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渊果然如自己所说悉心的照顾着明彦的生活起居。明彦因为有伤在身,这些天都没有上朝,秦渊也就跟着奏了假留在人家身边陪着,想着朝中的事反正暂时有自己的丞相老爹扛着,摄政王也已经回京,谅何窅也不敢再怎样。
  然而真正让他忧心的却是明彦背上的伤。他发现那道伤似乎不是普通的外伤那么简单,明明用的都是最上等的药材也几乎不见伤势好转,反而时有恶化的情形出现。明彦自己不说,秦渊却看得很清楚,尤其见对方半夜都会被身上的伤痛扰醒,秦渊自己也不会好受到哪去,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阻止他出战。
  这日,宫中御医来复诊完毕,秦渊便主动要求送老太医出门,等走到无人处才问:“李太医,你开的药究竟有没有效果,为什么这多日王爷的伤还是这个样子?”
  “哎,秦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爷身上的伤向来都是由我李恭言负责医治的,你有见过他身上有一道疤留下来么?”瘦小的老太医对秦渊怀疑自己的医术大为不满。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王爷的伤还要多久才会完全好起来。”
  “怎么,年轻人这么快就耐不住啦?”
  秦渊一愣,没料到一个宫里的老太医还会跟自己调侃这事。
  “看在王爷这么宠信你,我也就实话跟你说了,”老太医又道,“王爷这伤急不来,伤他之人必定是个绝顶高手,除了外伤不说,那一刀下来内劲十足,震伤了王爷的脏腑以及许多重要经脉,若是换作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什么?”秦渊听完李恭言的话,心跳都停了一下,他没想到明彦的伤竟会严重到如此地步,那人竟还对自己只字不提,“那要如何才能治好他?”
  “唉,我不是在尽力治嘛!只要人没死,治肯定是治得好的,只不过多少会留下些病根就是了。”李恭言说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自己到底不是无所不能的神医。
  “什么病根?”
  “什么病根暂时还不清楚,可能只是时不时的犯痛,也可能会突然半身不遂……”李恭言话未说完就感到两道带着杀意的视线扫到自己脸上,于是又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我说笑的,要能让人半身不遂我这神医的招牌岂不被自己给拆了。”
  “总之麻烦李太医多费心了!”
  这医药上的事秦渊又不清楚,自己自然是急不来,也只能指望这个老不正经的老太医多花点心思。
  “这个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本太医医人治病从来都尽心尽力。秦大人若是想让王爷快点好起来,记得劝他多休息就行。”
  “我会的。多谢李太医。”
  送走了李恭言,秦渊又回到明彦房中,仍是当作不知情的样子一脸轻松的坐到对方身边,“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想。”
  “那,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出去买给你?”
  “不了,昨天送过来的折子我还没看完。”
  明彦说着又要起身出去,秦渊忙道:“不如我替你画一幅丹青?”他知道明彦一心想着朝廷里的事,本也不想过多干涉,可是如今知道这人身体状况如此之差,自己又实在不忍心再看着他这么操劳下去。
  见明彦果然有所迟疑,秦渊接着谄笑道:“都说这天下第一美人非摄政王莫属,你总该有幅像样的丹青留下来做纪念吧。”于是边说边拉起美人就往书案跟前走去。
  “你坐在这里,随意挑个舒服的姿势做好,我来当你的画师。”
  明彦见秦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想起对方那出色的画技,他也的确有些想看看自己在这人笔下画出来会是怎样一番模样,于是也不再拒绝,静静的坐在秦渊指定的位置,看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展开了画纸准备着笔墨。
  想想这些日子以来,秦渊的确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明彦自是喜在心里,只是如今大局不稳,那日给下自己致命一刀的赫木武士更是让人担忧不已,自己也没有太多心思去顾及儿女私情,对秦渊也就有了几分歉意。好在秦渊也并不在意,总是在一旁默默的支持陪同,就如他自己承诺的那般,明彦也终于知道背后总有一个人支持着自己是怎样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吧……
  秦渊不时的画画,又不时的抬头看看,果然那人就在坐在那里用手支着头慢慢睡着了。他应该早就很累了,每晚都睡不安稳,白天里又和平时在宫里一样忙着批奏章,偶尔还要在自己府里接见一些大臣,照样听那些人为点小事争个面红耳赤,几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秦渊不好明劝,也就只好变着法子让他多些空余时间修养了。
  结果人刚睡着,一名下人就跑进来通传了,秦渊忙眼明手快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走到那通传的小厮跟前,小声问:“又什么人来了?”想着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自己就帮忙打发掉算了。
  “回秦公子,是秦阳秦将军。”
  “我大哥?”

  第二十一章 暗流汹涌

  刚看到那个站在大厅中央英伟魁梧的深沉男子时,秦渊几乎认不出来那是长自己两岁的亲哥哥,只是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俊秀面孔却又并未改变多少,除了眉眼间多出了一些超越年岁的沧桑感。
  “大哥!”
  秦渊略微有些哽咽的唤了一声,对方亦是动容一笑,兄弟二人见面便是一个结实的拥抱。秦阳十九岁被送去参军,头四年都只是在京城的禁军里混吃混喝,一直到三年前才被正式派去了北部的晓寒关驻守,整整三年未曾回过家。秦渊拉着兄长细细打量了一番,叹道:“大哥,你变了好多了!”
  秦阳莞尔着不置可否,只问:“端贤王爷呢?”
  “王爷正在休息。大哥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王爷的?”
  秦渊估摸着秦阳应该只是被老爹叫来当说客劝自己回家认错的。
  “那我们兄弟俩先说说话吧。”秦阳憨厚的的笑了笑,听他话里的意思的确是来找明彦的。
  “去花园里边走边说吧。”秦渊提议道,他想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怨魂般的齐昌,总觉得还是到视野开阔的地方比较有安全感。
  秦阳于是跟着弟弟进了王府内苑,边散步边闲话家常起来。
  “大哥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一直都不肯批假么?”
  “自己唯一的亲弟弟要砍头了,我还能不回来?”
  “爹都跟你说了?”
  “嗯。”
  “你也和爹一样的看法么?”
  秦渊已经作好准备,无论对方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动摇要和明彦厮守的念头。
  “大哥只问你,是国家大事重要还是儿女私情重要?”
  “在我看来这二者并不矛盾。”
  “子涵,爹说你本有着过人的才华却不用于朝政,反而缩在摄政王身边甘于当一个男宠,这难道不是至国家于不顾,只顾儿女私情么?”
  秦阳虽语带责难,却并不严厉。这倒让秦渊有些意外,果然自己的大哥在军中磨砺了几年,以前的躁脾气也磨平了么?
  “谁说我只是当一个男宠,不能说我是在当幕僚么?”秦渊替自己辩解着,但是仔细一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差不多就是个男宠,朝政上的事确实一点没插手,甚至都没过问,不由得又有些心虚。
  “这么说你是支持摄政王了?”秦阳拧眉。
  “怎么能说支持?要支持我也是支持皇上,”秦渊轻笑道,“我知道爹对摄政王始终有顾忌,但是我可以肯定明彦没有谋反篡位的意思,他只是一心想肃清何窅那帮人,好还皇上一个太平江山。”
  “你就那么肯定?”秦阳又反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秦渊也在心里问了一遍自己,他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所相信的这些都只是假象,自己会作何反应,但是他很快又觉得自己只是在自寻烦恼,人生在世总会得要无条件的去相信一些事情,否则,活着就只剩下满是猜忌的痛苦。
  “嗯。”秦渊颔首,“何况何窅的野心昭然若揭,我以为现在最重的是提防何窅,而不是摄政王。”
  “可爹的意思是想依靠何窅牵制住摄政王,等摄政王还政时再一举除掉太师一党,给皇上亲政树立威信。”
  “大哥觉得何窅会乖乖等到皇上亲政把自己的人头当贺礼么?”
  秦阳摇头,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了笑意,“不会。”
  “看来大哥有自己的一番见解?”秦渊也跟着笑道。
  “子涵,你真的变了,不是过去那个只顾着吃喝玩乐的小子了!”
  “彼此彼此,大哥也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打架生事的莽夫了!”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秦渊又道:“大哥,说说你的看法吧,是不是这几年在晓寒关增加了不少见识,思想已经高人一筹了?”
  秦阳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不错,自从真正离开京城,离开爹的保护以后,我这一路都走得十分艰险,好几次差点被军法处置了。”
  秦渊闻言脸色倏地凝重起来,“什么,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从没听你说过?”
  “说了又能如何,徒增爹娘的担心罢了。”秦阳仍是一声苦笑,年轻的面孔忽然间像是苍老了许多。
  的确,原本军队里的事秦馥就难以插手,再加上远在边关,即使何窅不出面那里也自会有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秦渊都有些不敢想象着自己的兄长是如何渡过这三年的漫长时光的。
  秦阳看出了弟弟眼中的担忧,笑着宽慰道:“幸好我遇上了一位极好的上司,几次帮我化去了危机,也是他教我懂得了许多。”
  “哦?”秦渊见秦阳一脸柔和,顿时好奇他口中那位“极好的上司”是怎样的人物,“大哥是遇上贵人相助了?”
  “嗯,荆越宁荆将军,若是没有他的照顾,我早就被人陷害至死了。”秦阳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些命悬一线的危难时刻都没发生过一般。
  “谁陷害你?”秦渊却更是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想陷害丞相的儿子,果然是天高皇帝远么?
  “这个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越是离朝廷远的地方,党派纷争反而越复杂,党派下又分小党派,有些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属于哪个党派。”秦阳说着轻轻叹了口气,言语中满是感慨,“其实每个人都只是想为自己寻找一块立足之地,在这些复杂的关系网中生存下去,有时候便会迫不得已去损害他人来保全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不同当年的沉稳男子,秦渊沉默了半晌,才道:“难怪大哥你变了那么多,看来这几年你受了不少苦。”
  “这些我以后有机会再同你说,我今日来其实是想通知端贤王爷一件事情。”秦阳忽然正色道。
  “什么事?”
  “既然你说自己是摄政王的幕僚,那也不妨告诉你,我们发现赫木人与大夜国有来往。”
  “果真如此!”秦渊一惊。
  “怎么,你知道?”
  “王爷说他这次与大夜国交锋时就遇到了赫木人武士,还被对方重伤。”
  “是么?没想到赫木人已经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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