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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大学我的水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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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抓住了我,我瓣开了她的手指,我感觉到了那双手在痛哭,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我感觉到了她的害怕,我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叫我找她,别丢下她。她一个人在船里,非常非常害怕,等待我去找她”。

    说完竟有泪珠滴下来,泣不成声,一块手帕轻轻地擦了一下少年的脸,原来师师已依偎在少年身旁,眼睛也湿润了,不知是不是被感动到了,“你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找到她的,”师师梨花带雨。

    少年轻轻按住师师帮自己擦眼泪的手,师师却惊吓般忙把手缩回去,“你快走,这里不是你久呆之地,你没有见过真正的捕快,快走吧,你不走,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不知师师从哪里拿出把匕首,放在玉颈间,

    那少年又喝了一囗酒,看了看师师,拿起剑,三步两步到了窗口,一个飞跃就不见了。师师把匕首放下来,没有控制让大颗眼泪滴下,索性也不擦,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第十五章 捕神张一剑
    高衙内像从虎口逃离的小鹿慌张张回到家,一身冷汗,衣服都湿透。关上门一看,居然少了两个闲汉,也不管了,坐下直喘气,一个丫环端过饭菜来,被那衙内一掌打翻在地,咆哮道,“滚滚,老爷歇息下。”那可怜丫环忙乱收拾走了。按照以前衙内性格如不左拥右抱哪能吃下几囗饭,喝下几囗酒啊,其他女婢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敢上前。那衙内气喘吁吁步履蹒跚进房内,倒下便睡,感觉心慌慌都要跳出来,用手按着胸前,不时打个滚,冷汗都快把床被弄湿了,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脸色惨白,四肢开始痉挛呈那猴子状。吃痛不过,叫也叫不出声来,囗眼歪斜,眼看就要痛晕在床上,还算有点脑子,费尽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床边呯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一个老丫环正好听到,推进房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看来高太蔚在天子眼中还真是大红人。御医牟介和背着小药箱急匆匆赶到,话也不客套,一进那衙内房间就查探起来,半响功夫,冲着高太蔚摇了摇头,已然无救。

    高衙内的死在京城掀起的波浪可真不小,首先来吊唁的大小官员真不少,有带珠宝的,有带书画的,有带千年老参的。也算抚慰一下那丧子之痛,其次忙坏了大理寺与刑部,派出的捕役全都空手而回,不过也有收获,找到了丢失的两个闲汉,全部倒在阴沟里,也陪高衙内到地下陪花花太岁去了。其次揖拿带剑少年的悬赏令贴得京城到处都是,原来出名可以这么轻松,只可惜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且想要知道他的名字,莫过于刑部六扇门捕神张一剑。张一剑能被朝廷称为捕神,自有神奇的地方,可不是王婆卖瓜,据传曾经为了抓捕一个大魔头,躲在魔窟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终于觅得良机,一剑刺死。还有一次扮成新娘,竟在洞房花烛后把一。刺死。捕神是用生命与实力换来的,同时也换来了自己的地位,小偷小摸的案件不用再管了,曾经还得到过天子御赐的珠宝。

    捕神张一剑此刻正盯着悬赏令出神。一个个问题在脑海里纠缠。悬赏令中的少年实在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杀犯,眼神柔和,眉目清秀,像极那舞台小生,或者吹拉弹唱小白脸,可是偏偏带一把古怪的剑。捕神自然见多识广,天下兵器无不烂熟于心,可是这把剑却透着古怪,前半部就是一把锋利的剑,可后半部确实圆柱体,也许剑柄就藏在那圆柱体内。第二,那李贵死时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大,可见其出手之快,世上又有哪方高人有这么快的剑。其三,后面死的闲汉都倒在水沟里,一击毙命,外面看不出丝毫伤痕,唯有脑后有一个掌印,谁又有这么大的掌力,把那脑浆都震碎。难道也是那少年,实在不像啊,如果有这个实力为什么只杀两个呢?第四,最为关键的是那衙内虽说是个花花太岁,可身体骨倒也强健,怎么受了一场惊吓就会死了呢,检查后居然连掌印都没有,他又是怎么死的?

    这么多问题摆在那张一剑面前,不但没与颓废,反而对着图中少年笑了笑,“有趣有趣,连天子的梦中情人都敢碰啊!”猫碰到狡猾的老鼠是很兴奋的,特别是对于历害的猫来说。张一剑也如是。碰见越是难抓的案犯就越是高兴。就像酒鬼碰到了天下最烈的酒。

    还是那座满春院,依然人满为患。却没有人敢在此惹是生非。自从那次死人事件后,师师就再也没有抛过绣球了,每晚就一首曲,有时早有时晚,好多浪荡公子每每欢声震天,出门就兴奋呼喊,我听到师师曲啦,好事者就问,你见到她真面目吗?那些浪荡公子顿时就是泄了气的皮球,因为谁都知道,师师出场脸都是遮住的啊。

    “鴇母啊,你注意到了没,那个拿着长剑的秀才已经连续来了三个月了,每一晚都来,每次都是先来后走,也不找其他女人,瞧就在那角落。”一个喊堂拉着老鸨的衣袖说道。“管他呢,肯定是我们师师粉,只要他不欠我们钱,想来多长时间就来多长时间,老娘还巴不得他来啊,管那闲事做甚?我们这一个偌大满春院,就少不了师师,冲着师师来的银子真的哗啦啦啊,可是谁也得不到师师。”鸨母还做了一个留口水的动作。

    师师出来喽,瞧,哎,怎么又遮住了脸啊,能不能放低些啊,茶客们瞬间热闹起来了,可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只见台上师师已经坐下,手轻抚琵琶,“君在何方啊?雪儿都已化了啊,小溪流流到了山脚下,树儿都开了花,鸟儿也起床啦,我的君啊,你找到了她吗……”

    张一剑呆了,这是一首什么曲啊,三月来第一次听,如此通俗却饱含感情,就像一个小仙女在在河边对着远去的小船歌唱。每一个听众的魂都被牵走了样的,目瞪瞪口呆呆。

    一滴两滴,五滴十滴,张一剑看着那眼泪掉在了台上,心突然碎了,端起酒壶来,一囗喝了半壶,心思却一闪,她不是为了歌而歌,她在为谁伤心,为谁动了情,是那万人之上的天子吗?不对啊,难道是那少年。不愧为捕神,师师小小的动作都能看得清楚。

    曲终人还不散,大厅里凝噎有声,张一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条汉子,却也把泪往肚里吞下去,又大口喝起酒来。十五年前,一个花儿一般的姑娘去给父亲抓药,途中被人亵渎了,回来伤心欲绝,在没人处偷偷结束了自己花儿般的生命。张一剑从那以后疯了般的寻找那淫贼。结果就走上了捕役之路,每每抓住一个采花贼,自己好像就会快慰般,身体里就有激流走过。也不知抓了多少为非作歹之徒,可自己却从来没有满足过。

    大厅里人越来越少,张一剑喝得有些多了,结了帐,重新打满一壶酒,跌跌撞撞就要出门,却看到门口闪进一人来,好一个眼熟,正是那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林冲。
第十六章 就是他
    张一剑把剑一横,直指林总教头胸前。“林哥哥,不好意思,看来得跟兄弟走一趟。”不愧为八十万禁军总教台,不慌也不忙,看了一眼张一剑,“果然是捕神啊,只可惜你指错人了,”“指错没指错,问几句便知。”张一剑别剑往前移了一移。“好,为兄就跟你去一趟,只可惜你的请客方法太特别。”林冲真是见过世面的人,丝毫不慌乱,“慢着,”却是一声娇呵,“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拿人。”这里素有朝廷后花园之称,实际情况可能只有天子与师师知道。

    张一剑看看从屏风后面出来的人,不是师师那是谁,只是还是遮着脸,声音却是变不了,一样的好听。张一剑反而把剑再往一送,贴近了林冲衣衫。“清水自清,我与哥哥本就性命之交,不用师师姑娘挂怀。”

    不愧为聪明的捕神,一箭双雕。

    “少主,在下就走一趟也不妨,量他们不敢胡作为。”林冲果然是条汉子,索性往门外走去。还没到门囗,却见黑影一闪,师师却堵在了门口。张一剑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显然惊讶到了,一个歌妓却有如此速度。林冲也是目瞪口呆,他只知道少主有些武艺,却不知如此了得。

    “我们拿你轻而易举,只是不愿伤了与朝廷和气,现在林冲已经是我们的人,如果有话请在此处道明白,朝廷虽然有规矩,但很多人并不遵守。”张一剑把剑放了下来,情形非常清楚,用强自己肯定出不了门,况且本来就不是来抓林冲的,只是有几个疑问尚不明白,顺水推舟,就近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来,“姑娘言重了,我与林教头本就生死之交,这几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就权请哥哥原料在下之过”。

    “听说哥哥素与那衙内有过节,杀了陆谦与富安,大家都知非哥哥过错,现在哥哥为何非得回京城,而在其间衙内不明不白就死了,无人再敢加害哥哥,可哥哥却不知那高太慰是睚眦必报之人,非得逮住凶手不可,虽然哥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一可敌十,能敌百乎”张一剑不紧不慢喝了一口,不知是润喉还是在观察。“想必哥哥大仇得报?”张一剑眼睛不离林冲半毫。

    林冲也不答话,静静听着,就像一个得道老僧般寂静。

    捕神又喝了一口,“不错,在下不敢断定,哥哥本在暗处,对于哥哥来讲继续隐藏或许能够得到更多好处,杀那伙泼皮应该暎绶凑疲位沟昧粝录父觥H绻歉绺纾槐匾簦鹂诒纫丶虻ィ谀茄媚谏砩喜涣羯撕郏残砀绺缫材馨斓剑遣蝗萌朔⑾秩词呛苣盐!辈渡裨傩艘豢凇!案绺缬肽巧倌旯缓媒磺椋倌暾庋鲆彩俏绺缱畔耄鹕兆约骸8绺缦衷诔隼茨皇蔷拖氚镏倌辏伤展槭切追浮!

    “哈哈,果然是捕神,头头是道,没见到真相这就是最好的真相,与我猜测毫无二致,若换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只可惜,你我都找不到他。”林冲居然抓起张教头的酒葫芦干了一囗。“而且,现在我知道捕神也要找他,那估计捕神的难度会大一些?少主,我们就给张捕神一条路,让他替我们找人岂不美载”。“此也好,此事本因你而起,知恩图报乃我父谆谆教导。”话未完,已然回到屏风后。

    张一剑拿起酒葫芦,大声道:“杀人自古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林冲却已经消失在门外,留下了声音:“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或捕神,或为犬,全在念念之间。”

    此时天色已晚,月光晒在巷子里,一片洁白,树荫与房屋的阴影有的却似鬼魅跳舞,有的像嘲笑捕神,有的像给捕神鼓掌,路总分多条,生活总在为难强者。如是河边草,就专等那雨露,没有妄念,不需妄念。

    谁都知道高衙内不是好人,死本有余辜,偏生有个老爹是太慰,身价突然高了,性命值那些银两了。一个金色的屎壳郎虽然还是滚那牛粪,却是独一无二的屎壳郎。开始看着神奇的案子突然觉得是猫鼠游戏,现在老鼠突然变成了为民除害之神,而这只猫还能下得了囗吗?

    可是出于本能,咬是不咬真是进退两难,月光突然变成下酒菜,一囗一囗化成仙,漂漂然对着月亮舞,我笑嫦娥太寂寞,玉兔笑我太龌蹉。

    恍惚间,一群马由远及近,张一剑往边一闪,只见成千上万的禁卫军往皇宫方向奔行,张一剑把酒葫芦一扔。在暗影处扯下一个卫兵,飞身上马,跟着那群禁卫军前行。开封本就不大,片刻功夫就到了延福宫门口。那天子实乃诗人,好书法,真是才子。延福宫经天子改造后,里面摆了大量诗词书画。甚至还有一处花石收藏馆。只见门口站着高太尉,天气并不冷,却瑟瑟发抖。旁边是那右相蔡京,却也低头伬帷2滔嗬死咛疽路骸拔颐翘熳有悦Ω梦抻牵疽蔽伊?鞯锰熳忧橐逯兀5梦伊┬悦麓稳缫谆ǜ允稍谕砩稀!薄罢庳嗽趺从肷蔽叶有追溉绱讼嘞癜 备哔匆慌拇笸龋腥淮笪蜃础熬褪撬裢斫心悴宄岱伞!惫惶叩靡唤藕们颉8詹呕乖诜朗兀衷诰湍芩旱匕憬ァ!澳笊熳踊乖诶锩妫参6疾坏枚四切自簟!
正文 第十七章初上梁山
    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地,有的禁卫军不知识站久了,还是向来懒散惯了,有的找一块草坪躺下来,仰望着星空,星空闪烁。张一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看着成群结队的禁卫军,大部分都在窃窃私语,或在猜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或在无聊般聊聊家长里短。正烦闷间,宣召牵着一匹汗血宝马出来,上面坐着端是那少年,高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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