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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南岳剑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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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好看。”伊愿一望西湖,见湖面上浮萍茂盛,不禁笑道:“陈管家,你要捉我去陈府,今日里可打错了算盘。”将身一纵,展开轻功,在浮萍上足尖一点,几个来回,已消失于西湖之上。陈福见伊愿如同神仙一样在湖面上飞来飞去,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伊愿离开西湖,向北而行,不一刻来到初阳台上,那初阳台在葛岭之上,是西湖景区的高点,站在初阳台上举目远眺,西湖风光尽收眼底,伊愿见那湖中孤山果然孤伶伶的傲立于西湖之中,真是山如其名,一念思至不日苏杭名士的雅集大会便在那孤山上召开,届时自己也将有缘参加,虽然敬陪末座,但彼时吟诗斗酒,赏花观月,不知有多少文朋诗友把烛言欢,那正是:数不尽的诗情画意,道不完的*韵事,唱不尽的春花秋月,看不完的西湖盛景,端的是好一个文士雅集。

  伊愿越想心头越是欢喜,三年前他虽然胜了才艺大会,但文荆川不让他参加,说年纪尚轻,不可四处张扬,他虽然颇不情愿,想同文荆川争辩几句,但文荆川双目一瞪,他便灰溜溜的逃走,不敢多言。这一次在苏州胜了才艺大会,文荆川明明白白的同意他参加孤山雅集,只是让他届时少说多听,虽然装一个哑巴,但那孤山雅集,苏州两地有资格参加的,也不过三四十人,多少人使钱弄权,办法用尽也无法参加,试想他区区一介少年,能够亲临目睹,怎不令他心下欢喜?

  他神思飞扬,想到高兴处,不禁哈哈一笑,一人在身旁柔声道:“相公,你笑什么呀?”伊愿回头一看,正是那陈府千金陈婉言,不禁一怔,道:“陈、陈、小姐,你来此地何事?”陈婉言笑道:“我来找我家相公。”伊愿道:“你家相公是谁?我不知晓,陈小姐你先找找,我不打扰你了。”言毕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四下里逃窜。那陈婉言见伊愿逃跑,也不着急,柔声道:“相公,你慢些走,小心跌倒。”伊愿哪管其它,慌不择路,正跑得兴起,一人恶狠狠道:“小子,哪里逃?”

  伊愿抬头一望,正是胖大夫项高阳,那项高阳道:“小子,你欺瞒学政大人,说是身中绝毒,害得学政大人千金不明情由,差点上了你小子的当,幸喜我及时发现,便禀明了学政大人,大人颇是生气,说你刁钻狡猾,要强加教诲,方能成器。我见大人说的有理,便自告奋勇来捉你到陈府受教。”

  伊愿苦道:“项神医,你我确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苦苦纠缠,不放过我?”项高阳似笑非笑道:“不子,你喝了我的千年参汤,理应和我闺女成亲,但那谢苍山凑巧救了我一命,他替你说话,我便无法当场找你麻烦,但是你平白的浪费了我那碗千年参汤,我越想越是可惜,我女儿得不到你,也必定给你找些麻烦,叫你这小子一辈子活在窝囊之中。”言毕哈哈大笑,一身肥肉随之颤动。

  伊愿知道这项高阳颇不好招惹,现下自己一人,掂量打也打不过他,只得道:“项神医,你要我如何陪你参汤?”项高阳道:“这个要看你如何举动。”伊愿道:“依你之意如何?”项高阳道:“你小子狡猾,说话不算,我不同你说,我今日里将你抓到陈府,瞧你整日里受那陈小姐折磨,我看着心下高兴,便是那碗参汤也就不挂怀了。”伊愿苦道:“项神医,天下如此之大,你何苦瞄准我一人不松手?”项高阳得意洋洋,大声笑道:“原也不想捉你,但你喝了我的参汤,那是非要讨回些便宜来不可的。”

  伊愿趁项高阳大笑,一个转身,向另一条路逃去。那项高阳见伊愿滑不溜手,忙收住笑声,展开轻功,拼命追赶。伊愿喝了那碗千年参汤,又得项高阳施以金针*,内力大有长进,一展开轻功,便如燕子一般,几个跳落已到二里开外。那项高阳虽然身子肥大,看上去行动迟笨,但轻身功夫比之伊愿却只高不低,二人一前一后,不到半炷香功夫,已跑了七八里远,伊愿不行直路,每等项高阳一把要抓住自己之时,倏一转身,横着里跑开,项高阳一把抓空,气得破口大骂。

  伊愿哪顾得上还口,只后悔当初娘亲没有给他生三条腿,项高阳毕竟内力高出伊愿不少,再跑了约一里路,项高阳一把死死抓住伊愿,劈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得伊愿火星直冒。项高阳边打边道:“我叫你调皮,我叫你乱跑,我叫你调皮,我叫你乱跑。”伊愿苦道:“我不跑了,你先松手,我愿意随前辈去陈府。”项高阳道:“你这小子滑不溜手,我一松开,你就又跑得不见踪影。”伊愿碰到这项高阳,那时金兀术碰上了岳飞,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项高阳押着伊愿,二人推推搡搡,走了半天才走到陈府,陈婉言见伊愿两边脸颊高高肿起,心疼道:“相公,你得了什么重病?怎的脸庞肿成这般模样?”伊愿道:“是毒药发作所致,并非疾病。”陈婉言道:“项叔叔,你快给我家相公诊治一番,以防毒药攻心。”项高阳似笑非笑道:“这小子所中之毒解法甚是简单,陈小姐不须忧虑,这个你也会做,你只要每日里扇这小子几记耳光,待他脸庞肿起,毒素便开始排泄,不足一月,全身毒解。”

第九章 孤山诗竹(再修)
伊愿听项高阳如此一说,大叫道:“陈小姐,我没中毒,是胖大夫将我打肿了的。”陈婉言幽幽道:“那你叫你学兄在书院门口对我说你中了剧毒,活不过一月,便是骗我的了?”伊愿无奈道:“也、也不是存心欺骗。”陈婉言妩媚一笑,忽然左右开弓,在伊愿脸颊上又扇了两记耳光,这一下痛上加痛,伊愿忍不住大叫道:“干什么又来打我?”陈婉言柔声道:“相公,我只是要让你知晓,若是从今后你再敢对我撒谎,这耳光吗,是撒一次打两巴掌,多撒多打,决不姑息。”

  伊愿苦道:“陈小姐,小人知错了,小人不敢了,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吧。”陈婉言正要开口,陈鸿图在门外哈哈一笑道:“伊学子,我初时听管家说你不愿赏光,请不动你大驾,正在责骂那班下人,想不到你颇给老夫薄面,不请自来,真是令老夫好生欣慰。”

  伊愿向陈鸿图施了一礼,恭声道:“陈大人召唤,学生安敢不来。”陈鸿图见伊愿面庞高高肿起,竟然视而不见,又哈哈一笑道:“伊学子,此次老夫见你,并无他事,只是不日孤山雅集盛会召开,老夫有幸能够敬陪末座。但小女渴望多年,却不曾参加一次,因此央求于我,让我想个办法能让她列席。我思来想去,唯有一法,便是向江浙名士言明小女和伊学子早有婚约,届时随伊学子到了那孤山之上,纵然江浙名士有所怪责,但人已到了,何况少年夫妻,共赴雅集,也是人之常情,加之有老夫在旁,谅来众名士也不好深究,也了却了小女多年的一大夙愿,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不知伊学子意下如何?”

  伊愿道:“大人,如果让我带令千金上孤山,原也没有什么,只是这假扮夫妻一节,此后若是被人知晓,对令千金清白有损,实是一大罪过。”陈鸿图道:“伊学子不必担心,待雅集过后,你便对人讲说你看不上小女,退婚便可。”伊愿见此事如此轻易解决,不禁心情舒畅,当下不假思索,慨然道:“大人用得着学生,学生自当尽力而为。”陈鸿图微微一笑,道:“伊学子能帮此大忙,老夫心下感激,今日天色已晚,你就留在我府上,和小女一同吃顿便饭,相互了解一番,也好彼时不致露出破绽。”伊愿恭声应允。

  陈婉言见有父亲和项高阳在席,虽然她和伊愿同坐一凳,竟不再无理取闹,谈吐之间突然变得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一派大家闺秀,浑然不像挥手打人,纠缠不清的伊愿原先认识的那个刁蛮泼女,这一顿饭伊愿吃得颇是高兴,他见陈鸿图不过是让自己和陈婉言假扮夫妻,会后即散,此事虽然对自己名声有些不利,但他天性豁达,颇不以为忤。那谢玉贞对他悔婚的打击他都不曾颓废,何况不过是假扮几日夫妻?从此后便可甩开那个鬼难缠项高阳,岂不是件天大的好事?他知道陈鸿图乃是杭州名门,断断不会看上他这样的穷小子,不过是暂时利用一下,届时一脚踢开,彼此各取所需,心照不宣,当下宾主尽兴,把酒言欢,伊愿敞开肚皮,吃了个酒足饭饱。

  众人用过晚膳,天色尚早,伊愿施礼别过,陈鸿图笑道:“伊学子,咱们读书人,应当信守承诺,此事于你我双方都不太方便,你不可和他人言及,须得牢记这一点。”伊愿道:“此事不劳大人吩咐,学生领会。”陈鸿图哈哈一笑,便踱步回府。陈婉言见父亲走远,柔声道:“相公,从今后你我二人便是一枝连理,须得百般恩爱,妾身也定当尽心尽力服侍相公,请相公在外要时刻铭记家中尚有娇妻,不得贪玩逗留。”伊愿闻言心下大惊,迈开大步,半分也不敢停留,陈婉言在身后咯咯娇笑,听得伊愿冷汗直流。

  伊愿走到西城小巷,留意四下无人,一溜小跑,来到母亲居所,那孔郁多日不见儿子,心头非常挂念,一见伊愿脸庞高高肿起,少不得又心疼责备,问长问短,絮絮叨叨,伊愿吱吱唔唔,心不在焉,含糊做答,孔郁知道儿子素来怕自己担心,有事也多有隐瞒,当下不再多问,替伊愿用黄瓜片敷了脸面,叮嘱一番,便自安歇。

  不过几日,孤山雅集盛会召开,当日五更,伊愿从书院早早起床,敲开文荆川房门,一直尾随文荆川洗漱,生恐文荆川又撇下自己自行前往孤山,文荆川早知伊愿心意,也不道破,故意道:“伊愿,今日顾平章先生也要参加雅集,你先去请他过来,呆会儿咱们一同起程。”伊愿见文荆川言词闪烁,心头恐慌,以为他一人又要开溜,推脱道:“教授,那顾先生又不是三岁孩童,自然知道孤山路径,你不必担心,他自然会到。”

  文荆川会意一笑,道:“哦,原来顾先生知道路径,这一层我倒是没有想到。”文荆川收拾停当,二人刚走出书院,却见陈鸿图带着陈婉言,早等候在书院门口,文荆川一眼瞧见陈婉言,奇道:“陈大人,令千金,令千金……”他不便言明陈婉言没有资格参加孤山雅集,只得含糊问话。陈鸿图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嘛,小女此次随老夫前往,是事出有因啊。”文荆川暗忖现下那孤山四周,早有官兵把守,层层防卫,你就算是杭州学政,但到了山前,那官兵却不管你是何身份,只对印名册,若无陈婉言姓名,便去了也是白搭,当下也不多问,四人结伴同行,不一刻来到西湖白堤,孤山景区就在眼前。

  那守卫官兵一见四人前来,招呼道:“陈大人稍候,待小的们对完名册,再请上去。”陈鸿图道:“快快对来。”那兵士摊开名册,对了一阵,问道:“陈大人,你旁边的小姐是谁?名册上没有她的姓名。”陈鸿图道:“是我家小女。”那兵士抱歉道:“颇对不住,陈大人,您老也知悉这孤山雅集,是江浙名士的佳集盛会,两省巡抚早就商定每届大会都须派重兵防卫,以防倭寇前来破坏我江南文种,因此要进到孤山,不管来人职位高低,只看名册,名册上有的便放他进去,没有的,便是巡抚大人亲来,也只能在外面观望。”

  陈鸿图道:“这个我早就知悉,但小女此番前来,却是有原因的。”那兵士道:“什么原因,请陈大人言明,不要叫小的们为难。”陈鸿图道:“小女与大观书院的伊学子早有婚约,二人虽未成亲,但情理上已是夫妻,他们小两口这次一同前来赴会,也是经我杭州士林应允了的,不信你派人上去问一下浙江名士,现在大观书院的文院长就在身旁,你也可以问他。”那兵丁道:“此事我等作不了主,这样罢,我们派人上去禀明本次防卫首领张将军再回复你,烦请稍待片刻。”

  文荆川在旁听得陈鸿图这样一说,不禁暗叫道好一只老狐狸,伊愿年少识浅,中了陈鸿图诡计还不算什么,但自己已过天命之年,仍被这老家伙玩弄于股掌之中,吃了暗亏却无法分辩,真是不愧为官场老手,此等场合自己若是戳破他谎言,他是杭州学政大员,大观书院正在其管辖范围,他日里少不得给大观书院惹来不尽麻烦,只得配合于他。

  不一刻一彪形大汉走了下来,一见陈鸿图,抱拳笑道:“小人张大田参见陈大人,陈大人千金既然与伊学子早有婚约,二人同赴雅集也是一桩美谈,既然我浙江名士都已应允,小人当然不敢阻挠,各位请即刻上山。”陈鸿图微微一笑道:“多谢张将军。”暗地里他不知给了那张大田多少好处,当下也不多言,领着文荆川等到了孤山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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