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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南岳剑圣-第190章

小说: 南岳剑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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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娶回去暖被窝如何?”汤素妍道:“我爷爷救活了傻子,他便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我家。爷爷年事已高,干不了重活,傻子正好可以劈柴挑水,扫地煎药。”一妇人鸣不平道:“你爷爷虽然救了傻子,但也不能一辈子将人当牛马使啊?”汤素妍道:“管你甚事?傻子就是我的牛马,任我唤来任我打,有本事,你也去捡个傻子来使唤。”那妇人受了汤素妍挤兑,想要争辩,傻子刚好拿了衣衫,来到河边,递给汤素妍。

  汤素妍道:“傻子,我有些饿了,你去买两个锅盔馍给我吃。”傻子点点头,转身向镇上走去。受挤兑妇人见汤素妍故意支使傻子来气自己,恼道:“傻子,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傻子毫不理睬,兀自大踏步前行。阿芸嫂笑道:“阿庆嫂,傻子聪明得紧,你要和他说话,须得用卤鸡交换才行。”那阿庆嫂骂道:“狗日的傻子,原来是个吃货。”汤素妍见阿庆嫂骂傻子是吃货,心下不满,正要反驳,却见一名白衣少女,神情忧郁,踽踽来到河边。那少女宛如天上仙女,无辜掉到了红尘,美得超凡脱俗,无以言表,众女人不禁看得痴了。

  那白衣少女不顾众人凝视,向阿芸嫂打听道:“请问姐姐,你可曾见到过一个青年男子,生得不高不矮,长得嘛,像这幅画上的一般。”言毕拿出一幅工笔画来,阿芸嫂一见,啊了一声,说道:“这不是……”汤素妍也见到画中之人,正是傻子,但女人天性好妒,汤素妍虽然活泼,却最见不得比自己美貌的女人,心下早有了几分醋意。又见这女子前来寻找傻子,急得打断那白衣少女道:“我们镇里从来不收留外地人,你快去其它地方找,莫打扰我们洗衣服。”

  那白衣少女闻言,神情悲伤,收起画卷,正要向前面行走,阿庆嫂心里不满汤素妍,有心拆穿谎言,说道:“姑娘,你图中的人,很像我们认识的……”汤素妍见阿庆嫂当面告密,大怒,捶衣棒捶起河水,溅了阿庆嫂一头一脸,话便来不及说完。汤素妍挥手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啰哩八嗦,追根究底?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快些离开。”那少女见阿庆嫂分明知悉,汤素妍却无理打断话头,定有原委。当下陪笑道:“好姐姐,这画中人是我相公,我二人情深意重,两情不渝。不过他最喜欢和我耍小性,前次因为我做饭迟了,便不高兴,我让他自己做饭,他受到刺激,扬言到峨眉山舍身崖跳崖,我只当他是说笑,不想他、他……”言毕泪如泉涌。

  阿芸嫂见傻子原来还有个天仙媳妇,虽然绝了和傻子成婚的念头,但她禀性善良,最见不得人流泪。这白衣少女看来楚楚可怜,早动了恻隐之心,有心相助。说道:“姑娘,莫要伤心,我们都会帮你寻你的。你相公叫什么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会帮你寻找啊。”那白衣少女见阿芸嫂语气松动,止住眼泪,说道:“我叫谢春苗,我相公叫伊愿,我们是杭州人。姐姐,我平时最宠爱相公,他从未受过劳苦和委屈,因我做饭慢了,小夫妻吵了两句,便闹着跳舍身崖,抛下我孤苦伶仃一个弱女子,你说叫我怎么活啊?”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汤素妍见谢春苗面上哭得可怜,但不时用眼角瞟瞄阿芸嫂,心中暗笑,小丫头,居然想用苦肉计蒙混过关。不待阿芸嫂回答,啐道:“你和你相公既然伉俪情深,他怎会为一顿饭而跳崖?野丫头,你休想瞒我,快些离开,否则我捶衣棒不认人了。”阿芸嫂见汤素妍今日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人家娘子寻找相公,天经地义,你藏着别人男人不放,所为何来?当下和阿庆嫂一使眼色,阿庆嫂嗯了一声,说道:“谢姑娘,你莫要伤心,找相公也不急在一时。现下天色渐晚,你一个弱女子在外,多有不便,今晚便住在我家里,明日再寻找如何?”

  谢春苗道:“多谢姐姐。”阿庆嫂已有四十多岁,见她口口声声叫自己姐姐,喜得心花怒放,说道:“好妹妹,我们九里镇人,最是热情好客,你到了姐姐家,便如到了自己家一般,要吃什么,需要什么,对姐姐明讲,姐姐给你办来。”汤素妍见阿庆嫂留宿谢春苗,与自己作对,又担心傻子送锅盔馍前来,让谢春苗领了回去,不顾衣衫还未清洗干净,端起木盆,气鼓鼓先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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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政变(下)
途中并未见到傻子,到了药铺后院,见傻子蹲在墙角,神情落寞,满面伤感,身旁放着两个锅盔馍。汤素妍不禁气道:“傻子,你藏在院中,不给我送馍,是不是怕见陌生人啊?”傻子闻言,潸然泪下,垂下头去。汤素妍心下不忍,柔声安慰道:“傻子,我说话直来直去,你莫要生气,以后我对你温言细语就是了。”傻子默默无语,不置可否。汤素妍笑道:“傻子,往日让你劈柴干活,辛苦了,以后我也帮你做,好不好?”傻子摇摇头,表示不要。汤素妍见傻子不愿自己劳累,心下感动不已,幽幽道:“傻子,你孤身一人,我没有父母,两个都是可怜人,以后要互相帮助,知道吗?”傻子点点头,表示同意。

  翌日一早,谢春苗打听到傻子容身的峨眉药铺,找上门来,向汤金方讨要夫君。汤金方正要叫傻子出来,汤素妍手执笤帚,气呼呼走出来道:“无礼的野丫头,药铺只有我祖孙二人,哪里有你的相公?昨日告诉了你,去别处寻找,你不信人,居然跑到家里来纠缠,再不退去,休怪我笤帚不识人了。”谢春苗见汤素妍挡住后堂门口,情知里面定有情况,急得叫道:“愿哥哥,我是苗苗啊,愿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痛苦,但你也要想想苗苗和春眠姐姐的痛苦啊。”汤素妍见谢春苗出言呼唤,大怒,笤帚向谢春苗兜头打来。

  谢春苗并不避让,吃了一拍,被打得灰头土脸。谢春苗神情悲苦,双肩抽蓄,泪如泉涌,喃喃道:“愿哥哥,你不出来见我,苗苗死也不会离开,愿哥哥,苗苗在峨眉山方圆百里,一溪一涧,一树一草都未放过,再找不到你,苗苗便会跳下舍生崖见你了,愿哥哥,求你出来罢,苗苗好想你,好想你啊……”汤素妍见谢春苗昂然不避,也吃了一惊,她并不存心想伤害谢春苗,只是舍不得让谢春苗带走傻子。见谢春苗为情所苦,真情流露,不似做作,鼻头发酸,眼泪欲滴,便转身跑到后院。

  汤金方见谢春苗哭得可怜,劝道:“女子,你莫要哭了,我确是在舍生崖下,救了一个傻子回来,我带你进去见他,你瞧瞧他是不是你的愿哥哥。”谢春苗闻言,千恩万谢,转悲为喜。二人来到院中,傻子正在劈柴,谢春苗上前凝视了傻子良久,摇头对汤金方道:“爷爷,他,他不是我愿哥哥。”汤金方道:“那就帮不了你了。”谢春苗满怀希望而来,大失所望而归,不禁失魂落魄,双足似有千斤重一般,再也迈不开半步,一个不支,晕死过去。

  汤素妍慌忙将谢春苗放到床上,汤金方取了银什,替谢春苗施针过后,半晌谢春苗方幽幽醒转。兀自双眼无神,痴痴傻傻。汤素妍见又多一个傻子,对汤金言不满道:“爷爷,咱们又不是大户人家,你净找些傻子回来,日子还怎么过啊?”汤金方斥道:“臭丫头,再胡说八道,罚你找个泼皮郎君。”汤素妍一伸舌头,朝汤金方作个鬼脸,嘴里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到厨房煲汤做饭。

  傻子见谢春苗晕迷过去,神色大变,但瞬间恢复如常,仍然奋力劈柴。汤金方救醒谢春苗,来到院中,见傻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惊道:“傻子,你、你……”傻子轻轻道:“老伯,求你照顾好那个女孩儿,不要把我易容的事告诉她,求你了。”汤金方见傻子今日突然说出这许多话来,条理清楚,并不愚蠢,虽不明其意,但想来傻子定有苦衷,点头道:“好,我替你保守秘密就是。”傻子见汤金方应允,淡淡一笑,抱起干柴,到灶下帮忙烧火。

  汤素妍一见傻子,见其容貌大变,大吃一惊,说道:“你,你是谁?”傻子喃喃道:“我是傻子。”汤素妍惊道:“你怎的像变了个人似的?”傻子道:“菩萨告诉我,说过不几日,就有坏人前来捣乱,让我改变面目,便可免去灾祸。还有,此事不可声张,若被外人知晓,菩萨的指示,便不灵效了。”汤素妍听得慌得:“好,我不对别人说就是,但傻子,爷爷和我,为了救你,费了不少心血,你要好好的干活报答我们,不许偷偷溜掉,知道吗?”傻子点头道:“我不跑。”

  汤素妍见傻子今日说了许多话,有条不紊,并不是个傻瓜,心下高兴,趁热打铁,柔声道:“傻子,你,你原来有没有媳妇?”傻子摇摇头。汤素妍芳心大喜,幽幽道:“傻子,你,你瞧我长得美不美啊?”傻子点点头。汤素妍粉面绯红,娇羞道:“傻子,如果我做你媳妇,你、你愿不愿意?”傻子似是未曾听到,埋下头只管添柴烧火,汤素妍见傻子久久不回答自己,心头恼怒,就用铁铲,磕了下傻子头顶,傻子吃痛,说道:“莫要打我,我正烧火呢。”汤素妍道:“我问你的事情,你,你要回答啊。”傻子突然惊道:“火,着火了。”不知何时,灶下柴堆燃起火苗,汤素妍大惊,慌得用水瓢舀了清水,浇灭火苗,见傻子连火都烧不好,险些烧掉房屋,早忘了初时所问事情,斥道:“臭傻子,还当你不笨呢,多说了几句话,还不就是个榆木脑袋。”傻子摸摸脑袋,竟然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愚笨,汤素妍又好气又好笑,使劲擂了傻子一拳。

  却说曹见一刀劈下,张合武避无可避,忽然思得麒麟剑法中的一招,名唤“龙麟同寿”,乃是不避敌方攻击,两败俱伤,致敌人于死地之意。当下将头一偏,左臂硬接了曹见一刀,长剑一送,直直刺入曹见胸膛。曹见不防张合武不避反进,不及呼喊一声,须臾送命。曹见这一刀力道颇大,深入张合武肩骨三分,张合武痛苦不堪,猛然晕死过去。大漠胡杨林中行人不多,十天半月才有商队经过,张合武身上血流不止,若不及时援救,必然性命不保。

  过了一个时辰,一队人马,路过胡杨林,一人眼尖,见前面血泊中躺着三人,惊道:“头领,有三个死人。”那头领正是柯尔克孜人阿依别克,阿依别克以前到大风城购买过货物,认识张合武,见张合武扑倒于地,肩上仍在流血,喜道:“别克迫拉提,快拿出草药,张城主还有呼吸。”别克迫拉提从怀中取出草药,替张合武敷上,用碎布包扎妥当,阿依别克扶起张合武,喂了清水,说道:“别克迫拉提,咱们不能再走了,就在胡杨林中,等张城主醒来,再回部落。”

  别克迫拉提道:“好,我们去打黄羊,准备晚餐。”领着其余柯尔克孜勇士,自去狩猎。张合武内功高强,喝了清水,又止住流血,未伤内伤,不过一刻,竟幽幽醒来,一见阿依别克,喜道:“阿依别克大哥,多谢你救了我一命。”阿依别克道:“不要客气,何人伤害了你?”张合武长叹一声,将天狼教攻入大风城,马腾和王定叛变等事,全盘相告。阿依别克听完,恼怒不已,说道:“城主,不要伤心,你养好伤,带领我们部落中的勇士,将恶人全部消灭,夺回大风城就是了。”张合武苦笑道:“阿依别克大哥,天狼教的恶贼武功高强,尤其是天狼剑阵,我们一时还破不了。若有伊愿兄弟在,还能想出办法。现在唯有忍辱负重,我养好伤后,再到中原,找少林高僧前来复仇。”阿依别克听得张合武言下之意,伊愿已不在人世,当下急道:“张城主,我伊愿兄弟怎样了?”张合武当下将祝诗竹在长恨岛上死去,伊愿在舍生崖殉情等事,说了一遍。阿依别克闻言,双目噙泪,伤心不已。

  却说皇帝面对怀王的步步紧逼,竟然哈哈大笑,说道:“朱载堪,聪明人能笑到最后,才是成功的笑。你以为有这三个小人相助,便能夺朕皇位吗?真是痴人说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怀王惊道:“你、你,皇宫内,早已布满锦衣卫和东厂干事(番子),难道你还有伏兵不成?”皇帝冷冷道:“乱臣贼子,井底之蛙,猪头鼠脑,让你见识朕的先见之明罢。”一拍手,后壁暗门打开,封浩手执长剑,闵束阁父子三人执刀,走了出来。

  封浩躬身道:“臣羽林卫指挥使封浩,率属下拜见吾皇。”皇帝笑道:“爱卿请起。李津等人呢?”封浩道:“马上出来。”一言未毕,朝鲜海河君李津、参将朴实圭、正尉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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