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清]清闲景宸 >

第26章

[清]清闲景宸-第26章

小说: [清]清闲景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钮钴禄氏原与马佳氏不对付,见马佳氏如此容易怀胎,心想她这些年的艰难,也有心拉拢。却可惜了,宫中前一刻是好姊妹,后一刻是杀子仇人的不在少数。但马佳氏心有防备,心思玲珑防着启祥宫的侧殿,不愿屈身。钮钴禄氏好不容易解了禁足,却备受冷落。本就一肚子的气,也忍不住做了手脚,可惜了被人转了空子。不久,在大臣家护养的四阿哥赛音察浑却莫名其妙的去了。马佳氏一听一心认定了是钮钴禄氏,查出来的也恰巧有些隐秘,却又查出处处不利都指向了钮钴禄氏之手。气得钮钴禄氏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晕了过去。本就不喜遏必隆那样的墙头草的皇上,这下更没了顾忌的把刀指向了钮钴禄氏头上。可怜等昔日的淑妃醒来的时候,只见到冷清了许多的承乾宫,还有魏珠冷木的面色和一张明黄色的被贬圣旨。

“钮钴禄氏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选入后庭,誉重椒闱,德光兰掖。朕昔在储贰,特荷先慈,常得侍从,却实是沐猴而冠,巧言令色,文过饰非,恃才傲物,心狠手辣,不守女规四德,毫无后宫嫔妃表率之德。朕心痛矣,今查此罪大恶极。承乾宫淑妃钮钴禄氏除封号,贬为钮贵人,移居储秀宫。”

可惜钮钴禄氏的总总可怜和确实的不知情,到了皇上那儿就成了那般的不堪。遏必隆即使有心也无力,毕竟皇上没有直接昭告天下,她的女儿做了什么!杀害阿哥,那可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没有被剥夺了嫔妃的资格,就已是天恩了,无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皇上得意的把钮钴禄氏和佟氏扔到一块去对咬。

钮钴禄氏一身冤屈却不得平,只能忍着进了储秀宫偏殿,一边和佟贵人打擂台,又一边寻找蛛丝马迹,期望洗脱自己的罪名,再得到皇上的恩宠。

康熙十二年五月初六,痛失一子的荣贵人再次产下了皇嗣,只这回的却是个公主。但宫中除去三公主外,二公主前不久又去了,这个公主好歹是难得的健康的。皇上大喜之下,便允了让四公主就在生母荣贵人的名下养着。荣贵人这回,也算是争回颜面了,好歹这公主是个身子好的,若是好了,这可是皇上活下来的嫡亲的大公主啊!不用荣贵人的鞭笞,下面的人见风使陀也是护养着四公主极好。

即是看在荣贵人会生养上,且也没有因了四阿哥的失了分寸,皇上不免的要走多几趟启祥宫去。荣贵人虽有几分张扬,但也没有太过分,大错上没犯,索性的也没谁说什么。佟贵人不愿同级的在她头上扬威,钮贵人本也不对付,三个贵人自是打得火热。

没有上头压着的承乾宫中,李庶妃和张庶妃也多了几日侍寝。六月下旬,张庶妃身子不适,按平日把脉,诊断有了两月的身孕。

后两月,很有恩宠的荣贵人又是再次有孕。后宫中的嫔妃更是想尽法子争宠,这一年的中秋佳节,坤宁宫和景仁宫都诊出了喜脉。皇上大喜,太皇太后听了也是心中落了地,只要这一胎是嫡子,景仁宫的就是阿哥也要掩上一二,若是沉不住气的,相信定会有手脚。可若真的安安分分的,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皇太后不若太皇太后想得多,坤宁宫有了嫡子,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但,能在宫中与她有几分投缘,会蒙古语,能耐心与她畅聊,不时还抄送佛经的人,就只有娴贵嫔。相处久了,自也比太皇太后更明白景宸的性格,知道不是真的心大的,又投缘,送往景仁宫的礼也是络绎不绝。面子上,只比中宫的礼要薄些,看着很受皇太后的礼。

“木樨呢?”

“木樨想着主子已是许久不曾去过东院了,那儿的草也起来了。瞧主子身子精贵,亦要不时的走走。且这日子烦闷,便带着小全子等做主去清理一番,主子走动后也好去树下纳凉。”安布拉替景宸弄了弄毯子,盖得越发的严实,才放心的回话。

景宸看着安布拉双眸很是柔和,看着她的肚子满是希冀和高兴,不禁叹气。所有人都道,这一胎是阿哥。但这几月她模样清丽,没有怀阿哥时那般的肤色暗黄等,唐嬷嬷等也就歇了那些心思,总以为她不知的,捻着时间便往小佛堂拜拜,腕上也带着佛珠。她不知做什么好,本对什么诗书没有什么兴致,原想着念念佛经,为孩子防护一二。

却不想,唐嬷嬷想景宸得阿哥,且不想出世了成个弥勒佛,只问佛事,怕被皇上不喜的阿哥。且看多了,也怕景宸不耐宫中的琐事肮脏,心里越发淡的要归入佛门。便索性收了佛经等,皇太后听了,也表赞成,无奈景宸表面上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抑或偶尔看看游记,走走自宫的院子消遣往日。

那棵梨玉阁前恍似菩提树的佛门悟道树,景宸也是许久不曾见了。木樨话不少,却很忠心。见景宸闷闷不乐,整日无谓的模样便去拾辍拾辍,想让主子走走也高兴。毕竟连二禅最近也乖巧了不少,总想着逗景宸笑笑。

却不知景宸实在郁卒,不能出走,不能挑自己喜欢的事来做,想到这两年恩宠极浓,却连连有孕,精神十足,还不忘扒着皇上的荣贵人,景宸不得不称一声佩服。

14Chapter12 母女相聚暗流涌

“夫人来了,奴才见过夫人。”

“主子只闷着一心等夫人来,夫人可巧来了。”唐嬷嬷在外头候着,远远瞧着乌拉那拉氏脚步稍快,满是雍容贵气的走来。便急忙上前做礼,再起身搀扶着乌拉那拉氏,满脸皱着笑纹道。

“可是的?嬷嬷也不劝着,主子身子重,就该好生看着,哪能在那等着奴才的礼。”乌拉那拉氏嘴边噙着轻勾的微笑,嘴上却对着唐嬷嬷斥声相对。

唐嬷嬷听着,倒也不怕。直弯了腰,笑着回话“主子知道夫人要来,欢喜得不得了。早早的用完早膳在里头等着夫人,奴才哪能劝得住的。”

乌拉那拉氏看着唐嬷嬷的满面微笑,知道景宸在宫里过得应不错,便是心头石放下松了不少,瞟了一眼唐嬷嬷“这宫里就是会养人,嬷嬷的嘴也变甜了不少。”

“嬷嬷的嘴哪变得甜了,依我瞧啊,是越发的唠叨,倒是老管家婆似的,碎碎叨叨的闹得我头都疼了。”景宸听到乌拉那拉氏的声音,莞尔的接道。原要与乌拉那拉氏回话的唐嬷嬷听了,急忙福身看着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一颗心就挂在了景宸的身上,闻听到唐嬷嬷的话固然欢喜,但更多的还是想看着景宸好的模样才算放心。这会子突地听到景宸的声音,往前一看,便见景宸一身的宝蓝色的月季缠枝旗袍。梳了个小巧的把子头,戴上一串的花钿,并钗上柄玉翠嵌珍珠石榴流苏,流泻着极好地青丝尤一条蓝色的丝带轻轻的系着。手上戴着的那枚石榴手戒,乌拉那拉氏眼眸不禁眯了下,再看景宸面色红润,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色的福身“娘娘金安。若是娘娘嫌唐嬷嬷闹了,只管罚了便是。”

景宸向前,待乌拉那拉氏起身挽着其手“额莫嘴上一句,说了便是,倒不觉什么。可嬷嬷一直在女儿这,这也说那也说的,这般的女儿哪敢真罚了的。”

唐嬷嬷见主子和夫人携手往里头走并拿她说笑,嘴上忍不住的直笑,转身领着些奴才一同去打点下面的事。

母女二人进了寝殿,乌拉那拉氏才放心的左右瞧着,忙忙点头。

慈爱的抚了抚景宸的青丝,点了点头“身子可还好?”

景宸看着乌拉那拉氏放心的嘴角轻勾,面上淡淡的倚在榻上,眼中却少了平日里的冰冷,显得些许清丽风华“女儿身子本就极好,额莫不用挂记,只管放心就是。倒是额莫自己,公爵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要经自个手打点了才放心,您也要好生保养身子才是紧要的。”

乌拉那拉氏满足的道“你大阿沙是个好的,极有满洲姑奶奶的大气,做事又很有分寸。你二阿沙也是细致的人,在身边亦能周全一二。你两位阿沙争气,又有了两个,如今额莫也是富贵人似的,只管着舒坦的含饴弄孙,过个长乐老太太便是了。”

“既是如此,女儿也就放心了。不过木格和福禄年岁相近,但性子反差很大,这会子成家了,可还好的?”景宸想到进宫时便与家里人有些生疏冷漠的三度木格和自小身子虚弱,性子也要柔和些的四度福禄。两个都是乌拉那拉氏中年后产的双生子,来之不易。但木格自小活泼,爱跳,有些冲动。和文静聪明的福禄相比,是两个极端。整个大家族事情繁忙,也就这两年要宽松些,但族里的大事,还有福禄的体弱也就够乌拉那拉氏忙活了。如此,也就疏忽了木格。乌拉那拉氏见福禄总是安静,人聪明,静下来难免不会乱想,本就多些的怜爱也就更偏了。却不知同胞的木格一样的事敏感的,不过表面的模样反差,乌拉那拉氏以为真正是粗枝大叶,对这些不上心。,却不知木格都一一看着,记着。每回有什么,塞克塞赫不想乌拉那拉氏再多分心,便直接惩处了。如此,等到年岁大了,乌拉那拉氏挑儿媳的时候,才发现三儿子木格自从去了军营后,若非年节大日子,便不见踪影的在军营里训练。心疼之余,想多些疼爱,却不想木格性子执拗,只要有福禄在时,乌拉那拉氏自然而然的分心过去的模样,原是软下的心又冷了,一直不冷不热的,闹得下边的奴才好一番的议论,气得乌拉那拉氏借着发作奴才出了口气。

塞克塞赫与木格的关系,是子女中最差的,既是塞克塞赫能拉下脸和木格平静相处,但木格却不能。直至瓜尔佳氏进门之时,木格的脸还是冷冷的。第二日还未天亮,这公爵府三少爷,新鲜的新婚丈夫便不见人了。也还好,瓜尔佳氏是好的,回门那日木格倒是到了瓜尔佳氏府中撑回了脸面,而后时而回府,慢慢的两夫妻越发的好了。至今已是有规律的见面相聚,木格大了,人看着冷冷的,性子上也有些孤僻,乌拉那拉氏也不好插手,如此除了一开始的通房外,这两年也没有纳妾等,两夫妻生活很是融洽。如此,瓜尔佳氏到是本分,也生下了嫡子,乌拉那拉氏瞧着,也对瓜尔佳氏很是倚重疼爱。虽不见木格多有走动正堂,但也不时去请安,话少了,但没了以前的冷淡和尴尬,乌拉那拉氏也是放心了,心底的愧疚也有了出发地,一时公爵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当初进宫后,唐嬷嬷只说了福禄的身子,还有两人娶妻,至于木格几是不说,只是强调了瓜尔佳氏的好。毕竟景宸也只是大木格和福禄几岁罢了。当初除了管家,替乌拉那拉氏打下手外,余的时间若非看书吃茶的就是和木格,福禄一同玩耍。且两个都是同母的弟弟,景宸也没有偏向于谁,因此景宸除了和安静的福禄一同闲暇聚聊之外,便是与身子骨好的赤子之心的木格一同倒能嬉闹一番。

景宸看乌拉那拉氏脸色不若她进宫前般,只提及木格便是一脸愧疚,如今也是好了。景宸心里也高兴,她不是石头,是心的。这样的一家对她的百般宠爱,她岂能无视,恍若不见?何况,父神再是疼爱与她,但到底比不得还有一大家子的处处照料以及仔细温暖的母爱,这是她以前没有的。她知明受礼,许多事情,既是景宸进了宫中,她也要好一番担忧,一番打点。尽量让她看清宫中的水深,明白帝王之爱不可留,明白怎样名节自保等等。一个母亲应该的感情和所为,她全都诠释了。所以这些难得的,是她揣在心里最珍贵的。乌拉那拉氏便是其中最珍贵之首,对于乌拉那拉氏多次递牌子进宫却忍着不到景仁宫来探望,努力的为她挣得更多在宫里生存砝码,这些她知道,但乌拉那拉氏却从来不曾提起。

如今,乌拉那拉氏心头的伤好了,她自也高兴。不过“前些日子女儿在宫里也见了两回那位格格,更有几番耳闻,便留心。正巧今日问问额莫,雁姬安布可还好?”

“唉,这样的格格也着实吓人了。也还好你安布反应快,听闻你安布玛也是松了口气,将军府也算是平静了。平白的遇到这样的事,真真是作孽啊!”

年初,从荆州平乱的他他那大将军,怒大海带着端亲王的遗孤一个庶女,一个年幼的嫡子回京。得知怒大海按着意思晚到荆州,却意外的救下了这对遗孤,康熙只得冷着脸,强制着心中万般猜忌,把这对遗孤新月格格,贝善贝勒扔到了慈宁宫。那天白日依旧去了景仁宫,本就心情不好的康熙,结果等了半天,就等了太皇太后竟允了新月格格住进大将军府中的消息。登时脸色变黑了。但景宸看得分明,眼里隐藏的欢喜,也可看出康熙内心的心思。景宸当时留了心,只因是因为怒大海的妻子,乌拉那拉雁姬。雁姬和乌拉那拉氏是堂姐妹,深闺时就不错。各自嫁人后,原本联系有些断了,但好在怒大海是个好的,努力的挣了功名,逐年的直到今日的大将军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