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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绝宠之帝女驾到-第32章

小说: 绝宠之帝女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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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无论是神妙高古抑或苍润沉雄,淡远朴拙,都能折射出执笔之人的眼界与心怀。

    最为热络的比试开始,胜出与否已经变得不重要了。通过前两局,不少人基本已经面见现实,不再空抱驸马高位的幻想,转而更加看重才华的展露。

    歌功颂德的词句,繁华昌荣的盛世跃然于薄纸之上,大多数人竞相在唯剩不多的时机中竭尽全力地博取靖安帝的欢心。

    就算夹有阿谀奉承之嫌,靖安帝仍旧享受其中。碰到几个合心意的,便令侍从将人记下来,择日再行任用。

    这是属于所有统治者的爱好,哪怕再亲贤远佞的君主,依然不能免俗。

    胜负无非是那样,已经没了再待下去看结果的必要,远远就听着人群互相的夸赞,百里思青眼底渐渐染上疲倦,“我们走吧。”

    “哇——”

    可下一刻,前方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转过了身。

    紧接着,那些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其中的几道尤为幽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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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神
    灿日下,慕子衿凤眸闪着清莹的微光,寂寂漂浮。

    身后铜子的手里拿着一幅画,青色的画轴被侧捧着,阳光照射在画面上,映出道道光亮,依稀可见墨迹未干。

    百里思青望了眼慕子衿,便见已移驾至场中的靖安帝朝她招手道:“高阳,你过来。”

    百里思青迟疑,却又听他催促道:“你且来看看。”

    攒聚的男子们通通散开,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百里思青便依言前行,赤红的衣袂飘曳若云,转落一路清淡的墨香。

    “父皇唤我何事?”她生硬问道。

    靖安帝笑,“你们都将画呈上来。”

    铜子这次没有一马当先,由着陈公公先将另外两幅捧上了前。

    画一递到百里思青眼前,乍见上方所画的事物,饶是她也愣了神。

    两幅画虽然作画手法不同,却都画了同一个人。

    其中一幅清绝女子雍容拾阶,流墨的长发,缤色繁杂的宫裙,衣袂凌虚,无风若舞…赫然是她当日及笄时的模样。

    另一幅则是城郊溪畔的花树下,少女一脸的天真无邪,绿萝色简衫随风飞扬,笑容洒脱而又明亮,漫天清光花雨,纷然坠没其间。

    两幅画的年龄时段有所差别,共同之处便在于那画中人都拥有惊鸿一瞥的眸以及绚丽动人的容。

    众人瞅瞅百里思青,又瞅瞅两幅画,不时发出啧啧赞叹的声音。

    画卷就摊放在她面前,触指可摸,百里思青望着其中一幅,思绪渐渐恍惚。

    她的灵魂仿若穿过阵阵轻云淡雾,越过如影如幻的丛丛簇簇花树,三三两两时光。有那么一刹那,那些明媚的韶光倏然成片,玉指伸出,指间上的绿衫少女就生动灵活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天地四周只见满眼的绿意,由远及近,由淡及浓,深碧浅翠,郁郁葱葱。

    画里画外如出一辙的眸子柔魅生光,花落满襟,“以前呢,我总是担心长大了会和谁在一起,其实我也老担心将来是和谁在一起。”

    “那你现在不担心了?”

    “嘻嘻,当然啦!因为我现在遇上了你。”

    ……

    遇见有时真不是一个美好的词,尤其是新奇下的诡谲难测。

    劫还是缘,隐藏的时光讳莫如深,当时总教人分不清,看不穿,便应了那样一个语境——享受当下。

    享受当下,随性而为,不去想日后的变数,或是痛彻难安,或是幸福如故。

    百里思青摩挲着画卷,“花事了…”

    慕子衿眼中射出难以形容的复杂之色,冰冷的激荡与深刻的遗憾交汇成流,逐见沉厉。

    陈公公顺着上面的诗句笑吟吟地念道:“一丛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夭棘出溪墙…”

    “好画好诗。”靖安帝倜然一笑,语峰却又一转,“晔皇子怎会见过高阳幼年时的模样?若是朕未记错,晔皇子此前可从没有来过我泱国,莫非其中另有玄机不成?”

    他的话里充满了怀疑的意味,目光也逐渐冷寒。

    一言惊醒,众人心中也狐疑不解。

    “不瞒陛下,此画是据离晔少年梦境所作。”楚离晔不慌不忙回道。

    “第一次见到公主时,离晔也曾难以置信,可继而却是无比欢喜。”

    他温柔地凝视着百里思青,“自那梦境之后,公主的丽容无时无刻不萦绕于离晔脑海中,上天宽宥,经年悄逝,如今梦竟成真。由此可知,离晔遇见公主实乃命中注定。”

    司空煜死死地盯住他俊美的脸,双手紧攥,只差一拳挥出,打碎他的满口胡言!

    百里奚寒不动声色地压制住他奔腾的血液,晶莹澄澈的眸心里染上朦胧的情绪。

    “有意思!”夜枭哈哈大笑,随手扔开自己笔下描绘的壮丽山河,“本太子说先前怎会觉得晔皇子与高阳公主是旧识,原来冥冥中竟是神旨。怪不得啊怪不得!”

    他心情不错地望向慕子衿,“若真如晔皇子所言,那我等岂不是在与神明作对?世子,你说呢?”

    “子衿不敢苟同。”慕子衿振袖,正色道:“若说梦境之事,虚虚实实,由来也不过人的一张嘴。”

    “太子之言,倒让子衿想起曾听闻过民间有不学无术的游士,时常以怪力乱神来诓骗世人…”

    话说一半,他恍然回悟,笑着与楚离晔抱歉道:“子衿唐突。晔皇子光明磊落,怎会行那些术士的骗人伎俩?咳咳…晔皇子画笔明净、诗言精谨,实令子衿望尘莫及…”

    就是就是!铜子低头腹诽不已。

    难不成只要是梦见过高阳公主的人,就与她是天作之合?

    就前天,他还梦到百里思青着凤冠霞帔,与他那笑得一脸花枝乱颤的主子并肩而立。母仪天下,瑰艳无双…

    那他还能将自家主子给排挤下去成为嫡驸马吗?真是笑话!

    啊呸!想什么呢?!

    虽然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为了小命着想,他发誓绝对不会让慕子衿知道一丝一毫!

    赶紧通通忘掉!

    银子冷眼旁观,像这样的画,他们慕王府要多少有多少。

    他捅了捅正走神的铜子,示意他可以呈上主子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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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纲
    铜子尚在自我的鬼祟小世界里忐忑着,被人捅了也不知。

    银子见状,一只靴尖朝他的脚狠狠踩了下去!

    “咝——”他吃痛龇牙,手中的画一时未抓稳,“哗啦”一声便铺平在了地上。

    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过去,连靖安帝也停了品论前两幅画的兴致。

    偌大的地方顿时安静地仿佛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那画十分简洁,数笔便勾出了一人一马。

    没有多余的修饰,马上赤红飞扬的披风烈烈如焰,上面的女子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身侧的银枪,蹄下风卷尘埃,一片飞扬。

    女子的面容与百里思青有七分相似,却较她多了经历风霜的韧色,娟丽的眉眼映着凛冽寒光,绚亮夺人。

    那般炫目的光彩,竟刺得人不敢再这样看下去,不少人已快速低头,唯恐亵渎了上面的人。

    “奴才该死!”铜子心脏颤了颤,刚想弯腰将那画拾起,已有一双手比他更快了一步。

    慕子衿欠身,亲自将画捧到了百里思青眼前,“子衿少时曾有幸见过几次皇后娘娘,只可惜画技拙劣,不能绘出娘娘的一分风姿,还请公主笑纳。”

    他这话本就是一种谦逊,若画技真是拙劣不堪,便纵是有十万条胆子也不敢拿司空皇后作样。

    尤其是当着靖安帝的面,未曾请示圣意便私绘皇后丹青,原是重罪,可从靖安帝面上的失魂就能够瞧出慕子衿押对了宝。

    没有一丝问责,更无半分怒意,靖安帝嘴角嗫嚅,微浊的眸子没了帝王的威厉,气势一下去了大半。

    陈公公也犹如被人点住了穴般一动不动,完全忘了去搀扶靖安帝的本分。一直在不远处维持秩序的韩元,见场面情形不对立即火速赶到了靖安帝身旁,但一见到画像,沉着有力的步伐骤然停住,护驾的初衷也远远抛到了脑后。

    见靖安帝等的形容,夜枭指骨轻响,暗自轻笑,“道高一尺。”

    “姑、姑姑…”司空煜喃声。

    围观的男子纷纷屈膝,对着画像行敬礼道:“皇后娘娘千岁!”

    百里思青的注意力从自己的画像移开,自慕子衿的手指再落到他所递来的画上,视线便似被黏住了般,凝视着画上的女子直愣神。

    她从出世起便没有见过司空皇后,幼时从许多人口中得知她最多的便是以女将军的身份随军作战的事迹。她对司空皇后的钦慕早已在心中深种,也时常以有此母后为傲。

    大抵是与从小缺失的母爱有关,但凡涉及到司空皇后的东西,百里思青总会对其产生一种特殊的情感。她的寝宫内也收藏了司空皇后生前不少画像,也曾照着上方临摹过数次。可那些画里大多都是她温柔娴和的模样,眸中或是含着一分淡淡的愁绪。

    没有哪一幅如慕子衿所作的活泼生动,精细到连一眉一动都神采飞扬,栩栩如生。

    最为重要的是,慕子衿将她一直在脑中所设想的母后形象完全勾勒了出来。

    梦里梦外,她的母后就是这样,没有半片繁琐的宫服,不加一点朱钗的装饰,银枪骏马,乘风而行。

    不拘于后宫狭隘的天地,飒飒戎装,自由驰骋。

    “这真是你画的?”百里思青心头一悸,先前所有的情绪尽扫。

    慕子衿颌首,“是。”

    百里思青感激一笑,郑重地从他手里将画接过,“谢谢你。”

    慕子衿微微倾身,脸颊瞬间晕上浅淡的粉,“能让公主心悦,是子衿的荣幸。”

    铜子一个趔趄,为他所露出的羞涩感到惊恐。

    但见慕子衿眸含秋色,似乎只要能博百里思青一笑,便欲赴汤蹈火的决然。银子的脑袋里忽然不经意地飘出一个词来——夫纲。

    此时的他尚且不知,一念成畿,不久的将来竟日日为这二字忧虑。

    “世子画作才是精妙,离晔甘拜下风。”楚离晔温润的眸色下渐浮轻暗。

    百里奚寒目光从各人的面上划过,继而了然。

    此画攻得岂是百里思青一人?

    慕子衿细腻的心思实让他大开眼界。

    他盯着慕子衿细细思索了片刻,忽似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扬了丝笑意。

    “摆驾。”靖安帝一刹间似抽干了气力,想离开独自静一静。

    “陛、陛下…”

    赵太傅与文阁老连忙上前,以眼色询问结果该怎样判定。

    见百里思青小心翼翼收着画,不假于他人之手。靖安帝审了审慕子衿,而后喟然轻叹,“该如何便是如何吧。”

    此言一出,慕子衿已然取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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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心的平和差不多结束了,准备热血沸腾吧筒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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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突
    之前被靖安帝挑上的人卷了画,喜气洋洋地结伴走了。

    慕子衿在一片恭贺声中平静地落下了轿帘。

    轿帘一落下,他就沉了脸。

    不过是胜了这场不动干戈的无聊之试,有什么值得恭贺的?一想到百里思青或会因他涉险,心头一阵燥又一阵甜。

    他正烦忧着,便听见了口哨声。掀开帘角,有一匹黑马疾如闪电地擦轿而过。然后,不喘不闹地停在了司空煜身边。

    慕子衿索然无趣地弃了手。

    他认得这马,北方小国曾进贡来的纯种小良驹,一匹白,一匹黑,多少人垂涎不得,却被百里思青都要了去。

    数年不见,长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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