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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绝宠之帝女驾到-第30章

小说: 绝宠之帝女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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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有些怀念,又似有些不甘,他嘟囔了声,“没想到病秧子这些年没死成,反而更长进了…嗯…不过枭太子也不差…”

    他的声音不大,又若隐若闻,落在百里思青耳中犹如幻听。

    ------题外话------

    是不是慢热了些?其实想细腻点。争取明天把文试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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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让
    “嗯?你在说什么?”听他喃喃自语,百里思青凑近。

    她的身体倾下来,瞬间笼上一层轻柔的浅影,遮住了上官玥头顶的阳光。

    几缕青丝落在颈边,鼻尖传来幽冶的香气,上官玥抬首,与一双点漆的乌眸对了个正着。

    上官玥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光线射在她白亮的脸颊上,好似印染了胭脂,圈出鲜艳的绯色。

    慕子衿余线淡淡扫过,手指轻慢地放下一枚黑子,白子陡然被戾气包抄,棋盘一瞬间变得错综起伏。

    夜枭漫不经心动肩,白子立即抵住汹涌的杀机,危险骤减。

    他气定神闲道:“棋象随心,世子如今可是被不快之事困扰?”

    慕子衿一身黑衣,三分弱骨,七分病容,看起来形容苍白,言语淡然,但身上却似有种深凛入骨的尊贵之气,此刻面沉若冰,浮动的冷意愈加强盛。

    夜枭玩味道:“说来也好笑,本太子第一次见到玥小王爷与高阳公主时还当二人是鸳侣。”

    他的唇畔掠过一丝笑意,“世子难道不奇怪吗?”

    慕子衿却似没有听出他话中的之意般,目光放于棋盘上,“太子胸有韬略,奇谋至上,虽观表面布局松懈,心中必然步步为营,可是——”

    夜枭顿时警觉。

    慕子衿将手中的棋子一放,悠然笑道:“其实很简单,不属于自己的,强争有何意义?子衿倒是钦佩小王爷心性洒脱,来去无拘,不为任何俗物地位牵绊。”

    夜枭视线凝固在他的指尖,“世子这般说来,那你我岂不是皆俗不可耐?”

    “俗人有何不好?子衿可是眷恋红尘地很。”宽袖滑下,将慕子衿的手指遮住,霜白的脸色溢上一抹玉彩,“生时短暂,应当抓住欲抓住之事,把握想把握之人。”

    黑子已破白中腹,夜枭冷笑,即刻封其攻势,“世子好心怀,可若欲抓住之事与想把握之人有其他人阻扰又该当如何?”

    薄唇浮起不易察觉之笑,慕子衿侧手一子,攻其不备道:“若有阻扰者,屠之。”

    夜枭眯眸,棋盘上乍然显现出的胜劣令他轻微蹙首,“若屠之不得呢?”

    慕子衿悠悠含笑,一字一顿道:“若屠之不得,便是技不如人,既是技不如人,那还有何面目相争?再勉强困斗,岂不是贻笑大方?”

    似想起什么,他忽又笑道:“虽说合欢郡主对漠国的沙子情有独钟,可高阳公主更喜欢冰凌鱼,不是吗?”

    夜枭脸色遽变。

    执棋者无声厮杀,上官玥神思微闪,被裹在鼻翼间的香气搅得有些燥烦。

    他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百里思青的身体。

    百里思青怪异地睨望他,上下打量着似要将他的脸瞧出一个洞。

    前些日子的那份古怪感又冒了出来,她总觉得上官玥变了似的,可始终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上官玥不再看她,倚靠在山石上,双手垫到脑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眼扫望全场道:“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才短短半个时辰,这棋局便被四人给破了。”

    百里思青一怔,不自觉问道:“哪四人?”

    从方才慕子衿与夜枭不看棋台便摆出棋局,她便多少知道二人胸中已有成竹。

    她虽记不清小时候在哪里见过这珍珑棋局,大致看来竟也忆得轮廓。此局自古虽堪破者寥寥数几,却也不是没有,百年前有奇士解棋后特意留了孤本,在其中设了玄机与有缘人绘赏心得。

    九州大陆幅员辽阔,能者不在少数。在百里思青看来,智高者将其参破实属正常。

    更何况,她的父皇只是依葫芦画瓢摆了棋表,未动其他。

    上官玥指了指棋台,百里思青便又觉得自己所问是多余的。她从头开始便没有关注那里,不为其他,只为其中那道俊逸的身影碍她的眼睛。

    思虑一番,猜出的结果再一次打破她的意料,却也因有了上一局的奠基而不至于神情太过变幻,她几乎肯定道:“表哥也破了局。”

    上官玥晃了晃脑袋,“棋局虽然被破了,但你猜最后谁会先赢?”

    百里思青不得已循望过去,下首夜枭与慕子衿不提,果真见台上楚离晔与司空煜凝神执棋,二人你来我往斗气若潮。

    不时有人发出呼声相对。

    再看向端坐于靖安帝身旁的百里奚寒,正目不错珠地观摩着二人的一举一动,时而抿唇,时而狭思。

    在旁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观棋之势,可百里思青还是从百里奚寒频动的眉心看出了异端。

    百里奚寒几乎从不轻易显露心绪,更不用说频繁蹙眉,唯一的解释便是他背着众人在给司空煜提示。

    百里思青一想到这样的认知,心蓦地凉到了底层。见靖安帝瞥来闲适的目光,她的手指不由得拽紧了身下的软垫。

    果真是她的好父皇,好皇叔!

    她毅然起身,向棋台迈去。

    觉察到慕子衿的视线微微起伏,夜枭忽地暂缓了脸色,回笑道:“人的喜好总会变的,就算现在高阳公主不喜漠国的沙子,难保将来不会。”

    “是吗?”慕子衿隐隐一笑,右指轻扬,黑子便已尘埃落定,“子衿的想法恰恰与太子截然相反。”

    “漠国的沙子或许哪天就成了空埋死人的垒墓,从九州上消失也说不定。”

    他慢慢起身,看似孤瘦的身形却有着摄人心魄的凛迫,“太子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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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
    之前相缠的局面,如今断、连、飞、立,步步都是死生既定的落子。胜负已分,夜枭眸心隐泛起异样的精芒。

    他本就摸不透慕子衿的实力,却没想到自己输这么快。那一片被黑子包裹住的白,如被困死囚笼,任凭如何费尽心机也逃不过被吃定的结局。

    黑衫从容不迫地自他身边经过,带起的风轻轻拂过他的鬓发,凝重的墨,淡淡的药香,如同棋盘上的黑子,不由令他心生忌惮。

    百里思青走至台上,楚离晔与司空煜还在继续缠斗,落下的每一子都经过深思熟虑,无不郑重。

    大棋盘平立于竞台中央,从四面皆可以观看其上局势,百里思青不期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混合着淡香的清冷的气息令一众男子回首,见她从身旁走过,一一避让。

    百里思青在司空煜身前顿足,纤柔的背影恰好将百里奚寒的目光阻隔开,“三日不见,表哥不仅琴技卓绝,连棋技也大长。”

    她犹似怀念道:“我记得,表哥从前与我一样,皆是不喜这些——”

    见司空煜看着她,她似笑非笑,“没想到表哥去了边关后,征战练兵之余,还将这些闲散玩意儿也学了个精通,倒真叫我佩服。”

    司空煜俊朗的面上犹如充了血,涨得通红,“我——”

    她笑了笑,紧盯着司空煜的星眸中果真充斥着钦佩之色,露出一脸的天真,“表哥愣着干嘛?不继续吗?我看着也能学上一二。”

    她大而亮的瞳孔里无半丝讽意,却给予司空煜最大最无声的难堪,她的笑仿佛是一把剑,生生划破他面上的虚假,叫他辩解不得。

    司空煜不善于撒谎,当百里奚寒那日亲自找上他时,他也觉得诧异。

    他知道这样的比试之于别人来说不公平,也曾不止一次地挣扎过,就算赢了也不光彩,百里思青比谁都清楚他的底细。

    大泱国所向披靡的少将军,战场上永远以最光明堂皇的姿态,以最明丽干净的鲜血踏落的地位,却在内朝的驸马之争上使了不光明的手段。

    他比谁都难受。

    可那三日三夜里,每当他犹豫的时候,眼前总会闪现她的身影,时隔几年的相见,他以为只会是单纯的激动欢喜,但就如在边境的每个夜晚,他的梦里总能出现那个经常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用清脆稚嫩的声音唤他表哥的少女,她的笑容比永夜还要幽隽漫长,他的梦里只有她。(。pnxs。 ;平南文学网)

    他又如何能不争取?

    “我——”知解释再多也改变不了他弄虚作假的事实,他索性闭了嘴,掌心里的棋子也被捏得粉碎,

    百里思青就那么站在他身边,望着他的羞愧难言,想起不久前赵茗秋泪眼婆娑与她说的话,心寒下又陡生无力。

    将军府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归属,她的家。他们又在妄图改变什么?

    他们知晓就算她戳破他们作假的事实,她也不会拿他们怎样,甚至为了顾全他们的颜面,对此视若无睹,或许她还有可能会帮着他们一起隐瞒。

    谁叫他们是她最亲近的人,她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他们除了会拆散别人的姻缘,就不能做其他吗?

    楚离晔在她出现后,捏棋子的手已停住,清澈的眸子泠泠散发出流墨样的微光。百里思青离得很近,身上的淡香仿若要溢出来似的,铺天盖地地钻入他的毛孔中。

    他突然就想扔了棋子,这样不顾一切地将她带走,任他人如何看如何猜,可他到底没有了勇气。

    这些日子他一直等着她回头,可她现在就连望他一眼都已经不屑,他徒然发觉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从她在及笄之礼上拒绝开始,他便一直在挥霍着仅剩不多的尊严。可现在他的勇气几乎已经用完了,只强撑着以最后的气力陪她玩这场选夫。

    可结果,她对其他人笑,对其他人恼,就算明知司空煜的弄虚作假,还依旧笑晏盈盈,却连一个表情都懒得给他。

    多可怕,她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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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昵
    。 在场的人无不诧异三人之间所流转的气氛,百里思青独自笑着,司空煜死寂一般的沉默。就连楚离晔也宛如一座没有生命的石像,纹丝不动地站着。

    方才的热闹一扫而空,四周一片无底无尽的静默。

    靖安帝肃然,连忙招手让陈公公下去将百里思青劝回座。

    “我去吧。”百里奚寒不急不徐地起身,宽松的衣袍飘逸华美,视线放在百里思青笑靥上,平和的神色微微夹带歉意。

    百里奚寒的白袍一出现在台上,百里思青指甲紧扣掌心。

    慕子衿在离百里思青三步远的距离停驻,深眸幽黑。

    铜子在百里奚寒之前,先一步将自家主子与枭太子的战况呈上,不留余力地搅和着场上已浑浊的氛围。

    大小不一的棋盘上,一模一样的棋局里,光滑的黑玉棋子散落如星,吞没了所有的白色。人群乍然躁动,起伏声不绝如缕。

    百里奚寒一怔,面上隐现凝重,再看向慕子衿,眼中尽是欣赏之色。

    靖安帝思绪微晃,眉心紧锁,嘴角动了动又快速隐没了下去。曾几何时,他比谁都看重慕子衿,只可惜…

    世上任何父母都是无私且又自私的,他不能拿百里思青的终生做赌注。更何况,他想给百里思青的东西,慕王府承受不了。

    “小青。”百里奚寒踱步上前,面容如月色温柔。

    百里思青莞尔,“看来表哥还是白费了心力,皇叔,你说是不是?”

    百里奚寒颌首,“确实是慕世子棋高一筹。”

    靖安帝眉峰蹙挑。

    陈公公立即笑道:“虽说世子以白子之力尽断棋局,但之前也有规定,一个时辰为限,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了此局,便是胜出。奴才可是见少将军等人也都解了局。”

    靖安帝威色,点头道:“确有此理,朕方才见煜儿与晔皇子只用了半个时辰便同时解了局,赵爱卿文爱卿,你们说呢?”

    言语间只差直接挑明慕子衿画蛇添足,刻意卖弄。

    赵太傅顶着莫大的压力,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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