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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江山美人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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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们说对手又如何可以破解你的招式呢。”

    这一席话让一个个华山弟子们云里雾里,他们只知他们的师祖剑法了得,可是实在是难以懂得如此高深的剑理。剑圣这时笑了笑道:“也罢,你们好好的练吧。”

    丁琴先生这时走了过来道:“师叔的高深剑法需得有缘人不可。”

    剑圣笑笑,与丁琴先生边走边说道:“你这个掌门心慈仁厚,目光睿智,不失为一个掌门人的风范,可是却不能得我剑法的精要所在,三味草又醉心医药也不能将我的毕身所学传承下去,哎!”

    说到此处,剑圣长长的叹了口气。

    丁琴先生听见剑圣如此短叹,便知他心中所想,立即说道:“师叔心中不是已经有了人选,何必短叹不以呢。”

    剑对回头看了看丁琴先生,然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丁琴先生明白师叔的意思,也哈哈的笑着,然后说道:“这个左少侠年纪轻轻,人品也不错,可是难以让人理解的是为何他小小年纪剑法却如此了得,我想如若他尽全力江湖中能在剑术中胜得了他的除了师叔之外就再难找到第二人了。”

    剑圣道:“你可知这个左逸凡师承何人啊!”

    丁琴先生道:“记得师叔当日所说左少侠所练的剑法是百年以前的江湖邪教诛仙教的剑法,难道他的师父是诛仙教的传人。”

    剑圣摇了摇头,说道:“关于这个诛仙教知道详细的在这个江湖上怕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我,另一个怕就是左逸凡的师父了。”

    “难道这件事性就连江湖百晓生也不知道吗?”丁琴先生疑惑的问道。

    剑圣道:“百晓生的师父与当时所记录的卷宗都被左逸凡的师父给毁灰了,现在的江湖百晓生的卷宗关于诛仙教的那一格是空着的。”

    丁琴先生道:“师叔为何如此了解这件事。”

    剑圣道:“因为我一定要了解这个人,他就是二十年前朝廷的江南候,此人位于候爵,掌管天下兵马与江湖各大门派,深为器重,为人也十分的正派,当时不论是朝廷还是江湖百姓人人无不举手称赞,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此人性情大变,便消失在江湖上了,当时诛仙教的教止就是此人与我一起查探得知的,后来也的确认证此教百年前即消失于江湖不知去向。”

    丁琴先生又道:“那为何师叔说这位失踪近二十年的江南候就是左逸凡的师父呢。”

    剑圣道:“不会错的,因为当时我们在诛仙教遗止的断垣上发现了诛仙剑法的剑诀,与左逸凡所使的招式虽然不是一模一样,却是十分的相似,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左逸凡所练就的就是诛仙教断垣上遗留的剑法。”

    丁琴先生道:“那位江南候我也曾有过耳闻,是人人所敬仰的侠士,为何师叔会有所顾虑呢!”

    剑圣哈哈的大笑,笑声中有着无比的哀伤,眼角都噙满泪光,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何为正,何又为邪,天下又有谁人能分得清,那位风光一时的江南候也是为人所害,有苦难言才倒至他性情大变,这其中的缘由又有几人能明白。”

    剑圣说完后,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清风微微的拂动着他的白须,让这个老人有着无比的孤独与忧伤。



………【第三十三章 杀手】………

    良久,剑圣都一动不动。突然他纵身一跃,便消失无影无踪,丁琴先生都没来得及反应,正待欲问便听有声音传来“老夫要去寻求有缘人。”

    丁琴先生知道剑圣的脾气,便没有多言,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因为剑圣怕是早就人在数里之外了,他只是单单的站在那里,看着剑圣消失的方向。

    左逸凡与琬儿来了有些日子,在这个庄园内他们过着神仙倦侣的生活,他们毕竟年轻,舒适的日子让他们忘记了江湖的一切,可是这一切又都在不断的变化,不能因为是他们不去想就不会发生了,这一天,又重新让他们明白了在自己身上的责任,毕竟那颗纯真善良的侠义之心一直还在。

    这天傍晚,左逸凡与琬儿在湖边窃窃私语,情话绵绵,忽见子聪被几个卫士给抬着,十分仓促的跑来。左逸凡见状便知不妙,问道:“何事!”

    一个卫士答道:“左公子,子聪被人暗算了。”

    琬儿医术高明,用手摸了摸子总的脉像,脸色一变道:“不好,伤口有毒。”

    卫士们一听,急急的道:“琬儿姑娘医术高明,一定要救救子聪啊。”

    琬儿道:“你们将子聪抬到房间,我马上就来。”

    卫士一听立即照办,速速的将子聪抬到他的房间内,琬儿也很快便到了,她只是回房去拿他的银针去了。琬儿过来,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子聪的伤口道:“寒冰剑。”

    左逸凡一听,惊道:“你肯定吗?”

    琬儿让左逸凡看了一下伤口,并道:“逸凡你看,伤口细小,并无血溢出,伤口表面发黑,四周发紫,是被人用毒液所凝结成的寒冰剑所伤。”

    左逸凡看了看,心想也是如此,问道琬儿:“那子聪所中是何毒,你能查知吗。”

    琬儿答道:“这种毒我也不能肯定,但是用寒冰剑所伤,伤口受冰冻的影响让毒液暂时还没有全身运走,所以只要用内力将此处的毒血逼出即无大碍。”

    左逸凡一听,连道:“事不宜迟,我来吧。”

    说着他将子聪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一股强大的内力顺着子聪的各大穴脉进入,一会儿便见子聪的伤口处的冻血慢慢容化后溢了出来,血由黑慢慢的变红,子聪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此时左逸凡慢慢的收了内力,琬儿看见左逸凡满脸的汗珠,心中十分的怜惜,便用自己的衣袖动作十分亲呢的帮助左逸凡擦拭汗珠,二人好似四周无人一般,子聪看到后笑笑道:“看到你们俩如此,真是羡慕得很。”

    琬儿被子聪如此一说,便有些不太好意思,羞涩得脸红通通的。她低着头道:“你的伤口被冰动得太久,我需要用银针帮你打通四周的经脉,以勉会有什么后遗症。”

    子聪笑笑道:“有劳琬儿姑娘了。”

    琬儿没有答话,只是动作娴熟的帮子聪施着针,手法高明让子总麻木的肢体逐渐的感到一丝的酸痛与酌热,慢慢的便恢复如常了。琬儿施完针后子聪动动了动筋骨,完全无恙,十分高兴的说道:“琬儿姑娘的医术当真了得。”

    琬儿道:“是下手之人不够高明,毒液淬在冰上再伤人,会让毒液延长发作的时间。”

    子聪听后道:“原来如此。”

    左逸凡此时看到子总无异了,便问道:“是什么人伤了你。”

    子聪道:“我也不只,只是刚才我发现有人私自闯入,便跟出去看看,将到庄门处突感一丝疼痛,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便已经在床上了。”

    左逸凡道:“那如此说来,是有人闯了进来,可此处防守严密,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出自如,就连出手伤你也无可察觉,难道……?左逸凡讲到这儿,心想会不会是那个思思姑娘,因为只知她会使这寒冰剑。

    便又问道子聪:“那你有没有看清伤你之人是男还是女?”

    子聪道:“我只感觉有个黑影,无从辩别。”

    左逸凡听后满是疑惑,却也没有再问了,琬儿道:“逸凡,我们出去吧,让子聪好好休息一下。”

    深夜,左逸凡一个人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的到底是什么人伤了子聪,居然连人影都看不见,那位会使寒冰剑的思思姑娘怕是没有这个本事。因为子聪的武功十分了得,怕是要在那个思思姑娘之上,可又有谁还能使用寒冰剑呢,并且手法更毒,左逸凡百思不解,正当此时,一个黑影在他的窗前掠过,他起床便追,可那个黑影迅速的消失无踪了,左逸凡便无从追寻,在外转了几圈,便继续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凡起床来到子聪的房间,想告知昨晚之事,可一到子聪房间发现房内被子折叠整齐,好像昨天就不曾有人睡过,子聪人到哪儿去了呢!难道……。

    想到这儿,左逸凡马上出去找了个卫士问道:“子聪到哪儿去了!”

    卫士答道:“不知道。”

    左逸凡想去问问黄老爷,可卫士回道:“老爷前几日便不在庄内了。”

    左逸凡想,难怪这连续几天都不曾见到黄老爷的身影,正当左逸凡满是疑惑之时,远处的一个黄衫侍女飞跑过来大叫道:“琬儿姑娘不见了,琬儿姑娘不见了。”

    左逸凡一听,立即就懵了,全力一跃,人如风影一般,来到琬儿的房内里发现房间内空空如此,人早已不知去向,左逸凡看到一切,不知该如何……



………【第三十四章 令牌】………

    左逸凡呆呆的坐在那里,许久,许久!想到与琬儿相识到相知的一幕幕,心中欣喜万分,但想到琬儿现在不知去向,可能遭遇到什么,子聪,黄老爷都不知去向,这个庄园内表面平静,但每个人都异常的神秘,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左逸凡越想越困惑。

    与琬儿在一起时,只知每一刻的时光都十分美好,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一切,就连来此是向那位十分神秘的黄老爷拿药的事情都忘了,心中又十分懊恼。此时左逸凡整理着思绪,回想着在离开师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件事情,当初一心想帮水聚贤查找归云庄的事情也早早的不曾想过了,这一件件,都让左逸凡感伤自责。思考良久,左逸凡决定一定要先找到琬儿,即然子聪也不见了,想来此时一定与伤害子聪的黑影有关,那人使的寒冰剑就一定与思思姑娘有关,所以当下一定要找到思思姑娘。

    左逸凡又想到,当初水聚贤就是跟着思思姑娘一行,便立即找了一匹马,朝庄外飞奔而去。但出了庄门,却又不知该向何方,焦急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他骑着马在杭州城内转了半天,实在不知该朝何处去追查琬儿的下落,可半天的瞎走早已人困马乏了,便找了处酒馆。这是他在杭州城以后第一次认真的看这城内的一切。这个酒馆不大,可热闹非常,宾客满座,左逸凡只能坐在角落的一处,因为只有这里还有张空桌子。左逸凡叫了几个小菜,一壶酒,满是忧伤的独自畅饮起来。店内人大多,纷纷杂杂的,只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不堪,可杂乱中的一个声音却引起了左逸凡的注意,只听闻旁边的一大桌人中有人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江湖最近出大事了。”

    这人说这么句话,便又端起了架子,故意吊人味口,这时另一个人便道:“王大贵,你小子不会又是在瞎编,在这儿骗酒喝吧。”

    原来此人叫王大贵,只听那位叫王大贵的又道:“谁……谁在瞎编,我亲眼所见。”

    那人又道:“你说,你小子,哪次你不说是亲眼所见,说吧,这次又想编个什么鸟蛋出来。”

    那人看来是摸准了王大贵的脾气,这一句句的话让王大贵恨不得一口气说出他要讲的所有事情。只听王大贵立即道:“这次是真……真……真的。”

    这位王大贵酒喝得有点醉意,又被那人如此激引着,让王大贵的话语十分激动不禁结巴了,让听的人更是焦急万分。

    王大贵又道:“我们镖局接……接……接到一趟镖,我偷偷听到的。”

    这个王大贵说话真是急死人,到底偷听到什么了又不说了,这时那人又说道:“你不会是偷听到你们镖头和镖头夫人的私房话吧。”

    哈……哈……哈……!众人一听便都大笑了起来,搞得个酒馆好不热闹。

    这会这个王大贵可急了,结巴的道:“可不许瞎说,我偷听到我们这次保的镖是是…………?”

    说到这儿这个王大贵老是在是……是的,不在往下说了。

    搞得大家十分恼火,只听那个又说:“是……是什么啊,编不出来了吧。”

    王大贵这时一口酒下肚,手在桌子上一拍,大声道:“你们听好了,是……是……是武林至尊的令牌!”

    这武林至尊一口气给说出来了,大家一听,十分震惊,此令牌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江南候给毁灭了,原因是这个令牌给江湖带来了几百年的杀戮与争夺,现在这个名字又出现在江湖了,那毕定又会掀起一场江湖灾难。

    大家震惊之余,又都半疑不信,那人此时又道:“王大贵,你这小子为骗酒喝可不能编这个瞎话啊,那可是要引起一场大杀戮的。”

    王大贵此时也知话说多了,便灰溜溜的道:“我走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说完便踉跄的走出了酒馆。

    可是这个武林至尊的令牌已经入了众人的耳又岂能让他们不起争夺之心呢,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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