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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幽冥剑之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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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天转身面对殷剑飞冷声道:“小娃,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夫就成全你吧!”话刚完,只见老头右掌后撤,腰向右挫,同时左掌拍出,带着丝丝寒气,直取剑飞印堂。 

  “说打就打,真不愧是邪教的天尊级人物。”殷剑飞嘴上不饶人,身手可不敢缓。他知道这是自西域传入中土的“寒冰掌”,阴毒无比,中者全身暴寒而死,哪里敢有丝毫怠慢,疾向旁闪,出右手食中二指,点他肘间曲池穴,迅捷无比。 

  欧阳天左臂急沉,向前跨一步,右掌切殷剑飞手腕,掌未至,寒气已到。 

  殷剑飞闪身下蹲,连环腿飞踢他下盘。欧阳天起身跃起,在一株青松上一蹬,头下脚上,双掌连拍,迫得殷剑飞连连倒退。 

  情急之下,殷剑飞掌势一变,由疾到缓,力道大得惊人,每掌挥出都将欧阳天的寒气尽数逼回,几次差点令他自食其苦,正是双奇所创的“千尺浪”。 

  大海浩渺无垠,大海的力量无穷无尽,千尺浪,力道有多大?浪之所及,万物俱崖。 

  殷剑飞在青石崖下,经双奇打通全身生死玄关,又饮碧蛇灵血,巧食雪龟,功力何等深厚。此时虽只是使出八成真力,欧阳天却也是穷于应付,左拙右支,险象环生,暗自悔恨自己轻敌鲁莽之举。 

  可惜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殷剑飞左掌挥出,笼罩欧阳天胸前七处大穴,强劲的掌风已逼得他胸前隐隐作痛。 

  欧阳天双掌齐挥,想封住这一掌,但这样一来,下腹空门暴露。 

  殷剑飞右手变掌为指,直取丹田,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唰”寒光一闪,殷剑飞连忙后退,但衣袖仍被削掉一块。 

  原来欧阳天知道自己功力不敌,便用诱敌之计诈败,似是无力还手,还故露空门,待殷剑飞双指戳他丹田下,右手猛然,从袖间抽出一柄软剑,削他右腕,却不料殷剑飞手指距他丹田三寸却停住不前,以毫发之差,避开了这一剑。 

  殷剑飞暗叫:“侥幸,若不是自己心存善念,不忍杀他,恐怕此刻死的便是自己了。” 

  原来殷剑飞当时见欧阳天腹露空门,便欲取他性命,但转念一想,留他性命还要追问其总坛所在,另外师父也曾告诫自己不可轻开杀戒,是以指到中途,便凝住不发,也因此而避过那致命的杀招。 

  殷剑飞冷声道:“好阴险。” 

  欧阳天冷笑:“这叫兵不厌诈,你没死算你命大。”说完长剑一挺,“但这次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殷剑飞低头看到地上一截断枝,拇指粗细,便顺手捡起来,道:“好了,我便以这根木棍来斗你。” 

  欧阳*极反笑:“好小子,够狂的,今天不叫你死,老夫从此除名。” 

  殷剑飞道:“欧阳天,我们打个赌,如何?” 

  欧阳天奇道:“打赌?打什么赌?” 

  殷剑飞道:“我以手中木棍,若在百招内胜你不得,我便自碎天灵而死,但—如果你败了便回答我两个问题,怎么样?”语气带有明显挑衅,显然是激欧阳天答应。 

  欧阳天又如何不知,但无论如何这口气也咽不下去,自己成名数十年,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而对方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子,还只用手中一截木棍百招内打败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当下压住怒气,恨恨道:“好,小子,有本事就来,只是到时候,可别后悔。” 

  “后悔的恐怕不是我吧?” 

  欧阳天大怒,暴喝一声:“小子找死。“软剑卷起一团白光,直袭向殷剑飞 

  殷剑飞凝神对敌,下盘步起如风,手上“剑”挥似电,运足内力至木棍上,何异于金铁,剑棍相交,殷剑飞顺下滑,直点虎口合谷穴。 

  欧阳天剑似灵蛇,向左反削,隔开木棍,同时软剑自下而上“梅花三弄”。刺剑飞环跳,元池迎香,攻中带守,精妙无比。 

  殷剑飞暗忖道:“此人剑法高明,若想在百招内败他,必须速战速决。”当下不退反进,木斜挥,“铛铛”格开下中盘的两剑,但第三剑距他脸颊迎香不过三寸之差,闪避已是不及。 

  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殷剑飞突然张口,恰好咬住剑飞锋,同时木棍直点白恨天手腕灵道穴。欧阳天大吃一惊,不料对方会有此怪招,运劲抽剑,殷剑飞早料到有此一招,张口猛然松开,白恨天猝不及防,险些向后跌倒,幸亏下盘功夫稳健但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大喝一声,剑如毒蛇般地竟能随意扭曲,从意想不到的方位攻向敌之必救。正是其独创的“灵蛇剑法”,七七四十九招,招招致命,如毒蛇般,凌厉,迅猛,诡异。 txt小说上传分享

问题
软剑斜刺殷剑飞下腹,殷剑飞忙沉棍反格,不料那软剑尖嗖地向左曲,直点他手腕,殷剑飞吃了一惊,左手食中二指嗖的自右臂上穿出,“嗡”正弹中剑锋,软剑偏转,下沉又自下而上斜撩,殷剑飞施展开“飞龙剑法”,“龙旋风雨”,木棍格住欧阳天软剑,同时手腕内转,仿佛一道圈将软剑牢牢封在圈内,欧阳天冷哼一声,微一用力,那剑便如活了一般,“啪”恰从一处空隙钻了出来,剑尖颤动,直取肩井穴,殷剑飞沉肩,飞起左足踢他面门,欧阳天急忙回剑,下蹲,同时软剑刺他环跳,殷剑飞右足轻跃,以棍点地,倒翻出去,欧阳天如附骨之虫,紧随而上,二人翻转,腾,挪,点,刺,撩,劈,出手如闪电,避退如疾风,转眼见而斗了五十余招。殷剑飞暗忖,若不速胜他,可就前功尽弃了,当下木棍由疾到缓,挥动的范围却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欧阳天包容进去,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欧阳天却觉得无懈可击,无形的压力,迫得他连连后退,长剑竟也扭转不灵,心中不禁大惊,殷剑飞木棍直刺,取他元池穴,欧阳天连忙举剑斜格,却不料,那一棍,突然变成两棍,两棍又变成四棍,最后在瞬间,欧阳天只觉得浑身都是木棍,一剑挥空,只觉喉头一凉,木棍已插在他咽喉上,欧阳天长剑落地,面上一片灰白,“你杀了我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说完殷剑飞收回木棍,又道:“我所要的是我的赌注。” 

  “你的赌注?” 

  “两个问题。” 

  一阵沉默,欧阳天缓缓道:“你问吧,只要在我知道的范围之内。” 

  殷剑飞笑道:“放心吧,这个问题你一定知道,天威教总坛设在何处?” 

  “什么?总坛,这—” 

  “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你干脆杀了我吧,这件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你想反悔?” 

  欧阳天冷声道:“老夫已入教,便绝不会背叛教主,所以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奉告。” 

  殷剑飞冷哼一声,道:“亏你还是个成名多年的江湖老前辈,竟然对一个后生晚辈出尔反尔,传扬出去,你还有何面目产足于江湖武林。” 

  欧阳天无言以对,长叹一声,道:“殷盟主年纪轻轻,便有此身手,老夫虽败犹荣,只是老夫入教立誓在前,无论如何也不能背叛神教,今日唯有以死赎我失约之罪。” 

  说完,举掌便向自己脑门拍去,殷剑飞急忙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暗道:“这欧阳天虽为人毒辣,却也是一条硬汉。” 

  欧阳天黯然道:“殷盟主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殷剑飞道:“我只是不愿让你做个屈死鬼罢了。” 

  “屈死鬼?殷盟主此话怎讲?” 

  “想那天威教自崛起之日,便危害武林。奸杀抢掠,无恶不作。近年来,又屡屡犯案,意图称霸江湖,搞得到处腥风血雨,人心惶惶。天威教不灭,恐怕江湖将永无宁日。我想但凡任何一个还有良知的人都会奋起而与之抗争!而你,为了这个一个罪恶的组织,意以死相报,你仔细想想这值得吗?” 

  欧阳天冷冷一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殷盟主智勇双全,我欧阳天自是佩服。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且只可能有一次。人生如此,我等只能认命。你不必劝我改邪归正,路是我自己选的,至于旁人怎么说,我不想在意!” 

  殷剑飞突然笑问:“那你觉得胡乱杀人对么?” 

  “不对。”欧阳天微一沉吟,看着殷剑飞答道。 

  “那你觉得自己这一生究竟做对的事情多呢,还是做错的事情多?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活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欧阳天愣了一下,旋即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不记得自己曾经作对过什么事情,好像我一直都没做过什么好事!而我活这一辈子——”他“哼”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可有时候,往往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你就会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白活。因为在你死的时候,你的记忆里会永远留住这件事情带给自己的宽慰和解脱。哪怕这只是这个人一生唯一做过的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情!”殷剑飞目光直视欧阳天。 

  “殷盟主,还有一个问题。” 

  “天威教教主是谁?” 

  “不知道。”顿了顿又道:“除了本教天尊中地位最高的雷天尊,以及四大护法长老之外,没有人见过教主的真面目。” 

  殷剑飞奇道:“为什么在教中教主的身份也不公开呢?” 

  “这个老夫也不得而知了—殷盟主,告辞。” 

  “恕不远送,不过最后还是请前辈为整个江湖着想一下。腥风血雨的江湖不是你想看到的吧?”殷剑飞炯炯的目光逼视欧阳天。 

  欧阳天突然避开了他的目光,转身朝外走去,等到他幽灵般地身影就要消失的时候,一个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天威教总坛就在杭州花雨庄。”

花雨庄
“果然不出所料。”殷剑飞在密室中低声道:“天威教总坛就设在杭州花雨庄。” 

  “什么?杭州第一天庄花雨庄?”张定天惊讶不已。 

  “不错。” 

  “这不大可能吧?”明镜道:“那花雨庄庄主乃是一位弃官归隐的大善人,半素救苦济贫,斋僧布道,方圆百里无人不知那花雨庄主义满苏杭,如何说他家是魔教总坛所在?” 

  殷剑飞道:“也许这正是天威教的聪明之处—但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决定到杭州打探一番。” 

  “盟主岂可轻易涉险,倘若当真如盟主所说,那么那花雨庄就无异于虎穴龙潭,盟主孤身一人,怎能去得?”钟无悔道。 

  “钟帮主,眼下江湖岌岌可危,人心难安,若不及早将其铲除,武林势必血流成河,到那时,我等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但这的确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会小心应付的。” 

  张定天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可有准备?”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便可启程。” 

  “那还用得着什么人吗?” 

  “只要青书随我一起就行了。” 

  众人无语,一阵沉默之后,钟无悔道:“盟主,在杭州若有用得着我们要饭的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令符,上面刻着一只大碗,此外并无他物。“盟主,这是前帮主留下的信符,见此符如见帮主,带在身上也方便些。”殷剑飞拜谢收下,告辞众人,转身出去。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之美,自不待言。 

  这一日,殷剑飞同青书化为一主一仆,穿着便装来到距花雨庄约五里处的一座镇上,虽已是寒冬腊月,但镇上人来车往,贫民,富贾,文人,骚客,商贩,摊主前拥后挤,人语喧哗,酒香菜香四溢,白烟袅袅,楼阁四驻。 

  “迎宾楼”,这里有好酒好菜,好房间好服务,所以生意自然也特别好,殷剑飞同青书在楼上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小二!”青书叫道。 

  “哎—客官要吃些什么?小店素斋荤肉,南菜北酒,鸡鸭鱼肉,任您挑选。” 

  “打一壶‘女儿红’,一碟青菜豆腐,油炸螃蟹,卤牛肉,青竹笋。” 

  “好,客官,您稍等,马上就来。” 

  此刻楼上宾客满座,酒杯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殷剑飞眉头紧锁,正在思索如何探明花雨庄的秘密。 

  “酒菜来了—”小二吆喝一声,将青书点的酒菜端了上来。 

  “少爷,先吃点东西吧!”青书轻轻道。 

  殷剑飞微微一笑:“好,吃吧。”二人边饮边谈。 

  不一会儿,从楼梯上走上两个中年男子,面部微须,方脸浓眉,目光如电,一白一黑。

  小二急忙上前去招呼:“是苏管家,秦管家呀,快请,里边坐。”小二一边抹桌擦椅,一边笑问:“今天二位管家怎么有空上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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