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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武者止戈-第27章

小说: 武者止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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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四人来,平日里的关系可是铁的很,由于四人都是用枪的高手,所以经常会在一起切磋借鉴。赵云的枪法飘逸出尘,颜良的枪法刚猛强烈,廖化的枪法中正稳健,而张郃的枪法急如闪电,四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在互相的切磋中,提高的也很快。

    四人走进议事厅,方才坐下,赵焉便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此次招你们四人前来,乃是要让重骑营出战。”

    四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们可是在西山之上憋了好久了,当日漳谷一战,四人也一直呆在西山之上,错过了这场大战,此时终于有仗可打,怎能叫四人不兴奋呢。

    四人之中,还是最为老成的廖化先反应了过来,问道:

    “主公,不知此次对手是谁,状况如何?”

    “青州黄巾头领卜已被朱儁杀败,率领三万余残部攻打清河,如今已经围住清河治所甘陵,重骑营此次将作为先锋,与其他各郡重骑一起前去救援。我拟以儁乂为主将,子龙、逐善二人为司丞,元俭为司马,率重骑营前去破敌,务求立下功勋,一战扬名。”

    四人闻言,俱是十分兴奋,异口同声的喊道:

    “喏!”

    “你们一定要记住,此次出征,当以保证生存为第一条件,毕竟我们现在的实力还经不起太大的损失,其次,便是要立下大功,一战打响重骑营的名头,想在这乱世立住脚,就必须要闯下偌大的名声才行。”

    说罢,赵焉便让其余三人先出去准备,唯独留下了张郃。三人几乎是跑着出了大门,而赵焉则从主位上走了下来,坐到了张郃的旁边,微笑着说道:

    “儁乂,此次以你为主将,乃是因为你对重骑营最为熟悉,但是你的性子容易冲动,望你凡事都能与元俭商量一下,三思而后行,毕竟你手里握着数百兄弟的性命,知道了吗。”

    “是,主公,儁乂记住了。”

    拍了拍张郃的肩膀,赵焉又说道:

    “儁乂,你可知,傲之一字其中真味?”

    对于赵焉这没有来的一句,张郃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的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赵焉开口解释道:

    “我的师傅曾说,人要有傲骨,却不能有傲气,我深以为然,所谓傲骨,即是永不服输之心,而傲气,则是骄横自满之心。有傲骨的人,即使身死,也不可能被打败;有傲气的人,却只不过是害怕失败的懦夫而已。”

    顿了一顿,赵焉认真的看着张郃,又说道:

    “当日你与子龙一战,身上的傲气挫去大半,行事也日趋成熟,只是有些地方,还有不足。我知你不服耿武,认为他的武艺不如你,官职却在你之上,是不是?”

    张郃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确实,张家在冀州世代为官,且都是军职,可以说在冀州军中的威望之高,无出其右者,而张郃自己也很争气,将家传玲珑枪练得炉火纯青,靠着自己的实力在冀州军中打下了一片天,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张郃眼高于顶,养出了一身傲气。

    当年韩馥调任冀州,耿武便跟随于他,虽然武艺不比张郃,但却由于是韩馥的亲信,很快便成为了冀州校尉,统领冀州兵马军事,这也让心高气傲的张郃一直很不服气,屡屡不服从命令,倒是耿武为人谦和,并未和张郃发生什么冲突,几年来,还算是相安无事。

    “确实,若论武艺,三个耿武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论起心胸来,你却不如他。我这么说,你也莫要生气,他身为校尉,若是真想找个借口削了你这军司马,你也根本无法阻止,我与他接触时间不长,但也觉得此人虽无太大的本事,但心地却很不错。”

    看着沉默的张郃,赵焉又道:

    “凡有傲骨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谓自成天地,乃是极高的境界,若有一日,你能真正参悟这八个字,便能明白何谓真正的傲,届时,这天下,能够打败你的,只有你自己。”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张郃反复的品味着这八个字,脑海中似有灵光闪过,却无法真正的把握住。

    “儁乂,不要去想那么多了,这八个字,不是一时可以悟透的。眼下,你所要做好的,就是统领好重骑营,去闯出一番名堂来。黄巾之乱,是你重振张家声威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能错过。”

    提到张家,张郃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朝着赵焉重重的一点头,便是向赵焉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二人一起走出厅外,已是残阳如血,数日之后,又将是一场杀戮。;


 第18话 意外到来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第二天一清早,已经准备妥当的重骑营便在校场上集合,等待赵焉的检阅。e3最新更新

    此时的重骑营已经不似两个月之前那样疲沓,而是人人精神饱满,只待一战,为首的张郃身穿重甲,全副武装,骑在高大的乌桓骏马上,双目之中充满了战意,对于作为先锋官的他来说,这一战是重振家族百年声望的最好时机,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或许清河一战过后,河间张家的威名又将传遍整个冀北。

    点将台之上,一身便装的赵焉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眼前这支属于自己的队伍。几个月前,赵焉还只是西山一个无名小卒,而如今,马融的关门弟子,血魔卫的头领,光是这两个头衔就使他成为了整个冀州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一般的官吏就连为他拾鞭缀蹬都还嫌不够资格。这样坐火箭般的蹿升速度,确实让无数人为之眼红,但是却很少有人想过去扳倒赵焉,原因也很简单,如今的世道,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资格坐上更高的位子。

    “主公,重骑营已集合完毕,请主公示下!”

    队伍的最前方,张郃骑着马上前一步,向赵焉报告。心高气傲的他,对谁都不服气,但唯独对赵焉佩服的很,虽然赵焉的年龄比张郃还要小,但是不论武艺还是韬略却都在张郃之上,更重要的是,比起从不懈怠的张郃,赵焉对自己的要求更高,几乎每天清早,张郃都能看到赵焉独自一人习武的情景,对于这样的主公,张郃是心悦诚服。

    望着校场内的众人,赵焉大声喊道:

    “多年来,重骑营虽立功不少,却声明不显,究其原因,便是因为重骑营从未有过能震撼天地的大战。如今,清河尚有三万黄巾贼,汝等此去,不仅要胜,更要扬我重骑威武,记住,那不是三万黄巾贼,而是三万块让汝等声名鹊起的踏脚石!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也,尽在杀人中!弟兄们,赵焉将在此敬候佳音!出发!”

    “吼!”

    随着一声怒吼,重骑营缓缓开拔。赵焉丝毫不担心此战的胜负,在他看来,若是连一些黄巾余党都战胜不了,那么,重骑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送走了重骑营,赵焉便打算下山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对于他来说,名垂青史之类的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能够和自己的父母弟弟一起享受亲情的温暖,便此生足矣。

    回到大厅内休息了一阵,赵焉便打算启程,却不想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故人来访。

    故人?赵焉有些摸不着头脑,自从重生以后,除了赵家村的一些人,还有谁能称之为故人呢?抱着满腹的疑惑,赵焉来到了寨门之前,却发现来者竟然是辽西乌桓的拓跋仓,倒还真是个故人啊。

    对于拓跋仓,赵焉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数天的交流下来,赵焉发现拓跋仓称得上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别的不说,当日赵焉等人购完马后,便是拓跋仓不辞辛苦,亲自带人一路护送赵焉回的西山。在赵焉的映像中,拓跋仓是个一丝不苟的人,平日里总是衣着整齐,颇有中原士人的风范。但是眼前的拓跋仓,却显得有些狼狈,不仅衣衫零乱,脸颊上甚至还带着一道伤口,明显是有过意外的遭遇。

    “仓兄,你这是……”看到拓跋仓如此狼狈,赵焉也不禁有些发愣。

    “哎……这个……此事说来话长啊!”拓跋仓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确实有些落破,不免显得有些尴尬,抬手抚了抚身上的尘土,拓跋仓显得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哎,子风兄弟,不瞒你说,老哥此次厚颜而来,其实是向你求助来的。”

    “哦?”看到拓跋仓如今的样子,赵焉不用想也知道他必定是遭了什么不可抗拒劫难,否则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如此开口相求的。

    “仓兄这么说便是见外了,若仓兄还认我这个兄弟,就请但说无妨,走,我们进去说。”

    说着,赵焉便拉着拓跋仓的手,向偏厅走去。

    入得偏厅,赵焉便先着人给拓跋仓打一盆热水,洗洗脸上的风尘,随后,又去取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拓跋仓换上,还亲自给拓跋仓脸上的伤口敷了药,才坐定下来。所谓患难之中见真情,赵焉此时的作为,让饱经了人情冷暖的拓跋仓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仓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狼狈?”

    听到赵焉询问,拓跋仓不由露出了悲怆的神情,缓缓说道:

    “子风兄弟,我也不瞒你,或许从今往后,便再没有我辽西乌桓部了!”

    “哦?仓兄此话怎讲?”对于拓跋仓的话,赵焉显得有些吃惊,辽西乌桓精兵过万,实力不容小觑,竟然也被他人所灭?究竟是哪一方势力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哎,大约半月之前,数万黄巾贼突然围攻我辽西部,我八千健儿措手不及,只得一面据寨死守,一面派人前往辽东部和右北平部求援,却不想我们苦苦坚守了三日,死伤无数,丘力居这个老狗还坐视不理,迫不得已,我们只能选择突围。”

    说到这里,拓跋仓满脸的忿恨。对于三部的关系,赵焉也从拓跋仓那里听说过一二,虽然三部乌桓平日里勾心斗角,但至少表面上还是保有良好的盟友关系,先前高句丽偷袭辽西乌桓时,虽有辽东和右北平两部的影子在里头,但此事过后,三部也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谈这个问题,好像什都没发生过似的。只不过,此次辽西部受到外敌袭击,处于危急存亡之秋,身为盟主的丘力居竟然还袖手旁观,着实是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三部为唇齿,一方遭难,另两方也捞不到什么好处,除非,此次黄巾偷袭,是丘力居在暗中支持!

    想到这里,赵焉不禁有些纳闷,若真是丘力居从中作梗,他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呢?此时辽西部覆灭,想必黄巾贼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辽东和右北平吧,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的实力那么有信心吗?

    “仓兄,不知如今辽西还剩多少弟兄,雄王和裴郡主是否安好?”

    听到赵焉提起这个问题,拓跋仓低下了头,缓缓说道:

    “此次,我们两千余弟兄一起突围,最终逃出来的,只有四百余人,为了保护裴郡主,老王和小王都陷在了里头,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说道这里,拓跋仓有些泣不成声。赵焉和拓跋仓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经常可以从他的口中听到拓跋雄和拓跋天的名字。其实,当初的拓跋仓只是一个在幽州四处流浪的落魄之人,二十多岁的他虽有一腔热血和抱负,却处处碰壁,郁郁不得志,正是拓跋雄慧眼识才,收留了拓跋仓,还让他成为了亲随,使他从一个平民一跃成为了辽西部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此知遇之恩,让拓跋仓时常感慨不已,对于拓跋雄的感情更是自不必说。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此时此刻,拓跋雄和拓跋天二人生死不明,而他却无能为力,这样的际遇确实让人同情。

    “仓兄……”说实话,赵焉确实不善于安慰别人,此时也只能干坐在一旁。

    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拓跋仓站了起来,走到赵焉的面前,竟是“嘭”的一声跪了下来,朝着赵焉说道:

    “赵兄弟,我拓跋仓今天厚颜前来,是想求你能收留我辽西四百余兄弟,我明白,这或许会给你添很多麻烦,但我辽西尚有骏马百匹……”

    “嘭!”拓跋仓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赵焉右手的一拍案几,那实木的桌子几乎被拍成了飞灰,“拓跋仓!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等拓跋仓反应过来,赵焉慢慢的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缓缓说道:

    “你当我赵焉是什么人?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吗?百匹骏马?哼!若你不是我赵焉的兄弟,即使有黄金万两又能如何?”

    赵焉的声音无悲无喜,但拓跋仓却知道,此时的赵焉是动了真怒了。

    “赵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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