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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凡月楼-第28章

小说: 凡月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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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也是十分中庸,就是相貌也是再平常不过。但怒吼时却让司徒旷为之一惊!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打量了每一个到场的人,而直到方才,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少年几乎不记得凌远恶介绍过这个人!”
  “是不是鬼啊?”
  “光天化日哪有鬼。”
  “打个比方,比方。”
  林江继续道:“鬼一般是看不见摸不着得,所以才被人们无视。而这小子就是平常得让人忽视,就像是你手里抓了一把米,如果不小心掉了一两粒你也不会在意一样。
  凌远恶慢慢道:‘据说……大小姐虽然没有性命之危,可是终日受辱……’
  ‘滚开!你们不去救她我去,滚!’雷霆一般的怒火肆虐着整个地狱,这双平凡的眼中此刻已经没有对生死鬼神的敬畏,只有无情的杀戮。
  原本在最前面的他竟在一瞬间穿过了摩肩接踵的人流抢到了门口,却被两个戴着半边面具的双胞胎锁住了琵琶骨。
  正自动了杀意,却立刻昏了过去。
  ‘你去有个屁用!’仔细一看,那少年的身后竟似神仙般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手持拂尘的道人,拂尘轻扬,除了无尘大师几个武学深厚的,谁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司徒旷虽然也算道法一门,可也看得并不真切,暗自道了声‘佩服’
  那道人又说:‘远恶,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凌远恶点了点头。当下众人商议后定了计策,竟在片刻间消失无踪。
  ‘别怪我多疑,那份地图太过周密,能相信么?’一个身着灰袍头戴斗笠的迟迟未走道。
  ‘能。’凌远恶并没有多余的字眼。
  ‘她给你的?’
  ‘是。’
  ‘哼,她对你可真忠心。’语气中带点讥讽,带点不平,说罢,也悄然离开。而凌远恶的眼中,却透着无法言语的愧疚与深深的感激。
  无尘大师二人回到几个月来住的农家已经是夜过二更。四下寂寂,惟有邻居鼾声,鸣蝉清歌。
  司徒旷刚关上房门,便忍不住道:‘前辈,那位道长……’
  无尘大师有气无力得坐在椅子上,连月毒发,已经快要垮了下去。就着烛火仔细看来,面色枯黄,唇色血紫,再细听气息,已经是深浅紊乱。若不是连日来丹药辅佐,加之几位高手用真气续命,只怕早已支撑不下。绕是其中有唐门第二把交椅唐德,也是久久未研究出解药。当下,无尘大师缓缓道:‘他得动作你看清了多少。’
  ‘那位前辈走房顶用很快得身法到了那个人身后,我感觉用的应该是御风步,其间应该打出了一支梅花针之类的暗器。到了身后有用拂尘打了他的后背,应该是点了不下三处大穴,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在喘息之间。’
  ‘不错,这几个月算是大有长进。他用的的确是九孤道人的独门轻功——御风,打的却不是暗器,而且他手中拂尘的尘丝,最后的一拂打了五处大穴。你能看到那么多,足矣胜过一流高手。不出二十年,你必定可以超过你师傅玄苍。’说罢,强压着身体的毒素,深深呼了口气。”
  “哇塞,想不到那道长那么厉害啊。”
  “司徒少侠也很厉害啊。”
  “对啊,这次有他们几个,救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林江拍了醒木,接着道:“当下司徒旷做了一礼道:‘前辈过奖。’
  ‘他是九孤道人的师弟,人称癫道人的独孤一,因为受不了修道的拘束才惹得一身烟火。九孤道人和你师傅玄苍可算是莫逆之交。’
  ‘嗯,九孤前辈的确常来武当,每一次都要拉着师傅住上几个月。’
  ‘行啦,现在把剑走一遍,就在这。’
  ‘在这?’司徒旷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平时练剑都是在室外,哪有在这么狭窄的地方。
  屋子本身就六七步的长宽,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家具杂物,就更显得小了,更何况手中的青锋还足足有三尺的长度。少年回望无尘大师眼中的肯定,也只得点了点头。
  剑花挽起,纵横捭阖之间,腾挪闪躲之处在烛火的映衬下,可谓是霞光熠熠,让人目眩。哪知无尘大师却道:‘这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你为什么这么拘束呢?’
  哎?说到这,就不得不说一下六祖慧能的一首诗了,什么诗呢?相必在坐的不少客官也都听说过,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在佛家眼里啊,无中生有,而有时,有就是无。
  司徒旷听了也渐渐放开胆子,尽情施展。顿时,剑光暴涨。几步之间渐渐没了司徒旷的影子,有的,只是千万把三尺梦幻,犹如天边红云,变化无常。不过。。。。。。桌椅板凳可就遭了央,虽说司徒旷都给了它们个‘痛快’。可是依旧逃不过残肢断臂的命运,不同的是,剑过之处,都要等上片刻才会裂开。咱们再看切口,那平整的,简直就能照镜子了!剑走轻灵,千变偏锋,青花繁落,流水无常。以‘拙’、‘重’见长的剑法中,隐隐带着三分少年的隽狂,较之从前,可说是大有精进。再到后来,司徒旷手中的锋芒,就像是长了眼睛,便再没有伤害那可怜的座椅板凳了。
  剑影渐散,司徒旷呢?早已是收剑归鞘,静静得在那站着。无尘大师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比我想象的要进步很多。’
  司徒旷也兴奋道:‘多谢前辈指点。’
  ‘别忘了戒骄戒躁。’
  ‘是。。。。。。’
  ‘以你现在的武艺,同辈之中鲜能左右。不过和段残叶相比,还是有所不足,上次你得胜,运气也占了不少。’
  听到这,司徒旷回想着几个月前那场决斗,也不禁暗暗吃惊。现在想来,有十几招的后手都悬得很。
  ‘以后几日,都在这屋子里练剑,直到你自己满意为止。’
  ‘是,多谢前辈指点!’
  司徒旷话音未落,夜色之中,便有一道白影闪过,飘落在窗间,缓缓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少年走过,取下鸽子脚边的信件轻轻笑了。究竟这是封什么样的信件,凌远恶他们的计划能否成功,无尘大师又是否可以找到解药?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楼下虽然喧闹,但听到这样的声音,自己的心里,总会觉得安心。而身后的掌声,也让为眼前黑白纵横而焦虑的神思平静不少。指间的白字轻轻敲在棋盘,暗自道:“快来了吧。”
  。。。。。。
  “怎么样?我说过的吧,我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会受伤,放心吧。”
  “那也不能保证以后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什么时候食言过?”
  那时,我笑着,你知道,我身上的殷虹,都是敌人的。即使是这样,还是无法平抚你心中的不安,和日夜牵挂的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终于破1000了,让我泪奔一下,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不足之处欢迎指出~也可加专栏上的微博、QQ进一步交流

  ☆、第二十八回

  “快点快点,那个放那!”
  “赶紧的,不快点位置就抢完了!”
  “快点走啊!”
  ……
  是什么声音……叫卖,马嘶,催促……
  我轻轻翻了个身,不愿从梁鸿孟光中醒来,手不自觉的搭在枕边,才如梦似幻得猛然睁开了眼,随即又慢慢闭上……“你不在,我一定是在做梦,要快点醒来才行……”
  “月儿,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轻轻得说。
  “嗯,终于,走到了今天……”
  “是啊,我已经拟好了折子,明天上朝就递上去。”
  “兵部尚书得来不易……我不想为我丢了前途……”
  “我累了,现在只想和你一起,绿野小筑,看花开花落。”
  “大哥,有你真好……”
  “还叫大哥?”
  “夫君……”
  我们笑了,那是一生中,最美的笑……
  “掌柜!”……
  我轻轻睁开双眼,眼前的人影也渐渐从模糊,到清晰,“林江?”
  “哎呦,可算是醒了,你一脸痴笑怎么叫都叫不醒,还以为是梦魇附身了。”
  “梦魇……”我慢慢回想着方才只剩下冰屑碎片的记忆,轻轻遮住了双眼,抑制不住嘴边自嘲的苦涩。
  林江沉默着,留下一句“掌柜,快开门了,我先去准备了。”就走了。我也,终于无法控制眼眶中的笑意、甜蜜、悲伤、怨毒……
  铜盆里的清水,映照出一个从鬼门关游荡的魂魄,双手轻碰,又在瞬间破碎……
  梳洗罢,独倚凡月楼,千茶品尽皆不是,彼岸曳曳莲悠悠,肠断余晖愁……
  “掌柜?”
  待我晃过神来,胖子端过来的糕点已经没了温度,一脸担忧得拍了拍我。
  “怎么了?”
  “掌柜,我听林兄弟说了,不然您就去歇着吧,茶楼有我们呢。”
  “没事,放心吧。”我笑道。“这是新做的?”
  “哦,是啊,想拿过来让您试试,他们都说好吃。”
  我捏过一块来轻轻咀嚼,初时,莲花的花香溢满口中;味过,又是甘甜的果香蜜意;再到后来,竟是荒野幽冥中那团不熄不灭的火焰的温度和莲子的清香薄苦……我静静看着手中粉翼青衣红芯的美味说:“色味绝佳,叫什么名字。”
  胖子温和得笑着说:“三生三世。”
  “三生三世……怎么想起来做这种糕点了,你从来都不喜欢彼岸花,居然也会做在里面。”
  他眼角忧伤划过,还是笑道:“是不喜欢,可是它见证了这世上一次又一次得绝恋啊……掌柜你过糊涂了,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说罢,胖子便和往常一样,乐呵呵得走了开去。
  “是么……八月十五了……”
  正自喃喃,林江醒木便起“上回书说云华计划初定了,司徒少侠舞青锋。”
  仔细看去,今天来给我捧场的江湖中人可真不少。不过……我是不会相信他们是打算和我一起来过团圆节的。清茶已成,手中的棋子也慢慢落了下去。
  “且说这光阴似箭,又不是三年五载,眨眼间,就到了行动的日子。烟雨迷朦,雾锁重楼,黑云压城,不见天光,着实不是什么好天气。然而即使如此,还是阻挡不了风尘而来的宾客。
  城中最大的‘五湖客栈’早已挂满红灯彩绢,一派喜气,华丽非常。
  虽然天色不好,可是往来宾客仍然是满面春风。客栈设计的很简单,房间天井,节省下不少空间,各位可能没什么概念,嗯……约莫着,应该有咱们三个凡月楼这么大吧 。饶是如此,一个时辰不到,百步开外的广厦已经是摩肩接踵。楼梯上安排宾客就坐的一个青衣书生笑面尔雅,却掩不了满头大汗,客栈的门子此刻也抬不起腰了。幸好几天前客栈已经把二三楼的房间拆了不少,这才使得一楼不那么拥挤。
  ‘哎,哪个孙子撞的老子!’
  ‘哎呦~这不是万人屠,匡二爷嘛,小女子给您赔不是了~’
  ‘哈哈,我道是谁,这不是蝎美人儿沐娘子么,你可把俺撞得好疼啊。’
  ‘那小女子给匡二爷您揉揉~’
  ‘哎?现在揉不舒服,不如今晚去我房里……’
  ‘呵呵~要么说男人都一个德行呢。’
  ‘男不坏,女不爱嘛。’一双咸猪手染指着玲珑的曲线,坐在那穿戴金银屠户腿上香肩玉腿的美人口中不由得‘嗯~’随即娇嗔道:‘讨厌!’
  除此之外,满堂色子酒缸的声音也毫不逊色。声色犬马,可说是占了个大全。但有一点,无论是谁在这有什么不满意,就算是杀了自己爹娘的仇家和自己对面而坐,也没有出言谩骂,更别说是出手了。
  尽管酒池肉林,可是如果您听得仔细,嘈杂之中还有那么些蚊声‘人都到了么?’
  ‘应该到得差不多了,不过三教九流来得太多,都不知道被挤到哪里了。’
  ‘哼!狗贼,云华的名声全要毁在他手里!’
  ‘等远恶的信号,别轻举妄动。平小子没跟来吧?’
  ‘前辈您放心,平小子已经被千幻兄弟用独门手法点了穴,要一个对时才能解。’
  ‘那就好。’
  ……
  日渐当正,客栈也愈发喧哗,酒量不好的已经是酩酊大醉,用响亮的声音证明着自己的清醒;输得只剩下中衣的落魄,以咆哮呼唤着胜利的到来;形容枯槁的孤魂用比脑袋还大的烟袋锅子显示着过人的体魄;浓烟催泪下,衣衫暴露的男女口中的污言秽语更平添几重淫靡。
  美酒百川,汇流泥潭;丁丁成曲,瓷碎成山;日破万重云雾,却解不了这满堂颓痞。隐蔽之中的吐沫浓痰,讽刺着这场可笑的‘典礼’。
  纵使如此,黑暗之中一个容易被忽视的人影静静穿梭在污秽之间,眼中深深埋藏着无比的坚定与杀戮。”
  “我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简直就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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