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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君王不早朝之三天子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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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晟自然也知道情有可原,白遒毕竟功大于过,本不应在此时大发雷霆。但一想到为此常在深夜暗自垂泪的易清,就怎么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熊熊的怒火。
「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倘若白遒真如朕所言,像对待大同子民一般对待苗军俘虏,其家属也必定会被仁义所感动,断不会做出这些阴损之事。
「朕问你,虽然战俘的吃喝并未比我军将士差,但是白遒是否有下令严禁我军将士打骂战俘来取乐,或者禁止我军羞辱战俘?」
那传令兵在东方晟面前无所遁形,只得将事实道出。
原来,大同军中有不少将士受苗蛊所害,对苗人心生怨恨,一日,双方不知为何起了冲突,打死几个战俘,这才引起苗军家属和当地百姓的强烈反弹,酿成后面的惨剧。
「好个白遒!除了会行军打仗之外,还有何用处?!」
众大臣见龙颜大怒,纷纷下跪为白遒求情。
东方晟叹道:「治乱世用重典,在大同开国时,为给军队立威,朕也曾做过屠杀战俘和平民的事。但是,如今天下太平,大同虽然国力强盛,但更应谦恭开明、友待四邻,而不是到处树敌!白遒此举无疑是将我大同置于险境。」
众大臣自知理亏,便纷纷停止为白遒说项。
「罢了罢了,人既已死,多说无益。在西南除了保留必要的兵力之外,其余军队一律班师回朝。具体赏罚,待他们回来了再作定夺。退朝吧!」
众臣在太监总管尖细的退朝声中低头跪拜,东方晟刚移开脚步,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
「此次屠杀战俘的事件不许外传,若让其他不相关的人知道消息,所有人,杀无赦!」
依旧跪着的众臣不知东方晟此旨意义何在,却也只得回道:「臣遵旨。」
东方晟步下金銮殿,太监和宫女们赶紧跟上伺候。
这件事他虽然已经下令严禁外传,但纸包不住火,易清现在不知,但待大军回朝,总是瞒不住的。
到那时,那个心系苍生福祉的善良之人,又会为这件事对他有诸多埋怨。
东方晟倒也不怕易清对他使性子,但是就是担心向来内敛的恋人,会在夜深人静时暗自垂泪,这就像是无数把尖刀插进他的心一般,比任何事都让他难受。
心烦意乱的东方晟不自觉地走到太医院里。
穿过那片翠竹,隔着竹帘,他看到专心翻阅医书的那抹藏青色身影。
叹了口气,他移步走进藏书斋。
易清抬头看到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
「臣恭贺皇上取得西南大捷。」
虽然易清尚不知战俘被杀一事,但西南战事的捷报却已经传遍宫廷内外了。
「清儿来,让我抱抱你。」
将恋人瘦削的身体抱进怀里,东方晟一反之前掠夺的强势姿态,只是静静地将下巴靠在他肩窝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疲惫。
易清见四下无人,便抬手轻抚着东方晟的后脑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你这般闷闷不乐?」
东方晟叹道:「不就是那些烦人的政事?虽有西南大捷,但南方的水患和北方的旱灾亦亟需解决,没有哪件事能让人省心。」
易清听言,心痛地搂住他道:「没事,清儿陪着你。」
东方晟似撒娇般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清儿,若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易清笑而不言,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长发。
若是没有你,易清定也不会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易清心中这般想着,但却没有将快到嘴边的话讲出来。

第七章

半个月后,大军陆续回抵京城。
虽然笼罩着斩杀战俘事件的阴影,但为不打击军队士气,东方晟在众大臣联名上书后决定暂不在庆典上追究此事。
看到圣上的态度有所松动,将士们紧绷的情绪松缓和许多。
皇城内张灯结彩,像过节一般热闹。
大军目前就驻扎城外,只等吉时一到,位阶高的和立下卓越战功的将士就会进城参加设在宫中的晚宴。
在一片欢欣热闹的气氛下,混杂在迎接大同将士凯旋而归的人群中,却有几双带着仇恨的眼,正注视着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军人们。
默默地用白纱蒙上脸,只露出眼睛的几人转过身去,神不知鬼不觉地隐没在人群中。

为了今日犒赏三军的庆典,宫里上下已经热闹了好几天。
繁复的事宜有礼部负责打点,身为九五至尊的东方晟只消盛装出席即可。
所以在吉时到来之前,他便悠闲地抱着恋人在龙床上消磨时间,直到太监总管必恭必敬地跪在殿外提醒他是时候更衣,东方晟才终于放开易清。
候在内殿外的一行宫女太监在得到圣上的应允后,陆续捧着衣物和各式配饰鱼贯而入。
易清看着忙成一片的众人,不打算再留在内殿,只想安静地转身离开。
谁知刚移动脚步,就被小太监给拦住。
「易太医且慢,皇上吩咐了,请您也更衣,等会一起出席晚宴。」
易清惊讶道:「这犒赏三军的晚宴,跟我没什么关系呀……」
东方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不是还得陪在朕身边吗?」
虽然已经习惯东方晟的口没遮拦,但看着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宫女太监,易清还是尴尬地红了脸。
不能在他人面前让东方晟下不了台,易清就算不太喜欢出席晚宴,还是顺从地任宫人打点了一番。
东方晟闭着眼由着奴才们伺候,待睁开眼时,易清也已被打扮好了。
虽然依旧是一身的藏青色的服饰,但由于是东方晟吩咐准备的正式衣装,那衣料比易清平日穿的还要好上几倍。
为了迎合欢庆的气氛,易清惯用的黑色腰带被换成明亮的浅青色,上面缀有玛瑙珍珠,在腰际还垂下同色的流苏,在行走时更觉飘逸。
易清平日里一头总随意扎起的长发,今日也被特意梳成时下士族中最流行的星翼髻,戴着与腰带同色的鎏金发冠,用于固定发冠的簪子上亦坠有流苏,垂在易清的眉眼上,衬得他整个人清雅恬淡,脱俗动人。
被东方晟用赤裸裸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注视着,易清浑身上下都僵硬起来。
那太监总管也发觉主子神色不对,只得冒死提醒吉时已到,催促圣上赶紧摆驾宣和殿。
东方晟颇为遗憾地从恋人身上移开视线,移步上了龙辇,易清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到了宣和殿,文武百官早就入席坐定。听到「皇上驾到」的呼声后,纷纷起身下跪行礼。
易清则悄悄走到东方晟为他安排好的、离龙椅最近的位置上,随着他人一起跪下来。
在东方晟的主持下,晚宴开席了。
美丽的舞姬随着悠扬的丝竹之声向众人献舞,席下臣子也开始放下拘谨,相互敬酒攀谈。
易清本就不习惯这种官场应酬的场面,只想随便吃几口饭菜便找个借口退席。但谁知东方晟根本就没有在看曼妙起舞的舞姬们,反而是借着手中酒樽的遮挡,将视线落在易清身上。
对于这道灼热的视线,易清只能装作视而不见,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
本在一片和乐中进行的晚宴,却在众人精神松懈之际,忽然掀起惊天波澜。
在殿中献舞的舞姬之一从皮靴中抽出匕首,电光石火间便往主座冲去。
易清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挡在东方晟身前。
东方晟岂会让恋人为他身陷险境,长臂一捞,他便将易清转到自己身后。
易清看着那舞姬杀气腾腾地朝东方晟扑过来,惊叫道:「皇上小心!」
东方晟嗜血的本性被这刺客完全撩起,抽出腰间的佩剑,催动内力,招式开合之间一股虎虎生风的强劲内力呼啸而至,如游龙翔凤一般气势这人。
根本用不着身边的侍卫出手,他十招之内就将刺客震飞十步之外。
那筋骨寸断、五脏俱裂的恐怖声响让在场每个人都心惊胆战,皆不由得感叹圣上的武功盖世。
那刺客虽被打落在地,倒还是靠着修炼多年的内力撑住最后一口气。
只见她口吐鲜血,眼神愤恨的瞪着东方晟,咬牙切齿地说:「狗皇帝,你占我苗疆、杀我族人,今日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东方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让朕给你『垫背』!」
那女刺客身受重伤,显然是离死不远,但在气绝前,却尖笑数声,那声音让易清听得毛骨悚然。
果然,才笑完,女刺客就气绝身亡了。
好好的一个庆典,却被鲜血和人命搞得乌烟瘴气,实非吉兆,这也让殿内气氛紧张起来,东方晟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也被彻底地破坏了。
「这个刺客是怎么混进宫来的?禁卫军都养着干什么用的?」
禁卫军统领浑身冷汗地跪下请罪,东方晟气结,甩袖便打算离席。
但却在此时,易清忽然闻到一股奇特的甜香,从那倒地的女刺客尸体上飘散而来。
「怎么回事?」
易清发觉不妥,刚想向东方晟言明,却在转过身来时,看到对方额上渗出冷汗,脸上的表情亦不自然。
「皇上!」
易清惊叫出声,但接下来要出口的话却被东方晟犀利的眼神给阻止了。
「将尸体给清了,庆典继续,别让这些无谓的人影响心情。」
将易清招至身边,他低下头附耳道:「我好像中毒了……」
听到东方晟的话,易清脸色大变。
「清儿,你现在不动声色地扶我回内殿去,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不可宣扬出去。」
易清自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只得撑着东方晟的身体,借着朝中上下对他和东方晟关系心知肚明,佯装成要去侍寝的模样,陪着天子回寝宫。
东方晟强忍着不适,将大部份的体重都压到易清身上才得以走回寝宫。
寝宫的门刚一关上,他双膝顿时发软,原本充盈体内的真气也在瞬间化为乌有。剧烈的疼痛从心肺处往全身蔓延,皮肉如同被万针穿刺一般。
「皇上,你到底怎么了?」易清看到东方晟惨白了一张脸,顿时心急如焚。
东方晟咬牙忍着就要破喉而出的呻吟,吩咐他,「我中毒的消息,千万不可以走漏,清儿,你要封锁消息。」
易清连忙点头,将浑身冒着冷汗的东方晟扶到床榻上。
「叫白遒过来。」
白遒出身苗疆,应该对苗人用的毒有所了解,直接问他是最好的办法。
将锦被盖在东方晟身上,易清有些手忙脚乱地出了门去传白遒进入内殿。
白遒此时仍在宣和殿的晚宴中,接到密旨,立刻不动声色地起身随易清而去。
进入内殿,见到因毒发而倒卧在床的圣上,白遒这才知道事态严重,但也对东方晟所中的毒没有头绪。
易清好不容易稳住慌乱的心绪,试着耐心地询问白遒一些问题。
「白将军,听闻您在西南之役屡破苗人毒计,应该清楚苗人用毒原理才对。」
白遒拱手道:「说来汗颜,我所用的解毒之计均来自军中的一名苗医。他感念圣上德行,也心知西南之战不平息,族人的伤亡只会更惨重,才答应帮忙平定乱事,相信以他的深明大义,应该会出手救治皇上才是。」
易清听言难掩激动,「那还劳烦将军请那位大夫来替皇上诊治。」
白遒立刻应允下来。
不多时,那位苗医就被带进内殿。在查看了东方晟的病情后,他将东方晟的手放回锦被内,面露难色。
「大夫,皇上的情况究竟如何?」
东方晟虽然是一代明君,但却因专宠易清至今仍无子嗣。若他此时出事,大同没有继承皇位之人,定会掀起惊涛骇浪,此事牵连甚广,也难怪东方晟要将他中毒的消息给压下来。
「请问皇上,您是不是在杀了刺客之后,立刻闻到一股甜香?」
东方晟虽双目紧闭,但神智还算清醒,便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点了点头。
「那毒是苗疆有名的『摄魂散』。在我看来,西南遗族为了暗杀皇上,设下两条线。一是派人混入舞姬群中伺机刺杀皇上,若刺杀不成,也留有后手。」
「那刺客在接下任务之前,必定已经服下幽然花作为药引,倘若任务失败被擒住之时,鲜血中带着的幽然花便会散发出它特有的气味。」
易清不解地问:「皇上遇刺时我也在场,幽然花的香味我也闻到了,但为何我没有中毒?」
苗医解释道:「光是幽然花的香气当然不够引起中毒。大概是皇上的饭菜酒食中,被人下了玉蝶幼虫卵所制的药引。这两样东西,一旦合在一起,便是摄魂散了。」
「这摄魂散,每逢十五月圆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如万蚁钻心般痛苦。待发作三次之后,人的心魂就像被抽离一样,肉体也随之腐朽,最终……」说到这,那苗医顿了顿。
易清急忙问:「这毒是否有解?」
「这摄魂散的解药,全苗疆的人都知道,那便是『清灵草』。」
「是不是找到清灵草服下,毒就可以解了?」
但苗医遗憾地摇头,「问题就在于这清灵草。传说清灵草是一种有灵性的神草,长于苗疆深山中。如千年人参一般,会自己隐藏移动、踪迹难寻。相传只有医德高尚且心地纯良的人,才有可能靠近清灵草。
「我活到这把岁数,也只从父辈口中听说过这种神草,至今也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子,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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