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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君王不早朝之三天子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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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天色完全暗下来,两人赶到一座隶属于葵县的小镇。
车夫将马儿勒停,转过身来掀起帘子对易清道:「大人,再往前就是一片荒凉,没有可以投宿的客栈了,不如今晚先在这里找个客栈安顿一宿,明日再赶路吧。」
易清看天色不早,而且今日天气不好,月亮也躲在云层里没有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赶夜路过于危险,便点头同意。
车夫将马车交给店小二,就跟在易清身后进了客栈。
葵县本就地处偏远,这镇上也就只有这间小客栈。易清拿出银两对着掌柜说:「来两间上房。」
那掌柜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客倌,实在抱歉,今天下午刚刚好来了一支商队,将小店好几间客房都住满了。现下只剩下一间客房了,您看两位是不是可以将就一下?」
易清皱了皱眉头,但想到出门在外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讲究,便点头答应下来。
用了晚膳,素爱干净的易清吩咐店小二送来热水,打算简单的沐浴一下。
室内有屏风,隔出一处空间给客人用于沐浴。
易清毫不客气地将车夫请出门外,并将门闩上,这才安心地脱衣沐浴。
浸在热水中,舟车劳顿后的放松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一直泡到水温凉了,他才撑着有些发软的身体从浴桶里站起身。
可能是由于泡得过久,他在跨出浴桶时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脚步一个不稳又跌回浴桶中。
过程中,他不小心扯到屏风上挂的衣物,将整面屏风都扯倒在地。
屏风倒地时发出刺耳的声响,候在门外的车夫听到了,不知道易清究竟出了什么事,心急之下便破门而入。
易清在混乱之中,忽然看到车夫闯进门,又猛然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赶紧缩进浴桶里,大叫着要他出去。
那车夫刚一进门,便看到泡在清水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躯体。
湿漉漉长发披散在双肩上,虽然易清的手臂横在胸前遮挡住部份春光,但从某个角度却能看到他胸前瑰红的两点。
偏就是这种欲拒还迎的姿势,更让人血脉偾张。
「看什么看!快给我出去!」
见那车夫自进门后一直用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盯着自己,那种如同被饿狼盯上的感觉,让易清觉得害怕。
在他多番催促下,那车夫也不为所动。易清心急如焚,只得背过身站起,弯腰伸手到浴桶外,欲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殊不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反而无意间让臀部和腿间的风光展露无遗。
他忽然被一股蛮力抱起,塞进一旁的床里,车夫魁梧壮实的身体便压上来。
易清大惊,刚想高声呼叫,却被车夫一只大掌捂住嘴巴,让他只能在发出呜咽的声响。
「呜嗯……放……」
他死命挣扎着,却益发撩动男人的欲望。
车夫的大掌径直下滑,拂过光滑的大腿,轻易地利用体格的优势将易清的双腿分开。
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易清羞愤难当,但却没有办法去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强烈的挫败就快要将他淹没。
车夫的大掌将他下体的柔软包覆起来,易清倒吸一口冷气,喉中发出尖细的呻吟,挣扎得更为厉害。
车夫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来吮吻着他平坦的小腹,左手不断地揉捏着易清的臀瓣,手指更是不安份地在秘穴入口旋转着。
「呜……」易清充满惊恐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乞求他不要再进一步。
但男人的欲望已经被他完全带起,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下一刻,车夫的一根手指就滑进易清的后穴,引来他身体一阵强烈的战栗。
「不……求你……」
易清此时已经无法考虑其他问题,强烈的恐惧让他无法自抑地哭了出来,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渗到男人捂着他嘴巴的指缝中。
看到易清的眼泪,车夫忽然慌乱起来。赶紧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并用被单将赤裸的他包起来,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别哭,是我不好,清儿你别哭。」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本来哭得淅沥哗啦的易清忽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那个抱着他的人。
「你!」
易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能抬起手不断摸索着男人的脸。
终于,他在男人的下颔发现一道人皮面具的贴合处,用力一撕,那整张面具应声而下,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俊颜。
「东方晟!」易清气得大叫起来。
东方晟赶紧捂住他的双唇,「别叫嚷,你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在这里吗?」
易清自然知道事态严重,赶紧压低声音道:「该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晟无奈道:「你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我怎么会让你只身涉险?但是以你的个性,一旦决定的事是断不会更改的,所以我也只能将计就计,易容成车夫一路陪着你。」
东方晟说完,还恶作剧似地隔着薄被捏了捏易清敏感的腰侧。
「哪知道还是清儿你厉害,没花到一天的时间,就让我无所遁形,我还以为可以装久一些不让你发现的。」
「混蛋!」易清抡起双拳打在他的胸前,「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东方晟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拳头拉到自己唇边轻轻地吻着。
「刚才是有点玩过火了,我道歉。」
易清气愤地收回拳头,正色道:「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做出如此鲁莽的决定?你这次随我出来,那朝中大事由谁处理?
「而且,如果你多日不早朝,朝中大臣发现你不在,天下岂不是要乱了?」易清越想越觉得不妥。无论如何也要把东方晟赶回皇宫去才行。
「这个你放心。」
东方晟根本就不理会急得如热锅上蚂蚁的易清,反而躺下身子,手伸进薄被抚着恋人光裸的背脊,不疾不徐地解释,「最近西南战事刚平,国内亦无其它大事,有左右丞相处理足可胜任。
「至于早朝一事,我已下旨告知文武百官,说我近期要去江南散心玩乐。为了此事,我还让他们煞有其事地准备一支巡游队伍,今天早上已经顶着我的名义往江南去了。」
易清听完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你这个偷天换日,实在太……」
东方晟捏了捏他的脸,「是不是实在太妙了?」
易清大怒,「实在是太乱来了!」
看到恋人生气地背过身去,东方晟坐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他。
「清儿,我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将心比心,我为了你,自然也是如此。我怎么舍得让你只身到苗疆那么远的地方?别说是不上早朝,就是让我做更离谱的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
易清听到他的这番肺腑之言又怎能不动容,慢慢地转回身,强忍住泪光,将脸贴到东方晟胸前。
见恋人终于被自己说服,东方晟松了口气,收拢手臂,将怀中人紧紧搂着。

依偎在东方晟温暖的怀抱中,沉浸在熟悉的气息里,易清终于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
在清晨的阳光中悠悠转醒,他轻轻地翻转一下身体,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下一刻,他的脸颊便被人给捏住,宠溺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小懒猪,到底是谁吵着要赶路的?」
易清这才想起这次旅途的目的,刹那间睡意全无,用手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眼,他惊讶地发现他们的行装已经收拾完毕放在桌上,东方晟也穿戴整齐,甚王连人皮面具也重新贴在脸上。
「真不愧是每日都要上早朝的皇帝陛下……」
多年规律的生活让东方晟养成习惯,总是勤于朝政的他,每每天还未亮就已经起床梳洗。而易清的工作就相对自由多了,东方晟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一定要在什么时间出现在太医院里。于是,总喜欢看书看到深夜的易清反而是那个爬不起床的人。
「如果每日都能见到清儿海棠春睡的模样,就是以后再也不上早朝,我也愿意。」
易清听到东方晟这般口没遮拦的话,不禁嗔了他一句,「尽爱胡说,有什么事能比国家天下更重要的……」
「好了、好了。」一看到恋人似要开始喋喋不休说教的态势,东方晟连忙举手投降,「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自古以来都说宠妃误国,在我看来那是天大的谬误。如果那些宠妃都像清儿这般,就算我有这心也没那力呀!」
易清闻言气极,拿起软枕便往他脸上砸去,「谁是你的『宠妃』?东方晟你别跑,给我说清楚。」
东方晟一边闪躲,一边笑道:「不就是清儿你吗!」
伸出长臂将下床追着恋人的易清揽在怀里,东方晟顺势一倒,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便落到床上。
被东方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腕又被他抓着按在脸的两侧,四目对视,易清被对方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别开眼神。
「清儿。」东方晟一边唤着,一边将轻吻落在他唇上。
「我早就希望能有这样的一天,我可以抛开一切——什么国家天下、什么江山社稷,都不重要。我只想像普通人那样,牵着你的手,陪你游山玩水,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只是,在我认识你时,肩上便担负太多的责任。本以为在攻下燕朝之后,我能有一段时间可以陪着你。但父皇的意外驾崩让我在仓卒下继位登基,被每日的早朝和政务所累,原本的计划一再搁置。」
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东方晟的手轻抚过易清光洁的前额。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遇刺,我和你也不会有这样相伴而行的机会。或许,我应该感谢那个刺客,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易清听得热泪盈眶,「傻瓜,就算是我一辈子都只能待在皇宫里,我也希望你平安健康。」
「我自然知道清儿的心意,虽然你很少对我言明,但是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东方晟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易清的。
「将君心比我心,只愿不负此相思。」易清红着脸,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念了这句诗。
东方晟看着恋人红透的耳根,露出在朝堂上难得一见的笑容。
在床上耳鬓厮磨一阵,两人终于重新出发,踏上遥远的寻药之路。
与之前不同的是,易清不再待在车厢里了,而是和东方晟一起坐在车辕上,肩并肩地催着马儿向前。
有知心人相伴的旅程下再显得枯燥和难熬。两人都尽量不去想万一没有找到清灵草的后果会如何,他们只想,好好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本来算是一帆风顺的旅途,却因为一些意外事件的发生而出现转折。
这天,在经过多日的赶路,即将进入西南苗疆时,两人在大同与苗疆交界的一座小城镇,发现大批举家迁徒而出的居民。
如果是因为西南战事末平而引起居民迁居确实是不足为奇,但在苗疆之乱已经平定之后,老百姓反而要往外搬迁,那便是怪事一桩了。
易清止不住好奇,拦住一个居民问个究竟。
这不问还好,一问反而问出一肚子火气。
原来,这与苗疆交界的小城名为曲城,因为小城并不富裕,且距离京城较远,便成了三不管地带。
城中县令有恃无恐,竟与山贼勾结,为了山贼所谓的「进贡」而任凭他们大肆作恶、不闻不问。
后来,山贼们竟在光天化日下闯入城内搜刮抢掠,甚至强掳良家妇女。
百姓报官无门,身家性命没有保障,无奈下只能决定举家搬迁。
东方晟听了赶车老翁的血泪哭诉后气愤难当,差点就把手中的马鞭给硬生生地折断。
「想不到律法严明的大同,竟还有人如此目无王法!」
老翁好心劝说,「我看两位穿着不错,所用马车一看便知道是富裕人家。如果曲城不是必经之地,劝你们还是绕道而行吧,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翁话还未说完,远处便传来杂遝的马蹄声,仔细辨认便可知是从曲城方向传来的,行进速度很快。
听到马队逼近的声音,老翁遍布皱纹的睑上立刻露出惊恐。「完了,好像是山贼追过来了,这下怎么办才好啊?」

第九章

果然,老翁话音刚落,山贼们的马匹已在老翁破烂的驴车前停了下来,「老头,谁允许你擅自搬迁的?」
老翁战战兢兢地跳下车辕,抖着声音对那山贼小头目解释,「这,我前几日不是刚卖了房产向大王缴了岁银,大王已经允许我一家人等迁出曲城了吗?」
老翁为了保住一家老小,忍痛将祖上经营多年的田地房产贱卖,银两全数充当岁银交给山大王,才换得那一纸出关的文书。
没想到山贼拿了银两后竟然出尔反尔,又追了上来。
「大爷您看,我家现下已经穷到只剩下这辆驴车,如不嫌弃的话也请您拿去,只求能行个方便,在汴州的亲戚还等着我们过去呢……」
还没等他话说完,那小头目就满脸不耐烦地甩甩手中的鞭子。
「废话少说。当时老大是答应让你和你那糟老太婆离开曲城,可没答应让你那如花似玉的小侄女也跟着走。你们要走我不管,但是那小妞要给大爷留下来!」
话刚说完,跟在他身边的山贼们都发出刺耳的淫笑声,驴车中立刻传出小姑娘的嘤嘤啼哭声。
老翁听了大骇,「当时我明明与大王说好了,那些钱赎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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