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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伪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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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童音一直传到大街上,白子仁和陈氏自然是听见了的,陈氏丢下手里的活就要去看看,白子仁拦住了他,口中笑道:“慈母多败儿,我还等着儿子当武状元呢。”阿佑也在后面,不会出大事的。

    白辛苦再见他爹娘的时候,小手捂着屁股,脸上的泪珠还没擦干,剥开裤子一看,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盖着若干个巴掌印。看得陈氏一阵心疼,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嗔着白辛苦道:“叫你非要去习武,将来的苦头多着呢。”一边拿了清凉的药膏涂在他的屁股上。

    叶旭廷从小被打到大,自是觉得屁股上挨两个巴掌算不得大事,却没想过白辛苦一个小孩子哪里受得了他的巴掌,当即愧疚了。

    白子仁呵呵笑道:“没事没事,阿佑说你要参军了,准备什么时候走?”

    提到参军,安慎行也是极感兴趣的,去听他们说些什么。

    宇文佑则是去找安谨言,告诉她,安侯府的麻烦很快就能解决掉了,让他们不用担心。

    “什么办法?”安谨言看着这个比她还要小上两岁的少年,她已经见识过他的口才,但对他的办事能力却没有多少信心。虽然她很相信白子仁,白子仁又对宇文佑评价颇高。在她看来,宇文佑想要对付安侯府,除非他的背后有比安侯府更强硬的后台。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只等着听好消息就成了。”不是宇文佑想卖关子,而是他的办法说出来,安谨言绝对不会答应,但这却是治本的法子。毕竟,只要安侯府还在,安侯爷的儿子没有死得只剩下安慎行一个,认祖归宗的事情就绝对没可能。他不可能正面对上安侯府,那么安家姐弟就只能回乡下,然后等着哪一天史大成来带走他们。

    想着辛苦积攒下来的钱财和人力要为此耗去大半,不由得肉痛,但这个时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拉拢安家姐弟,更重要的是他的面子,怎么可以丢在安侯爷这种坏的没品的小人手里。
12 将军府
    “安侯爷是在逃难的时候娶了原配夫人,想来是那段时间过得太悲惨,所以想断干净。”宇文佑也看不起安侯爷,倒不是因为他一朝得势就丢妻弃子,而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前程和尊严寄托在女人身上。他当初也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接受了老皇帝的赐婚,后来手握大权也没有废掉她的正妃之位,因为他并不觉得一个女人能影响什么。

    “哎,你不是说有办法解决掉安侯府吗,什么时候动手?我能帮上忙吗?”叶旭廷摩拳擦掌,“是把安侯爷揍一顿,还是把安世子给咔擦了?”

    “如果是的话,你敢做吗?”宇文佑郑重地看着叶旭廷。

    “不敢。”叶旭廷认怂,他是平民,暗杀勋贵是要判死刑的。

    “那你摆出这个模样做什么?”宇文佑嗤道。

    “除了杀人,别的事情都行。”叶旭廷说道。

    “那就……”宇文佑刚想说靠边站,眼见余光看见笑得一脸春意的宇文斌,坏笑道,“听说过安家谨心吗?”

    安谨心年方十二,却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加之精通诗书礼乐,是各种宴会上的宠儿。叶旭廷自然也是听说过这个颇负盛名的小美人儿,却想不出这事跟一个小女娃有什么关系。

    “你帮我把她拐出来,然后……”宇文佑侧头耳语,英雄救美的伎俩已经被那群花花大少用烂了,却依然屡试不爽,毕竟女子接触外男的机会有限,稍稍有些特别的男人就会被她们记到心里。宇文佑自然不会想要跟一个杀过他的女人同床共枕,却很乐意再送一顶绿帽子给宇文斌。

    “这两件事有联系?”

    “没联系。”

    “那为什么要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啊?好吧,怎么拐?”

    “找你娘。”

    叶旭廷嘴角一抽,他亲娘早就过世了,宇文佑是要他借助叶夫人来拐走安谨心?万一叶夫人以为是他看上了安谨心,那多丢人,算了,为了好兄弟的终身幸福,丢人就丢人好了。

    反正他很快就要走了。

    第二日,天降大雨,宇文佑猫在寝宫里睡大头觉。一直睡到日上……

    哦对,今天没太阳。

    一直睡到再也没有丝毫困意,脑子一片澄明,方才拥着被子坐起身来,让人把书桌上的小木匣拿过来。

    名唤青衣的俏丽宫女捧着木匣款款而来,眼神温柔,莲步轻移,每一个地方都美得恰到好处。要不是她手中的木匣实在普通,真有几分像是瑶池仙女。庄妃把这么个尤物送到他这里来,恐怕不仅仅是充当眼线,最好是让他被美色掏空身子,毕竟他才十三岁。可惜他不是老皇帝,不会见了美人就走不动道,更不会把床第之欢同正经事搅和在一起。

    青衣看到了宇文佑眼中的欣赏之意,心中得意,她就知道,男人不管年纪大小,都是喜好美色的。到了床榻之前盈盈跪倒,双手举着木匣柔声道:“殿下。”衣袖从手臂缓缓滑落,露出一双白皙细腻的手臂,轻垂臻首,曲线优美的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的绸绳,一直延续到衣服里面。

    宇文佑接过木匣放到一边,并没有打开,而是一伸手将青衣拉到了床上。手指从她的脸颊游走到腰间,熟练地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见到这样的天气,她里面却只穿了一件肚兜,便把手探了进去,揉捏着那团柔软笑问道:“你是来**本王的?”

    指尖有意无意地拨弄着顶端的红樱,青衣软成了一滩水,微微喘息着说道:“不,奴婢是真心爱慕殿下。”

    放屁,他现在毛头小子一个,有什么好爱慕的?宇文佑毫无眷念地抽出手掌,淡淡道:“下去吧。”

    “殿下?”青衣媚眼如丝地看向宇文佑,却收到一记警告的眼神,明智地下了床。一边揽着衣服,一边想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冷淡下来了?一想到刚才,胸前就有些酥酥麻麻的,如此驾轻就熟,分明是早就破了身的,怎么会对她没感觉呢?没道理啊。

    青衣不情不愿的往外走,听见木匣打开的声音,有心回头看看木匣里装的是什么,周围却突然安静下来,顿时脊背一寒,再也不敢停留。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叮叮咣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摇色子?

    宇文佑的确是在摇色子,他要在三天之内学会听色,他的赌坊被人踢馆,前两场一胜一负,就剩下他们两边的大老板来赌最后一场了。输的人,不仅赔掉自己的赌坊,且再不能涉及这个圈子。赌坊行业可是重利,也是他招揽人才的地方,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但事实情况是,他摇的手都酸了,依然没能听出门道来。本来嘛,连灌了水银的色子他都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更何况是这种普通色子。有心找人代替他这个大老板去赌这最后一场,反正也没人见过他的正脸,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点名气的人他们都知道,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见侍立一旁的小太监眼巴巴地盯着他掷色子,心知宫中的太监们闲暇时也会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赌博,这个小太监定然也是个中爱好者。一个人掷了半天也没意思,便把色盅往前一推:“你来试试。”

    小太监一愣,就听见宇文佑说道:“四五六,扔出来了重重有赏。”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吸了口气,拿起色盅,像模像样的摇了起来,然后放下,揭开盖子一看,却是两个六,一个五,脸上顿时闪过懊恼之色,“许久没玩,手都生了。”

    宇文佑却是瞪着眼睛,怎么连一个小太监都比他强,听了这话便问道:“那你以前是怎么样的?”

    “奴才以前三颗色子想掷出几点就能掷出几点,就是四个色子有些费劲儿,奴才师父才厉害呢,能同时控制六颗色子。”小太监与有荣焉的道。

    “你师父这么厉害,他人在哪儿?”宇文佑连忙问道,横肉脸的赌术是出了名的,这个小太监不会是他的对手,要是能请到他师父就好了。(请看文的朋友多动一下手指,点个收藏或是投张推荐票,谢谢。)
14 绝世馊主意
    “师父,在南苑。奴才跟人赌钱,那人输了不服气,我是殿下宫里的人他动不了,就把我师父弄到南苑去做苦工。”小太监低着头讷讷道,说完一咬牙,趴在地上连连叩头,“殿下,奴才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要不了几天就会死的,殿下您救救他吧。”

    “放心,本王会救他的。”宇文佑笑得开怀,赌坊保住了。

    宇文佑这里满心欢喜的等待高人,却不知道外面正有人咬牙切齿地要杀了他,这样的人还不止一拨。

    瑞鹤楼中,庄家众人已经收到宇文佑派人送过来的消息,雨太大,改日再会。

    “哼,雨太大,我看他是怕了。”宇文斌最讨厌湿哒哒的阴雨天,为了看热闹还是来了,宇文佑却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晾在这里。

    “怕?他要是怕了,就不会明晃晃的把证据送到我们跟前。”庄承炎冷笑道,“他这是明摆着没把庄家放在眼里,不要说下雨,就是刮点风,他也会说风太大,怕把他吹走了。”

    “不识抬举。”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长相与庄承炎有六分相似,正是庄家现在的当家人,庄三老爷的大哥。本想看在宇文佑的身份上,只要他低个头,两边就大事化小,没料到宇文佑一点不珍惜这个机会。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气了,做得隐蔽点也就是了。虽然宇文佑的手段和人脉让他诧异,但他相信,庄家上百年的积淀,不是一个刚从皇宫里出来的毛头小子可以相比的。

    庄承炎和宇文诚清楚得感觉到了庄老爷的杀意,庄承炎眉头皱了皱,宇文诚说道:“舅舅……”那毕竟是他弟弟

    “放心,我没那么笨,他毕竟天潢贵胄,真把他怎么着了,会成为别人攻讦我庄家的大把柄。”庄老爷说着看了眼宇文诚,这个外甥睿智野心都有,可惜还有点妇人之仁。

    与这里情况相似的,还有一善堂。

    白子仁一家三口神色古怪地坐在一边,安慎行浑身湿透,担忧的目光落在雨地里。

    就在不久之前,安侯府的人又来了,只不过这回不是撵人的,而是扔过来一封信,神色倨傲的告诉安家姐弟:从今以后,他们跟安侯府再无半点关系,是走是留安侯府不会管,若他们敢以安侯府的人自居,当场打死。

    言罢,甩手走人。

    捡起地上的信,里面讲了一个很是荒谬的故事。写信的是个人贩子,讲大约十二年前,他在一个小山庄里拐走了姐弟两人,女孩脸上有一道伤疤。后衙门破案,他们急着把孩子转移走,那对姐弟趁乱逃跑,结果失足衰落明江。再然后他们的据点被迫,被关进大牢。他从牢中出来以后,又路过那个山庄,看到一个面有伤疤的女孩拉着一个小男孩。他心下好奇,明江水流湍急,这两个孩子竟还好端端地活着?

    他假装过路之人去这户人家借宿,才知道家中除了这姐弟俩人就只有一个老妇人,老妇人热情招待他,被他套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原来这两个孩子并不是她的小主人,真正的小主人早在两年前被人贩子拐走,这两个孩子是他领来见主母最后一面的。后来见他二人无家可归,就一直留了下来,另一方面,也希望这姐弟俩出人头地,让自家主人九泉之下有人供奉。

    信的最后说,他虽然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但生平最崇敬英雄好汉,尤其敬重跟随太祖开南征北战的第一任安侯爷,不希望安侯爷承受的子孙香火不干净,所以决定把当年之事和盘托出。至于证据,当年那老妇人沿着明江给小主人招魂,还立了衣冠冢,沿江许多人家都看到过。

    力透纸背,言语简单,其中还有不少错别字,一看就是江湖草莽的手笔。

    十二年前,安慎行还是个奶娃子,安谨言却已经记事了,他们何曾遇到过人贩子?真可笑,安侯爷为了摆脱他们,竟然编了这么个借口。

    “安候府若能想出这个主意,早就用了,怎么会等到现在?”白子仁看了信也是忍俊不禁,这编故事的能耐可比陈氏厉害多了,人物时间地点,没有一点漏洞。便是原本不信的人也要怀疑,更何况安候府只有顺水推舟的,哪里会去推敲旁枝末节?

    “不是安候府,难道是顾大哥?”安慎行对安候府没有好感,能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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