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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女王爷抢男妃-第3章

小说: 女王爷抢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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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王爷哑然一笑,压低声音道:“怪二姐以前总怕你小,在梁州没得给你开荤,今个,二姐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样的?怡春楼今日开花宴,你跟二姐去买两个绝色美人回来伺候,别去大街上抢了,要收集美貌男子,二姐帮你,这青天白日的抢哪行,只要你点头看得上的,咱们晚上去采花,二姐给你出主意!”

  端茶过来的紫衣正好听见,暗道:“我的亲娘,总说我家王爷糊涂,却原来二王爷也是胡闹的主。”口里却笑道:“二王爷别吓唬小的了。我家王爷一回京城,就忽然四处寻人,问是寻什么人,王爷竟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只大街上瞧了一眼,又不知道人家是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只说那轿子上垂着青色兰花轿帘。可今年偏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这青色兰花轿帘的轿子还不是满街都是,难为我们这些小的,跑断了腿也打听不出是哪家的。见王爷天天急燥,这些侍卫也是没法,只好见了青色兰花轿帘就拦住,抬进府里给王爷看。这都拦了七八个轿子了,外面都说是王爷突然变了性子抢人,二王爷,您可别叫王爷真去采花,王爷这股脾气真的上来;那可名声真真地完了。”

  羽兮涨红了脸,咬牙骂道:〃吃里趴外的小蹄子;今日跑到二姐面前揭我的老底么?〃

  紫衣一向是跟着她身边伺候的;知道她这脾气;只管嘻嘻笑道:“王爷;你不说出来;二王爷怎么好帮你忙呢。”

    二王爷在树下石凳上坐了,端茶喝了一口,听到这硬生生笑得喷出来,道:“你这傻子,原来是寻人么。画幅美人图来,我给你满城张贴,还怕他钻进地缝里去不成?”

  羽兮轻叹一声,出神道:“二姐,我画出来的每一张都觉得不像他,实在是描摹不出他的神韵,只好作罢。”

  “哦?”

  二王爷若有所思地盯着羽兮,道:“莫不是你果真看上了人?你这丹青是咱西梁国最好的画师所教,如何会画不出来?我看,是你的心乱了,所以才描摹不出。也怪我当日不早给你开荤,若有几房侍郎伺候着……羽兮,咱们是皇家,有时候,不能随心而为,朝中的几家外戚势力错综盘结,咱们刚回来,网就张着等咱们跳了。你还没立妃,很快就会有人算计过来,你要谁都可以,不过,府里的王妃,却怕是皇上来为你定了。这个,你总得心里有数。”

  羽兮一怔,却低了头道:“我管什么朝廷争斗,我定要娶他。”

  二王爷偏头想了想,翘起二郎腿一笑:“八妹,我有主意。时下虽是流行青色兰花轿帘,可布料却是三六九等参差不齐。你那日所见的轿帘用的是何等布料?”

  羽兮一听二姐有办法,欢喜地凑在跟前坐下,却又懊恼道:“当日只顾着瞧人了,也没注意那帘子,不过,”

  她想起那公子掀轿帘的手,好生白皙,指尖一色地晶莹红润,在那轿帘映衬下越发地温润好看,又想起那人的眼,心里当下一跳,喃喃道:“该是上等丝绸,很是……柔滑……细致……”

  二王爷微微一笑:“你这是形容人还是布料?”旁边的两个丫头早嘿嘿偷笑,羽兮脸上更红,瞥一眼紫衣恨道:“你只管笑,今儿我就革了你侍卫的头衔,真真地给我做烧火丫头去!”

  紫衣神色一慌,道:“好王爷,紫衣知错了,您要是让我去烧火,我这一身的武艺岂不是荒废可惜了,好王爷,你就饶了我这回。再不济便罚我去沙场。”

  羽兮笑骂道:“你倒乖巧,上沙场?我知你暗地里想了不知多久了,想杀敌建功立业。你这舌头再不改,王爷我就叫你从此断了这想头!一辈子呆在厨房里!去叫红銮来。”

  紫衣慌忙应了一声,暗地里吐个舌头,飞快地去了。

  羽兮眼巴巴瞅着二姐:“好二姐,你有何主意,可说来听听么。”

  二王爷眨眨眼,神秘地道:“既是用的上等丝绸,人又生得美貌无双的,十有八九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公子,你何用大街上抢?再过几日,皇上要领百官到郊外踏青,到时候叫皇上下一道旨意,各位大臣务必带上自家未嫁的公子前去,到时候,嘿嘿……”

  二王爷笑得一等一的奸诈。

    高门朱槛,红色的灯笼高挂在两侧,天色还未晚,是以红灯尚未点上。一个清秀的小倌穿着淡青衣襟,立在怡春楼门口小心地招呼客人。

  一辆华丽的车马在门口停下,从车上跳下两个女子,一个凤目横水,清秀英武。一个国色流离,风华绝代。

  那小倌眼睛一亮,认出是前几天来过的二王爷羽颜,立刻轻步走到羽颜面前,低头温顺地行礼道:“清儿见过王爷。”

  这清儿身材纤弱,眉目清秀,声音柔和悦耳,十分地讨人喜欢。

  羽兮被二姐强拉来,说是要她通通人事。如今见这小倌似对二姐很是熟捻,不由怔了怔,笑着望了望二姐,二姐原来在梁洲时就是勾栏院的常客,如今才回京城几日,竟已熟门熟路,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羽颜得意地朝八妹使个眼色,托起那清儿尖俏的下巴笑道:“乖清儿,今儿个开花宴,可是卓君跟雨霖的开苞夜,你可要给王爷我安排个好地儿。”她顺手在清儿白生生的手上摸了一把,放上一锭银子。

  清儿脸上一红,轻声道:“二王爷驾到,清儿自然把最好的位子给王爷。”他躬身在前面引路,偶尔回头瞥一眼二王爷身旁的女子,这女子生得实是太过清秀,如花的脸颊上,有一双雾一样的眸子,纯净无邪,整个人美丽脱尘,仿佛不是这世间的人。

  女子竟然生成这般模样,怕是楼里最冷漠清傲的卓君也会动心了。这样的人,也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么?终有一日,怕那明眸也不再纯净了……

  清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声,引着两人上楼。厅里的台子已经搭好了,轻纱绿幔,饰满鲜花红绸。此时楼里的客人已经很多了,望去多是京城里的浮浪女子,淫荡地搂着小倌调笑。她们怀中的小倌果然各个都有些姿色,陪着笑脸风情万种,任身边的女子上下其手。

  羽兮从未见这等活色生香的场面,只红透了脖子,心里倒出一口凉气,想自己在街上瞧见的那人可千万莫是这楼里的,日日这般受人欺凌轻薄,哪有天日。

  却又想,那人文雅俊美的模样,眼里满是清傲与书华之气,哪有半分人世烟火,自己怎会这般胡思乱想?真真是辱了他!当下暗自骂了自己两句。

  恍惚间已上了楼,靠窗边坐了。那清儿道:“王爷可要唤卫子来伺候么?”羽颜笑着瞥一眼八妹,道:“去吧,不过今个不比前些回,现在还没开席,你只管叫卓君来,我身边的这客人可是绝色倾城,你这楼里也只有卓君才入得她的眼。”

  楼里熏的香很是浓艳,羽兮才坐下便忍不住昏昏欲睡,端起桌上的酒嗅了嗅,皱眉叫旁边伺候的小倌道:“去给我换上茶来,这等下了料的酒都撤了。”

  羽颜秀目一怔,看着小倌换上茶,吃吃笑道:“好兮儿,你连这酒里加了料都闻得出来,莫不是背着我早来过这等地方?况且,加了料的酒喝下肚,呆会才更销魂么。”

  羽兮登时红云满面,瞪着羽颜道:“二姐明知我从小吃了多少味药调理身子,如今的药材我闻上一闻大多是相识的,二姐何苦来调侃我。这地方消魂倒是消魂,可惜无聊得紧。”

  羽颜暗道这回果真要把八妹好好调教一番才是,世上的男子万千美貌,岂可错过。还未待开口,一个清秀的小厮轻声到:“回二王爷,我家公子说了,若是王爷猜得中公子出的这谜语,公子便下楼。”

 
    羽颜拿起小厮递上来的宣纸,眉头皱了皱,抱怨道:“果然是美人架子大。”

  羽兮噗嗤一笑,打了个哈欠道:“二姐,你在这里慢慢猜,我且去睡上一觉;这楼里熏的香叫人好生发困;今儿碰巧我也起得早了些。”

  羽颜秀目一瞪,白皙的手指在羽兮的鼻梁上刮一刮恨道:“不成器的小冤家,一会开花宴,你睡什么?不如把这几个谜语猜出来,把那大美人引出来,先开开你的窍才是正经。”

  羽兮懒洋洋道:“好了二姐,花宴要一个时辰以后才开始,到时候你再来叫我。”言罢起身,羽颜无奈摇头。

  一旁伺候的小厮引着去了一处安静的房间,羽兮吩咐小厮退下;无事莫要来扰。那小厮倒是乖巧,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羽兮坐到床上,才发觉这床塌上满是怪异的味道,想是熏的淫香太浓,便不喜,当下独自出房去另觅一间。

  这烟花柳巷,来寻欢作乐的女子真是各色人等样样俱全。连找几间房,隔着花窗,只听得房间里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

  也有些贪图奇趣的,竟那鞭具狠抽地上的倌儿,那少年被剥得精光,四肢着地,身上满是血红的鞭痕,却又不敢声张惨叫,只放软了声音讨好道:“好人儿,奴家受不住了,好歹歇口气罢。”

  想这小倌也是可怜,生得美貌清秀,却一双玉臂万人枕。房内那女子腰圆膀粗,一脸肥肉,看得人厌,羽兮生了怜悯,原要进去,但听了那小倌的言语,自付这勾栏院里都是这等勾当,自己进去又作何说辞呢?

  罢了,转身离去,心里却越发不喜欢这肮脏之地,想平日来消遣的达官贵人何其多,用的手段更龌龊的又不知有多少,生成这样的身世,在这肮脏之地受这侮辱,他们也是可怜……

  如此走了几道回廊,终于找到一间干净偏房,里面很是清净,也无熏香的浓烈味道,房内只简单陈设了一张卧榻,想是有人平日间休息之所。此时困意又上来,便只管合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喝骂声,羽兮模模糊糊醒来,只听一个男子冷冷哼道:“你当自己是何等身份?想装这清高的心气与谁看?!平日里我待你不薄,吃喝穿戴都给你供着,连小厮也给你差最乖巧的一个。银子花了无数,今日开了苞,该是你赚钱回报的时候了,你想跑?哼!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几分几钱!赵员外已经高价买下你初夜,你不从也得从!”

  羽兮一怔,悄悄扒着窗格看,只见隔壁的小厅里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虽有了些年纪,但眉眼间还看得见当年风骚的模样,胡子拔得一根不剩,敷着厚厚一层白粉,衬着身上的湖蓝缎子,妖精似的。

  旁边还有两个粗壮的女子,都一脸淫笑地看向地上那人。

  地上绑着一人,一身淡色碎花衫,肤白如玉,容颜绝美,说不出的动人。他紧咬着薄唇,避开旁边那两个女子如狼似虎的目光,近乎哀求道:“靳嬷嬷,我只求你,只要莫叫我卖身,平日但凭嬷嬷差遣。”

  那靳嬷嬷忽然哈哈笑得花枝乱颤,脸上的白粉怕是掉了一地,他狠狠道:“卓君,到现在你还不死心,进了这地方还指望保住清白身子!不必多言,今日是你开苞之夜,你逃不过去,若是还要寻死,我就依了你,不把你送给赵员外消受,只把你送给春风、煦日两个,不用我说,她们两个今夜都会好好消受你这美人!”

  原来他便是卓君,果然是个美人,长眉轩目的,不过可惜……卓君已经被拍卖了人,花宴已经结束了么?

  想必春风、煦日便是边上的两个女子,她们听见那靳嬷嬷的话,顿时眼睛发亮,吞下口水,象盯着一块肥肉一般,望过去的目光似乎已把卓君看了个精光。

  卓君已经脸色煞白,眼中尽是凄苦绝望,潸然泪下;一时间那温润如玉的脸上竟神色恍惚。他微微勾起好看的唇;似是讥讽的笑意;跟着忽然下颌一动,想是要咬舌自尽,岂料那两个女子动作更快,大概平日这等场面见得多了,一个闪电般扒开卓君的嘴,另一个已经塞进去一粒药丸,硬生生迫他吞了下去。

  那卓君当时便瘫软成一团,那靳嬷嬷看了看他,道:“这软筋散会持续一夜,一会儿你眼睛一闭,一夜不就过去了,过了今夜,日后你自然习惯了。”

  卓君并不言语,只是止不住地流泪;想是连话也无力说出了,那男子妖媚地道:“把他抬到隔壁房里,我去叫赵员外。”

    羽兮见那春风、煦日抬起卓君,两人趁机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揉又搓,去了隔壁厢房。

  顷刻,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跟着靳嬷嬷上来,想必便是赵员外。

  借着灯光看,那人一身大红锦袍,绣着大朵的牡丹,倒是个家底殷实的,不过此时这女人满脸情欲之色,再加上下巴上抖动的肥肉,实在不堪。

  那春风、煦日打个揖,陪笑道:“员外,今日可是良辰,里面躺的,可是我们楼里的极品,员外好生消受罢。”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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