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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金子般的人生-第26章

小说: 这金子般的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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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专行。
  “有事吗?”我问。
  夏盛泉默了会:“你在哪里?”
  我对着橱窗里的卡通蛋糕模子看了眼,说:“蛋糕房呢。”
  夏盛泉又沉默。
  我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居然跟夏盛泉开起了玩笑:“爸,今天我生日呢。”开口之际,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这句话,我这是跟夏盛泉表达什么,陈述今天是我生日,还是告诉他,今天是你女儿生日,你还记得吗?
  有点幼稚,好像在找一个感情的宣泄口,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声,就把自己伤到了。
  又是长达数秒的沉默,就在我以为夏盛泉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沉沉地灌入我耳里。
  “小薇,回家过生日。”
  “啪”一声,我把合上手机。
  “小薇姐姐,你怎么了?”身边的莫南仰着头看我,嘴角还沾上了些蛋糕屑。我伸手把他嘴角的蛋糕屑拭去,挤了下嘴角:“没事,我们回去吧。”
  傍晚,莫姐回来,莫南回到家里做作业,稍微热闹的房子又空荡了,我掏出手机给边疆打电话,铃声没响几下,便接通了。
  我说:“边导,忙不?”
  边疆:“不忙。”
  我:“过来陪我吃晚饭。”边疆不扭捏,答应得特别爽快。
  过了十来分钟,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边疆,吃惊地笑出声:“你是开飞车的吗?”
  边疆脸色挂着随意地笑容,虽然第一次来我的公寓,不过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进自己的家一样。我因为厨房里烧着菜,也没时间招待他,开完门就去厨房忙活了。
  没过多久,边疆出现在厨房,公寓的厨房很小,他一个大男人挤进来,拥挤地转不了身,我扭头瞪了他一眼:“进来干什么,添乱呢?”
  边疆极其自然地搂过腰,我抬头,他那双含笑的好看眸子近在眉睫,我不由看得愣神,推了他的胳膊一下,说:“乖,去沙发坐着,等烧好菜了,我叫你。”
  边疆又把脑袋凑近了几分:“小薇,我今天真挺高兴的。”
  我:“打球赢了啊?”
  边疆不解释地笑了下,然后说了声:“生日快乐。”
  我“哈”了声,说:“谢谢。”过了会,问,“带礼物了吗?”虽然这样子问,但是心里也觉得边疆不可能准备礼物。
  不料边疆却俯身在我的左脸碰了下:“等会给你。”
  两人吃饭,没必要烧太多菜,我大概烧了三菜一汤后,叫了声躺在沙发看广告的边疆,边疆扭头应了我一声,然后拿起遥控关了电视机,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洗好手过来,我把盛好饭的碗递给他:“尝尝我的手艺,一定会让你脸上有光的。”
  “不害羞。”边疆拉过椅子坐在我的对面,正要拿起筷子时,门铃响起,边疆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站起身去开门。
  不多久,他手捧着蛋糕和鲜花进来,我看了眼立在玄关处的边疆,心里有个地方被击中,好像有一股血流,从那里出来,然后来到心脏,流了几圈,再冲到大脑里。
  我先说:“谢谢。”然后又说,“其实我也买了蛋糕的……”
  我的样子有些傻,边疆勾嘴笑了笑:“挑了黄桃口味,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我很喜欢。”我接过边疆手里的蛋糕,将它拆开,诱人的黄桃香味扑鼻而来。边疆把手中的花搁置在餐桌上,问我:“先吃饭,还是先切蛋糕?”
  我局促地笑了下:“有顺序要求吗,我……其实我不知道是先切蛋糕还是先吃饭。”
  “没顺序要求。”边疆拉我坐下来,“先吃饭吧,我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女朋友的手艺。”
  吃了晚饭,边疆开始点蜡烛,笨手笨脚的样子,蜡烛被他插得东歪西倒,我“呵呵”地笑出声。
  盈盈的烛光映衬在他的俊脸上,流光溢彩的眸子熠熠生辉,边疆笑了两声:“其实我也不怎么会帮人过生日。”顿了下,他边插蜡烛边说,“你今年25岁,应该插5支蜡烛。”
  我:“不是应该插25支吗?”
  “应该只要取个位数就好。”
  点好蜡烛,边疆关好灯,对着餐桌上的五支蜡烛,柔声说:“许个愿吧。”
  我:“你还没有给我唱祝愿歌呢?”
  边疆脸色微红,迟疑了下,缓缓地开唱出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简单的旋律,有时候也能格外地触动人心,边疆的音质平稳有力,一字一句,听得我眼里满是暖意。
  我有些语言枯竭:“谢谢……”
  边疆:“许愿,然后吹蜡烛。”
  “好老土的模式。”我笑出声,俯身吹灭了蜡烛,抬头的时候,边疆已经把灯打开,明晃晃的光线,将他眉目照得清楚分明。
  边疆朝我伸过手,带有细茧的复指在我眼角轻轻划过:“那么轻易就被感动哭了,真没出息。”
  我:“是被灯光给刺到的。”
  边疆:“逞能。”
  我:“……”
  边疆不爱吃甜食,吃了小块蛋糕后,便托着下巴玩弄着点燃过的残留蜡烛,我也不怎么喜欢甜食,不过吃了小块蛋糕后,外加把蛋糕上方的水果的挑吃干净。
  “真能吃。”边疆笑,然后站起身,对我说,“带你去个地方。”
  我:“去哪?”
  边疆:“还没有给你生日礼物呢?”
  我惊讶说:“蛋糕不是礼物么,还有这鲜花?”
  边疆过来搂上我:“生日礼物是其他的。”
  出了门,下了楼,上了车,边疆扯开了个话题:“明天是夏氏三十周年吧。”
  我点头:“嗯。”
  “要去吗?”边疆问。
  我看向他,然后摇头。
  边疆目不转睛地开着车,忽然说:“去吧,我跟你一块。”
  第三十三章
  我扯动了下嘴皮子:“边导,我不想去。”
  边疆斜睨我一眼:“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了?”
  我摇头:“没。”
  边疆那漂亮的唇形抿着一丝淡淡笑意,眯着眼问:“那是觉得我见不得人了,怕损了你面子?”
  我连忙否认:“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
  边疆轻笑一声:“不是开玩笑,既然你我都没有任何问题,明天就去参加宴会。”
  我配合地笑了两声,没吭声。
  边疆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悠悠道:“现在就带你去挑件礼服,明天登场,我们需要光彩照人些。”
  我把脑袋搁在软软的车靠上,懒懒道:“行啊,既然你想去,我这个做女朋友哪有不陪同的道理。”
  边疆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瞧了我一眼说:“怎么都看不出来你像是个百依百顺的女友。”
  “那是边导调|教有方。”
  “咳咳……”边疆轻咳了两声,“是你造诣高,我可不敢居功。”
  A城的夜景很漂亮,广告灯、投灯、射灯、景映灯不断交织交汇,勾勒出闪烁华丽的夜景盛会,来来往往的车流连成一片车海,从街头涌向街尾。
  边疆的车七拐八绕,终于停在一家时装店的门口。
  我探出车窗看了眼时装店的招牌,笑道:“这里的礼服贵得没谱,边导会破费的。”
  边疆伸手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碰,身子微微向我靠近,待他开口说话,只觉得慵懒的声音近在咫尺:“下车吧,总不能让你显得寒酸了。”
  这家店的衣服贵,我并不怎么了解,只是偶尔听同事提起,说这家店请了好几位获过国际服装奖的设计师,如果A城存在所谓的那些上流社会,都喜欢在这里定制礼服。
  边疆跟这家店的老板关系不浅,这是在进屋后感觉到的事实,而且还是忘年交哥俩好的那种,这里的店老板是一位四五十中年人,穿着中规中矩的暗色西装,整个人的装扮并没有他这个店的时尚感。
  我的审美眼光不怎么好,初中和高中习惯性穿校服,导致我的衣着审美理念的基础并不是很高,所以当我穿上边疆给我挑的一件淡紫的V领长裙,并不觉得这礼服好看到哪里去,而边疆眼里的惊艳倒是让我兴奋了好几下。
  试穿好礼服回到车上,边疆的心情看起来很愉悦,不仅多看了我几眼,连眼神也变得不一样,我好笑出声:“边导,是不是觉得我美翻了?”
  边疆哂笑出声,并不吝啬表扬:“是啊,美翻了。”我听了心潮涌动,抿抿嘴,装矜持了。
  边疆随意笑笑,然后附过身来帮我系安全带,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清幽男人香,我脸颊微微发烫,然后等我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冰凉的坠子。
  “这是生日礼物。”
  我:“谢谢。”
  边疆在我额头亲了下,然后说:“这是我应得的奖励。”说完,若无其事地摆正身子,开始发动引擎。
  …
  第二天的天气并不怎么好,密密麻麻的细雨飘洒在空中,天与地,像是被笼罩在朦胧的薄雾之中。早起去楼下吃早餐,结果吃到一半,意外看到了旧人。
  我咬着手中的油条,抬头的时候,面露惊讶的表情:“姐夫,你怎么过来了?”
  早餐店老板认识我,见我叫这刚进来的这男子姐夫,不由多看了几眼,跟严寒笑了笑后,转脸问我:“小薇,你亲戚?”
  我点头,招呼严寒坐下来,然后问他吃过了没。严寒脸色淡淡的,眉目间有些倦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笑了笑,又跟老板要了一碗白粥和一份小笼包,然后抬头对严寒说:“姐夫,我请你吃早点,坐。”
  严寒扯动了下唇,坐在了我对面。
  店老板上早点的速度快,没过多久,就把白粥和小笼包放在严寒的桌前,严寒动动筷子,不过并不怎么吃,我视而不见,继续咬着油条。
  过了会,他开口问:“听说你要去参加宴会?”
  我含糊其辞,并不正面回答严寒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姐夫这是听谁说的,是姐姐吗?”
  严寒扯出一个笑:“小薇,你没必要这样称呼我……”
  我笑笑,不大意地说:“关系,还是要理清楚的。”
  严寒默了会,开口问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谢谢姐夫关心了。”我对严寒笑了下,“还不错。”
  “那就好。”严寒放在餐桌上的手指微微弯曲,脸上的笑容还是那种一贯的清浅,“我的一个当事人住在这里,因为案子关系,需要过来一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夫有事啊,你忙去吧,不打扰了。”
  严寒神色微变,声音也像是沾了厚厚的石灰浆一样:“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说完,便站起了身。
  经严寒这样提醒,我倒想起来上次他帮莫南支付的医药费,择日不如撞日,我从包里抽出几张人民币塞进他的怀里,说:“上次南南的医药费还没有给你,我猜想你也忘记多少钱了,所以我就顺便给点,如果给少了,这差钱就当姐夫给我的零花钱吧。”
  “不需要。”我的钱仿佛是烫手山芋一样,严寒猛地扔回到我的手里。
  我笑:“既然姐夫如此客气,我就当这钱全是姐夫给我的零花钱了。”顿了下,我看望严寒,“谢谢姐夫了。”
  严寒脸色倏然惨败,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后的包子蒸笼的白色熏的,还是临时性贫血的关系。
  不再说一句话,他转身离开,脚步匆忙而凌乱。
  夏氏的宴会在金辉酒店晚上8点,夏盛泉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连续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心里认为夏盛泉是怕我迟到折了他的面子,就像前几天,他已经把准备好的礼服和首饰托人给我送来,不管我在夏家是否受宠,既然要参加宴会了,也是夏家出品的女儿。
  边疆中午过来,名正言顺地在我家里蹭了一顿饭,吃好中饭,拉着我去楼下的影像店租片子,然后回到公寓拉着我窝在沙发上看最近的大片。
  看完两个大片,边疆推推我,用手指理理我的毛发,把我从他的怀里拉出来:“去洗漱,然后换衣上妆。”
  7点从公寓出发,驱车去金辉酒店,一路上,我露着的后背贴在真皮靠背上,心里七上八下的,边疆拉过我的手,捏了捏手心的肉:“出息,都出汗了。”
  我扭过脑袋,笑:“等下要作秀,有点紧张,也没什么。”
  边疆理解性地笑了下,在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的引导下,把车停好,然后牵着我的手,乘着电梯上了金辉酒店的三十三楼。
  宴会的排场很大,一路上从崭新的红地毯走过来,我的心绪道平静很多,进入宴会现场,里面衣香鬓影、五光十色、斛光交错的场景虽然我局促了下,但是幸好身边有边疆。
  虽然是夏家的宴会,但是一路过来,跟边疆打招呼的人不少,关系网这东西,有时候兜兜撞撞,大家都是熟人啊。
  “去跟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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