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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金子般的人生-第24章

小说: 这金子般的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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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疆看了我一眼,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学会的逞强?挺有模有样的。”
  我:“……“
  招呼也打了,酒也喝了,虽然此时头重脚轻,我还是想早点离开,扯了个笑对边疆说:“那个,我先回去了。”
  边疆的视线扫了下被我喝光的酒杯,慢悠悠开口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顿了下,他看向我,“你跟我一道吧”
  “明明还很早啊。”
  “边疆哥。”
  “……”
  我扯了个笑,站起身,也顾不了那么多,跟在边疆身后出了包厢。
  包厢外面廊灯明亮,我眼睛被微微刺激下,因为脑袋昏沉,身子往墙头靠去,边疆转过身来,语气跟他的面部表情一样臭:“不是挺能喝的么,怎么出来就萎蔫了?”
  我悻悻地笑了下,没有作答。
  边疆冷笑了声:“能来酒吧买醉了,确实是长能耐了。”
  我受不了边疆的冷嘲热讽,打了个酒嗝,努力撑着身子往出口走去。边疆撇了下头,然后过来拉住我,力道很大,浑浑噩噩地拉我下了楼,没有越过吵闹的吧台,而是直接从后门出去。
  外面的空气新鲜,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舒服很多,边疆立在我身边不吭声,然后拉着我的手臂,将我塞进了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银白色车里。
  接着,他上了车,继续默不作声地开车,我因为脑袋昏沉,也懒得找话题。
  大概过了几分钟,边疆开口叫了我一声:“小薇,
  我应了声:“在。”
  边疆默了几秒,看到我把手放在胃部,皱眉问:“胃疼?“
  我说:“不打紧。“
  边疆哼了声,调转车头往某方向开去,我意识昏迷,眯眼看向车窗外,只觉得道路边上的路灯快速倒退,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儿。
  过不了多久,边疆把车停靠在某药店的门口,然后他下车,过不了多久,拿着几盒药和一瓶水回来。
  我主动去接过他手中的药:“谢谢。”
  边疆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看,冷着脸打开瓶盖,然后冷着脸把纯净水递给我。
  我又说了句:“谢谢。”
  边疆没反应,当做没听见。
  我呵呵地笑了几声,也没有话说了,吞下几颗药丸,闭眼假寐着,直到边疆推醒我,说:“到了。”
  我探出头,果然车已经停在我住的这个小区。
  我解开安全带,要推开车门下去的时候,不了脑门不小心撞在了车门边上,疼得我火冒金星。
  边疆把我拉回车厢,帮我揉了揉脑门,怒道:“傻了啊。”我倒抽了几口冷气,差点呜咽出声。
  顿了下,边疆停下手中的动作,好不容易地缓和了的脸色又变得难看,放在我脑门的手移到后脑勺,颓软语气带着一丝狠恶恶:“你又怎么会傻,除了在严寒那里像个傻楞子,其他方面倒也聪明得紧。”
  我:“……”
  “别提严寒行么?”
  边疆看向我,扯笑:“成。”
  我:“我下车了。”
  边疆没说话。
  我感觉到难受,不是因为边疆提到了严寒,而是边疆现在的神色,冷冽而陌生。
  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聊坏了,即使在下车之前,还想为自己辩解下:“边疆,我今天去酒吧是接朋友去的。”
  边疆“哦”了声。
  我又说了句:“那我下车了。”
  边疆说:“行了,下车吧。”
  我:“再见。”
  边疆:“……”
  “等等。“我再次推开车门,然后就在我要下车的前一秒,放在车把上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对上边疆漆黑的眸子,我耳朵两边嗡嗡地响起来,因为此时我正被边疆吻住,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尔后我听到这样一句话。
  “小薇,我们交往吧,这是你欠我的。”
  ………
  我耳膜微震,复杂的情绪相互牵动着,因为边疆靠的极近,加上姿势暧昧,我清晰明了地感觉到自己耳根子开始发烫,仿佛空气在不停地碰撞。
  边疆将我的反应一览眼底,稍稍拉出我和他的距离,淡淡开口说:“我说我们可以试着交往,虽然我们俩从高中就认识,但是我认为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或许因为这一点,你习惯性把我拒绝门外,虽然这样子不公平,但是选择权在你,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边疆猛地望向我,话锋一转,“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
  我闷了很久后说:“边导,我不是什么好瓜。”
  边疆笑了下:“先别自我嫌弃,你到底是什么瓜,我会给你判断。”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何想法,如此突然的情况下,即使我脑袋清明,情绪也会相当混乱,何况现在我满肚子酒精。
  “边导,虽然我们关系挺好的,但是怎么说,交往这种事,我们也要按照程序来,先追求,然后接触,最后我考察……”顿了下,“我不能给你开了这后门。”
  “别给我耍嘴皮子。”边疆语气里有那么一点批评成本,估计是当惯了领导人的关系。
  我低着头:“边导,你这是跟我过不去。”
  边疆:“我是想让你好过的,但是你看看自己的现在样子,你把自己过得很好么?”
  我思考了下:“我买车买房了。”
  边疆不可抑制地轻笑出声:“行,60的基础分上给你加5分。”停顿了下,提醒我说,“你的房车什么的,在近五年内可以还清房贷么?”
  我扭过头,不去理会他。
  边疆轻松奚落的语调在我扭头之际,又变了个调,冷冽的质问声将我逼到了角落。
  “现在算你有65分,但是给你胃病扣10分,酒吧买醉扣10分,交往众多男友还没有找到如意伴侣扣10分,性子依旧偏执扣10……你算算,现在自己还有多少分?”
  我算了下,回答说:“25分。”
  边疆冷笑,没说什么。
  我突然有点想笑,脑袋仰在真皮车靠上看向窗外,幽蓝幽蓝的天际上面月儿皎洁,几缕灰淡的薄云偶尔将月色遮掩,月光朦胧时,整个天地间仿佛也多了那么一层暗。
  而我现在的心情不像拨开乌云见月明也不似乌云惨淡,就像此时的夜空明月,被几缕薄云遮掩,散不去,除不了,又不能假装无法体会。自欺欺人,尤其是在人类的感情前面,怎么自我折腾,也如跳梁小丑一样。
  “边疆,你爱我什么呢?”
  边疆转脸看我,眼里闪着特别诚实的光:“不知道,或许是一种得不到的执念。”
  我“哦“了声。
  边疆:“别误会……”
  我:“你欲盖弥彰。”
  边疆笑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想,或许我只是在说气话。”
  我:“……”
  过了会,“如果包厢里的家敏真的是你前女友,我们就试着交往吧。”
  边疆先是一顿,然后面色恢复平静,眼色波澜不惊:“我和家敏是前几天分手的。”
  …
  昨晚的睡眠并不好,我承认自己不是果断的人,虽然算术还算不错,但是在感情面前,我不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庸人自扰。
  因为昨天顾锐彰的话,我今天去上班的时候还心有余悸,但是又想到我现在也是有主的人,如果顾锐彰还再次表态,也就可以用已经有男朋友这个最佳理由了。
  跟边疆交往后8小时,他无声无息。
  第12小时,依旧无声无息。
  整整过了24个小时,他给我发了条短信:“出差,在柏林,三日后回国,勿念。”
  勿念,我对着手机冷笑。直到第三天,去了德国柏林的某人回来,说是给我带了一件礼物回来,让我去市中心锦瑟咖啡屋领取。
  茉莉说,边疆简直是莫名其妙,骂完边疆后,又骂我也莫名其妙。
  “你们两个都神经病啊,边疆自己也说了,跟你交往是因为得不到的执念,结果呢,你脑热啊。”
  我:“交往本来就需要脑热,如果靠理智思考,我觉得自己可以直接看破红尘了。”
  茉莉默了会,说:“小薇,我突然觉得,感情问题,还真是旁观者清,我跟陈晋荣的事,你比我看得透,你跟边疆闹腾这次的事吧,你别怨我说话直,你们以后的麻烦还真不会少。”
  第三十一章
  我小学是在养母家上的,小镇里的教学设备和资源都不好,常年掉漆的黑板脱落得面部全非,因为粉笔刷已经拭擦不干净,所以每节下课后,都需要用湿抹布去擦黑板。我从小讨厌做值日,尤其是冬天,如果碰到冷水,我的手就会长红红的冻疮,又痒又疼。但是因为我功课好的关系,我会跟一些伙伴做交易,比如我给他们提供作业,他们代替我做值日。
  就当我庆幸自己脑袋聪明时,这件事被我养父养母知道了,他们第一次狠狠打了我一顿,那时我心里怨得不行,尤其是养母责备我怎么就比别人小孩贵气的时候,大声吼了他们一句:“我就娇贵了,我亲生爸爸是有钱人,他不会舍得我受苦的,你们把我送回去,送回去。”
  养母甩了我一个巴掌,不过在看到我脸颊上的红手印,又抱着我哭了起来。
  立在一边的养父叹了叹气,摸摸我的脑袋问:“姗姗,真想回去吗?”
  我闷着不说话。
  结果,第二天,养父决定送我回去,他是直接从人贩子里买走我的,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家孩子,琢磨了很久才从原来的人贩子那里得知我是A城人。
  养父问我记不记得家里的住址。
  我望着自己床头刻上去的“66”好久,然后指了指床头那个的66号,说:“我住在中山路66号。”
  养父点头,说:“中,既然姗姗想回去,老爸就送你回去。”
  养母哭着骂我养父傻,养父坐在门口抽了好久的烟,说:“将心比心,哪家父母如果丢了娃,不像是在心口割肉得疼。”
  养母不听劝,还是哭个不停,不过在决定要送我回A城时,满满地在我的行李花布袋里装满了小零食,真的是满满的一袋子,因为我看到养父抗行李的时候,额头冒着大颗的汗液,一路上,顺着黝黑的脸颊流下来。
  养父在路上问我:“姗姗回去后,会不会想爸。”
  我点点头,不过却说不出话来,一句话哽咽在喉咙,难受得要命。
  直到来到县城的火车站,人来人往的陌生面孔,我揪住养父的衣角,轻声说了句:“爸,我不走了,我留在这里当你们女儿,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我会好好学习,考上很好很好的大学,然后孝顺你和妈。”
  养父整个人都怔住了,然后带我回家。
  我养父养母都是老实了半辈子的人,因为我,悬着良心过日子,直到夏盛泉跟着警车过来接我。
  那天我正放学回家,破败的门口围着满满的一群人,街坊领居们扶着我那已经哭晕的养母进屋,而养父坐在炕上抽闷烟,一言不发,不管警察如何问话,脸上的表情跟那年决定把我送回去时候一模一样。
  然后我看到了夏盛泉,穿着剪裁精致的西装,坐在黑车轿车上沉着脸,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烟,一样吞云吐雾,真的是一双很漂亮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在英国的时候,有次野营,有位来自四川的中国姑娘问我:“很修长的手,会弹钢琴吗?”我摇摇头。我的手也漂亮,遗传了夏盛泉的,在夏家,夏悠会弹钢琴,听夏悠说夏盛泉也会,但是夏子薇,不会。
  我捡起地上的石子去砸他的车,但是夏盛泉还是岿然不动地坐着,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下,转脸看着我,隔着厚重的玻璃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警察跟我养父养母交涉了半天,我还是被送上了警车。我哭,我闹,我像一个小孩一样在地上打滚,我用指甲紧紧扣着门面不走,但还是被警察拉上了车,而这个过程,夏盛泉只是坐在他自己的车上看着。
  在上警车之前,一个年轻的警察问一个年纪大的:“要不要问下夏老板,让她闺女坐他的车回去,那么多年不见了,需要培养下感情啊。”
  老警察顿了下:“不用了,刚刚我已经问过话了,夏老板说不麻烦了。”
  年轻警察笑了声:“夏老板可真是真是奇怪啊,我们抓了那么多年的人贩子,也看多了认亲场面,这还是第一次……”年轻警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被一个穿警服的女警打断了,“别说了,小女孩坐在这里呢。”
  年轻警察扯了下笑,摸着我的头开玩笑说:“你可要感谢我们啊,等回到A城,你就是A城第一纳税大户的女儿了,那里可比这穷地方好多了,一个天一个地。”
  以后,有次我跟严寒提起过老家的话题,我告诉他我是被警察送回来的,严寒纠正说:“是夏伯伯接你回来的。”我心里不承认这点,但是嘴里也没反驳,这是笑笑说:“算是接吧,至少他露面了。”
  ……
  半夜醒来,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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