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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金子般的人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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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盛泉我提交志愿上去后第二天,问过我的选报的专业,我回到说都是跟金融有关的。
  他继续问我:“你对这些感兴趣啊。”
  我老实回到:“没什么兴趣,只是从就业方面考虑而已。”
  夏盛泉眼里有些吃惊,没继续问下去。或许还在心里嘲笑我,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能考虑到什么就业问题。但是不同于夏悠,夏悠做任何事,都有夏家的支持,而我,只能靠自己。
  严寒说要养我,我相信他说的。但是做人什么的,千万不能忘记了“以防万一”。
  如果有天严寒不要我了,我再相信他,也没有用了。
  在高考结束后,我本以为还能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但是夏盛泉却让人把我的全部行李都搬回了夏家,很凑巧,我回来的那天刚好是夏悠的生日。
  夏盛泉替在在家里办了个小宴会,请来的都是夏悠的同班同学,一群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把夏家闹腾得笑声连连。
  我没心思呆在这个家里听他们唱生日歌,拿出几张钱想请严寒去大排档搓一顿,而严寒却真真切切让我失望了一下,他说这是夏悠生日,我们这样离开是不礼貌。
  我明白自己是闹小别扭,但是还是忍不住冷笑说:“好啊,你继续礼貌下去吧,我走了。”
  然后我走到公车站,在那里等严寒过来追我,不过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见严寒半个身影,然后我死心地坐车去茉莉家。
  茉莉知道我要请客,又连忙连忙叫了陈晋荣,而陈晋荣又叫了边疆,复杂的连带关系,让我的腰包瘪下去的可能性大大提高了。
  因为是我请客,所以陈晋荣把选择权给我。
  我说:“A中的菜馆都吃厌了,我们去A大吧,熟悉环境也是好的。”
  陈晋荣问茉莉:“去A大好不好?”
  茉莉拍了下我肩膀:“听格格的。”
  我总觉得陈晋荣跟茉莉之间有了不一样的气场,所以在他们两个走在前面的时候,偷偷问了下边疆:“你说茉莉跟晋荣怎么就那么好了?”
  边疆:“他们好上了吧。”
  我:“真的假的。”
  边疆:“应该是真的。”
  我笑道:“真看不出来啊,茉莉以前常跟我说欣赏的是严寒那种类型,怎么就跟陈晋荣这痞子扯上了呢?害得以前我常把她当假想敌看待。”
  边疆扯了下嘴角:“你老是看不到问题的本质。”
  我:“哪像边导长了一双慧眼啊。”
  边疆笑:“多谢夸奖。”
  我:“不用,应该的。”
  “……”
  A大附近的菜馆子挺多的,而且不像A中,到了暑假,大半的菜馆子都关闭了。A大这里的馆子,依旧很热闹,好几对情侣手挽手地在我眼前飘过。
  “老姜说得没错啊,大学果然是谈恋爱的天堂。”茉莉挽上我的手,感慨说,“可惜我八成要去别的大学,不能跟晋荣一块了。”
  我安慰说:“爱情需要考验,你们俩加油。”
  茉莉轻叹一口气:“随缘吧。”
  我也不知要说些什么,然后扯开话题:“就前面那家吧,客人最多,估计是不错。”
  这是一家川菜馆,店虽然小,但是里面却摆放着好几张桌子,我挑了一张靠窗的,然后把菜单递给这对情侣,让他们点菜。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陈晋荣打趣说
  我笑笑:“你们都成好事了,这是应该的,这顿饭歪打正着,算是我为你们俩庆祝的。”
  陈晋荣看了我一眼,然后跟茉莉开始点菜。
  店里除了我们,还有好几对情侣,女孩们都穿得凉快,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我无意瞟了好几眼,问边疆:“这里的情侣挺多的啊,他们暑假都不回去么,留在这里干什么啊?”
  边疆瞪了我一眼,说这是限制性答案,他不作回答。
  我大骂边疆心思不正。
  这里的菜馆味道比不上A中附近的馆子,但是价钱却超前了好几步,我觉得像是进了黑店般气愤,边疆估计是看出来我的情绪问题,问我:“怎么了,囊中羞涩?”
  太直接了,我怨念地抬起头:“不羞涩。”
  “那就好。”说完,他跟陈晋荣喝起了小酒。
  我跟茉莉不甘寂寞,也开始喝酒,茉莉酒量比我好,因为她家是卖烟酒的,听她自己说,她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能喝一小杯五粮液。
  边疆酒量也挺好,在毕业晚会那晚就可以看出来,所以今天这顿饭下来,醉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陈晋荣。
  其实我觉得自己不算是喝醉了,因为当时我脑子清醒到突然想起很多年之前我砸碎那女人的照片,夏盛泉完全扭曲的脸。
  那女人不用别人告诉我,我也知道,她就是我的妈妈。我除了眉眼像夏盛泉,其他地方都跟那女人长得挺像的。
  以前我总怀疑自己不是夏盛泉亲生的,但是基因提醒我,我真的是他和那女人产生出来的,但是现在什么年头啊,亲生什么的,比浮云还浮云,尤其是对于男人而言,只是一颗精子的事情。而夏盛泉对夏悠好,我也能理解,从小养大的情感不是我这个消失多年的人可以代替的。
  啤酒其实一点都不好喝,尤其是醉了之后打嗝上来,难受得厉害。吃好饭,茉莉从我袋里掏出钱付了账,然后抬着陈晋荣走出门。
  “边疆,你送格格回去吧。”
  边疆说好。
  我趴在餐桌上,数着茉莉塞还给我的零钱,哭了起来。
  边疆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我昏昏沉沉地打着酒嗝,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夏悠生日了……”
  边疆:“哦。”
  “她有生日宴会。”
  边疆几乎猜想到什么,突然摸了下我的头。
  我抬头看着他,边哭边说:“夏盛泉怎么就不给我过生日呢,难道只有夏悠有生日吗,我也有啊……”
  边疆抽出几张餐巾替我擦掉脸上的眼泪和鼻涕,慢吞吞道:“别哭了,不止父母才可以给你过生日。”
  我想了想,点点头,擦掉眼泪泪,然后把零钱塞回口袋的时候,眼泪又掉下来。
  “怎么了?”
  我:“这菜好贵……”
  边疆送我回去的路上,我酒已经醒了大半,边疆没有送我到家门口,而是快到的时候给严寒打了电话。
  我蹲坐在花园的路边提不起劲,抬头的时候看见匆匆赶过来的严寒……以及夏悠。
  然后我“哇——”的一声,对着花园里面的蝴蝶花呕吐起来。
  第十五章
  我觉得现在特别狼狈,呕吐就行了,为什么还是一副鼻涕眼泪一把流的模样,我不敢抬起头,所以就这样蹲坐在花园边上,不停地用袖口擦着嘴角边的污渍。
  我今天穿的是麻质衬衫,粗糙的布料把我的嘴角磨蹭得生疼生疼,然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在我的眼前,手里拿着一张浅灰色的手帕。
  边疆有带手帕的习惯,我在高二的时候还因此嘲笑过他,说他装小资,但是此时,我心里却酸得不成样子。我拿过他的手帕,然后擦掉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怎么喝成这样啊。”夏悠跑到我的身边,不可思议地问边疆。
  边疆没回答她,跟严寒说:“我先走了,好好照顾她。”
  边疆走得特别潇洒,我想到一首老歌的MTV,里面穿着白衬衫蓝牛仔的少年走在铁轨路边,他的身后是纯粹的蓝天白云。
  严寒俯下身子扶我,我扭头看瞪了他一眼,然后狠狠拍下他的手:“滚!”
  我居然对严寒说“滚”。我觉得今天自己的表现挺难得的,就像那次在去我养父养母途中的宾馆,我对夏盛泉爆发一回。
  但是严寒不比夏盛泉,我舍不得自己骂他,也不想自己去怨恨他,我是那么喜欢眼前这个男孩,我掏心掏肺地对他好,又怎么舍得自己怨恨他。
  严寒叹了口气,然后又伸手覆上我的肩膀,我接着拍下他的手。
  “对不起,小薇。”
  我蹲坐路边默不作声,眼角涌上来暖暖的酸意。
  “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严寒的声音跟往常不一样,好像卷上了浓浓的悲痛。
  我心里其实明白,严寒现在也挺不好受的,但是他越是不好受,我越是感到委屈啊,他早干嘛去了啊,他怎么就那么不明白我的心思呢,他怎么就不能顺着我一点呢。我可是他女朋友啊,我可是他将来要娶的女人啊。
  “小薇,怎么会喝那么多酒啊?”夏悠也蹲下身子,摸摸我的肩膀,然后柔声问我。
  我吸了下鼻涕:“没什么,跟朋友聚会,因为高兴所以喝多了点。”
  夏悠“嗯”了声,欲要扶起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呢,都快吓死我了。”
  我抬眸望着夏悠:“我挺好的,没什么想不开,你放心。”
  夏悠笑:“那就好。”
  我站起身,腿脚发软到虚浮,严寒不顾我的拒绝过来扶住我。我俯下身子咬他的手臂,他也不吭声,过了很久,他突然无声地笑了笑,说:“小薇,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僵硬了很久,然后用严寒的衣角擦我新留下来的眼泪鼻涕,愤愤道:“你又没做错什么,道歉个屁啊?”
  严寒看着我:“我让你伤心了。”
  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严寒:“对不起。”
  我:“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严寒:“……”
  其实我真没跟严寒在生气,我只是自己跟自己闹别扭而已,闹别扭的时候又因为找不到台阶下,所以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就是典型地“把小问题变成大问题”。换句话来说,就是“无理取闹”,其实我只在严寒面前无理取闹,因为少了那么一点安全感,我总想用如此幼稚的方式想从他身上可以看到“他稀罕我”的现象。
  …
  严寒因为担心夏盛泉会骂我,所以他送我回夏家,我本想提醒他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夏家因为刚开过宴会,所以看过去乱哄哄的,王妈和几位佣人正在处理白色餐桌上的蛋糕和食物。
  “二小姐,夏先生在书房等你。”王妈看见我进门,脸色有些激动。
  我转身对严寒说:“你回去吧,我没事。”
  严寒不放心:“我陪你。”
  我:“真的不用,家务事。”
  严寒笑笑:“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记得用上次我买给你的手机。”
  我想起了那个银白色的手机,是在我高考结束后,严寒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舍不得拿不出来用,因为这样,严寒骂我傻,但是我想说,我为他严寒犯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我上楼先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闻不到自己身上还有酒味,才去夏盛泉的书房。但是不知道夏盛泉是长了狗鼻子还是有人跟我那么过不去,打了小报告的关系,夏盛泉劈头就问我:“喝酒了?”
  我“哦”了声:“喝了点?”
  我无所谓的样子貌似激怒了夏盛泉,他冷笑道:“翅膀硬了啊。”
  我低下头,没说话。
  夏盛泉骂我的话很少会超过五句,主要原因有两点,一是我从来不回嘴,二是他话本来就不多。骂人是个挺有趣的活,但是我觉得夏盛泉骂我挺无趣的,因为像是在唱独角戏。
  “出去吧。”夏盛泉对我挥挥手,恨不得眼不见为净。
  我“哦”了声,然后走出书房。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澡,然后给严寒发了条让他放心之类的短信后,立马蒙头就睡。
  我闭上眼睛,脑里突然浮现刚刚在书房里看到摆放在夏盛泉书桌前面的那种婴儿照片,白白圆圆得像面团似的,应该是一张小孩的百日照,可惜我眼拙,看不出照片里面的婴儿是我还是夏悠。
  如果是夏悠,夏盛泉还真是有心,还把夏悠在孤儿院的照片给弄回夏家了,也不嫌看得腻。
  …
  高考之后的暑假虽然无聊而冗长,但是因为严寒常带我去短途旅行,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虽然我心里老是盘算如何把各种短途旅行变成一个长途旅行。
  不过这梦想一直没实现,然后我安慰我自己再不济,在若干年后,我跟严寒也会有个新婚蜜月旅行。
  不过梦想这东西,能实现就早点去努力实现,千万别寄希望在什么若干年后,到时候物是人非后的模样,会让你觉得岁月真是神奇的东西。
  它只会让你明白人生有时候是一场反转剧,翻天覆地也只是那么一刻钟的事情。
  就比如我等那么多年,等来的不是跟严寒的蜜月旅行,而是听到严寒要跟夏悠要一起去蜜月旅行的消息。
  9月中旬,我终于迎来开学的日子,那几天我在夏家特别积极地收拾行李,一想到自己要离开夏家,心里就特别激动。
  夏盛泉在我要去学校的前几天给我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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