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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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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一直没有说话就是这个原因,以她现在的身体,耗费精力过多也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她刚刚想要将那锦帕给收起来,一只手却伸了过来,然后将锦帕从她的手中抽出来。

    “你……”长妤微微尴尬,那东西自己也嫌脏,他怎么能拿?

    重云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但是他的眼底也滑过一丝奇怪的光芒,但是瞬间,他就转过了头来,看着少女因为尴尬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长妤正想说话,突然间气息侵略而来,她猛地后退,但是男子的手却已经放到了她的脸颊上。

    他竟然碰她的脸?!

    长妤猛地将脸一偏,急忙去摸那盒子里的锦帕,毫不犹豫的就使劲的擦上自己的脸。

    但是刚刚擦了没几下,她的手就被捉住了,那只手冷的像是块冰,让她觉得一哆嗦。

    长妤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事。

    她有些愕然的抬起头来,重云却已经俯身下来,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然后扣在她的头顶。

    长妤终于有些失色。

    连垂死挣扎的时间都不给她,重云便将她按倒在巨大的车辇软枕上,满头发丝流满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再次强势逼近。

    狠狠咬上她嘴唇。

    ------题外话------

    为嘛没人冒泡~忧伤~
第三十八章:亲晕了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看着!

    长妤恨不得踹死这个人!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但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重云整个身子都扣在她身上,几乎与她合二为一。

    长妤忍不住颤抖着,男子的气息无孔无入,她因为喘息的胸脯挨着他的身体,她眼里几乎快憋出泪水,生和死她从来无所惧,但是偏偏这件事是她的魔障。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这样无意识的楚楚绣致更能激起他们心中的侵略意。

    重云只是咬上了她的嘴唇,夹杂着痛和麻的感觉涌上长妤的心里,让她觉得又羞耻又愤怒,他们才见过两次面,这个臭男人就轻薄了她两回。

    长妤的眼睛很漂亮,但是却少了少女的感觉,因为她经历的太多,但是在感情放慢,她却是一片空白,所以现在她的反应,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女。

    以前她的身份便是有人想这样做但是也绝对不敢,但是现在面对一个身份比她高,而且在她心底里又有些奇怪的“高高在上”感觉的人,她几乎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她的眼里蓄了薄薄的水汽,像是初秋山林里浮着薄雾的莲池,美得让人心惊。

    重云没有再进进一步的动作,在咬住她的嘴唇之后就放轻了力道,却依然压在她的身上,发丝盖下来,除了那完美的轮廓,长妤连他一丝神色都看不清楚。

    但是她能感受到那两道目光,看得她全身发热,避无可避。

    长妤羞愤难当,干脆闭着眼,使劲偏了偏头,想要躲过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但是刚刚一偏头,他的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然后微微抬起自己的身子,扶着她的脸颊,声音微微的沉下去:“睁开眼。”

    长妤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虽然名声什么东西她从来没有在意,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关。

    长妤不睁眼。

    凭什么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

    但是下一秒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重云已经轻轻的咬住她的脸颊上,正是刚才她使劲擦过的那一片,她声音沙哑的愤怒着:“你这个臭流氓!”

    她的眼底水色弥漫,便是愤怒也愤怒的柔弱可怜。

    然后这柔弱可怜的眼就被湿湿热热的吻给盖住。

    这人不懂什么是干净吗?!

    长妤几乎要尖叫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愤怒和刺激涌上来,她不停的摆着头,想要躲开。

    眼睛有什么好亲的?还有那该死的口水,一不小心涂在自己眼睛上该怎么办?

    冷汗被热汗代替,她觉得腿部松泛了些,毫不犹豫的曲起腿,就想顶过去。

    但是她刚刚曲起腿,男子的手就落到了她的腿上,春衫本薄,他的手落在上面,让长妤一个颤抖。

    但是这颤抖没没颤抖完,重云的手突然滑到她的匀称的腿弯,一勾,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腰侧。

    长妤虽然在情事方面一概不知,但是天生的羞耻感比一般的少女还要重些,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重云,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是根本收不回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被亲过的眼睛带着水光,她觉得前生今世加起来的事情,也没有今日的事让她这么难以承受。

    两人默默相对,长妤这回也屏住了呼吸。

    这个男人白瞎了这张脸,如果不是这张脸,长妤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压力。

    重云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层层叠叠的剥开,一丝缝隙儿也不留。

    “吻我。”

    长妤觉得自己的耳朵产生了幻听。

    但是那目光太过专注,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说真的。

    长妤咬着嘴唇不说话。

    下一秒她就觉得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腰带上,那一掌宽的腰带微微一松,长妤惊得睁大了眼睛,然后急忙扬起头,将唇极快的碰到了他的嘴唇上。

    这简直就是突破了长妤的极限。

    竟然要她去吻一个男人,这对男人这种生物厌恶至极的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如果没有人逼她,长妤的这一生都不会和男人扯上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重云以绝对无法忽视的强势硬生生挤入她的灵魂中,大刀阔斧的想要将这壁垒给破开。

    吻了重云一下,长妤急忙的就退开,但是他已经不容许她退开。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骤临。

    一寸寸,一分分,根本不留下任何的退路。

    长妤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想什么干不干净,口水不口水的问题,她只觉得全身的力量都在那舌尖的力道下失去,化成一滩水,然后流淌开去,身体越来越来轻,轻的像是化成了一缕烟,被他捉在手心里。

    热气顺着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窜出来,密密麻麻的侵蚀让她难以招架。

    含糊的呢喃从她的嘴里蹦出来,如果长妤清醒着,肯定不敢相信这个像玫瑰糕子一样又软又糯的声音是她自己发出的。

    然后,在这个令人难以承受的席卷中,长妤终于,晕了过去。

    她被亲晕了。

    重云停住,含住她的舌尖,轻轻的吮吸了一下,然后终于退了出来。

    她就在他的身下,被汗水沾湿了的发粘在小小的脸上,重云松开了她,手指撩开她的发,目光落到她的眼角。

    被欺负得很了的时候,一滴泪荡漾在眼角。

    重云看了许久,最终伸出手去,轻轻的抹了那滴泪,目光凝了凝,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如此滋味。
第三十九章:比她还洁癖?
    天色已经大亮,四个少年站在门口,有些惊异的互相看看。

    “殿下还没起吗?”

    “没。”

    自从五年前得了碧海月茶之后,他家的殿下方才能每晚睡安稳些,但是每日也不过一个时辰便会醒来,然后到太清神殿去。但是近日抱着那谢三小姐怎么睡那么久?

    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他们殿下那诡异的洁癖,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便是他们,也不能靠近,更不要说女人了,便是隔了十丈远,都恨不得扔到爪哇国去的。

    可是……

    四个人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就都退了下去。

    ——

    长妤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窜得老高,光从菱花窗的格子里漏过来,铺成在莲花砖上,汝窑青釉瓶搁在碧玉雕鸟兽山水插屏小几上,插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碧海月茶。

    长妤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沉。

    她懒懒的撑起腰,但是当手触摸到那柔软到极致的丝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天!

    长妤咬着牙,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扶额叹息,羞恼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她竟然被亲晕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偌大的殿内没有任何人。

    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这张床,当然,这张床和贵族的拔步床很不一样,更准确的说,像是榻,大的可以让十个人在上面打滚睡都不嫌挤,放着软枕,薄被,用的是宝应绣,而且整张床用的是一块碧玉雕刻的,便是这张床,恐怕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张。

    让长妤松一口气的是没有见到重云,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外衫已经没了,她急忙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确定重云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长妤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重云一来给她的冲击太多,昨晚更是让她打破了自己的规则,长妤觉得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花太多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比如重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不相信这男人对她有什么感情,一个将人命不当人命的人,会对她这个人这么好,谁相信?

    她看见搁在床边的墨绿色衣服,从容的穿好,然后走到葡萄纹檀香座西洋镜前坐下,正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对着镜中的人愣了愣。

    这是她?

    长妤这具身体的容貌其实比谢长媛和谢琳琅还要美上几分,但是因为常年血气亏空,病弱侵体,所以那美貌值直接下降了一半。就比如拿肤色来说,以前虽然白皙,但是却带着苍白,看起来像是一朵要凋零的花一样,但是现在这肤色像是沁血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光。眼睛深且亮,嘴唇朱且丽,只是那上面被咬破皮的部分实在碍眼的很。但是这张脸,便是长妤自己也忍不住别开了眼睛,这张脸太过好看了些,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般的容光焕发还有神清气爽,到底是为何?

    长妤拿着镜台上的玉梳,手紧了紧,心里微微皱眉。

    一个转念,长妤便抛之于脑后,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了起来。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儿,但是还好,还穿着裹足布,但是她觉得黏糊糊的,对于长妤这种有深切洁癖的人来说,一切有违身体舒适敢的东西,都只有被抛弃的这一条路。

    她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木屐,样式大小不是臭男人的,心下觉得稍微舒坦些,然后脱了那黏糊糊的裹足布,穿上木屐,幸好这衣裙足够长,曳在地下,将她的脚完全的盖住。

    长妤推开门,迎面撞上来满怀的阳光,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些,虽然很不想见那个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才好。

    长妤顺着抄手游廊传过去,一路上都没有人,便是想问路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重云身边“少年男宠”无数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长妤走到尽头,一个小殿门就出现了,长妤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压下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抬脚进去。

    殿内熏着碧海月茶香,烟雾袅袅弥漫着,她看见重云背对着他坐在一扇大大的玉璧面前,手中拿着一只笔,外面的一束光线打进来,正好落在他拿着笔的手指上,有如古玉。

    便是长妤对男色这种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得不被这样的一个画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觉到长妤已经进来,重云在优雅的落下最后一个字后,将笔搁在了旁边的荷花纹笔架上,然后才回头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来高雅出尘,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莲花玉盆内装着干净的水,而在那玉盆旁边,用檀香木盒装着一沓的白色锦帕。

    长妤看着他将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后方才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长妤一眼,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时,门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进来,端着碧玉盘,恭敬地低着头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后用手拿着白色的锦帕,垫在那壶柄上,用两根手指隔着那锦帕小心翼翼的拿着壶柄,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后退下。

    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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