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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村支书的神仙生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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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自由的贺芹第一个电话就是命令诸兰瑞局长全权处理剑之晶村拆迁事宜。打完电话后,她对秘书说宣布全城*,追拿杀害刘北斗的凶手。

  李朝正险险地救了回来,李射正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被临死前的谭刚所杀,用的是王慧自杀的匕首。那把匕首是李朝正送给马宝玩的。宿命。)。小三周伟的生还被称为医学奇迹,正常人缺失百分之四十的血液就可能导致死亡,而他被送往医院后足足输了两千五百毫升鲜血,占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马大六也侥幸地活了过来,而且还因祸得福。他的所有不良过往都被人们善意地遗忘,大家给了他英雄般的尊敬。为了公众的利益不惧死亡的人,获得任何的赞扬,相对而言,都显得微不足道。

566镇党委书记自杀了
一个月后,曹伟出监就任拆迁办主任。再一个月后,康中自杀。康中小规模的追悼会上,一位雍容华贵的黑衣女子抚棺痛哭,道不尽的思念,诉不完的愁肠。曹伟初见之时吓了一跳,在边上端详良久仍是不敢确定,他拉过身旁悲戚满面的康中秘书,小声问那女子是否是康书记的遗孀。秘书两眼含泪地回答:康书记为了工作,一直没有婚娶。曹伟大吃一惊,再抬头看康中的遗照时,不再是杀气满面,而是正气浩然。他的耳边想起刘北斗曾对贺发说的话,“不管是两袖清风,还是贪污成性,为民造福是每个从政人员最基本也是最想实现的理想。”他感慨了一会,再想寻找那名黑衣女子时,却不见了踪影。他忙问左右熟悉的人员,都回答说不知道。他顿足叹息,那女子不是马凤又是谁?

  曹伟回村后,这个消息就传开了。那些天上、下班总有人追着曹伟问真地看见马凤了?前两天曹伟还唏嘘哀叹地把这事说了一遍又一遍。三天后当曹伟被村人的追问烦恼不已,准备绕小道上下班时,却没有人再回询他了。没有了村人的追问,曹伟绕道而行就显得易常的自做多情。曹伟再看见和他随口打着招呼就匆匆而过的人们,不禁佩服起老祖宗的睿智:无后为大。没有后代,就真地人死如灯灭。

  省道如愿拓宽,移植来地浓密映衬着拆除后的荒凉,衰老了的回忆不忍面对曾经的血腥,除了极少数直系血亲逢年过节时的纸钱祭品,绝大多数人已欢乐悲歌着前进。

  李小剑大学毕业了。

567小剑毕业了
由于签订的山东电力建设公司上班早,他第一个坐上离别的火车。四年朝夕相处的同学眼看着就要各奔东西了,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他仍勉强着装出笑颜。离别是痛苦的,若是以泪洗面,不是更加痛苦?

  当他把手伸出窗外挥动,要对四年的同学潇洒地说声再见时,猛然发现同学们脸上虽然和他挂着一样的生硬笑容,眼角却悄悄地湿润着北方午后的炎热,仅有的三个女生已躲在人群后哭成一团。他的心里一颤,两行清泪瞬间暴露了不舍。

  像四年前和送行的亲人告别一样,李小剑感受到了男子汉尊严的瘦削。河北的仁兄和江西的歌手,也忍耐不下尊严的清秀,他们双双双起手,大声嚷道“兄弟,保重!我们回去了。”说完他们带头转身,别的同学冲他点点头,也跟随而去。三位女生抬眼看了他一会,也一扭头走了。小剑长舒一口气,擦掉眼泪,坐回自己的座位。对面是一位慈祥的老先生。小剑见他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老先生也笑了,问“毕业了?”小剑点点头。

  火车“呜”地一声后起动了,小剑情不自禁地转头望向窗外,窗外空空如也。小剑心有惆怅,念叨道,“四年,就这样结束了。”那位老者轻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突然吃惊地望向窗外他的背后。小剑心知有异,不假思索地又抬起身。

  窗外西面他的几十位同学,在默默地跟着火车慢跑,女同学一手相牵,一手掩面,阳光下颤抖着情谊,男同学特立独行,连绵而下的泪水放缓了他们的脚步。他们都沉默着,已然细长的影子将牵挂投射到小剑的面颊。

  小剑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打开车窗探出身子,泪水滂沱中对着他们大喊“兄弟们,姐妹们!”

  女孩子再也忍不住了,她们往下手大声哭喊着“再见,小剑,再见,小剑。”

  男孩子完全抛掉了掩饰,笨拙地只会叫着“小剑,小剑。”

  “兄弟们,我爱你们,姐妹们,我爱你们,兄弟啊”李小剑的泪水飘飞在列车渐紧的奔驰中。老先生拼命拉着激动的年轻人“危险,小伙子,危险。”

  列车渐渐驶远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李小剑想对老先生笑一笑,不料嘴角还没扬起,眼泪又奔涌而出。老先生看着他,从兜里抽出了纸巾。小剑轻轻接过,不敢抬头。他闭着眼想了一会,从背包里找出昨晚刚整理好的日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568小剑的日记
我很帅,可是却没人爱

  进大学第一天,我最先认识的是来自江西的上铺。当时,他鬼鬼祟祟地趴在我的耳边说:“你很帅,以后肯定有好多女孩子会追你。”我一听,心里立刻就把他引为知己。此后四年我们的关系如胶似漆。

  有了他这一句话垫底,我好长时间内都不把本校里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的女生放在眼里。那时偶有些女生因为客观原因和我搭讪时,我都摆出一副置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表情。可是,我等啊等,一直等到大三开始了,依然没有女孩子给我抛个秋天的波菜。

  要知道,那年头,你若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学毕业生的话,必须通过三项硬性指标:计算机二级、英语四级、恋爱若干次。前两项还好说,这最后一项,大学都念一半了,我还是小哥独处,可怎么得了啊?

  我气急败坏下,就问已成歌手的上铺:“刚进大学时,你不是说会有好多女孩子追我吗?”

  上铺昨晚约会到凌晨,正睡眼惺松。他眯着眼好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极不耐烦地来一句:“当时我看你和你家里人刚分开,心情不好就随口安慰你一句,你以为你真帅啊,切。”说完他把脑袋往墙里一转,继续千秋大梦。

  不是说在正确的道路上坚持,是执著;在错误的道路上坚持,是固执吗?我不再冷酷到底了。 

  明天,我就要顺利毕业了。

  绰    号

  进了大学后,大家都喜欢按着年龄排出个大小。本宿舍,我最小,当年芳龄十七。而老大来自陕西,既是我们宿舍的老大,也是本班的老大,并且绝对名副其实。他长我五岁,身高一米八六。可是说到体重,他就寒酸了点:毛重五十三公斤还差一点。他的绰号叫“拉长”,读“la zhang”,听起来好象工厂里的段长什么的,其实读法是“la chang”;来自机械学中一个金属由短粗拉到细长的名词。

  老大岁数虽长,但是在谈情说爱方面却真的是十年长八岁、越长越败类。一次午后,他兴冲冲地跑回宿舍冲我们大喊:“华山那面有人在亲嘴。”

  我不屑一顾地说:“华山那么有名的风景区,看见几个亲嘴的有什么稀奇,没准更精彩的也有。”

  “你这个笨蛋”老五骂我道“华北电力大学的假山简称华山。”

  噢……

  隔壁宿舍有一位林主席和何主席。林主席,得益于*。何主席,凭的是真才实学,其羽毛球水平全校无人能出其右,所以官拜校羽毛球协会主席。

  再隔壁宿舍有一位仁兄叫“水桶”。小时候一看到书上描写女人身材差就说如水桶一般,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水桶又细长又苗条还光滑,该是多少女孩梦里寻它千百度啊,怎么会差呢?不解归不解,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触老师的霉头,否则搞不好就要背着“色狼”的头衔跨入大学校门了。我没带着头衔只带着疑问参加了入学一个月后的体检。我们按次序量完身高、体重,就轮到那位老哥了。只听助理医师向主医师报道:胸围一百、腰围一百、臀围一百。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想来,那一刻豁然开朗的不止我一位。

  自此,他就顶着“水桶”的江湖名号在学校里招摇了快四年。毕业前夕,我们发现经过他四年对曼妙身材的不懈追求努力,再叫他“水桶”就不实事求是了。于是,经大家商议后,我们一致同意改叫他“酒坛”。

569小剑的日记(下)
点名

  因为教授有名,选修他课的人也多,所以上课就在一个大教室中。上铺去听了一次后就觉得教授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以后一遇到教授的课,上铺就躲在宿舍里睡觉。

  一次刚开课,教授说我们有个平时分,我今天就抽名点下,到的人加十分,没到的人就扣十分。可巧抽到了上铺的名字,我硬着头皮站起来替答了一声“到”。可下面又点到我的名字,我忙拉起坐在我边上的老二救了一下场。老大在边上见了,嘿嘿地笑。他还没笑完,又点到老二了,他又被老二给拖了起来滥竽充数了一回。老大刚坐下,又听到教授点他的名。这下老大脸红脖子粗了,边上没一个认识的了,无产阶级的友谊发扬不下去了。我们端坐在下面,眼睁睁地看着老师低头在花名册上划了一笔。

  老大如坐针毡地在座位上熬了一节小课,然后趁着课间休息,他就象竖着的箭一样飞快地射回了宿舍,把上铺直接从床上给揪了下来。上铺跟随老大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他问教授:“老师,你刚才点我的名了吗?我没听清,我就是某某。”说着,上铺指了指花名册上老大的名字。

  扑克

  大二时,我们开始迷上了扑克八十分。每天早晨,若是有人伸头问下今天什么课,立马一屋子声音:“扑克。”许多个中午,太阳照得人昏昏欲睡时,我们宿舍在牌桌前精神抖搂,其中四个人鏖战,剩下两个做狗头军师。多少个夜晚,别人在花前月下乱啃时,我们宿舍每人出五毛钱买两副一元的扑克再去称一元的瓜子,然后足不出户直到要挑灯夜战。更多的时候,为了宿舍的荣誉,我与老二河北仁兄还会搭档去挑战或者应战隔壁屋的两个主席。只要课不是太重要,或者老师查得不太严,我们这铁四人组不是他们来我们宿舍就是我们去他们宿舍,一打就是一个下午,有的时候甚至耽误了考试。

  那次我们正在隔壁宿舍客场做战时,突然电话响了。何主席边出牌边歪着脑袋夹电话:“什么考了多少分,通没通过?不知道。我正在忙,一会联系。”说完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出牌。一会他突然丢掉牌,然后一把抓起电话回拨了过去。

  “那门课什么时候考试?什么?前天下午就考完了?”同样的课,他选的老师不同,所以考试时间也和我们不一样。

  我们三个在边上听了很尴尬。前天三缺一,我们拉着他打了一下午的扑克,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又过了三、四天,我的搭档也有一门试要考,我们就劝他别去考了,因为前一门他考得很惨。这也不怪他,试卷太难,据说那场试诸多考生中若有一个人能通过,那就是华电祖坟冒青烟了。老二是准备修双学位的,有一门不过那别的考得再好也是浪费。

  林主席说:“这门课我们知道你学得不错,但是前一门你又过不了,这门你考得再好不也白搭?”

  我点头附和道:“就是,你这门若是考得分高的话反而更伤心。再说,我找别人合作不如和你配合默契啊。”

  河北仁兄看了看我们,还有些犹豫。

  “我为了陪你们打扑克,连主修课的考试都不参加”何主席有点愤愤地说。

  “洗牌”,老二把笔、尺子什么的往床上一丢。

  又过了两天,和老二同报双学位的一个同学过来问他“你怎么不去参加考试?”

  “有什么好考的,我打扑克放松一下。”老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中不忘出牌。

  “报名费那么贵,你说扔就扔了?”同学很是惋惜。

  “哎,我也不想扔啊,前一门不是通过不了嘛。拿分”老二看见牌桌上有十分,“啪”的一声甩出一张大王。

  “你过了啊,就你一个人通过了啊”同学很是惊奇。

  坏了,河北仁兄家的祖坟冒青烟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

  事后为了让河北仁兄的脸色恢复正常,我们三人请他吃了不下五次的饭。

  谁偷了我的被子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熄灯了,我们铁四角还在牌桌上斗得你死我活。水桶站在边上看得手痒得要命,一个劲地问我们谁累了换他打一把过下瘾。我们兴头正醋,哪能轻易让位。打着打着,我突然想起被子还挂在外面晒着,就让在一边没事干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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