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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漂亮的女招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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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埃根气恼地坐到椅子上,说:“佛里奇先生,这正是法庭想要了解的。你当然有权提出抗议,但是你提出抗议的那种方式则向法庭表明……表明了,我认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梅森先生,继续调查。”

“阿彻先生,能否回答法庭的提问?”

阿彻说:“这个么,星期六上午,我和佛里奇先生在一起,在他办公室里佛里奇先生问了我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完全与抢劫案无关,但是其目的是为了测试一下我对案发那天夜里的情况记忆得怎样。既然这些事情不涉及案情,我觉得没有理由不写一张有关佛里奇先生感兴趣的内容的备忘录,传给拉维娜夫人,于是我就那样做了。”、

“告诉拉维娜夫人你在晚餐时喝了哪种酒,她吃了什么,你吃了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吗?”梅森问。

“是的。”

“是这张备忘录吗?”梅森问着,把那张黄纸出示给他。

“正是。”阿彻说。

“这是你写的吗?”

“对。”

“你准备了这张备忘录,于是拉维娜夫人有机会熟悉了佛里奇先生提问的问题,这样的话她就不至于说出和你谈的情况相矛盾的东西,对吗?”

“哦,当然不是,梅森先生。”阿彻说,“我觉得,因为被召到检查官办公室里,拉维娜夫人会过分紧张。她可能会误认为是否因为她的一些其他问题而被调查……这个……你知道她是个生意人,经营几个夜总会,我觉得她可能会很紧张,我只是写出这张备忘录,说明问的是些什么问题,让她放心,就这些。”

“那么,”梅森说,“你为什么不简单地在纸上写一句,‘佛里奇先生仅仅感兴趣于那天夜里的情况,而与你经营的夜总会丝毫无关’,或者其他类似的内容呢?”

“呵,”阿彻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梅森先生!那样的话就更简单了,不是吗?”

“当然是的,”梅森嘲讽地说,“从来没那样想过吗?”

“实话告诉你,梅森先生,没有那样想过,从来没有。”

“那么,”梅森突然问,“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你在案发的那天夜里根本没有与马莎·拉维娜共用晚餐,而与你共用晚餐的则是其他女人?”

“根本没有。”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案发时和你坐在车里的不是拉维娜夫人,而是其他女人?”

“绝对不是。”

“是否有这样一个事实,当你到药店给警察打电话前你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证人迟疑起来。

“是否有这样的事实?”梅森问。

“可能另外打过一个电话。我……当时……我记不清楚了。”

“那另外的一个电话是不是打给拉维娜别墅二号的?”

“我……我记不起来了。”

“有可能是吗?”

“这个,我……我很糊涂,梅森先生。我记不清所有的细节了。”

“你很糊涂吗?”

“当然,我的神经不是钢铁铸的。当时,抢劫案发生时,……这个,我吓得半死,我觉得就要没命了。”

“抢劫案中的哪一点把你吓糊涂了?”

“这个,全过程。”

“最可怕的是哪一点?”

“车门猛地被拉开,一支手枪抵在了我脑门儿上。”

“你被吓糊涂了,以至于时至今日还没有记忆起,你到对面药店到底给没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电话?”

“我……目前我仍无记忆。”

“糊涂成那个样子吗?”

“是的,我被吓糊涂了。”

“至少当你看到那粗暴的枪口指着你时,就糊涂成了那个样子,对吗?”

“就是那一点儿把我吓糊涂了。”

“尽管事实是,你糊涂得记不起是否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但是你却仍然想让陪审团相信,你只扫了一眼被告,就能够准确地指认出他来,是吗?”

“我……我不至于糊涂得认不出我所看到的被告。”

“就在那么短短的不足1秒钟里,你只是扫了一眼他的面孔,是吗?”

“我只能说,被告就是我看到的那个人。”

“到对面药店往警察局打电话前,你也有可能给拉维娜别墅二号打过电话,对吗?”

“也可能。当时我很糊涂。”

“当拉维娜别墅通了电话之后,你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也可能……等一下,不对。”

“你首先回答的是,也可能。”

“我糊涂了。”

“尽管事实上拉维娜夫人就坐在你的车里,你还是很糊涂,以至于有可能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对吗?”

“我的意思是说,当我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时我有些糊涂。没有,我的回答是,我根本没有要拉维娜夫人接电话。”

“那么,为什么要给拉维娜别墅打电话呢?”

“我不知道我打过电话。”

“可你也不知道你没打过。”

“不知道。如果电话亭的付款记录里有我往拉维娜别墅打的电话,那么,我承认我打过。”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有什么需要补充说明的吗?”法官埃根问。

“根据我的理解,”佛里奇说,“目前你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往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或者说你是否没有打过?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所坚持的一点就是你记不起来了,是吗?”

“完全是这样的。”

“谢谢你,就这些。”佛里奇说。

“等一下。”梅森说,“再问一个问题。那天夜里发生的其他情况,你都能十分清晰地回忆起来,对吗,阿彻先生?”

“能回忆起来。”

“能回忆起晚餐上的智利产葡萄酒吗?”

“能。”

“你知道那是智利产的葡萄酒吗?”

“是的,先生。”

“红葡萄酒?”

“是的,先生。”

“你记得完全正确吗?”

“是的。”

“你记得你要了份鱼片吗?”

“是的,先生。”

“你记得烤得怎么样吗?”

“是的,先生。很嫩。”

“你记得,你点的就是嫩烤的吗?”

“是的,先生。”

“但是你却记不起来,劫案刚刚发生之后,给警察打电话之前你是否给拉维娜别墅打过电话。对吗?”

“对,我记不起来了,先生。”

“谢谢你,”梅森说,“调查完毕。”

法官埃根说:“法庭休庭到下午2点钟。休庭期间陪审团要牢记法庭训诫:不议论案情,自己在场时不允许别人议论案情,不受外界影响,不发表自己对本案的任何看法,不阅读报纸上与本案有关的文章,不阅读报纸上涉及本案案情的其他个案的文章。休庭,2点见。”

德雷克挤出人群走过来紧紧抓住梅森的手握着说:“天哪,佩里,太棒了,你打乱了他们的全部阵脚!现在审判庭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你说服了。马莎·拉维娜和罗德尼·阿彻是在撒弥天大谎。”

阿彻从证人席上走下来,在佩里·梅森面前止住步子。“你的确有点臭本事。”他说着,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谢谢你。”梅森说着,一转身与保罗·德雷克一起走去。

德雷克说:“佩里,事情都在进行着。我们找到了模特公司的线索,这里有一个特殊情况。模特公司就在温德莫尔阿蒙斯公寓楼里,经营这个公司的是一个叫做詹姆斯·达尔文的家伙,住在409房。我的侦探说,你在那儿时,他曾评论过那些上去面试30分钟就出来的靓妞们。”

“是的,是的。”梅森说,“你是怎么搞到地址的?”

“是德拉·斯特里特弄明白的。她以德拉·史密斯的名字寄去了申请表,留下了电话号码。那家伙打电话来约见她。”

“什么时候?”梅森问。

德雷克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她现在应该在那儿。我们应该多了解一些情况,整个情况看起来有点鬼,佩里。”

梅森说:“好吧,我们回办公室去。你已派人盯着那套公寓了吗?”

“天哪,没有,佩里,已经撤了,我……”

“那么,赶快派人,”梅森说,“见鬼,德拉不能去那儿,既然没有……”

“哦,天哪,”德雷克说,“只不过是个骗局,佩里,她会平安无事的。”

“好啦,我们要确实弄清楚她平安无事才是。”梅森说。

15

佩里·梅森飞快地跑进了办公室,问接线生格蒂:“有没有德拉的消息?”

“没有,她一小时前出去了。另外……”格蒂不停地向着角落里点着头。

“快说。”梅林不耐烦地说。

“特拉格中尉来啦。”她脱口而出。

刑警队特拉格中尉从椅子上站起,伸着手走过来:“你好,梅森,怎么样?”

“你好,中尉,”梅森说,“万没想到,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磨闲着,没粮食,到你这儿来找点买卖。”

梅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请进,我有话跟你说。”

特拉格随着律师走进梅森的私人办公室。

梅森转身面对他说:“特拉格,你这个人很直率,不像霍尔库姆中士。你机警,明智,而且新派,而他则是个典型的老式黑帮、打手、马屁精,而且……”

“不要错怪他,”特拉格打断他的话,哈哈笑着说,“他就是那样的人,方法有点太生硬,仅此而已。”

梅森说:“你了解艾伯特·布罗根的案子吗?”

“不了解,不属我管。我只知道一点,艾伯特·布罗根已经被指证为达夫妮·豪厄尔谋杀案的凶手之一。这个正合我的胃口。”

“好吧,请坐,不用着急。”梅森说,“检验达夫妮·豪厄尔的尸体时,他们发现她是被勒死的。对吗?”

“对。”

“从身后突然抓住,用一段结实的铁丝绞在脖子上。”

“对。这个活干得特别老练、专业。”

“在尸体的左腿上有一个大约25分硬币那么大点的半圆形小痕迹,对吗?”

“对。那个痕迹可能没有多大意义。不过,在这样的案子中,当然应该对所有的东西都作出鉴定……”

“我告诉你那是什么吧,”梅森说,“那是被汽车仪表板上的香烟点火器烧出的痕迹。”

特拉格皱起眉头思考着,眼光离开梅森,盯着远处的墙壁,陷入沉思。猛然间,他收回眼光,说:“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是对的。”

“那么,这绝对是很有意思的分析,可能会给我们提供些往下进行的线索。你继续讲,可能还会给我提供罪犯的名字吧。”

“会的,”梅森说,“案犯的名字叫罗德尼·阿彻。被害人与他同乘一辆汽车行驶时遇到了抢劫,即使在那样的时刻,他仍然计划着谋害她。他仅仅是不敢让人发现他和她在一起,于是便费尽心机让事情如其所愿地发展,使一切与其有关的都无法得到证实。”

“所以,当抢劫案发生后,阿彻一下子陷入了可怕的境地。他不得不赶在警察到达现场之前让达夫妮·豪厄尔下车。”

“阿彻死死认定,与他同车的是马莎·拉维娜。但是,所有证据都能得出一个事实,与罗德尼·阿彻同车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神秘地将那个女人隐藏起来而让马莎·拉维娜取而代之。”

“我所大惑不解的正是这一点,所以我便极力去寻找答案,但答案却渺无踪影。罗德尼·阿彻是一个富翁鳏夫,他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当然,和他同车的伙伴可能会是一个有夫之妇,于是他便会想方设法保护她。从全部调查结果来看,阿彻不会去迷恋那种货色。自两年前他妻子去世后,阿彻的名字从来没有涉及过女人的问题。”

“讲下去,”特拉格说,“我听着哪,相信我,我认真地听着哪。不过,我不会什么帐都买。”

“你最好还是买我的帐,”梅森说,“如果你不买我的帐,你会脸红的。”

“这些我都明白。”

“我知道你明白,”梅森告诉他,“但是,继续听下去,这一次你非买帐不可。”

“说下去吧。”

“阿彻在某些方面与马莎·拉维娜搅和在一起,而达夫妮·豪厄尔则作梗其中,所以就必须除掉达夫妮·豪厄尔。警方试图调查清楚达夫妮·豪厄尔过去的生活背景但却走进了死胡同。他们知道,她曾到过墨西哥城旅游,曾到过危地马拉旅游,很明显每次都是单身前往,他们没有找到她的任何亲戚或者……”

“你不必告诉我这些,”特拉格说,“我心里明白这是我遇到过的最困惑的案子。我们不可能转回头将达夫妮·豪厄尔两年来的生活情况全部调查清楚,因为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说清楚她过去两年的情况的人。”

梅森说:“当我一开始搜集本案证据,许许多多的信息便接踵而至。”

“希望如此,”特拉格说,“到目前为止有了这些分析理论,仅此而已。你可以想象,如果我带着从你这儿捡来的这些分析理论昂首阔步地走进办公室时会发生什么情况。他们会在48小时之内把我赶到街上巡逻的。我需要事实根据,除非有了事实我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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