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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色猫探案-第7章

小说: 三色猫探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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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片山。”

晴美在交谈。

“啊,三田村叔叔,您早。”

是他。片山像只湿狗般猛摇了几下头。今天不是说好中午时分上班的吗?

“是,醒过来了。请稍候。”

晴美向哥哥说。“是三田村叔叔。”

“嗯……”

片山缓缓地爬出棉被。

“……是片山。”

“吵醒你了,抱歉。”

三田村巡官的嗓音有股令人一惊的紧迫味。“你能立即到羽衣女大去吗?”

“出了什么事?”

三田村稍顿才说。

“森崎被杀死了。”

“什么!”

睡意一下子迸散。

“森崎被杀死了。”

三田村反复地说,“我已经联络好林兄,我也去。麻烦你也跑一趟。”

“是。马上赶过去。”

片山放下听筒怔住了。那个真正的绅士,那个知情的主任……他被杀了!

“我出去了。”

片山急忙穿衣服的时候,陡地想起了雪子。她似乎很崇拜主任的。她知道了吗?对,还有福尔摩斯。主人被杀了。它会怎样呢?

第二章 猫与刑警

 一

片山在羽衣女子大学前下了计程车。是八时二十分左右。

多云,是个风颇冷峻的早上。林木道上停着几辆警车。几个早到的学主不安地,却也十分好奇地聚集在正面的教室Ⅰ栋入门处。

片山看到熟悉的同事在警车里,便打了个招呼。

“早哇。”

“你早。”

“现场呢?”

“在里头。有个工程现场。在它附近。从这一栋绕过去……”

“我知道了。”

“咦?来过是吗?”

“嗯。”

“原来如此。”

警员微微一笑。

“这里就是片山兄的母校吧。”

这人也知道片山的绰号叫“小姐”,所以开了个玩笑。

片山不加理睬地说。

“三田村先生呢?”

“刚刚到了。”

“谢谢你。”

片山来到正面的教室I栋。依照前天周六跟着福尔摩斯走过的路线,赶往工程现场。远远地可以看到警车与救护车聚拢成一堆。不少人在忙碌地来回着。片山一面赶路一面突然发现到。人们忙乱地进进出出的,不是工程现场。而是那栋速食餐厅。难道那里是现场吗?

三田村巡官用灰色大衣裹着身子,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手下人。片山走近,便回过头说:

“辛苦了。”

奇怪的是没有往常的那种雷公劲儿,好像多么疲倦似的。

“课长,现场呢?”

“就是这里。餐厅。”

三田村努努嘴:“前天晚上。你守了一晚的就是这里吗?”

“是。”

“你说桌子凳子被偷的,也是这里吗?”

“是……这有关系吗?”

“不知道。”

三田村摇摇头。

“课长……”片山迟疑片刻才决意似地问。“森崎先生是……怎样被……”

“不知道。”

“呃?”

“非常奇怪……致死部位好像是头盖骨。还没看到解剖结果,无法判断。”

“是被击伤的?”

“八成。可是还没找到凶器。”

“凶犯呢?有没有线索?”

“没有。”三田村沉重地摇摇头。“先看看里头吧。”

说罢就领先走去。片山连忙跟上。

片山进入敞开的大门后,四下扫视了一周。跟昨天早晨看了一眼怔住时的情形完全一样。里头空荡荡的,透过窗子射进来的阳光。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印着一格格长方形日影。所不同的是靠近一面墙的地方聚着几个白衣男子,有的在照相,有的趴在地板上。在他们脚下。一块白布盖着一个横躺的人形。

片山实在不愿意看尸身。不过还是整整呼吸挨近。掀开了白布。

倒没有想像中的惨状。以为头部碎了。或者破了。其实没有。森崎的面容还算温和。不太恐怖。却也因此使他更觉心疼。他穿着咖啡色的袍子,里面穿着成套的内农、内裤,仿佛就要露出他那惯常的调侃般的轻笑。直到死亡。这个人都是整洁的。片山想。当他正要把白布盖回去时。有什么东西从脚边擦过去。“福尔摩斯!”

三色猫坐了来。定定地盯住主人的脸。

“福尔摩斯,你的老板过世了。”

片山低声向它说。猫一动不动地坐着。

“是他的猫吗?”

三田村从背后问。

“是。他让它在校区内自由走动,是他最钟爱的。”

三田村叹了一口气。

“课长,尸首可以搬走了吗?”

一个白衣男子问。

“好吧。”

“那就……喂喂,这只猫怎么搞的。滚开!”

福尔摩斯瞥了一眼白衣男子,然后再看一眼主人。伸出一只前脚。隐去利爪,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主人的脸颊。

“喂!喂!还不滚开!”

白衣男子粗鲁地伸手想把猫拂开。片山忍不住地吼叫了一声。“住手!”并把白衣男子用力地推开。

“干嘛!”

“这猫是被害人养的。不能稍等一会吗?”

“什么话。抓伤了,是会影响解剖结果的。又不是没看过猫!”

这时。三田村沉沉地呵斥了一声。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片山和白衣男子都噤口了。福尔摩斯起身往门口疾步走去。不过在途中暂住,迅速地回过了头。正在目送它的片山看到了福尔摩斯的眼光里。漾着令人惊诧地那么明显出感谢之情。就像人那样的有感情的眼神呢。

“怎么啦?”

三田村的话。使他恢复了自我。

“没有……没什么。课长。刚刚您说‘非常奇怪’是不是?”

“嗯。”

“是指什么?”

“看看门吧。”

片山察看门。不必细看就明自了,是门栓部分被毁坏了。

“是栓着门栓的?”

“不错。从里头栓牢的。”

“里头吗?”

“而且屋子里。除了森崎的尸首外没有人。”

“那么是从窗子……”

“去看看窗吧。”

三田村指指窗。“全部装着铁丝网。没有破坏过。也没

有重装的痕迹。”

“那凶手是……”

“不见了。”

“……是密室……又不是推理小说嘛!”

“事实就是这样,有啥办法?”三田村沉沉地点点头,“是密室!”

出到外头。刚好林刑警来到。

“来晚了,抱歉。”

“辛苦辛苦,出差刚回来的是不是?劳驾你啦。”

“没问题。情况怎样?”

三田村为林说明情形。片山在一旁东看看西看看,看到了学生宿舍。

“对啦……”

吉家雪子知道了吗?学生宿舍的窗大约有一半打开了窗帘。女同学好奇地探出脸。可是雪子房间的窗帘仍然关着。

片山从学生宿舍大门进去,先看看管理员室。小峰老人不在。乘上升降机上到四楼。敲了敲雪子的房门。没有人应。以为不在。正要反身离去时。忽然门打开了。雪子穿着草莓图案的睡衣,来到门口。

“是你。警察先生!”

看到她那开朗的笑脸。好像还什么也不知道。

“……”

“怎么啦?又有人溜进来吗?”

“不,不是这么回事……”

“进来吧,我今天下午才有课,所以还在睡。这样子,真见笑啦。”雪子又笑笑说,“不过你是我信任的警察先生。当然没啥好担心。请。”

“那就打扰一下。”

“呀,你把福尔摩斯也带来了?”

片山吃惊地往下面一看,福尔摩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正抬脸望着他。

“这小家伙,真不晓得哪个时候溜过来的。”

片山只得和福尔摩斯一起进去。

“我来冲杯咖啡。”

“不,请不用麻烦。”

“没关系,我也想喝。”

雪子一面用鼻声哼着巴赫的《布兰登堡第五协奏曲》。一面把水壶搁在瓦斯炉上。

“你没听到什么吗?”片山问。

“听到什么?”

“外面的警笛声。”

“好像有,朦朦胧胧的。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工程现场出事了?”

片山凝望着正在三面镜前梳头发的雪子说,

“森崎先生被杀死了。”

拿着梳子的手停住了。缓缓地转过来的脸上,笑意好像还冻结在那里。

“……是开玩笑吧?”

“不。我但愿是开玩笑。是真的。就在工程现场旁边的餐厅里发现的。已经死了。”

雪子扔弃了梳子,双手捂住脸,吃力般地挤出嗓音说,

“总让他小心的。哎……还是,还是……”

片山浮起腰身急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还是,是说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雪子没有回答。她在地毯上瘫软地倒下去。

“你在干吗?”

三田村和林刑警诧异地看看片山。

“抱歉,打扰一下……”

片山飞奔到主任室,猛喘着气说明吉家雪子晕倒,请邻房同学过去招呼,雪子晕倒前说“还是……还是……”的经过。三田村说,

“她好像知道什么,是不是?”

“我也是这样猜想。等她醒过来后再问问吧。”

“知道了。”三田村点点头又说,“就借用这个主任室问问吧。”

“是。”

“刚刚传了发现尸首的人。”林刑警手上拿着簿子说。这时。“咯咚”。门响了一声,福尔摩斯从那个小活门进来了。

“这不是刚才那只猫吗?”

福尔摩斯根本不理会三田村和林他们,径直走向片山,轻轻一跳,跃上片山的椅子扶手上,紧紧地依偎在片山身边,就那样静下来了。

“好像喜欢上你了。”三田村微微一笑说。

“嗯……”

片山有些腼腆地看了它一眼,内心里想。这家伙,怎么老盯我的稍呢?

门被敲响,有个年轻刑警进来。

“发现尸首的今井先生到了。”

“请他进来。”

四十上下年纪,像是工程方面的人,穿着一身作业服、长靴,手上拿着安全帽。矮小,但极结实,粗脖子上搁着一颗圆圆的头。头发剪成运动头,显得脸特别圆。那略为僵硬的表情,显示着诚实、勤快的为人。

“是今井广三先生?”林刑警启口,“职务是A建设的工程现场主任?”

“是。”

“请问从事的工作是?”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简单说就是杂差吧。好比现场缺什么啦,附近民众有什么意见啦,都归我管。”

“那真是不得了啊。”

“麻烦事还真不少。”

这人好像由于林刑警从这样的问话开始,心情放松了不少,坐姿也改成舒服的。林就有本事让被传证的人由紧张变得轻松。

“那么再请问,是你今天早上约六点十分,在那所餐厅里发现到森崎主任死亡了?”

“是的。”

“这么早就到工程现场来了?”

“平时不会这么早的。那是当然啦。”今井笑了笑说,

“通常是八点半左右。”

“今天怎么特别早来了呢?”

“是因为昨天警察来了通知,说餐厅里的桌凳被偷了。……一来是中午以前,我得想想办法补救一下,再来嘛,我想在大伙来到以前先看看情形。我住得很近,早饭前就随随便便地走过来了。”

“是的,是的。”

“没想到,原打算进去瞧瞧的,门却打不开了。我有钥匙,插进去试试,根本就没有上锁。这就是说,门是从里头栓上了。我马上想到一定是流浪汉溜进去,便从窗口往里头看了看。于是看到倒卧在里头的那个人……”

“认不认识森崎先生?”

“看过几次。”

“马上看出来是他吗?”

“不。因为他倒下的那边墙没有窗,比较暗,起初还以为是流浪汉在睡觉。可是细细一看,衣服整整齐齐的。我觉得这不是普通事,便使劲推门,可是门栓很牢靠,动不了,便只好去找校警了。”

“是叫石垣的人是不是?”林看着簿子问。

“是。施工期间需要他多关照,所以我到过不少次校警室,彼此很谈得来。也一块喝过几杯的。”

“然后呢?”

“来到校警室,把还在睡觉的石垣叫醒,然后两人一块赶回餐厅。石垣先生带着一把大号螺旋钳。我们俩拼命想把门橇开,都没办法。不得已两人合力来撞……”

结实的工程主任苦笑着摸摸肩膀说,

“电影里头,门只要撞那么一两次就会开的,其实才不是那么回事呢。两人轮流撞,肩头都快撞扁了,木栓才开始摇动。然后稍微休息一下,这才一起猛踢了一脚,总算给撞开了。进了里头,看清人确实死了,便赶快去报案了。”

“是哪一位留在尸首边的?”

“是我……有一点害怕呢。”

林缓缓地点过头,稍后才又说,

“那么今井先生,我想请教一些事,请细细想一想才回答我。”

“是。”

“你和石垣先生进餐厅的时候,里头完全是空的吗?确实只有森崎主任的尸首吗?”

今井抓抓头皮回答。

“这一点,我也仔细想过了。那位先生既然是被杀死的,那么凶手应该还躲在里头才是。可是不管怎么想,那是不可能的事。尽管里头半暗不明,但如果有人躲在里头,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啊。”

“两位都马上跑到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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