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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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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觉得自己没用,那从此以后,就要做一些有用有意义的事情了。”

“但我不懂呀。”

“子曰:不耻下问,不懂就学。否则要我这个先生干嘛。”

听到这句话,娇娜终于破涕为笑。

皇甫员外的房间颇大,墙壁之上挂着许多字画,古色生香的,显然都为古董级别,价值不菲。本来陈剑臣准备叫娇娜在房间内寻找出治疗的丹药给老狐狸吃——在很多传闻里头,嗑一颗丹药进去,别说伤势痊愈,肉骨生人,原地复活都是大有可能的,更不用提修为一日千里,修炼一天比别人修炼一年快了,那是基本属性。

谁知道小狐狸精哭丧着脸说他们家中没有那般的丹药,跌打酒,创伤药倒有些。

这怎么可能?

陈剑臣眼睛都大了:话说他心底里一直想吃这么一颗来着。

“先生,具有玄效的丹药不是那么容易炼制的,首先原料就是大难题,其次丹方基本都在道门正统里面珍藏着,外人有谁能知道?”

陈剑臣先是愕然,后又释然……、这个世界,毕竟不是神佛满天飞,圣人不如狗的世界,妖魔鬼怪,得道修士,他们受到的束缚性非常大。也许,这才是天地之间真正的平衡规则吧。否则一巴掌把个星球拍得灰飞烟灭了,那凡人就成了真正的蝼蚁,再没有什么存在意义了。

陈剑臣更喜欢这样的世界。

跌打酒,创伤药都拿来了,是皇甫员外凭着自己的摸索而亲手改良调制面成的,效果自然比寻常药物好许多。

陈剑臣开动前世的记忆,先用清水把皇甫员外的体表伤口清洗干净,然后在仔细敷上药,然后用白布包扎好。

忙完这些,整整花费了一个时辰。

然后将皇甫员外放到床上躺着,盖上被子话说面对本体的老狐狸精,这一番动作坐下来,陈剑臣颇有些感触。

子曰:“一视同仁。”他现在的观念就与之非常接近了。

尔后娇娜又从后院刨出一坛酒来,说是皇甫员外十年前埋下的佳酿,药酒,对治疗身体有奇效,便打开坛口,倒出一杯来,亲手喂给爹爹吃。

咳咳!

果不其然,喂一大口酒进入后,老狐狸顿时发出一阵干咳声,犹如老人咳嗽,随后,它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睛一睁开,它就看见陈剑臣和娇娜,挣扎着要起来。

“爹爹不可……”

“老员外受伤甚重,不宜妄动。”

后一句,却是陈剑臣说的。

老狐狸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十分复杂,忽然张口吐人言:“留仙你还愿意称呼一只狐狸做员外?”

陈剑臣呵呵一笑:“既然老员外敢于托梦给留仙,请求相救;那么留仙又如何不敢称呼狐狸为员外?”

皇甫员外身子一震:“莫非留仙早就知道老朽父女的身份了?”

旁边娇娜立刻插口道:“先生真得早就知道了。”然后再无隐瞒,把其中发生的种种,包括昨天在苏州遇险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皇甫员外越听越震惊,听到拂晓和尚的现身后,更是嘴巴一抽,倒吸口冷气。奋力坐起来,对着陈剑臣恭恭敬敬一拜:“大恩不言谢,留仙对老朽父女之恩情,天高海深,永世不忘。”

陈剑臣连忙将他扶起,见其精神不错,便顺口问起其遭遇,如何会被凡人抓住。

皇甫员外也没有掩饰,从头到尾将事情经过叙述而出,其中的曲折惊险,难以言表。

听完,娇娜立刻气呼呼地道:“又是那该死的和尚,不都说‘众生平等’吗?为何他见到我们就要赶尽杀绝?”

皇甫员外摇头叹息不语……他虽然为狐狸精,但自问修行至今不曾伤过无辜之人,并且一心向善,经营所得许多都拿出来做善事,救济贫穷,简直比和尚们还慈悲为怀了。可拂晓和尚见到他,当即视为异类,立刻便下杀手,欲除之而后快。

陈剑臣亦不语:派别之见,族类之见,存在不知多少岁月,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岂是轻易会改变过来的?

此时皇甫员外对娇娜道:“娜儿,你能听从先生的意见,没有轻举妄动,鲁莽而行,爹爹甚感安慰。”

娇娜一撅嘴,道:“当时女儿见到爹爹受苦,真得很想马上施展法术,大开杀戒的。”

皇甫员外沉声道:“杀之又如何?一时爽而已,却会惹来无穷的后患,还会牵连到先牛,以及庄上一干仆从人等。”

“谢爹爹教诲!”

说着,娇娜却冲陈剑臣做了个吐舌头的小鬼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怒火

皇甫员外身上的皮外伤并不碍事,主要是他的hún神被拂晓和尚的法术震伤,需要静养好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回来。由于受创不轻,在这段时间内他甚至无法变化出人形来,只好躲在房间内,不被外人看见。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平时没有命令,仆从们都不敢进入他房间的。

说了好一会话后,皇甫员外的精神越发疲软,倦伏在被窝里,垫高了枕头,但他还不愿休息,望着陈剑臣,慢慢道:“留仙身怀正气,万中无一,实在令老朽好生仰慕。”

陈剑臣回答:“不过是偶然养出的而已。”

皇甫员外叹一口气:“好一个偶然老朽本以为正气虚无缥缈,只是圣贤书上的胡诌之言,不料留仙竟能修养而出,啧啧,真不该说什么才好,………”

陈剑臣眨眨眼睛:“我小时候也以为神仙鬼怪都是满纸荒唐言的。”

皇甫员外哈哈一笑,不想牵动了伤势,顿时痛苦得咳嗽不止。

jiāo娜白了陈剑臣一眼,关心地道:“爹爹,你就不要再罗嗦了,早点安歇吧。”

陈剑臣也道:“皇甫小姐所言极是,员外有伤在身,应该多休息,那小生就告辞了。”

说着,和jiāo娜关好门退了出去。

出到外面,jiāo娜忽然道:“先生,今天不是鲁姐姐返回江州的日子吗?”

陈剑臣点点头,本来他答应今天要去苏州城府送行的,只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耽误了。现在,王复和鲁惜约他们应该早就在返回江州的路上了吧。

jiāo娜自是知道陈剑臣没有去送行的缘故,心生内疚,忽道:“先生,以前娜儿不懂事,还请先生多多原谅。”

陈剑臣笑道:“皇甫小姐看我像个小气的人吗?”

jiāo娜认真打量他一眼:“我只知道先生和一般读书人不同嗯,先生,我们该去上课了。”

学生能如此懂得上进,先生自不可怠慢了,举步yù行。猛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多一会,管家阿福就扶着一人走了进来。

王复,竟是王复。

只见他衣衫被撕破了好几条口子,左边脸颊被打了一拳,肿得像个大馒头似的,左眼几乎都睁不开了。

陈剑臣吃了一惊,忙问:“拂台兄,发生了什么事?”

王复看见他,嚎啕起来:“留仙,我们被打劫了,鲁惜约姑娘被人劫走了。”

“什么?”

陈剑臣霍然sè动——这几天简直就是事故迭生,一桩接着一桩地发生着,没个喘息的空当。

当下王复坐下来,把经过道出——原来他们一大早就离开苏州,开始返回江州。在路上,鲁惜约对于陈剑臣没有前来相送而甚是黯然。

但就在他们途径一片林子时,边上突然杀出十余名méng面汉子,个个手持刀刃,不由分说冲了进来,三两下就把王复等人打倒在地,然后掳掠鲁惜约而去。shì女香儿紧抓住鲁惜约的手不肯放开,竟然被对方凶残地一刀杀了。

香儿死了?

陈剑臣的拳头不禁紧紧握起,对于这个忠义并全的小丫鬟,他相当有好感。没想到就这般没了,没得如此意外。

人生,本就脆弱如昙huā,乍看风华正茂,转瞬已凋谢枯萎。

被劫人了而且发生了命案,王复第一反应就是要返回苏州报官,只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好着手,就先赶到胡庄找陈剑臣汇合,商量对策。

突然之间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故,纵然陈剑臣也有些心乱,微微定神,忽问:“拂台兄,对方直接就掳掠鲁姑娘走的吗?可有抢劫其他?”

“没有,连钱财都没有抢。”

王复回答。

陈剑臣长吸口气,心中已有些分明,道:“不管怎么样,报官那是一定的。走,我们现在就去苏州府衙击鼓报案。”

回头对jiāo娜道:“皇都小姐,你就留在庄上吧,不要乱跑了。”

jiāo娜本想跟去的,但爹爹却要人照顾,就道:“先生,我会听话的。嗯,另外你也不必太担心,寻找鲁姐姐的事情,娜儿可以让松娘去打听打听……

只是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松娘没有在庄上,不知飞哪儿去了。”

松娘?

很陌生的名字,不知道是谁……

可陈剑臣也不及多想,急匆匆和王复出庄,坐了他的马车赶向苏州城府。两辆马车,香儿的尸首就放在后一辆马车之上。

这么一个年级稚nèn的小姑娘,对方说下手就下手了,当真是心狠手辣。

陈剑臣没有观看丫鬟的尸首,据说是被一刀刺入心腹间,死得甚为惨烈。他怕自己看了会当场忍不住掉眼泪儿。

马车飞奔,鞭儿飞响,入得苏州城后,直奔苏州府衙。

苏州府衙的建筑布局和江州差不多——其实天下间当官者办公的地方都差不多,首先是大,占地大,房子大:其次是威风,建筑风格森然,架势宽宏,建造得能让一般人还没有进来,光看一眼就心生敬畏了就最好。

府衙大门外左边鼓架之上,挂立着一面牛皮大鼓,白面红身。

陈剑臣动作迅捷,马车还没有停稳,他就飞身而去,疾步冲上台阶,就要去击鼓,让府尹升堂。可他奔到鼓前时却看到只有这么一面光秃秃的鼓,而没有鼓槌放在边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他正疑huò地左顾右盼,一名上了年纪的官差慢悠悠走过来,打量了一身敝旧的陈剑臣一眼,有气无力地道:“你可要击鼓?”

陈剑臣道:“不错。”

“老规矩,击鼓当收铜钱一贯,方能拿鼓槌。”

陈剑臣不曾进过府衙,哪里知道这些狗屁规矩,又惊又怒:“官差矢人,现在有命案发生,赶紧叫府尹大人升堂审案吧。

老官差置若罔闻,懒散地用小手指抠了抠耳朵,道:“死人了也得先交银子,这是规矩。”

“哈哈哈!”

陈剑臣怒极而笑,顿觉得一团怒火在xiōng间猎猎焚烧,直要烧得他眼睛都要通红起来,勇从怒火生,举起拳头,猛地一拳打在鼓面上。

咚!!。

第一百一十五章:案子

上好的牛皮大鼓,极其坚韧,非常绷紧,肉身拳头打上去,顿时有巨力反震回来,指骨间隐隐作痛。但陈剑臣的双拳轮流上阵,毫无畏惧地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鼓皮上。

咚咚咚!

声音虽然不算大,但稳定而有节奏,足以让官府里面的大老爷们听见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qisuu。那老官差勃然色变,喝声尖锐起来:“大胆刁民,乱打官鼓,好大的胆子!”

陈剑臣剑眉一扬:“此鼓本为鸣冤鼓,但凡百姓有冤,人人得而敲之。你这官差,私定规矩,乱收钱财费用,其罪可诛。”

老官差气得三尸神暴跳,自古“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鸣鼓收费的规矩已定了不少年头了,何曾有人敢出来说话?不料今天碰到个楞的,直接就用拳头砸上了,简直要挑战官府的权威呀。

如斯想着,他就从腰间掏出一条铁链子,要去套陈剑臣。

陈剑臣凛然一喝:“我乃秀才出身,你敢无端动手?”

此时王复等人也上来,站到了陈剑臣一边。其实王复心里是毛毛的:官差要钱就给他嘛,区区一贯而已,况且这里是苏州不是江州,闹将起来,对方随随便便就可以下无数绊子,这案子就不好办了。

论及官府里的弯弯道道,黑黑白白,王复可是比陈剑臣清楚得多,但他不知道,陈剑臣就算清楚,也不会忍气吞声地跟着别人的规矩走的。

听到他的大喝,老官差脸色一变,有些犹豫:对方是秀才,他一介官差根本不能随意下手,还是进去禀告师爷再做定论。

一转身,很麻利地跑进了府衙。

鸣冤鼓响,升堂审案,此为定例。苏州府衙的升堂效率还是可以的,约莫一盏茶时间后,大堂摆开,两排官差站立,杵着根水火棍,笃笃笃地击打在地面上,嘴里则很例牌地喊着:“威武!”

陈剑臣和王复昂然进入——他们是秀才,有功名在身,有着见官不拜的豁免权利。

大堂气势威严,正中高悬匾额:“明镜高悬”,牌匾之下坐着一官,五短身材,身形如葫芦瓜似的,一张圆脸,小眼睛,留两撇八字须,看起来就像个不倒翁似的。

苏州府尹莫则宗莫大人在官场上的确可以说是个不倒翁,苏州知州换了三任,但他这个苏州府尹依然稳如磐石。

——如果说在天统王朝,知州一职权高位重,为一州最高领导的话,那府尹一职则差不多相当于州府法院院长,主持审理一州大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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