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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第32章

小说: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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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臣微笑道:“燕兄不必客气,你直接叫我‘留仙’就好了……嗯,我曾听一个道士说过。”

“什么道士?”

陈剑臣回答:“崂山庆云道长。”

燕赤侠哦了声,释然道:“原来是他。”

陈剑臣马问:“燕兄认识庆云道长?”

燕赤侠呵呵一笑:“见过一面。”

陈剑臣又问:“那崂山广寒道长呢。”

燕赤侠面露惊讶之色,又扫了陈剑臣一眼:“你也认识广寒那牛鼻子?”

说到广寒,他直呼牛鼻子,似乎很稔熟的样子。

陈剑臣笑道:“和广寒道长喝过一次酒。”

燕赤侠一下子明白过来,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那个生!”

这下轮到陈剑臣感到惊讶了,可转念一想:他们之间既然认识,说话的时候谈论到自己也正常。如此正好,有这个门路就省了许多曲折功夫了。

燕赤侠又问:“广寒曾与你说过我的身份?”

陈剑臣摇摇头:“没有。”

燕赤侠晒然道:“量他也不会说,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陈剑臣听得入神,敢情这燕赤侠的修为比广寒还厉害一筹呀,莫非真是那传说中的剑仙了?不禁肃然起敬,道:“燕兄果然是世外高人。”

燕赤侠一摆手:“我知你不是那等迂腐之徒,就不必多做客套礼数了,来,既然相遇就是缘分,喝酒。”

从此绝口不提修为之事。

他不提,陈剑臣也懒得扫兴,破坏气氛,两人便你一杯我一碗地吃喝起来,顺便说些家常闲话。

这一顿酒下来,陈剑臣第一次有了醉的感觉,飘飘然,双脚似乎踩到了棉花之,软软的。而燕赤侠显然海量,陈剑臣用杯他用碗,喝的比陈剑臣岂止多出一倍?然脸不红,眼不朦胧,一点事儿都没有。

结完帐后,两人离开酒肆,燕赤侠告辞道:“留仙,为兄即日将赶往京城,参加一场弘法大会,他日有缘,定当再见。”

又是弘法大会……

陈剑臣愣神,道:“那我就祝燕兄一路顺风了!”

——他和燕赤侠算起来只是萍水相逢,但颇有一见如故之感。只可惜喝了一顿酒后,对方就要京了。感觉,就和广寒差不多。不过修士,都是这般洒脱的,来去如风,哪里有多少交代?

当下燕赤侠不再多言,转身大踏步而去。

陈剑臣目送他离开,顿觉得脑袋有些眩晕,他刚才喝的酒,未免太多了些。他强打起精神,向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越发觉得头重脚轻起来,赶紧在街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休息,准备等缓过这阵酒劲后再回去。

“喂,这位公子!请醒醒……”

恍惚间陈剑臣感觉有人在呼唤,声音飘渺,不知深浅。他霍然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刚才竟眯着了。

眼前站着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孩子,不过十一二岁模样,正冲着他叫呢。

陈剑臣晃晃头,问:“姑娘你叫我?”

那丫鬟抿嘴一笑,道个万福,道:“公子想必是喝醉了?”

陈剑臣苦笑道:“确实喝多了点。”

丫鬟伸出手,手有一根用白纸包住的东西,道:“这是陈年葛根,解酒效果很好的……嗯,是我家小姐叫我拿给你的?”

“你家小姐?”

陈剑臣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在街边打了会盹,一下子就被某个千金大小姐看了?

——好,这绝对只是自我感觉良好!

丫鬟手一指,正指着停在不远处的一顶精巧的轿子。

轿子停在那边,帘布都盖得实实的,看去,如同一个笼子般。仿佛感觉到了陈剑臣的注视,那帘布微微掀开一条缝儿,有盈盈的目光从里面往外探出来,和陈剑臣的眼神一触,帘布儿立刻又遮了回去。

应该不是聂小倩,否则何必遮掩?

陈剑臣干咳一声,站起来,道:“你家小姐的心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

做一个礼,施施然举步离去——眯了一会,酒意散了大半,行动自如了。

那丫鬟一跺脚,只得跑回轿子那边,说:“小姐,那生不领情呢。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多少人眼巴巴着要小姐送东西呢,他可好,居然掉头就走了;我看呐,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从她的角度看,自是陈剑臣应该欢天喜地地接了葛根,然后彬彬有礼地道谢,再打听自家小姐的名讳——接下来顺利投缘的话,就可以演绎出一次荡气回肠的才子佳人的故事了……但那生倒好,拍拍屁股走掉,屁都没放一个。

轿子里传出幽幽的声音:“香儿,我们走,只是街偶见,他这般做也属于人之常情。”

那香儿很八卦地问道:“话说,为什么小姐要送给他葛根呢?难道是看那生长得俊?”

“香儿,你越来越多问题了。”

香儿一吐舌头,嘻嘻一笑,吩咐轿夫起轿,依依呀呀地走了。

陈剑臣回到家中,莫三娘闻到他一身酒气,忙道:“阿宝,快冲一杯浓茶来。”她以为儿子和王复去喝酒了,朋之间的应酬,在所难免,自是不会多说什么。

阿宝很快就好了浓茶,端过来给陈剑臣醒酒。

陈剑臣喝了一大口,精神为之一爽,接着几口喝完,然后向母亲告了声罪,回房睡觉去了。

时日如飞,十来天一晃眼就过去,八月十五来到,吴文才早早就把状元楼全部包了下来,不接外客,大摆酒宴,只接他请来的贵宾。

陈剑臣也是其中之一。

他和吴文才之间只是有些摩擦,谈不怨恨,既然对方开口邀请,却不好拒绝。况且,他已经写好了送给聂小倩的字,恰逢其会,可以找个机会把字墨送给她,了却一桩心事。

中秋佳节,月满中天,名流云集,肯定会是一场热闹缤纷的大宴会。在宴会之,想必很多人都想争着出境要捞个引人瞩目的角色了。

有没有人能猜到主角给聂小倩写得是什么字呢?好,这个问题确实很唯心,很难猜,但我相信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

第六十四章:宴会

第三更送到……明天还要不要继续三更呢?好,就看各位看官支不支持,热不热情了……

中秋,月圆之夜。

夜幕初临,那圆盘般的明月就跃然跳了柳枝头,急不可待地要向全世界洒出柔和的月色。

天统王朝重时节,而中秋佳节又是一年之中的大节日,是以每到这一天,大到府城,小到乡村,都分外的隆重,气氛极其热闹。

这一天,江州城的宵禁也从戌时推迟到了子时,为的,就是让百姓们在团圆之夜可以尽情的娱乐。

天的明月是万人聚焦的焦点;而今晚整个江州城的焦点,自然就是状元楼。

前任知州,当今礼部尚的吴大公子为了庆祝获得明年乡试的资格,花费千贯之财把整座状元楼包了下来,大开宴席,遍请江州内有头有脸的官员,以及明华学院的师生,还有江州地界成名的文人骚客……

最后的嘉宾人数达三百余人。

可以说,这一场宴会规格之高,起码都是十几层楼的。

而状元楼只有三层。

具体的宴会进行,布置,早就安排妥当,明华学院的学员们统一分在了第一楼,而一般的文人骚客以及稍低层次的官员则被安排在二楼;至于三楼,个个都是重量级的人物。

楼层分明,代表着阶层分明。

天统王朝是个礼仪之邦,规矩规格可是分得清清楚楚的,不可逾越,否则就会成为被人攻击的把柄。

状元楼内灯火通明,笑语不断,几十个店小二奔走忙碌个不停。

相比一二楼的喧闹,三楼显得相对平静。

状元楼三楼,装修豪华,平时用于间隔的屏风画壁等基本都被移开,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空间。

地方不小,但只开了三桌。

居中主桌,坐者相貌堂堂,留三缕飘逸长须,正是知州大人聂志远,聂小倩的父亲。

同一桌的,主人吴文才当然能占得一席之位,坐在聂知州身边,其余几个,有同知大人,通判大人等。其中一个,年过六旬,面目清癯,却是江州有名的儒学大家宋之远,他注释圣贤《德》的礼记,可是被朝廷列入了科举范畴的,印刷满天下,举足轻重,影响力非同小可。

至于聂小倩,却在一边角落处,用屏风围出一个地方,宛如个小厢房般,独自在里面用膳,自有丫鬟伺候着。

席间,那宋之远忽问吴文才:“文才,据说你有个同窗叫陈剑臣的,少年才俊,十分了得,可有此子?”

吴文才嘴一撇,老大不情愿地回答:“确有此人,不过少年才俊之说嘛,倒不好判定,他今年岁考科考,不过只考得四等成绩。”

宋之远抚须一笑:“经义时文,不同等闲,他初进学院,发挥不佳倒不奇怪……嗯,据说今年三月你们去笔架山踏青之时,他曾即时赋诗一首《黄昏》,诗曰:向晚意熏熏,萧萧登险峻;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此诗有大才也,果真是他三步之作?”

吴文才心里叫苦,实在没想到陈剑臣这一首诗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连宋之远都大加赞赏,不过此事早传遍开来,根本无法否认,便道:“当时的确如此。”

旁边张通判观颜察色,此时插嘴道:“宋夫子,那首《黄昏》确是好诗,意境深远,哲理警醒。不过观其意蕴,萧索深沉,倒不大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人所能做得出来的。”

言下之意,隐隐表示陈剑臣有欺世盗名的嫌疑。

听到这句话,吴文才立刻大感快意,不动声色地朝张通判做了个手势,表示感谢。

张通判登时心花怒放:吴尚膝下只得一子,对吴文才无比宠爱,自己搭了吴公子的线,就等于搭了吴尚的线,好处多多的。

聂知州眉毛微皱,道:“此诗本知州也有闻名,确实不俗。”

他没有多加分说,但旁人都已知道其态度立场——这等即时赋诗,事先又不知道题目,想弄虚作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简直就是瞎猫碰到死老鼠。

宋之远不置可否,呵呵一笑:“原来知州大人也觉得此子有才……嗯,今夜之宴,此子也是受邀而来了,不如请他来,待我等好生看看如何?若真是可造之才,自当勉励一番,使其成才,他日可成江州之栋梁。”

聂知州笑道:“大善,咱们江州已多年不见如此惊艳后生,今日好机会,一定要请他来见一见。”

宋夫子提议,聂知州同意,众人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当然纷纷附和,表示赞同了。

吴文才心里大骂:话说今晚他才是独一无二的主角人物,吃好喝好了,就借驴下坡地找个机会当众向聂小倩提亲,何等欢乐!

但如果被陈剑臣跑了来,可会坏了大事的。万一那小子表现出色,不得把他的风头全抢了去?

决不能让他三楼……

只一瞬间,吴文才的心思就有了决定,便道:“两位伯父请稍候,我这就派人去叫陈剑臣来。”

说完,离席到外面,吩咐忠心仆从旺财,附耳小声地说了几句。

那旺财心领神会,走下楼去,找到在一楼的陈剑臣,道:“陈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陈剑臣一怔,起身跟随旺财而行,却往楼外走,一直走到状元楼外的一条小巷中。

小巷里有些灰暗,前后寂静无人,哪里找得着吴文才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

陈剑臣立刻警惕起来,目灼灼看着旺财。

旺财双手抱胸,粗声粗气道:“陈公子,我家公子说了,他非常不喜欢你。今晚之宴,只是碍于礼节才把你请过来的。眼下你既然吃喝得差不多了,也就该回去了。”

逐客令。

蒙了一层遮羞布的逐客令!

陈剑臣默然,出奇的平静,嘴里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谢过你家公子的款待了。”

转身飘然而去。

旺财一愣,没想到陈剑臣会表现得如此安然,还以为他会暴然发怒呢,反正公子已交代下来,如果陈剑臣敢有抱怨,即可动手,万事有公子担当。现在陈剑臣识趣离开,倒省了不少功夫。

他目送陈剑臣走远,这才回状元楼,向吴文才复命。

吴文才赞道:“做得好。”

回到席间,对聂知州和宋之远道:“两位伯父,刚才下人回报,他去叫陈剑臣楼时,其突然面色大变,口中说家里有急事,随即匆匆离席而去了。”

听到这番话,无论是聂知州,还是宋之远,而或在座的众人,都不禁面露古怪之色,不约而同感到此事也太过凑巧了。

那张通判马阴阳怪气地道:“要请他楼就说家有急事?呵呵,恐怕是其心虚,不敢来才对。”

宋之远面色也有些难看,道:“此子无礼,有言道长者请,不敢辞。纵然他家有急事,也应该亲自楼分说才对,安能惶惶然离去?”

诸人就又纷纷附和起来。

聂知州也颇感不悦:陈剑臣这分明是心里有鬼,才不敢来,难道真是一欺世盗名之辈?不管如何,他这番行为已让人大感失望,枉自己还看好他呢。

而此时,他认为是欺世盗名之辈的少年却已走在回家的路,想早点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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