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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黑色大狱-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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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编剧转成写网络小说,算不算是一种突破?

    理论上说,两者应该是同一个等级,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表现手法上有不同而已。剧本的表现手法以对白为主,而小说的表现手法则是以叙述为主。

    然而,在实际操作中我认为两者是有等级之分的。剧本属于大雅类,小说属于大俗类。为什么我要下这样的定论?

    道理很简单。

    剧本的最终欣赏者是观众,小说的最终欣赏者是读者。剧本塑造人物是靠台词和动作,在整体布局上讲究的是视觉冲击,为达到一种高雅的效果,编剧对一部剧本的修改不会少于10次以上。而小说塑造人物可以调动一切手段,在故事情节描写上可以发挥到极致,因为作者不需要顾及导演的感受,亦不需要考虑出品人是否同意花几十万造一架仿真飞机来拍一场戏,只要不脱离“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八个字,作者完全可以海阔天空无限制性地写下去,越通俗越好,太雅了反而会引起读者反感。因此,一位脑海里有故事的网络写手一天能码好一万字,而一位编剧三个月写好一部四万字的剧本已算是尽力了。

    综上所述,我转型后应该是有所突破,有突破就有希望,腰包将会慢慢地鼓胀起来,嘿嘿……
第一章 旅游遇险
    这几个晚上我老睡不着,右眼皮跳得很厉害,我们编辑部吴主任提醒我说左跳财右跳灾,尽管我有些不信,但内心多少有那么点阴影存在。

    “还有两天我们就要去旅游了,我看你好像一点准备都没有做。”一进家门,老婆郑雯就对我唠叨。

    “旅游?”我把这件事给忘了,道:“我还没和领导说。”

    “这次你该不会放我鸽子吧?都结婚五年了,我们什么时候正经旅游过?”

    后面这话倒是真的,她是教师,我是记者,恋爱时我就向她承诺旅游结婚,结婚时却没能实现,婚后这五年她多次提出要圆那个旅游梦,我没有一次答应她,教师假期多,记者无假期,我历来把事业放第一位。这回答应她,是因为那天我喝了点酒,一时高兴脱口而出的,事后给忘了。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道:“明天我去和领导说说。”

    “什么明天?后天就动身了,现在就说!”

    “现在怎么去说?都下班了。”

    “打电话呀!”

    我犹豫了一下,抓起话筒,拨通了吴主任的手机。

    “喂,主任,想和您说个事。”我历来不把这个领导当领导。

    “有事不能在部里说?都不让休息了,你找死呀!”他说话很冲,性格看似大大咧咧,做事却很心细。

    “后天我要请假去旅游,向您通报一声。”

    “和谁去?”

    “您弟嫂。”

    “多久?”

    “一星期吧。”

    “本来我不同意,看你平常在工作上还算卖命,批准你这次请求。”

    “喂,主任,凡事您都喜欢提几点要求,这回有不有?”

    “有!刘道华,你给记好了,第一,陪好我弟嫂,她曾跟我说你们俩从没放下包袱正经旅游过,这次我成全你们,如果她玩得不开心,我拿你是问!”

    “知道了,快说第二吧!”

    “第二,旅游期间注意安全,你的右眼皮跳是不是真有灾难我不清楚,但这个时候,安排你出去旅游总比安排你出去采访让我心里踏实。”

    “主任,您说的这些话我很感动,我都快哭出来了。”

    “还没完呢!记住,别只顾玩,有料的话,多带点新闻回来。”

    “您这老滑头,到底是安排我去旅游还是安排我去采访?”

    “你看着办吧,嘿嘿!”

    吴主任笑着把电话挂了。

    我放下话筒,看到郑雯满意地在开冰箱。

    “啪!”一块瘦肉被重重地搁在桌上,郑雯一高兴就爱发脾气。

    “你把它切成丝!”她命令我。

    “凭什么要我来切?”我有些不解,这些事情平时都是她在做。

    “就凭我们要出去旅游呀!你想想,我是教历史的,喜欢探索远古的东西,如果到了荒山野岭,我一个人弄野炊多辛苦,你学会了做菜……”

    “你等等!”我打断她的话,道:“我们又不是去盗墓,到什么荒山野岭?郑雯,你把我们的旅游地定在哪里?”

    “四川珙县。”

    我颇感意外,道:“开什么玩笑?要旅游也得去风景名胜区,四川珙县只有悬棺,你该不会是想带我去看古人的棺木吧?”

    “正是如此。”她态度坚决地说:“我经常在课堂上和学生提到悬棺,就是说不清楚那些棺木古人是怎样安放上去的,能到那里看一看,或许解开悬棺之谜,我这一生中不枉当一回历史老师。再说这次旅游是你欠我的,地点当然由我定了。”

    我无话可说,一下想到了女儿,问:“我们要不要带童童一块去?”

    “童童还小,不去那种地方,她在外婆家里开开心心的,我们又不是放心不下。”

    这样的旅游计划让我有点扫兴,我后悔娶一个教历史的教师做老婆,但一想到她嫁给我也不容易,便随了她。

    第二天,我在单位把工作交接办了,然后和郑雯一起去童童外婆家看童童,我们离开的时候,童童拉着我的手不放,把我的心都拉软了,我真想把她也带去。

    第三天,我和郑雯背着行李出发了。

    国庆长假第一天,火车站客流量非常的大,我和郑雯好不容易在票机上取到了网上订购的火车票,一看,都大吃一惊,火车票过点了。

    郑雯的脸色很难看,紧盯着我,道:“你是怎样订的票?”

    “不好意思,”我解释道:“是我一时大意,把电脑上的‘8’看成‘9’了。”

    “我看是你存心不想和我去旅游!”

    “不是不是,我不是存心的,我现在就去改签。”

    我说着,站到改签窗口前的队伍后面。没想到的是,排队排得很辛苦,售票员告诉我说今天的票没有了。

    “那就改签明天的。”我不想看到郑雯生气。

    “对不起,近三天的票全卖完了。”售票员毫不含糊地说。

    我离开窗口,发现郑雯等在厅外,我不敢走近她,打电话给吴主任,看他有没有办法帮忙弄两张车票。

    “我也没办法呀,你干脆开我的车去。”吴主任说。

    “不太好吧,您没有车也不方便。”

    “少装了,你问我要票,不是明摆着想要我的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您这老滑头。”

    “少罗嗦,车在库里,钥匙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你自己去拿。”

    “您在哪里?”

    “领导的事你少管!”

    一小时后,我驾着一辆别克和郑雯上路了。

    今天的车辆比往常多出许多倍,虽然高速公路收费窗口全开着,但这里的车辆依然排起了长队,像便秘一样间歇性进入高速。我的车刚上高速,天空飘起了小雨,道路上转眼湿漉漉的。我一路上小心驾车,于第二天中午才到达珙县僰人悬棺最集中的地方麻塘坝。

    在一家小店吃完饭,我们来不及休息,徒步进入了僰人悬棺景区。这里游人密集,庆祝节日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纵观地势,这里南北狭长,东西两侧奇峰挺拔,峰顶绿茵如帽,险拔峻峭上有许多棺木半悬山崖,悬棺崖壁有许多红色彩绘壁画,我举起望远镜一看,发现其内容丰富,线条粗犷,构图简练,形象逼真。我顿觉似曾相识,好像来过这里,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郑雯更显兴奋,一下跑到峭壁脚下,张开双臂抱着壁石,像要变只山猴往上爬似的。

    “刘道华,我们到这儿来是对的,我保准你带足新闻回去!”她高兴地说。

    我表面上不以为然,其实心里特激动,道:“是吗?新闻在哪里?”

    “呶,”她指着峭壁上的悬棺,说:“就在那里。”

    “那是旧闻了,若干年前就被众多媒体报道过。”

    “别急嘛,我们还有好几天,就不信找不到有价值的新闻。”

    “郑雯,你知道什么是新闻吗?”

    “别人弄不清搞不明白的,被你弄清楚了,就是新闻。比如这些悬棺古人是怎样放上去的,这种葬法为什么后来消失了等等。”

    “就凭我们俩赤手空拳能弄明白?”

    “信心,我们有信心!我预感到只有我们俩才能查验清楚这些问题。”

    我不反对她的说法,因为我也有这个预感。

    沿着螃蟹溪走,我们发现这边的游人越来越少,再往前走就只剩下我们俩了。突然天空暗了下来,狂风骤起,遮天蔽日,郑雯在风中站立不稳,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瞬间,狂风把我们俩卷起来,脚掌离地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是可怕的龙卷风,紧紧地把郑雯揽在怀里。

    郑雯吓得说不出话,紧闭着双眼,依偎在我的怀抱里。

    离地面越来越高了,我俯视着下面,担心这风一旦停止,我俩的命就难保了。于是我也索性闭上眼睛,把生与死交给老天去定决。

    不大一会,风停了,奇迹出现了,我感到我的双脚已经着地,睁眼一看,我和郑雯站在一洞穴的口子上。

    这个洞穴在高高的峭壁上,离地面足有一百来米,连我这个没有恐高症的人都不敢往下看。洞口横陈着一口巨大的棺木,黑漆油亮,看上去还比较新。棺木的另一头没有悬到洞外去,外面石壁上的绿藤爬向洞内,使这里显示着勃勃生机。

    郑雯见我站在洞口,把我往里拉了拉。她的脸上没有太吃惊的表情。

    “我们怎么站在这里了?”我问她。

    “风把我们送到这里,自有它的道理。”她平静地回答。

    “那我们如何回去?”

    “刚来就想着回去?你不是要新闻吗?或许把这具棺木打开就有了。”

    我吓了一跳,探险的心我有,打开棺木的胆我没有,这里面躺着古人的遗骨,我不敢去冒犯他。

    见我沉默着,她又说:“看,棺盖没合上,我们现在就打开它。”

    奇怪,就这一句简单的话,她竟然把我说动了,我伸出手,和她一起把棺盖移开。

    里面红壁如新,躺着的是一堆崭新的缎面衣服,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和郑雯对视了一下,轻轻地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来。一共两套,好像是明代的,一套是男装,一套是女装。

    郑雯好像特别喜欢那套女装,三下两下就把它穿在自己身上了,长袖飘飘,看上去很合身。

    “你也穿着试试。”她对我说。

    我麻起胆子穿上那套男装,感觉自己一下子英俊了许多。

    郑雯似乎比以前显得活泼了,笑容灿烂,对我指手画脚:“把相机拿出来!”

    “干什么?”

    “拍照呀!明代的衣服,都400多年了,还这么好,像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我们得穿上它留个纪念。”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冒犯古人?”

    “你这木头脑袋,我们就拍个照,拍完把衣服放回去,古人不会怪罪我们的。”

    我觉得这也算个新闻,衣服400年不腐烂,而且穿在身上还清香扑鼻,应该拍照留个见证。于是我从背包里取出相机,设置了10秒定拍,把相机固定在洞壁上,然后快速和郑雯对着相机摆了个造型。

    “咔!”相机的快门响了一下。

    我们正想再拍一张,狂风忽地又来了,郑雯赶快抱紧我。几秒钟不到,我们再一次被大风卷起。

    在空中,我看到地面上的游客有的在朝我们指指点点,有的在用相机长筒对着我们。我想,我们穿成这样,又在100米高的洞口飘出来,游客们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古人?我们落下去还有刚才那么幸运吗?

    可是,我们没有往下落,反而越来越高了,我和郑雯都把眼睛闭上。

    好不容易又着地了,非常安全。

    我和郑雯睁开眼,发现这个地方很陌生,四处有打斗的痕迹,低矮的房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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