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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满月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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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日伦望着他眼里的火花,这个孩子长得丑陋,但是眼神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是潜伏在浅摊的金龙般熠熠发光。
赵日伦破例问了他的名子,「你叫什麽名子?」
「商华,我叫商华。」好像有点希望,他声音变得大声。
「你回去吧。」
商滑的眼神变得绝望,他咬牙切齿,握紧拳头,接着他绝望的垂下头,却还是硬挺着背,拖着脚往出口走,孙允晨望向赵日伦,不敢相信赵日伦竟如此狠心。
赵日伦朗声道:「你回去把你弟妹带来这里,我会叫帐房先支银给你,帮你安置妥当,安置完了,你再来我赵家上工。」
好像人生从黑暗变成了光明,商华拖着脚奔了过来,死命在地上叩头。
「谢谢赵少爷,谢谢,我一定会拼死命的做。」
赵日伦道:「你拼死命的主子不是我,是我旁边这位少年公子,以後他就是你的主人,懂了吗?」
商华向孙允晨叩了好几个头,赵日伦要孙允晨带他去找帐房,孙允晨听了他家里弟妹住在山间,从城里到乡间已经要好几天,再走路上山,又要二天,他可怜他脚不方便,低语道:「我叫人去把你弟妹带来,你就先留在赵家吧。」
「谢谢主子。」
商华从孙允晨手里接过的银两,比赵日伦吩咐得还多,他眼眶泛泪,立刻擦去,从今後他就是赵日伦安排在孙允晨身边的心腹,而他也以孙允晨为唯一的主子,他只需打理孙允晨的事,其余粗活全都不必做。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缺陷,他比一般人更好学、头脑更灵活,也因为孙允晨跟赵日伦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对孙允晨跟赵日伦非常的尊敬。
赵家若有亲属来,说得话难听了些,商华就会叫仆役泡上特苦的茶,说是北方来最好的茶。
亲人听说是最好的茶,就算喝了苦茶,也不敢叫苦,怕被人说自己不识货,只能皱了眉头不愿久留,说了几句话就回去,商滑的能力得到赵日伦的赞赏,他也更死心的伺候孙允晨。
孙允晨原本是善记的掌柜,李宏建是老板,但是赵日伦当日见他跟李宏建在宅院前亲吻後,就再也不许他跟李宏建见面。
他为了赵日伦,写了封信跟李宏建道歉,说他无法跟他在一起,也辞了掌柜的职事,镇日在赵家也无聊,赵日伦就叫他去收店租,家里的总帐开始由他记起。
他之前就当过帐房,也懂得帐务,但是赵家的帐务烦杂又多,很多还不是城里的,他有些还不懂,还得请教赵日伦。
赵日伦晚上回来後,就着烛光,轻声的讲解,原本这些总帐都是赵日伦在管的,赵家的帐房,管的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赵日伦爲的就是不让自己究竟有多少财产外泄出去。
孙允晨管了帐,才知道赵日伦的身价不同凡响,他不只在城里有店有地,他在其余地方也有,而且租金收入丰厚,他还有一些特别的店面,进帐可观。
「允晨,以後你帮我管帐,我就不必那麽辛苦了。」
管了帐,他才明白,为何赵日伦不能吐露自己的财务秘辛,赵日伦根本就富可敌国,只是他非常小心的隐藏而已。
家里的仆役都敬重他,商华更是把他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不必他烦恼,来此的赵家亲人渐渐都说孙允晨有亡姊保护。
原因全在於只要来赵家说一句允晨不好,不是苦茶,就是肚子不舒服的跑厕所,连晚上都有人在门外阴声的叫他们的名子,吓得这些亲属不敢再说孙允晨的一句不是。
商华脸上带笑,他带着弟妹,半夜时分跑到那些亲人屋外喊他的全名,小孩子觉得有趣,而他则达到他想要的成果。
当然这些事,他是不会跟心地善良的孙允晨说的,毕竟爲主子免除烦恼是他的责任,他只是善尽职责而已。
二、三个月过去了,已经是赵日伦的生辰,以前赵日伦不会铺张浪费,孙允晨却爲了赵日伦去江边租了游船,要让赵日伦吃惊。
他交给了商华去办,只有在赵日伦生辰那日夜晚约他出来,赵日伦见了船舫,脸上吃惊,随即笑了起来,明白了孙允晨的心意,而他的笑容对一心准备这个大礼的孙允晨而言,就是最好的感谢。
他们登上了船,在月光映照的江河上,让船夫的橹有一声没一声的响着,月光像银色的纱网洒落,商华爲他们备了一瓶好酒,赵日伦难得的喝了几杯,孙允晨也跟着喝了两、三杯。
舒服的酒气上扬,孙允晨两颊红通通的,他垂了发丝,眼神如媚丝般的看着赵日伦,赵日伦只觉得月光映照下的孙允晨很美,美得无法形容,也让他的心里有些不明的骚动,好像痒痒的、疼疼的,却不知那是什麽。
「啊啊啊,公子,你弄得我好……啊啊……」
突然淫声秽语传进了耳里,孙允晨耳珠子涨红,有些妓家以船舫为家,然後在此接客,赵日伦也尴尬了起来,他咳了几声,希望赶快与来船擦身而过。
好不容易船过了,才图没片刻安静,想不到前头那只船舫与他们擦身而过,另外一个船舫迎了过来,那船舫旧了,不只有淫声秽语,还仅靠着船身就野合起来,他们随目一望就看得见。
孙允晨原本不知那是什麽,船飘得近了,才看清是个男子趴在女子身上,正在鼓动腰身,那底下女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
孙允晨人都呆了,要爲姊夫庆祝生日,原本是想挑个诗情画意的地方喝点小酒,赏个月亮而已,怎知道原来这里是船妓的大本营。
那趴在女子身上的男人一抬头就看到了孙允晨,孙允晨沐浴在月光下,柔美的月光照得他的肌肤如凝雪般的幼嫩,他红唇如火,好像一启唇就能把男人的灵魂吸入。
那男子呆立後,推开了身下的女人,忽然朗声问道:「你要多少银两才卖?」
孙允晨一开始不知对方是在问他,他呆站着,那男人粗声的问,而且他下身光裸,抚触着自己的恶根,一脸淫慾的看着孙允晨,一边看着,一边手心却在自己的恶根上握住来回,好像正在脑子里,用下身的部位侵犯奸淫着孙允晨。
见到这情景,孙允晨脸色都变了,恶心下流也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赵日伦立刻就把他拉开,挡在他的面前。
他声音拔高的臭骂对方一顿,这种无耻的嫖客简直丢尽男人的脸。
「无耻!任是千金万金,他也不会让你碰一根汗毛的!」
孙允晨颤声道:「他以为我是……我是……」
被这麽一闹,赵日伦也没了游兴,他反身拍了拍孙允晨,将孙允晨抱入怀里,低语道:「那些人只是来此玩乐,分不清谁是谁不是,你别想太多。」
有赵日伦的安慰,让孙允晨心情好多了,他抬起眼睛道:「谢谢姊夫。」
月光照耀着他美如秋月的眼睛,他菱形艳红的小嘴又红又艳,吐出来的芝兰香气就在他脸旁,赵日伦下半身完全的热了起来。
他差点就像刚才那个无耻的男人,想要去碰自己下身的部位,因为那部位又烫又热,这几年他对情慾没有兴致,现在则是面临这一生最想发泄的时候。
「我、我送你回去。」
他忍着那种想要发泄的痛苦,是他太久没有女人,一上来船舫,都是那种淫声秽语,他也是个正常男子,大概就是这样受了挑逗。
他自己作了解释,送孙允晨回房後,他忍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解下裤子,自己的下身暴胀得厉害,他握住揉弄,尽快发泄出来越好。
他闭上眼睛,专注於下身的感觉,但是在黑暗里,他看不到的不是刚才在船舫上见到的任何一个赤裸的娇娃,而是衣着整齐的孙允晨。
他美如秋月的眼睛,然後是他艳红的双唇湿润的张开,赵日伦发出低吼声,下身快感更强了,他手用了些力气强制的揉搓,喘气的射出体液後便躺倒在床被上。
「我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会……怎麽会想着孙允晨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他臭骂了自己一顿,才倒头睡去,睡得头昏脑胀,起来才知自己得了风寒,他硬是去谈生意,出去再吹了风,回来後就发了烧。
想也知晓得了风寒,铁定是他昨晚自己解决之後,躺在床被上,被风吹了腹部着凉的,这种丢脸的理由,他怎麽可能会对其他人说明。
尤其是孙允晨见他发了烧,急急忙忙的到他房里,一边自责的责备自己边问道:「一定是游船时吹风的,姊夫,我真不会安排,竟然让你得了风寒,都是我不对。」
赵日伦怎可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支支唔唔道:「是姊夫最近比较累吧,跟昨晚的事不相关。」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一声一句的不好,也就代表着孙允晨决心要照顾他,他就日日夜夜待在他的房里,在他额头上放上湿布,炖煮来的药汁,也让他一匙匙的吹凉,喂进赵日伦的嘴里,赵日伦眼光乱瞟,就是不敢在他身上流连。
「姊夫想睡了,你也回房去睡。」
孙允晨决心坚定道:「我害姊夫生病,我在这里陪着姊夫。」
「不,真的不用了,允晨,你听姊夫的话,回去。」
「不要!」
若以执拗来说,孙允晨在某些时候也挺执拗的,就像他坚持要搬出去一样,任是赵日伦对他如何生气,他依然要搬出去。
「可恶。」
他喃喃骂了一声,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安分,孙允晨在一旁,它自顾自的热烫,完全不像个病人,而孙允晨却听到这声可恶而脸色发白,至少他从来没听过赵日伦用这种语气骂他。
「你……你在骂我吗?姊夫?」
赵日伦咳了几声,连忙解释:「不是,我是在骂这可恶的风寒。」
听了解释後,孙允晨失笑了,在他眼里,赵日伦一向都是个做事稳健的大人,哪知道会有这麽孩子气的一面,竟然会跟自己生的病赌气。
他轻笑了起来,忽然觉得赵日伦可爱万分,「姊夫,你说我是小孩子,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呢,那有人骂风寒的。」
他这一笑,百媚顿生,赵日伦下半部挺得更高,他唯恐让孙允晨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急忙背过身去,紧夹住双腿,一边咒骂自己这两天变得太过奇怪的身体。
他这个样子,更像是被爹娘骂的小孩,有点像赵理,让孙允晨更想笑了。
「姊夫,大夫吩咐过不能洗身,以免又受了风寒,我会热巾子,帮你擦擦好吗?」
他要帮他擦身子,以赵日伦现在奇怪的状况看来,怎麽肯让他擦身,他急忙推却:「不用了,允晨,我自己来。」
「病人就乖乖躺着,我会好好的擦的。」
「不,不要,允晨。」
他叫声有点慌乱,孙允晨以为他是怕羞,他掩嘴而笑,怎麽看,这两天的赵日伦就是可爱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那迷死人的笑靥,让赵日伦完全看得迷迷糊糊,孙允晨解了他的结扣,拿起湿布在他身上擦拭着。
他擦拭时,因为靠得近,赵日伦闻得到他身上好闻的体香与动人的发香香味,他吞了口口水,尤其是站这麽近,他还能看到孙允晨衣内柔软粉红的乳尖。
嘴巴内的口液忽然多了起来,但是嘴巴却觉得乾渴无比,他想要把头埋进孙允晨的胸口里,然後尽情的玩弄着他粉红色颤红的乳尖,直到它变硬变红,然後他的吸吮,不知会让孙允晨发出什麽样的声响。
他的下半身完全挺立起来,他努力去除刚才污秽的思想,再怎麽深深的呼吸,都没办法平静这种要命的感觉。
「允晨,够了,不要再擦了,姊夫觉得冷了。」
他推了孙允晨一下,孙允晨却不肯松手,赵日伦的胸膛在他底下急速的跳动着,跳得好急好快,他只是趁着擦拭之便,另外一之手轻轻抚过赵日伦雄健的胸肌,赵日伦平日忙於事情,他不知道他是怎麽有这麽宽厚的胸膛,让他好想将头偎上去,尽情的撒娇。
那一夜的印象猛地涌了上来,他怎麽舔吮着赵日伦的阳刚,让赵日伦发出粗重的呻吟,又是怎麽坐在他的腰上,让自己承欢於赵日伦。
他的心颤了,手心也热烫了,呼吸更是不平稳,醉人的酡红一点一点地爬上他雪白的双颊。
「姊、姊夫……」
他的声音低哑,好像带着挑逗,赵日伦深深吸着气,好像他肺里的空气全都不够了,他的手碰到了赵日伦的裤腰。
下一刻,赵日伦按住他的手心,赵日伦的手心高热,比发烧的热度还要热,然後是他的眼神望着他,也比火焰更加炙热。
「姊夫。」
「不用你擦了,姊夫要休息了。」赵日伦的眼光像火一样,但说出来的话好像是尽量保持着平常,所以跟平常的声音没变,只除了底下无以言喻的波涛汹涌。
「爲、为什麽不……不擦了?」
他的声音却无法保持正常,好橡娇吟,又像低语,更像是欢爱中的喘息,他的视线无法自主的移向赵日伦曾带给他那麽欢乐的地方,然後愣住。
赵日伦的下部在被子里隆起一大块,他的心颤抖得更厉害,赵日伦舔着唇,眼光游移,他颤着手,拉下赵日伦的裤子。
「住手!」
赵日伦厉喝,但是他身体最活跃的地方却弹跳出裤子里,直挺挺的在冷空气中傲然挺立,前端沾满了湿液,代表着他勃起不是刚才的事,是已经有好一会的事了。
「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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