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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瓶邪_琉璃绿之巅-第1章

小说: 瓶邪_琉璃绿之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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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笔记完结之后的衍生(就是老三那个虐死人不偿命的‘一生换十年’狗血设定)。 
大前提为吴邪还活着,但是老闷下落不明。 
并且天真他也晓得老闷‘一生换十年’这档子狗血事情。 

事实上这东西是欧洲系列第四弹…= =(你到底想弄多少出来啊?!) 
这回是在东欧,我被露熊那孩子虐的死去活来啊…(泣血) 

灵感来自硬盘里不小心挖出来的苏联老情歌,瞬间就沦陷了。 
吾家…吾家大爱那个激昂的年代!!(握拳)国内流行去死吧!(←这人崩了) 
还有,我就是要文艺就是要文艺!(滚来滚去) 

托同学买了Lube的专辑,如获至宝一样供起来… 
所以这篇依然存在大量音乐元素…我承认我对卡夫卡的烂尾有很深的怨念…= =|| 

另外就是…这篇有H… 
喂喂!你们那不相信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虽然不够激丨情、有点高度概括,但确实有H!!(上蹿下跳) 

至于更新嘛…绝对不坑这我保证,更新…日更的可能太渺小,估计两三天一更吧…= =||| 
吾家陷入了轮回般的考试地狱中啊…69殿下你捅死我吧… 

于是,如果对衍生、东欧背景、音乐元素、文艺风等等不反感的筒子,可以继续滚动鼠标滚轮了… 
反感的请直接右上角小红叉~~ 
PS。《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轻声呼唤我的名字。 
作为Lube最广为人知的曲目之一,这首纯粹以吉他作为配器的歌有着绝对的实力。 
只是几个弦音撩动便轻易俘获了听者的灵魂。 
简单却充满深度,绝不哗众取宠矫揉造作。 
Lube的音乐魅力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概括,当你行走于流行那浮华的街道时,不妨回头静下心来领略一下这异国魅力。 

//。tudou。/programs/view/Us28IyGA8ks/ 

※※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 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Ключевой водой напои меня?? 为我捧来甘甜的泉水 
Отзовется ли сердце безбрежное?? 空旷的心是否还在回荡? 
Несказанное; глупое; нежное??? 依然默默无语,痴心而又温柔 
Снова сумерки входят бессонные?? 这又将是一个无眠的黄昏 
Снова застят мне стекла оконные。 我再一次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 
Там кивают сирень и смородина。 丁香和葡萄在那里垂下了头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ая родина。 祖国正静静的呼唤我 
Позови меня…я на закате дня…а?? 每一个日落时分 
Позови 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 моя?? 我的忧郁悲伤 
Позови меня。。。 呼唤我。。。 
Позови меня…я на закате дня…а 每一个日落时分 
Позови 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 моя 我的忧郁悲伤 
Позови меня。。。 呼唤我。。。 

Знаю сбудется наше свидание 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 
Затянулось с тобой расставание 只是离别总是依依不舍 
Синий месяц за городом прячется 蓝色的新月躲在城市外面 
Не тоскуется мне и не плачется。。。 我又怎能不去思念不再流泪 
Колокольчик ли; дальнее эхо ли 你听那是教堂的钟声,还是遥远的回音? 
Только мимо с тобой мы проехали。 你我只能擦肩而过, 
Напылили кругом; накопытили 带起飞扬的尘土 
Даже толком дороги не видели。甚至连道路都看不真切 
Позови меня…я на закате дня…а 每一个日落时分 
Позови 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 моя 我的忧郁悲伤 
Позови меня。。 。呼唤我。。。 
Позови меня…я на закате дня…а 每一个日落时分 
Позови меня; грусть…печаль моя 我的忧郁悲伤 
Позови меня。。。 呼唤我。。。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 轻轻呼唤我的名字吧 
Ключевой водой напои меня。 为我捧上甘甜的泉水 
Знаю сбудется наше свидание 我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再见 
Я вернусь; я сдержу обещание。。。 我会回来,那是我的诺言…” 


吉他干净的声音在西伯利亚铅灰色天空上游荡,脚边火堆有气无力的燃着,酒瓶躺在深色冻土上,空了肚子。 
唇舌间吐出略微绕口的词句,普希金式优美。 
我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东欧那厚重的冻土上、火堆边、跟着一群吉普赛人,唱歌、流浪。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当我从医院醒来时,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曾经让我无比牵肠的人,真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整理了全部的东西,愕然发现,他留给我的除了记忆,剩下的一无所有。 
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什么叫做伤心欲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慢慢的,就好像被诅咒了一样,除了事丨件经历者,所有人都开始逐渐遗忘我。 
甚至连王盟那个老伙计,到了后来看到我都会愣上几秒。 

我好像开始被这个世界渐渐隔阂,最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那个人一样。 

胖子狠抽了口烟说,你去我那儿住吧。 
我摇摇头。 

而后,我卖了全部家当,换了辆房车。 
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独自离开了这个泱泱大国。 
前往那极北的严寒土地。 

或许西伯利亚的雪花,会连灵魂血液一并冻结,那样,就不会流泪了吧? 
就不会被那些记忆,咬噬的痛彻心扉、生不如死了吧? 

十月的列宁格勒,天空略微阴霾,苍翠的针叶林覆盖了冰冷的土地,候鸟空了巢穴,成群前往温暖的南国。 

搪瓷杯子伸到眼前,注满了浓烈的Vodka。 
“嘿,Mr。吴,又在发呆啊?” 

我猛地回神,才发现抱着吉他的手臂已经僵硬了。 
抬头,扎着麻花辫子的吉普赛女生正在对我笑。 
“…薇安…” 
我接过搪瓷杯子,仰头。 
凶猛的酒液灌进喉管,灼烧着四肢百骸。 

“你总是在发呆呢,Mr。吴。” 
薇安坐到我旁边,这个年轻的吉普赛女孩像极了阿宁,初见时候把我吓得不轻。 
车队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个漂亮的混血吉普赛女孩来自何方。 
薇安总是不以为然的笑笑,继续跟着琴声唱歌跳舞,占卜精准的吓人。 

我对她撇撇嘴角,摩挲着摔掉了搪瓷的杯口。 
跟着车队一起走了好几年,相机里记录了沿途的各种风景。 
偶然把相片寄给杂志社,不仅拿了不少稿酬还混了个特约摄影师。 
不禁暗自嘲笑自己。 

薇安总是说,你的相片都是黑白的呢。 
我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跟薇安称不上无话不谈,却也算是个朋友。 
所以我教她摄影教她中文;她教我吉他教我唱歌。 

“我帮你占卜吧。” 
女孩子抬起头,绑成麻花的辫子乌黑油亮。 
她第一次见到我时,说的也是这句话。 

“不用了,我没什么好占卜的。” 
远处的吉普赛老歌手撩动了曼陀铃,带着浓重鼻音的古老韵律盘旋着升上铅灰色天空。 
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所以占卜什么的,不需要。 
我只想安静走完剩下的旅程。 

人到了这一步,喜怒哀乐好像变成了附属品,有没有,都显得无所谓。 
那个人当初,也是这样吗? 
我经常望着很远的地方想。 

“要下雪了。” 
薇安跺跺脚,呵出的雾气转瞬就散了。 

“是啊,冬天了。”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可是春天呵,不过是另一个严寒的开始。 

※※ 

清晨的列宁格勒开始飘雪,天空阴霾的透不出光亮。 
吉普赛老歌手踏出车门,看到薇安在铺着薄雪的地面上哼着歌跳舞,踏出一连串旋转的足迹。 

“Mr。吴呢?” 
老歌手张望了一会儿,没看到那个年轻的东方男子。 
“他去老地方了。” 
薇安停下步子,羊毛裙上点缀着小小的花朵。 

“又去?” 
老歌手咔吧咔吧的抽烟,橘色光点忽明忽暗。 
他想到那个年轻人总是彬彬有礼的微笑着,却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总是望着很远的地方发呆。 
直到薇安教会他吉他跟唱歌。 
于是自己听到了年轻人的歌声,算不上多好,但足够清澈。 
他总是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深沉,唱着哀伤的歌。 

薇安知道老人在想什么,她笑了,转个圈,裙子飘起好看的角度。 
“不要紧的,Mr。吴,他一定不会有问题。” 

※※ 

十月底清晨,已经度过观光旺季的列宁格勒带着凝滞的寒冷屹立在波罗地海东端,几世纪前的古老街道还在沉睡,天空落下雪花,覆盖了脚边的土地。 

涅瓦大街人群奚落,这个时间还没有多少人愿意离开温暖的室内。 

厚底靴踏出沉闷的声响,墨兰格子围巾绕了一圈又一圈,依然挡不住冬将军的侵袭。 
我提了提围巾,把下颌缩进去。 
抬头望天,下落的雪花似乎连带着天空一并旋转。 

列宁格勒早就更名为圣彼得堡,我却依然固执的在心底默默称呼那个红色名字。 

当年的列宁格勒保卫战惨烈到无法想象,我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被鲜血浸透。 
这个城市见证了一个民族的不屈不挠和坚韧的信仰。 
列宁格勒。整整872天无数人用性命去保卫的名字。 
突然明白,这或许就是我不愿用圣彼得堡称呼他的理由。 
就算辉煌的布尔什维克已经成了历史,列宁格勒这个名字却被无数血肉铸就在城市的灵魂当中。 
列宁格勒永远都是列宁格勒。 

停下脚步时,已经站在了教堂的橡木门前。 
我看了这座俄式建筑好一会儿,才拾级而上。 

木质长椅摆在暗哑的大理石地面上,从穹顶到骨架券彩绘雕刻了无数图案,有些年代已久,微微剥落出粉面。 
从头到脚掩盖着白袍的修士对我微笑。 

唱诗班咏颂着赞美圣母玛利亚的颂诗,教会斯拉夫语带着独特的卷舌音在耳边回荡。 

我并不是个东正教徒,但宽容的上帝允许任何人倾听他的声音。 
有时候,人真的需要一个慰藉。 

颂诗带着叹息的调子盘旋在穹顶之上,变作神诋的斥候,在灵魂旁轻声咏唱。 
合上眼帘,感到泪腺开始酸涩。 

究竟在悲伤着什么、忧愁着什么,已经快要弄不清楚了。 
只是那些无法言语的东西在心里逐渐膨胀,好像变质的食物,慢慢腐化了内部,覆盖住原本的色彩。 
眼前从此一片黑白。 

“你在想些什么,孩子?” 
白袍修士坐到我旁边,缟玛瑙的十字架微微泛光。 

“…很多东西。” 
我垂下头,闭起眼睛。 
熏香烛的味道在空气里低调的弥漫。 
我经常在这里呆坐上很久,但是修士却从来不曾赶人。 
‘无论何时,主都会倾听你的声音。’他总是这样说。 

“想的越多,就越悲伤。” 
“可是又不得不去想,因为我不能忘记。到后来,连为什么会这么悲伤,都已经模糊了理由。” 

很多事,很多很多事。 
包括那好像刚刚萌芽,却被掐成稀巴烂的某些情愫。 
它们纠缠在一起,变成监禁我的桎梏。 

“你的灵魂闭上了眼睛,我看不到它的光芒。” 
白袍修士呢喃着说,俄语发音低沉悦耳,颂诗般的句子。 
“为什么不去试着挣开眼睛呢?” 

我却淡淡的笑了。 
“因为已经没有了前面的方向。” 
被世界遗忘的人,哪里还需要方向? 

唱诗班还在咏唱。 
唱着玛利亚的纯洁,唱着耶稣的受难,唱着人类的原罪。 

我闭着眼睛,感到旁边的修士站了起来。 
随后那只苍老却温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眼帘上。 

“主不会抛弃任何人,永远在天上,用微小的光芒指引旅人方向。” 
他唱诗一样低声说。 
“主与你同在,我的孩子。” 

泪腺在疯狂叫嚣着,却始终没能冲破堤防。 
西伯利亚梦魇般的寒冷,冻住了血液冻住了灵魂。 

※※ 

被魔女冻住心脏的公主,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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