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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越之师兄,求不死!-第72章

小说: 穿越之师兄,求不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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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洛眉心深皱,高大的身子带着些许落寞,疲惫的靠坐在踏下。

    河洛深邃的金眸中翻滚着清晰可见的暴躁,他偏着头坐在地上,宽阔的背脊抵在施勋的腿边,一手虚握着施勋手腕,一腿微曲着,竟是显出了从未有过的弱势的姿态。

    施勋有些动容的看着河洛,困惑道:“出什么事了河洛,你……不太对劲,你一见到孙膑就好像,好像变了个人,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

    河洛沉默的坐着,没有任何动作。

    施勋深吸一口,环顾着屋子看了看,喃喃道:“没看到么?我留给你的字,放在哪了?”

    话语倏然一顿,施勋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眸,面色瞬间通红无比。

    河洛眸中带着深不可测漠然,他一手轻捏着施勋的后颈,嘴唇温柔的蹭了上去,包含着炙热的深情一点一点侵占了施勋。

    施勋被这火热的气息熏得晕头转向,脸上燥的不行,双手不由自主的搭上河洛,沉浸在这场深吻之中。

    纠缠半晌,趁着片刻的分离施勋一手猛的按上河洛早已赤|裸的胸膛,感受着掌下清晰而滚烫的皮|肤,施勋尴尬的察觉出他那地方起来了。

    显然,河洛也是一样,他的大掌牢牢钳住施勋手腕,带着他一路抚过那完美的肌|肉轮廓,按在鼓鼓囊囊的胯|前。

    施勋抬眸,河洛亦是,他们四目相对,眸中清晰的映出彼此。

    ……

    许久之后,抬手轻抚过施勋汗湿的发髻,河洛伸指撩起两人胸前的薄被,视线滑至施勋左胸前那一片平坦。

    施勋睡得十分安稳,鼻间发出微微的呼吸声,唇角勾着香甜的弧度。

    眸中挣扎般闪过些许哀痛,河洛悄声无息的伸出手去,漠然的看着掌心处缓缓散出的一片金光。

    木卷由河洛手中出现,面上覆着丝丝缕缕的金光,与河洛眸中光芒融为一体。

    河洛停顿了一下,随后将那木卷拿出,极其缓慢的置于施勋心口。

    在那木卷在接触到施勋的一瞬间,轰然化作一阵气波由他心口荡开,千丝万缕的光芒转化为无数字符,一道道迸射而出,旋转着钻进施勋的体内!

    半晌过后,金光猛然消散,不留一丝痕迹的落在施勋胸前,河洛微阖着眼眸,暗金色的眸子中映出施勋心口那熟悉的纹路。

    一夜好眠,直至第二日午时,施勋才缓缓从榻上爬了起来。

    茫然的摸了摸身边发现没有人影,施勋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这才去伸手捞过榻旁散落的衣物。

    刚套上一个胳膊,略微察觉到有些不对,施勋睁着眼睛一瞟,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心口出现的熟悉的金色纹路。

    这东西简直眼熟到要死,以至于施勋见到它的第一反应便是伸指去戳。

    “河,河洛?”试探般的摸了摸那纹路,施勋不确定道。

    果然,没有人回答。

    那纹路顺着心口纠结而下,闪着隐隐的微光,施勋细细看了片刻,却猛然察出些许怪异之感。

    这纹路乍看之下与他刚至秦国时那纹路模样一般,可若细细看来却能发现这纹路中心似是笼了一层薄雾般模糊不清,那雾中金光微逝,却似被禁锢一般置于这方寸之间,无法溢出。

    而曾经的那纹路,却是包含了万川地理,以开阖之势现出道意。

    心中不安感越发大了起来,施勋唇瓣紧抿,缓缓摊开掌心,调动起体内真气。

    真气一层层翻涌而上,却在涌至心口之时被猛然阻挡。

    施勋眉心紧紧皱起,感受着胸口处传来的钝痛,面色逐渐变得苍白。

    屋内的门窗被紧紧掩着,无端的生出一丝阴冷,丝缕的光线挣扎着从门缝中跃入,却只是打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杂乱线条。

    缓慢的将衣物穿戴好,施勋起身走向门口,注视着严丝合缝的房门。

    门上隐隐有真气流动,施勋伸手抚向门边,漠然的看着那突然显出的金色壁障。

    这是河洛的真气,是他设下的禁制。

    手指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施勋茫然的站在门口,一遍又一遍,不断的触碰着那泛起的壁障。

    河洛将他锁起来了……为什么……

    公元前356年,商鞅在秦国实施了第一次变法,变法的成功使秦国的实力大增,秦国之势逐渐强大,野心膨胀,为动荡不安的战国再添一丝波澜。

    各诸侯国察觉出秦国的转变,亦各自开始有所行动,与此同时,魏国朝中却突然传出鬼谷弟子孙膑私通齐国,并向齐暗传鬼谷兵法一说。

    魏王勃然大怒,查明属实之后当即命人将孙膑关于牢中,于三日后施以膑刑,而这期间,与孙膑同门的师兄庞涓,却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默认了这场风波一般。

    天下,非议渐起……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二更努力中,不是今晚就是明早,过了11点半就不要等了,非常时期,你们懂得,如果可以的话,这些以后都会补上。
第84章 战国十三 孙膑之髓
    自从被魏王下令带进牢中开始;孙膑便一字不发;盘腿坐于牢中一角;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两旁幽幽烛火。

    牢中潮湿的腥气,间或夹杂着恶心的铜锈味隐隐飘荡于鼻尖,引人作呕,这关押囚犯的大牢;向来便是阴暗冰冷;如人间炼狱。

    脚步声远远传来;一点点接近于耳侧,孙膑微抬眼帘;目光缓缓移至牢外停于那熟悉的身影上。

    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孙膑声音嘶哑的开了口,“怎么,时间到了,太一先生要寻个机会将我除去了?”

    牢外脚步微挪,河洛冰冷的面上不带丝毫表情,让身旁两侧之人退去,这才垂眸道:“你与齐私通,此事早已查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冷冷的打断了河洛的话,孙膑双眼徒睁道:“那兵法是我写给师兄的!是师兄……”

    河洛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那眼中却带上了些许不可琢磨的悲哀与怜悯。

    孙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缓缓站起身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茫然的靠于一旁,喃喃道:“这兵法,是师兄要我写的。”

    “你将鬼谷兵法私通与齐国,魏王已经下令以膑刑处置你,明日,便要行刑。”

    手上止不住的抽动,孙膑忍耐般的吸了口气,冷声道:“我只问你,这是不是师兄的意思?”

    眼中一片漠然,河洛不可置否道:“他并没有阻住。”

    孙膑闭了闭眼,他反复握了握拳,面上虽是泄露着丝丝悲痛,但脑中却又对着河洛的话多了几分思量。

    孙膑不傻,相反他是聪明的有些过了头,河洛对他的厌恶他不是不知,故而孙膑并未将河洛的话语完全信了去,然而此次入牢,却也正是因为那份鬼谷兵法。

    而这兵法,在孙膑至魏后,便被师兄一日不停的逼着写出。

    为何师兄急于要自己写出兵法,为何偏偏是在兵法即将完成之际被太一抓来,为何如此时日,却也不见师兄来此看望自己……

    孙膑心思通透,却终究,看不明施勋的一分一毫。

    抬眸看向河洛,孙膑冷声道:“我要见师兄。”

    河洛眉头微拧,既而漫不经心道:“他不会想来见你的。”

    英俊的面上冷漠异常,河洛脚步后退,满是寒意的话语如一块碎冰向着孙膑狠狠刺去。

    “我与他说好,待行刑过后,便将你送去齐国,魏国,留你不得。”

    烛火轰然一闪,跌落于孙膑眼底,映照出缓慢溢出的森冷,河洛沉默的注视着孙膑,脚步微挪,反身离开。

    历史于此刻即将展开,孙膑心中的怨恨终于开始凝聚,却不知是否因施勋而起。

    然而施勋此时失去真气,被河洛禁锢于屋内,正是一筹莫展之际,即便是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孙膑着想,却也无法告知。

    怨憎终是有因,而河洛在跨入历史的那一刹那,便是早已将一切的因果揽于自身。

    施勋被困在屋内整整三天,这期间他试了无数种方法来突破胸前的禁锢,然而身上真气却有如石沉大海般,逐渐变得毫无踪迹,直到最后,那真气已是一丝一毫都再调动不起来。

    胸前的纹路变换不停,于雾气中黯淡下来,整了整衣襟,施勋默然片刻,良久,止不住的一声叹息缓缓而出。

    这三天里河洛一次也没出现过,而外面所发生的事情施勋也通过前来送饭之人的谈话,一点一滴的拼凑了起来。

    身上的真气被河洛完完全全的封锁起来,而河洛此举最大的可能便是不想让他从这屋中踏出,事到如今,若是他还不明白河洛想做什么那就真的是蠢了。

    ……河洛是在引导历史……

    从出谷开始,河洛便一步步将历史的路标安排好,一步步的将历史扭向他自己所熟知的道路,兜兜转转,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初至秦国之时,可不同的是,此次,河洛却将他摒弃于历史之外。

    河洛非是历史中人,两世以来,他从不插手与历史之中,可如今,他所做的一切,却是古怪至极。

    究竟为何,此世究竟是有什么变数?

    抿了抿唇,施勋有些茫然的转过身,缓缓坐于榻上。

    河洛不告知他怨憎髓的来历,亦将所有的因果都隐瞒不说。

    无意识的抚着胸口,施勋有些挣扎的看向门口,脑中思绪万千。

    他本想以另一条途径逼出孙膑的怨恨,可如今,河洛却又将一切的因果回归于历史,但这,却并无甚不妥。

    或许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用插手,河洛也不需要,他再来插手,微微抿着唇,施勋有些漠然的看着门口一闪而逝的金光,脑中隐隐显出孙膑笑嘻嘻的模样。

    时至晌午,门口脚步声缓缓传来,半晌,房门被猛的推开,午后阳光顺着门缝轰然打入屋内,冲散阴影处跌落的飞尘。

    施勋眯了眯眼,双手揽着袖口,冷冰冰的侧目看了过去。

    河洛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是有些尴尬的呆立在了门前,过了一会儿,见施勋回过头不再看他,这才犹犹豫豫的踏了进来,小步的挪至施勋身后。

    施勋并未看向河洛,他双眼没个焦距,茫茫然的不知落到了哪里,没什么力气似的斜身靠在榻边。

    河洛微皱着眉头,上前两步,突的身子一低,单膝跪在了施勋身侧,大掌握住了他揽袖的手,低声道:“师兄,对不起。”

    施勋有些疲惫的动了动,侧头看向河洛:“孙膑怎么样了?”

    其实不问也知,牢中如同炼狱,历史上更是将孙膑所受的一切写的清清楚楚,而今河洛既然出现,想必一切早已成定型。

    眸中带着些许不悦,河洛抿唇道:“怨憎已出,只待其亲手将髌骨取出。”

    施勋猛然一怔,不可置信道:“亲手,你要他亲手取髌骨?!”

    缓缓起身,河洛点头道:“怨憎髓是由孙膑自身怨恨所成,必须要他亲手取出,旁人一概不能触碰。”

    河洛的面上没有丝毫动容,他双眼直视着施勋,见不到一星半点的不忍。

    施勋呆愣愣的看着河洛,喃喃道:“怨憎髓……是孙膑的髌骨?”

    “怪不得,怪不得。”

    见河洛一副不可置否的模样,施勋有些无奈的咧了咧嘴,“那现在呢河洛,孙膑的怨憎已出,是对谁,对谁的怨憎?”

    河洛沉默不语,施勋了然道:“是对你。”

    起身下榻,施勋眼角状似无意的扫过门前解开的屏障,上前两步,俯身凑于河洛眼前。

    河洛微有怔愣的看着施勋,英俊的面上带着些许不解,呐呐道:“师兄?”

    摇了摇头,施勋叹道:“河洛,你不该什么事都瞒着我。”

    脑中猛然一惊,然而却已是来不及反应,施勋在话出的瞬间将手掌紧贴于河洛心口,眸内金光乍现,霎时间,层层光晕由掌心汹涌而出,紧贴着漫入河洛体内。

    那是这三天来,施勋用仅存的真气,在掌心画出的阵法。

    阵法进入的瞬间便沿着静脉将河洛牢牢锁住,震惊的看向施勋,河洛暴怒道:“师兄,你要做什么!”

    见河洛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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