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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人是老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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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武义八中还没有搬迁,它位于据说解放前是县学的旧址上,前面是一栋新的四层大楼,后面是一栋新的五层大楼,中间挤着一栋老的三层小楼,整个布局相当拥挤。小楼边上有一个仅有两个篮球场的小操场。因为操场太小,每次上体育课,都只够男生用。女生们只能在学校里找一条宽点的马路,象贼似地躲躲闪闪地上体育课。后大楼男厕所的窗子外面有一条学校里最宽的马路,女生们就老是鬼鬼祟祟地在这翻垫子、传排球、做体操。

  高中那会儿,男生对女生的身体特别好奇,老借上厕所的机会躲在窗子后面偷看女生上体育课。女生们也知道男厕所里有男生躲着偷看,做动作时故意夸张的搔首弄姿,一双眼睛猫似地老往男厕所里乱窜,或者故意发出一些扭扭怩怩的娇笑,在笑里轻轻语,以吸引男生。女生们可够坏的。还有一些更坏的女生,借着胸部发育上的优势,老在做健美操时把胸部朝着男厕所用力一挺一挺,刺激得在男厕所偷看的男生血脉喷张,都没心思读书了。1990年春夏之交的一次体育课,有个女生在翻垫子时,不知怎么搞的,被自己的棉毛衫套住了头,挣扎中把文胸都崩断了,露出了白白的肚皮和圆圆的乳房。男生们盛传这一幕恰巧被高一(4)班的朱华看到了,但朱华至死都没有承认。倒是这个事后,学校里在上课时请假上厕所的男生奇多,八中不得不出了一个硬规定:上课时间,禁止男生上厕所。如果一定要上,只能去离后大楼400多米的小操场边上的厕所。

  说起朱华,老八中的很多人都还记忆尤新。那家伙短小精悍,却孔武有力,简直就是压缩版的李小龙。他是八中篮球场上的一员猛将,一上场就象喝了兴奋剂似地横冲直撞,跑起来象风那样快,自称“旋风火箭炮”。人都说朱华是武义八中的第一色狼,原因很简单:他的课桌上画着一个*的女人。

  那女人就画在朱华书桌的右上角,是用钢笔画成的,高约六厘米,虽然只有聊聊几笔,却极为传神。女人有纤细柔美的腰,有高耸挺拔的胸,尤其腿根间随意涂抹的那个色块,让人浮想联翩。只女人的脸画得若隐若现,辩不清是谁,但看过这图的人都认定朱华画的是班上的第一美女李淑敏。李淑敏是朱华的前桌,朱华一天到晚看着她的背影,早犯相思病了。

  对群众们的批评意见,朱华却直喊冤:那图早八代就有了,他只是在上面加了几笔而已。至于加了哪几笔,朱华笑得贼兮兮地,让人心照不宣地就往坏处想。而且朱华认为这图一点不象李淑敏,至少李淑敏的胸没有图上的女人那么丰满。当然,朱华决不敢这么对李淑敏说,否则李淑敏非打死他不可。

1990年武义的春天特别热
1990年武义的春天特别热。宋爷就在这个闷热的春天里组织全班学生外出春游。都说阳春三月,春暖花开,花自然是开了,但人也开了——女生们都穿了低领轻薄的衣服,把小小的胸部挺得象个气球,李淑敏还夸张地穿了条白底碎花长裙,惹得男生们都兴奋地狂躁不已。但女生们都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狡辩说,呆会儿爬山,肯定热得不得了,难道要我们当众*服?言外之意她们没有任何勾引男生的意思,纯粹是男生们自作多情。宋爷一脸地愠怒,恨不得给每个人都狠狠地一巴掌。

  宋爷是<4>班的班主任,姓宋,单名一个业字。班里所有的人暗地里都叫他“宋爷”。宋爷戴着一副很大的宽边眼镜,是黑框的那种,脸也是黝黑的,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阴。宋爷很少笑,从不大声笑。宋爷笑的时候,最多是轻轻的咧一咧嘴,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也是阴阴的。

  宋爷兼班里的数学老师,很会骂人,不是那种语重心长指桑骂槐式的软骂,而是那种让你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硬骂。他会拍着桌子在讲台上点某某的名,大吼“你这个混蛋!”,激动时也会叫“你去死算了!”有些老师也骂学生,但是骂完了会给学生道歉,很给学生面子。宋爷从不。

  宋爷还会打人,有一次他讲应用题题型,讲完了问“懂了没有”,没人说不懂。宋爷就列个相同的题型在黑板上,叫朱华上去演算。朱华算了半天,还是算错了,宋爷拿着数学书狠狠扇了朱华一个巴掌,把朱华扇得后退了好几步。宋爷吼道:“笨蛋!不是懂了吗!上课死去啦!”吓得朱华恨不得立马撞墙而死。

  春游的场地是一座镘头一样的小山,光秃秃的,没长几棵树。但在到达那座山之前必须过一条河,河宽六百米,没有桥,只有一个渡口,有一艘船。渡口最新的淹死人记录是在五天前,死了两个人。开船时,宋爷一个人落寞地走到船头,摆出一副迎风而立的儒将模样。朱华看见李淑敏她们紧张兮兮地挤在船尾,就小心地走到她们身边,安慰她说:“别怕,这么大的船载这么几个人,翻不了。” 李淑敏说:“我不会游泳,翻船就死定了。”朱华说:“有我,怕什么?我是在水里游着长大的。翻船我第一个救你!” 李淑敏就放心了,迎着一江春花露出了怡人的笑。

  转眼间船就到了河中心,清晨的阳光静静地照着河面,波光粼粼,流水潺潺,李淑敏的白裙在江风中簌簌飘扬,朱华的心一下子氧得出奇,很想去抱抱她。春江春水春风,春晨春心春景,船上的人好象一下子感觉到了美景就在眼前,突然间都喝醉了酒似地大呼小叫起来,船有点摇晃。宋爷回过头厉声大喝:“都站好!动什么!”

  朱华懒得理他,转过身对李淑敏说:“李淑敏,我吟几句诗给你听听。”

  李淑敏大笑:“你还会吟诗?”

  朱华心说吟什么诗,淫诗差不多,想着随口念道:“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到西来流到东,流到你家大门口……”

  李淑敏大笑着骂了声“狗屁”,正想酸他几句时,船突然用力晃了一下,李淑敏一个趔趄,站不稳,后退了一步,离船沿只剩了几公分。朱华抢上一步,想伸手拉住她,李淑敏本能地来抓朱华的双臂,慌乱中却又转了一个身。朱华没料到李淑敏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转身,双手顿时抓空,觉得李淑敏的裙子象一把大扫把扫了他一下。朱华心想“完了”,“扑咚”一声,整个人已一头栽进河里。河水冷得出奇,朱华双脚在水下一蹬,蹬不到底,双臂本能地用力一划,“蹭”地一下窜出水面。

  船上早已乱了。宋爷紧张地喝令所有人都蹲下,谁也不许下水救人,又大声斥骂着,叫朱华自己游过河去。好在水流不急,离对岸又只有几十米,朱华咬了牙,笨拙地在水中打着拍子,摇摇晃晃地挣扎到对岸。朱华的哥们郁正兴、谢国荣、王鹏等几个人早看清了他,手忙脚乱地将他扒拉上来,此时,船也到了。宋爷气得不得了,但还是抖抖索索地脱下自己洗得发白的夹克,甩给他,又掏了打火机给他,叫郁正兴几个带他烤干衣服。

  宋爷说:“你等着,回去就开除你!”说完,自己带着一大帮益加兴奋的男生女生往山里走。李淑敏还算有点良心,叫了个姐们,留下来陪朱华。几个人找了个向阳的避风处,捡了残枝碎叶,一会儿就生起火来。朱华冻得发抖,却死活不肯脱下*,只把宋爷的夹克扎在腰间,作了“裙子”。郁正兴把自己的线衫脱了给他,自己穿了已经掉线的棉毛衫窝在火边。

  尽管显得狼狈,但六个人却都很兴奋。朱华说:“宋爷这次真火了,开除我怎么办?”郁正兴说:“宋老师对一百个人说过开除了,他开除过谁?”

  李淑敏说:“就是!再说你是为了救我才掉下水的,多少也是个英雄。放心,回去叫我妈给你写感谢信。我叫妈写满两大张红纸,贴在咱们学校大门口,宋爷不表扬你才怪呢。”

  朱华就笑:“是呵,我多少也作了贡献。不说英雄救美吧,可也在你们两个女生面前露出了处男之身,为你们的生理卫生课作了模特,这是多大的牺牲呵,他会开除我?”

  几个人都哄地笑,谢国荣就站起来,要去扯朱华的“裙子”:“算了吧,你要贡献就贡献到底,把你的毛毛让李淑敏她们观摩一下。”朱华看见李淑敏只是盯着她笑,一点不慌,倒是另一个女生早已红了脸,把头别到了一边,就想:他妈的笑得这么*,准不是好东西。但心里那种幸福的感觉,却象面前的火堆一样,熊熊燃烧。

  春游回来后,朱华很怕宋爷和他算总帐,不说开除吧,背个警告,多没面子。但宋爷终究没有开除朱华,不但没开除,连提都没再提那事。倒是李淑敏找了一小张白纸,真写了一封感谢信,狠狠地贴在朱华桌上那对饱满的乳房上:感谢信!朱华,感谢你在寒冷的早晨下河救我,尽管我还在船上。号召所有同学向伟大的朱华同学学习!朱华细心地把它撕下来,做为定情之物精心保存在枕头底下,每晚睡觉前都仔细体味一遍,好几次就在梦里把李淑敏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 想看书来

李淑敏的脸上有着暖暖的笑
李淑敏的乳房虽然不够丰满,但身态苗条,面貌秀美,脸上有着暖暖的笑,一笑起来,整个春天就在眼前了。朱华老对她说,班里没女生比得上她,她是班花。李淑敏就乐不可支,对着朱华很暧昧地笑,眼里放出的高压电电得朱华浑身发热,象喝了高度白酒一样。只可惜李淑敏和高三的一个老大关系暧昧,朱华有时候想,也许她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个时候他就满心不自在。

  朱华很早就暗恋她了。高一到学校报到时,朱华在学校入口处偶遇李淑敏,李淑敏正挤在分班栏前查看自己班里的同学,朱华也冒失失地上去,不小心踩了她一脚,李淑敏回头对他笑了一下。“回眸一笑百媚生”,朱华从此再忘不了那张美丽的脸,朱华曾以为那次的偶遇会是一个美丽的开始,结果却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朱华从没摸准过李淑敏对他是否有意思。高三的老大很快换了女主角,但被抛弃的李淑敏看不出受到过感情的打击,朱华本想趁虚而入,但一直找不到她虚在哪里。暗恋李淑敏的哥们在一起都说她是美丽的寂寞的女生,但朱华觉得她一点也不寂寞,刚开始觉得她对郁正兴有点意思,老有事没事地往郁正兴身边蹭,朱华就憋着,心想不能跟大哥争。一阵子后,又发觉她对谢国荣有意思,看着谢国荣的眼神里有水,朱华只觉得窝火,心想再怎么排队也轮不着自己,看着李淑敏袅娜的身姿,只有在臆想中把她脱得光光地揽进了怀里。

  李淑敏的左眼下长了两颗青春痘,有点小小的破相,朱华就老拿这个取笑她,说她是“痘里俏”,李淑敏也不生气,只会抡起书砸他,和他打情骂俏。政治课没事时,朱华就盯着李淑敏的后背,看李淑敏衣服里半隐半现的胸罩后带,想象着李淑敏胸前不饱满但圆润的乳房,浮想联翩。从五一劳动节到高一下学期放假,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只要李淑敏穿着单件衣服,朱华就在这种浮想联翩中度过无数枯燥的政治课。

  朱华也会想着李淑敏把手别到背后去扣胸罩扣子的情形,总觉那是一个高超的技艺。无聊时,把手别到背后去挠痒痒,别扭得很。朱华就想,女人真是笨,干嘛不把胸罩的扣子安在前面,但奇怪的是,这种高超的技艺却每个女生都会。朱华就担心,如果哪天那扣子突然坏了怎么办。朱华天天这么想着,真有一次发现李淑敏的胸罩坏了一个扣子,整个胸罩后带仅有一个扣子连着,拉得都快断了。那次正上政治课,教<4>班政治的老师姓陈,单名一个也字。政治课可以看小说,可以画图,可以睡觉,但不能聊天。陈也这点好,他上课的活动范围就是六米,从黑板的这头到黑板的那头,重心永远落在以讲台中心为圆点,半径为三十厘米的圆内。

  朱华盯着李淑敏背后那条隐隐约约的带子,觉得血往上涌,心跳加快,激动得就象面对着一个脱得光光的美女。朱华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从桌下找出一张纸,撕了一个角,想了想,拿笔写下:“李淑敏,你的后面……,少了一个扣子,快断了”, “后面”后本想加上“胸罩”,但这两个字却怎么也写不下去。写完,觉得紧张,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笔捅捅李淑敏。李淑敏知道他要递纸条子,就默不作声地把右手伸到背后,朱华把纸条叠了放在她手心里,心里“突突突”地狂跳不已。

  只见李淑敏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打开,盯住愣了一会儿,很快地把纸条揉成一团。朱华正揣测着,李淑敏却回过头嫣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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