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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虎眼警探之尸骨成谜-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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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说道:“你现在立刻赶去白保德家,看看他的情况。记住,凶手留下这条线索的目的是要引我去那个地方,他的真实意图现在还不得而知,但不管怎样,你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要大意!枪带了没有?” 
  孙超敛起笑容,点头说道:“枪带着呢,放心吧雷公,我会小心行事的。你跟警员说一声,先别着急进监仓,拿着电话在外面多等一会儿。我到那边看看,不管有什么情况我都会及时通报给你知道。” 
  雷停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有警员从旁边的房间拿出一把椅子,摆到他身边,抬手示意他坐着等。 
  雷停微笑向他点头示谢,却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依旧靠着灰垩斑驳的墙壁,蹲坐在墙角处,微笑着向一脸不解的警员说道:“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坐在椅子上。而且,蹲着要比坐着舒服的多。” 
  警员微笑摇头:“要不要我帮你拿本书?” 
  雷停摇头,微仰下颌:“雨比书好看。”说着,下巴抵着膝盖,双眼微眯,出神地望着漫天散落的雨丝。 
  又过了四十多分钟,雷停手里的手机再度响起,急促的铃声显得很是刺耳。 
  “他还活着吗?!”雷停接起电话,急切地吐出一句话。 
  “这里有一个死人,但肯定不是白保德!”孙超气喘吁吁地说道。 
  “怎么回事?”雷停猛地站起身来。 
  “这是一个女人!”处身在一个阴暗的小屋里,一手持枪、一手举着打火机、脚上套着一白一红两个破塑料袋的孙超小心地向前探着身,借助打火机发出的微弱火焰那一点光,费力地向房间正中一个堆满脏衣服、破被褥的床上看着。 
  床上鲜血淋漓,已经涸入床单的大块血迹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紫黑色。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具女尸。女人的双眼大瞪到骇人听闻的地步,几乎两个眼球都要突出眼眶之处,大张的嘴巴象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不时地有微小的飞虫从里面飞出。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人用拇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住,虽是仰面平躺在床上,女人的头却向后仰着,把青筋突露的脖子抻得老长。 
  她的脖子上有一条极长、极深的创口,黑紫色的皮肉骇人地向外翻卷着,从创口处看去,甚至都能看到断裂、发白的喉管软骨。 
  孙超深吸了一口气,却险些被屋子里弥漫的恶臭呛得背过气去,剧烈咳嗽着说道:“只能确定这个女人是死的,连年龄都无法确定,只能猜出她死了快一个星期了!” 
  雷停咬了咬牙,沉声说道:“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雷停话音未落,孙超忽然“咦”了一声,急声说道:“等一下雷公,她身上好象有个什么东西……”说着语声微顿。 
  雷停猛地一惊,完全不假思索地大声脱口叫道:“什么都不要碰!” 
  碰字刚出口,电话那边就传来孙超的一声惨叫和一片稀里哗啦的乱响。 
  雷停霍然回身,瞪着一边被他突然叫喊惊呆的警员,大吼:“报警!叫救护车!快!” 
                  第四卷 拨云见日 第一百五十章 连环第一案
  孙超没有死,但也伤得不轻。 
  一支三十多公分长、打磨得尖锐如矢的铁丝几乎穿透了他的胸背。 
  随后抵达现场的警员发现了射伤孙超的机关……在女尸身上放着一颗闪亮的一元硬币,硬币的边缘被钻出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洞,一根接近透明的鱼线穿过小洞系住硬币,鱼线的另一端直通到床头墙边的几个破纸箱缝里。纸箱缝里放置着一个极其简单、只用几根粗铁丝和一个强力弹簧扭成的类似弹弓一样的装置,那就是射出铁丝的弩弓。 
  根据法医的初步检验,女尸死于利刀割喉,身上无其他明显外伤,死亡时间应该是10月18日或19日之间。因长时间停置在室内,尸体已呈现轻度的腐烂。经人指认,已确定死者就是白保德的妻子林颖。 
  黄昏渐至,坐在看守所接见室里的雷停听完李悦军的讲述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望着桌子对面的李悦军说道:“这一下本来是冲着我来的!” 
  李悦军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孙超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他小子命大了!如果不是他在机关触动的一刹那拼命侧头扭了一下身子,那支铁丝一定会射穿他的脑袋!”看了看脸色阴郁的雷停,继续说道:“现在局里又乱成了一锅粥,杜局又在省里没回来,景东仁忙着天路集团考察团那边的事,只能我这把老骨头出来撑场面。我跟你实话实说,孙超这一出事,外面马上就有声音出来。说这是你在事发前就已设好的机关,故意让孙超去送死,想用孙超的死来证明凶手另有其人,好让你洗脱嫌疑,达到金蝉脱壳、逍遥法外的目的。” 
  雷停缓缓抬起头,冷然一笑:“这个逻辑很独特。如果这种创造力能够放在案件侦破上,什么样的案子破不了?!”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低声说道:“现在我呆在这个风雨不侵、饮食无忧的风水宝地,别人再怎么说也不能让我的情况再坏下去了。所以,外面这些言语只能给我添个乐子。呵呵,对了,除了那个凶器,现场还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吗?!” 
  李悦军苦笑:“为了救孙超,五六个警察一起进去抬他,弄得屋子里象遭了劫一样,东西乱做一团,还谈什么线索!” 
  雷停又叹了一口气:“白保德呢?!” 
  “和白保德的亲戚、朋友都逐一联系过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我还给他在省城念书的儿子打了电话,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雷停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节能灯管,眼中露出平常思索案情时的坚毅目光。良久之后,开口说道:“凶手应该是冲白保德去的。在凶手的眼里,林颖只是一件道具。” 
  李悦军闻言皱眉沉思,抬头说道:“你的意思是白保德现在已经死了?” 
  雷停轻笑,摇头:“如果白保德已经死了,凶手就没有必要将那白巾扔到我家里去了。凶手是因为伏击白保德不成才想引我过去,致我于死地的。” 
  李悦军略显茫然地看着雷停,有些不解地说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雷停身子前俯,双肘压在桌边,精光闪动的双眸直盯着李悦军,说道:“我们回头想一下,从尸体死亡时间上推算,如果我们假定这个案子是那个A君(不是我这个‘A君’)所为,那么这起案子应该是整个系列杀人案、至少到目前警方掌握情况里的第一案。锻具厂一案案发时间是10月21日,五棵松一案案发时间是10月20日,而这起案件尸体死亡时间是10月18…19日。也就是说,凶手要先在白保德家杀死林颖,设下机关后,才可能潜入到我家,放下白巾,弄断硬币放在身上。然后去到五棵松,做案后,将硬币塞进男被害人的嘴里。如此的大费周章,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李悦军伸指指了指雷停,语气试探地说道:“你?!” 
  雷停点头:“凶手,呵呵,这个字眼现在从我嘴里说出来还真有点讽刺的意味。” 
  李悦军不耐烦地挥手截道:“少费话,我从来都不相信萧缕羽的那些鬼话!快往下说!” 
  雷停嘴角微牵,挤出一丝微涩的浅笑,继续说道:“凶手在动手之前,肯定已经想好了全盘的计划,甚至可能连这几个案发现场和我的宿舍都踩好了点,直到摸清所有情况之后,一切条件俱备,这才猝然出手。如果从凶手的角度推想的话,他去到白保德家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林颖。因为在案发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白保德和林颖就处于分居状态,这一点不论是白保德学校的同事还是附近的邻居亲友都知道。那么如果凶手想杀的是林颖,他就会直接去到林颖的住处,而不会冒着一击不中、被人撞破的风险到白保德家进行伏击。不管从什么角度想,这个思路缜密的凶手都不会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多余事!” 
  李悦军点头:“我总算明白了。你是说凶手的目标是白保德,而他动手的时候,恰好白保德不在家,林颖却因要探看白保德来到了他的家里,与凶手遭遇,莫名其妙地成了白保德的替死鬼。” 
  雷停摇头:“不是恰好白保德不在家,应该是凶手特意找白保德不在而林颖在的时候去的白家,不然那个精心准备的凶器就没了意义。凶手是想考验白保德,象锻具厂、五棵松的案子一样。没想到白保德一看到妻子的尸体连察看的勇气都没有就落荒而逃,这让凶手措手不及。一计不成,他就想到了我的身上,所以他才会有潜到我家,扔巾、拿硬币,并把硬币塞进五棵松受害者嘴里的举动。他想用这样曲折离奇的方式引我去白家,利用我急于破案、精于现场勘察的特点致我于死地。”眼望着窗外,有些楞神地喃然说道:“没有到现场看过,我的推论也只能到此为止。” 
  李悦军皱眉说道:“你为什么肯定白保德没有死?” 
  雷停收回目光,望着李悦军冷然说道:“如果白保德回到家去,孙超就不会受伤了。白保德应该是个脾气急躁的人,如果他回到家,必然会去查看妻子的死状,看到那枚硬币后,也会象孙超那样按捺不住好奇伸手去拿。既然那要命的机关经过十一天还安然无恙的完好,间接的表明,白保德一直没有回家。他只要不回家,凶手就没法追寻他的行踪。” 
  李悦军点头:“你说的对。”忽然站起身来,俯视着雷停说道:“我准备给杜局和祝书记打个电话,带你去看一下现场。” 
  雷停摇摇头:“不要费这个劲了,就算他们同意,我也不会去现场的。误导办案方向、枉想洗脱自身嫌疑的罪名我可不想担!就连刚才我说过的话,也请你不要转告任何人,除非你说那些完全是你自已的判断。行吗?!” 
  李悦军默然,良久后,上前拍拍雷停的肩膀,语气低沉地说道:“我答应你。” 
                  第四卷 拨云见日 第一百五十一章 监犯变杀手
  李悦军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盒三五烟,他知道雷停喜欢劲头足一点的烟。 
  得到看守警员的批准后,雷停站在窗边,接连吸了两支。 
  昏黄的灯光下,狭小的接见室里升腾起呛人的烟雾,烟雾中雷停的侧脸显得愈发的瘦削。 
  抽完两支烟,雷停把剩下的烟交到警员手里,在两名警员的监护下回到监仓。 
  此时已是晚七点多钟,监仓里的犯人都已吃完了晚饭,横竖成排地坐在地铺上,等待着看电视时间的到来。 
  雷停脱掉鞋子走上地铺,在窗下自已的位置上坐好。一旁的监仓把头“大疤”凑上前来,把一碗稀粥和两个包子递到面前。 
  “今天改善伙食,山东大菜包子。我给你留了两个。”大疤笑着说道。 
  雷停笑着点头致谢,接过包子三两口就吃掉一个,喝下一口粥,笑对大疤说道:“还真有点饿了。嗯,这粥怎么有点甜丝丝的?” 
  大疤将另一个包子递过去,脸上笑意不减地说道:“可能是厨房往里面加糖了吧。我们喝的时候也是甜丝丝的。” 
  雷停点点头,不再说话,三口两口地将包子吃下,仰头喝光碗里的粥。 
  接过雷停手里的空碗,大疤指指铺位说道:“你躺下休息吧,反正你也不喜欢看电视。”说着,走下地铺,将空碗从铁窗的缝隙间递给外面的警员。 
  雷停盘腿坐在窗下,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电灯,神情略显恍惚。 
  大疤回到地铺,坐到自已的位置上,目光游移,不时扫视着雷停。 
  十几分钟后,一种昏然欲睡的晕眩感在雷停脑中升腾而起。这种昏眩来得猛烈而毫无征兆,雷停眼前的景物几乎在一瞬间变得模糊,手足四肢都变得沉重、酸胀,浑身都产生一种急欲躺倒睡去的疲倦感。 
  在昏眩产生的同时,雷停几乎完全下意识地伸手在大腿上用力拧了一下,强烈的痛感直袭入脑,令那不可遏制的昏眩略显停滞。被困倦压制得无力、低垂的眼皮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睁开,首先映入眼中的却是远远坐在地铺另一侧,撑身欲起、一脸杀气的大疤。 
  雷停再次用力掐拧自已的大腿,借着痛感大作、昏眩略止的刹那,伸指入口,抠压喉间。 
  此时的大疤已猛地腾身而起,不着鞋袜的光脚在地铺上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背在身后的右手翻亮起一抹凌厉的锐芒。 
  他手里紧握着一柄异常尖利的军刺短刀。 
  大疤起身亮刀的同时,几个监犯同时起身,站到门口,以自已的身体挡住铁门上的小窗。 
  喉间在雷停手指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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