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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起诉秦始皇-第4章

小说: 起诉秦始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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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田一愣,似乎没完全听懂,但看到一下子拥上两个女孩来接他,正乐得想左拥右抱,不料曾爽赢一把把他拉开,对他说了一声“她认错人了”,就急急朝停车场走去。

  当曾爽赢和羽田还未来得及钻进候在不远处的解科能律事务所的专用车,曼婵与胡角赶上前来,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曾爽赢也不管那么多,吩咐司机立即开车,绝尘而去。

  在车上少不得要安抚一下羽田,消除他的疑惑,于是曾爽赢顾不上矜持,往羽田身旁靠得近一些,撒娇似地说:

  “羽田先生真是名声卓著,在中国也有您的粉丝。”

  “是吗?是吗?”羽田得意忘形,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曾爽赢的*,“哎呀,这次能来中国与曾小姐一晤,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不是在车上碍着司机,羽田可真要动手动脚的了。现在与曾爽赢一起进了宾馆的包房,他可有些急不可耐了。曾爽赢刚从机场的惊魂中稍稍定神,却又要费心对付起羽田来。在这方面,吴世飞曾酸溜溜地告诫她要适可而止,解科能却若无其事耸耸肩说“无所谓啦”,令她好生悲哀。

  羽田那双不老实的手,借着各种机会在她身上触摸,她仍保持着媚笑,却稍稍远离一步,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送到羽田的手中说:

  “羽田先生,这次我们见面虽是私人事务,但也应有个协议,这份文件请您先过目。”原来曾爽赢是以羽田的著作《大秦后裔在日本——关于我的祖先及其子孙》的中文译者的身份邀他来华洽谈出版事宜的。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可眼下羽田却对此不感兴趣,他想既然这个女人肯单独与自己呆在一个房间里,恐怕……。只见羽田接过文件后朝沙发的茶几上一扔,双手突然往曾爽赢的细腰上一搂,脸凑上来对着她的口红鲜艳的嘴唇要吻,曾爽赢扭过头去,轻轻推开他的双手,假装有些吃惊:

  “呀,羽田先生,您在飞机上喝酒了吧?”

  “哈哈,我是看你这个美人看醉了。”羽田厚着脸皮说。他从茶几上拿起那份文件朝曾爽赢挥挥,“其实,古都市有个叫秦学的教授也找过我说要翻译这本书,现在要看看花落谁家了。”

  曾爽赢心里一惊,如果让羽田与秦学晤面,恐怕羽田会嗅出邀他来华的真意,一时倒不知如何拿主意。羽田却是步步进逼,眼看他又凑到跟前,曾爽赢倒退几步,被身后的双人床绊了一下,倒在床上,羽田乘势扑上来,压在她身上。曾爽赢紧闭双眼,心想就逢场作戏一下吧,不料这时床边的电话铃响起。羽田愣了一下,不去理会,电话铃却不依不饶,响个不停,羽田无奈起身,很不情愿度拿起话筒。曾爽赢趁势站起来,扭过身去整理被羽田弄乱的衣裙,耳朵却留意到了羽田通话的内容,不由大吃一惊,不待羽田通话完毕,匆匆作了个告别的手势,拉开房门直奔事务所而去。 。。

六、酝酿中的变局
17、休庭后的上级指示

  施耀观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报纸、杂志,都是最近有关起诉秦始皇案的大大小小的文章,有些洋洋洒洒地像是社论,有些标题触目惊心夺人眼球。施耀观的目光停留在一份最新的《哈哈镜报》上。头版的一幅照片深深吸引住他,那是曼婵与胡角那天在机场抢拍到的。照片上羽田对着镜头傻笑,他身边一个女子正推他往小车里去,女子侧身对着镜头,从身材与脸影看,很是*迷人。照片一旁的报道,主标题颇耐人寻味:“秦时明月今照谁?”副标题为“本报电话采访始皇案新被告羽田一郎”。施耀观一口气地读下去:

  “本报记者昨日在日本文人羽田一郎下榻的宾馆对他进行了电话采访。羽田一郎是秦朝宗室的后代,他曾著书细述他祖先一支东渡日本,然后在日本定居的历史。羽田先生表示这次来访主要是为他的著作出版中文译本的事宜,显然他并不知晓此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始皇案情。凑巧的是,本报获悉该案原告孟好古日前已向法院提出追加羽田一郎为被告的申请,而据本报可靠的调查,羽田一郎在中国有将近五千万人民币的资产,据说主要部分是与西北文化大学合作成立“秦文化开发投资有限股份公司”,羽田为主要投资人,担任董事长,西北文化大学教授秦学兼任总经理。法院受理申请后将如何动作,本报将跟踪报道。但可以相信的是,新被告不请自到,且有巨额财产在中国,必将有好戏可看。记者在这里有首打油诗且赠羽田先生:“秦时明月汉时关,始皇后人把乡还。焉知长城墙下骨,今日魂归要申冤。”

  施耀观读罢不由感慨:这些记者真厉害!想想此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正合市领导的意愿。昨日秘书报告说姚书记办公室来电指示要抓住时机,在第二次开庭时做足文章。于是他马上给骊山区法院民事庭庭长打电话,询问是否已给羽田发传票。

  “是的,传票昨天已发出,而且已通知有关部门限制他出境。”庭长回答道,“但我搞不懂这羽田怎么会这么巧地自投罗网?”

  “瞧瞧最新一期的《哈哈镜报》就会明白了。”施耀观说,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上的曾爽赢,然后口吻严肃地传达了姚书记的指示。 

  “上头的意思是不急于宣判?”庭长听了后问。

  “自己领会吧。”施耀观说着挂上了电话,心里嘀咕道:这些法官,什么都要明说。

  18、醉酒的代价清偿 

  解科能律师事务所的所长办公室内气氛异常。曾爽赢哭红了双眼,还在抽泣;吴世飞搭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解科能脸色铁青,刚朝吴世飞发了一通火。

  原来那天曾爽赢急急离开宾馆是由于在一旁听到了羽田接的电话。电话是《哈哈镜报》的金潮作打来,他与胡眉在宾馆大堂守候,却让在机场已起疑心的曾爽赢带着羽田走边门坐电梯上了房间。金潮作只好退而求其次,打听到羽田预订的房间号,打了电话上来,没想到坏了羽田的“好事”。金潮作凭他学得的日语,在电话里纠缠羽田,打听他来华的意图。刚才在机场,曾爽赢已经奇怪记者如何会得到风声,现在听到是金潮作打来电话,她知道金潮作是吴世飞的酒肉朋友,立刻明白此事是怎么会走漏风声的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生怕金潮作在电话里泄露天机,让羽田溜之大吉,曾爽赢气急败坏地奔回事务所,要向解科能哭诉,不料解科能不在,她只好回家哭了一夜。第二天一上班就揪着吴世飞来到解科能的办公室,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也没坏什么大事吧,法院昨天已发出了传票。”吴世飞终于抬起头,为自己辩了几句。

  “还要嘴硬!”曾爽赢柳眉倒竖,气得拍了一下桌子,“那是羽田这家伙反映慢,要不他在机场早就溜了,你那传票就见鬼去吧!”

  “他舍得溜吗?”吴世飞不怀好意地还敬曾爽赢,“他见到你腿都发软了吧?”

  “行了行了!”解科能喝住他,“还耍什么嘴皮子!今天罚你去找你那狐朋狗党金潮作,把他所知道的羽田的中国资产的详情弄来,他的几个记者嗅觉挺灵的。”

  吴世飞要让曾爽赢同行,曾爽赢赌气地扭过头去不理他。解科能假装读文件,不理会他们,吴世飞只好怏怏地独自离开。

  回到办公室,吴世飞一个电话先把金潮作骂了个狗血喷头,出出心头一口恶气。后来想想还有事要求他,又放软了口气:

  “这样吧,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今晚到你那儿要些关于羽田资产的材料看看。”

  “怎么能劳吴大律师的尊驾,还是小弟亲自送上门吧。”金潮作岂是省油的灯,他是希望用羽田财产的资料交换吴世飞的其他案情。

  “好吧,且让你来负荆请罪!不过不要忘了带上你那小妞,我要跟她算上次的账。”吴世飞想起上次胡眉在一旁陪酒的情景,不禁又心旌摇曳。

七、再次交锋
19、被告们的串连

  西北文化大学的中国文化书院内一个精致的小会议室,由秦学召集的被告商议会在这里举行。桌上放着香蕉、桔子之类的水果,秦向连正一个接一个地吃着。秦首与秦拿交头接耳地在聊着什么,秦贵则闭目养神若有所思。

  秦学焦急地不时望望墙上的钟,还缺羽田没来。从报上得知羽田被追加为被告,秦学并不怎么惊讶,甚至还有些暗喜。早在半年前,秦学策划以秦文化投资开发公司的名义搞一场秦始皇祭,邀请市有关领导来主祭,乘机为公司搞搞宣传,请帖都发出去了,不料羽田在经费上不肯松口,说是花费太大不值得。好,现在你后悔那时没烧钱了吧,那些领导可是好怠慢的?瞧,你一踏进国门就给你来个下马威,哼,好戏还在后头呢!秦学一边幸灾乐祸地想着,一边盘算羽田来了后怎样教训他。

  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走进会议室,自报家门说是羽田一郎的代理律师,羽田全权委托她参加今天的会议。秦学勉强笑笑招呼她坐下。羽田不亲自露面让他很扫兴,无奈只得开始商议。

  “各位族人,第二次开庭在即。原告方频频出击,羽田被追加为被告即是一例。今天请大家来商议个对策,如何在法庭辩论中论调一致,否则人多口杂,各讲各的,容易分散火力。”秦学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一时各人都不作声,片刻,秦贵开腔道:

  “依我看关键是确定基调,各人的辩状尽可各异,这也可让原告忙于分身对付。”

  “有道理,我支持!”秦首附和。

  “那么怎么定基调呢?”秦学有些不悦。

  “很简单,四个字,叫做‘避重就轻’。”秦贵似乎胸有成竹。

  “对,俺前夫那时也是耍弄这一招。”秦向涟嘴里嚼着水果,口齿不清地说。

  “请说得详细一点。”秦学对秦贵说。

  “说白了就是:道义上认输,赔偿么没门!”秦贵说。

  “为什么要认输?”秦向涟不买账,“俺秦人后裔不也受人欺负吗?”

  “这就叫气度,老姐!”秦贵有些不耐烦了,“当年我们的始皇何等有气度!”

  “有气度有什么用?还不让曹操给灭了?”听秦贵叫她老姐,秦向涟满心不快。

  众人暗笑,秦贵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秦学忙打破这尴尬局面:

  “秦贵先生的说法虽有道理,但道义输了,怎能保证不被判赔呢?”

  “赔也可以么。”秦那突然打破沉默,一语惊人,“不过不是我们赔,是国家赔。秦始皇修长城是国家行为,因此要赔就是国家赔偿!”

  “对,国家赔偿!”在座一片附和,秦学苦笑着摇摇头。他知道再也不会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由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嚷嚷,拉起羽田的代理律师到自己的办公室去细谈了。

  20、第二次开庭的法庭辩论

  第二次开庭终于在似乎不能再拖的时候开场了。由于期盼已久,旁听阵容的盛况空前是预料之中的。秦学这次倒是没有缺席,反而来得很早。他身边是羽田。由于两人是新面孔,吸引了记者的镜头。原告席上解科能亲自到场,吴世飞没了上次的盛气,更不敢放眼搜寻胡眉了。根据张百花的指示,电视直播今天的法庭辩论,惹得法官们正襟危坐,目不旁视,审判长还不时地整整衬衣的领口。

  法庭辩论一开始双方立即交锋。被告方认为秦始皇*孟姜女丈夫致死即使是事实,也当由秦始皇本人承担罪责,与后人无关。而原告方认为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后人既然承继了先人的恩泽,自然也要承继他的责任,这叫权利与义务相等。

  “请问‘恩泽’指什么?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请原告解释!”审判长插话道。

  “既有物质的,也有精神的。”吴世飞答道,“精神的不必解说,众所周知。物质的在哪里呢?不在别处,就在各位被告身上。古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即受之先人。请问各位被告,你们的身体发肤难道不是来自先人吗?”

  “审判长,我抗议!”秦学装作义愤填膺似地站起来,“这显然是无理取闹!”

  “原告要举具体的事物!”审判长说。

  “审判长,活生生的人难道不是具体事物吗?”吴世飞继续耍弄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人首先是物质的,其次才是精神的。”

  “人虽然也是物质的,难道可以作为财产赔偿吗?”秦学的律师反驳。

  吴世飞一时语塞,秦学得意地一笑,以为击中了对方的要害。于是他的辩护律师再接再厉:

  “再说秦始皇后裔千千万万,原告为何偏偏要告在座的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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