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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在上-第20章

小说: 凤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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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埃鹇氲媚笞派ぷ痈吆耙簧琗XXX觐见才对吧?他居然就这么很娘地瞪了我们一眼,小声说:“还跪着干什么?太后娘娘宣你们进去!”

    为了尽量不引起两个老妖婆的注意,我非但没有和香豆跪在一起,还蹲在了一干采女的中间。为此遭受了不少白眼。不过,为了最大限度地保证我这一条小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跟着莺莺燕燕的脚步战战兢兢地跨进了主殿,满室馥郁的香气就让人心神为之一清,脚下的地毯也是软绵绵的,一脚下去几乎有种踩不到地的错觉。

    前边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我也跟着停下脚步,一直没有抬头。

    传旨太监的公鸭嗓子恭敬地禀报道:“太后娘娘,采女们晋见。”

    前面一群人都盈盈拜倒,莺声娇语高呼:“奴婢叩见孝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奴婢叩见昭圣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跟着张了张嘴巴,声音实在有点出不来,反正也没有人听得出来,也就那么着吧。

第一卷 缱绻衣声 第三十八章 后宫最大的女人(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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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孝宁太后,自然就是正牌的东宫董太后了。孝字是天朝后妃中第一尊贵的字眼,能够封号中加入孝字的,只有嫡后。嫡后即是皇帝的第一位正妻,如太子时代的太子妃,太子即位后,太子妃册为皇后即是嫡后。又或者登基之前没有正妻,登基之后册立的第一位皇后也称嫡后。哪怕是第二任、第三任皇后,也没有冠“孝”字的资格。

    当年大行皇帝在位时,南太后以皇贵妃之尊供奉于凤仪殿,若不是她仗着自己兄长的权势,哄着皇帝把姬檀过继给她,今天的未央宫哪里有她什么事啊?所谓昭圣太后,意思就是这个太后把皇帝养大了,大家也要尊敬她——和孝宁太后比起来,实则就是正房与小妾的分别。

    这两个女人在深宫中也斗了十几年了,关于董太后的传闻要少一些,南太后在未央宫骄横跋扈的传说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董太后还是董皇后的时候,南太后一个皇贵妃居然能抢来董氏的凤印,以皇贵妃之尊领六宫事,挤得“病弱”的董皇后简直都没脸见人了。然而,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南太后也始终也没把董太后从含元宫挤出来,董太后的功力也可见一斑。我还听说一个很小道的消息,南太后之所以无子,原本是董太后阴害。

    反正这两个女人你挤兑我,我挤兑你,花样百出斗了十多年了,她们还好好的活着,尊荣万千,母仪天下。我那个曾经艳冠六宫、迷得皇帝神魂颠倒的晏师姐,却很早很早就死了。——我一直没问过晏师姐到底是怎么死的,雾山的女人,总不会死得那么轻巧。

    慈宁宫主殿上铺的地毯很厚,跪在上边倒不觉得难受。我一直没有抬头,听着高高在上坐着的两位太后问话。先问话的是董太后。我曾经听过她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大概是被我刺那一下伤还没好利索,声线中带了丝沙哑。她第一个问的是柳青青。

    “柳女史,哀家记得白玉琉璃盏一直存放在群芳殿,而,群芳殿除非大典祭祀,向来是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出的。怎么让几个丫头撞进去,摔坏了世祖皇帝御赐下来的礼器呢?”董太后似乎是个和善人,语速缓缓的,口气很温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很清晰地听明白,也有足够的时间让人斟酌词句回答。

    柳青青身为芝兰宫的掌书女史,身份当然和我们不一样。女史是内宫的臣子,受皇后辖制,这与皇帝和外臣的关系是一样的。所以,就算是两宫太后,表面上还是得给女官们一些体面。我们一群小丫头就跪在大殿上,而柳青青是垂手侍立在大殿一侧的。

    听见董太后问话,柳青青连忙出列,屈膝福了福身,答道:“回禀太后,事情是这样的。原本群芳殿确实不许寻常人出入,不过,在太平七年选秀时,芝兰宫恰好发生一场大火,帝阁台东偏殿被焚,一时无法修葺。臣妾叙事详述于尚仪局,不日,内廷传皇贵妃手谕,言道采女教习不可荒废,特谕开启群芳殿,女红、书画两项文课,即在群芳殿教习。太平八年,帝阁台东偏殿修正一新,臣妾上书请转课室,内廷始终不曾批复,是以今年仍循旧例。”

    我跪在一群采女之间,实在不好露出什么过分的表情来,实际上肚子里都快笑爆了。几天相处下来,原本以为柳青青是个油光水滑的老油条,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彪悍。这哪里是回话啊?虽说叙述的都是事实,那词句斟酌的刻薄劲儿,简直就是在打董太后的脸:哦,太后您不知道这事啊?那也正常。因为这事儿是当年南太后拿着您的凤印帮您批示的。谁让您当年老是“生病”呢,六宫之主都捏不住凤印,反倒让南太后替您领六宫事了。

    董太后凭什么今日稳稳坐在慈宁宫里?凭的就是她的涵养与隐忍。柳青青的话听在她耳里似乎很平淡,她一点儿都没有听出其中的“异味”来。询问礼器的供奉是例行公事,之后就话锋一转,开始问案了:“哀家听说,打碎白玉琉璃盏这事有些蹊跷。一个说是这人打碎的,一个又说是另外一人打碎的。到底是谁打碎的?柳夫人问了一夜,有些结果么?”

    打死柳青青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头,含糊地说道:“是臣妾无能,请太后恕罪!”

    董太后还没说话呢,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南太后开口了:“看你们说得这么热闹。到底怎么回事,哀家还没弄清楚呢?董姐姐,您看是不是让柳夫人先说说这究竟怎么回事呢?”光听着声音,绝对想不出来南太后居然长着那么一张年轻柔弱的脸。

    南太后会不清楚怎么回事?骗鬼了。偏偏董太后也一字一字地说道:“既然如此,柳青青你就将听见的东西说一说。也让西太后弄弄明白。”

    面对两宫太后这么明显的威胁,柳青青似乎也有些窘困,半天才说道:“打碎白玉琉璃盏之事,大约有两个说法。先是礼器被打碎的时候就在群芳殿里习字的几位采女姑娘指证,打碎白玉琉璃盏的是宫女香豆。接着,又有路过群芳殿的采女姑娘指证,说打碎白玉琉璃盏的是采女裴秀儿。”

    这说法看似赤裸裸地倒向了董太后那一边,实际上还是很有玄机的。最要命的一环,无非就是那几个半途抽身而退,不愿再指证香豆的采女!

    南太后笑眯眯地说道:“来来来,几个指证别人的采女都到前边来。哀家要听你们好好说说儿。这……一边说是宫女摔的,一边说是采女摔的,白玉琉璃盏就这么一个,总有人是说了谎的。让哀家看看……到底是哪个小丫头这么坏,居然撒谎骗人。”

    指证别人的采女都过去,那不就剩下香梨、香豆和我了?亏我还费尽心思混在采女队伍里,忍受了那么多白眼,不就是不想惹人注意么?我勉强忍住抽搐的嘴角,低眉顺目地跪在原地,老实地没有抬头。心里暗暗地想:姬檀,如果我今天真的“交代”在这里了,那也不怪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恶婆婆猛于虎啊……

第一卷 缱绻衣声 第三十九章 给我再立个太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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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证香豆的六个采女和南棠一起膝行上前,跪在了南太后的身前。

    打量着两宫太后都盯着那七个采女看,我也悄悄抬头,想看看南太后究竟想做什么。目光一点一点地往上移,今天南太后穿着一身藕色蜀纹提花袄,外边套着朱红凤纹比甲,纤纤十指上仍旧戴着珐琅指套,右手搭在一个离她最近的采女肩上,清甜的笑容宛如咫尺间的水仙。

    “哟,这不是朗元家的丫头么?三年不见,都出落得跟花儿一样了。真好看。”尖尖的指套在人家小姑娘白皙粉嫩的脸颊边上晃来晃去,吓得朗子和都差点要哭了。南太后又用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柔柔地笑道,“怎么,不记得哀家啦?当年你娘亲带着你进宫来玩,哀家还赏了你两盘果子呢。真是傻丫头。”

    到最后连董太后都实在看不下去了,不温不火地说道:“妹妹,问话呢不是?”

    南太后才咯咯笑了一阵,凤眸流转,道:“是,瞧哀家都忘了。棠儿,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棠是她的亲侄女儿,她问话时先问南棠,也没人能指责她偏颇。正常人也是愿意听信自家孩子的话不是?

    南棠稳稳地跪在一旁,闻言回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当时正在琴室练琴,恰好柳夫人遣人请奴婢去云霞舫叙话,从琴室出来时,路过群芳殿听见里面有争吵声,所以奴婢不禁停步看了看,恰好就看见裴采女不慎扯落了供奉白玉琉璃盏的纱幔,礼器被摔碎了。”

    南太后微微笑道:“这么说来,棠儿你就是那惟一一个指证裴采女的人了?”

    南棠恭敬地答道:“奴婢也不明白这些姐姐为什么要诬赖一个小宫女。昨天在群芳殿里对质,原本指证那宫女的采女姐姐有十余人之多,今天就突然只剩下六个人了。”言下之意,自然是指责这些采女做贼心虚方才放弃了自己的立场。

    南太后左右看了一眼,我连忙低下头,听她奇怪地问道:“裴家的孩子呢?”

    刚刚传旨的太监立即上前回禀道:“回娘娘的话,裴采女在前往慈宁宫的路上突然生了急病,奴才已经请芝兰宫的女医官过去看了。”在后宫之中,五品以下妃嫔是没有资格延请御医的,芝兰宫常年有女医官供奉,只是位份、医术都不怎么高明就是了。

    南太后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望着董太后,说:“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就生了急病。不是畏罪心虚了吧?”

    我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本坐在主位上开审的是董太后,莫名其妙风向就悄无声息地转了,闹到后来稳稳占着气场的全是眼前这位颐指气使、呼奴喝婢的南太后。不是这位南太后气场有多足,关键也是董太后太……安静了吧?

    董太后丝毫不理会南太后的挑衅,问那个回话的太监,道:“现在裴采女在什么地方?已经送回芝兰宫了么?”那太监答道:“是,已经送回去了。症候来得急,也怕是什么恶症,因此不敢再往宫里送,当即就送回芝兰宫去了。”

    董太后皱了皱眉,与身边的南太后商量道:“如今裴家的姑娘不在,哀家看这……”

    “这事情原本也不必自辩!”南太后蛮横地打断了董太后的话,颐指气使地说道,“去!把昨天在群芳殿指证这个宫女,后来又不愿指证的几个采女带来!哀家倒要问问,一会是看见了,一会又看不见,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南棠昨夜亲自去见紫烟的理由。按说以她的身份,犯得着和紫烟这样一个大宫女虚以委蛇说那么多话么?紫烟再是大宫女,服侍的地方也只是区区一个芝兰宫。南棠身为南太后嫡亲的侄女儿,既然不怕有人敢摘她的银铃冠,她还顾忌紫烟做什么?

    我这边才指使香豆把南棠惹出来,她马上就亲自带着侍女过来了。就是为了恐吓那群被裴秀儿指使的采女。那时候董丽君又不在一旁撑腰,慕容宝仪镇不住场面,顿时就有采女被吓得不敢出头了——这几个被吓唬住的小丫头,才是南棠递给南太后的把柄。

    眼见董太后也没有发话阻拦,传旨的太监少不得又要往芝兰宫跑一趟。

    一来一去可就花费功夫了,我想着这两个老妖婆肯定不会相顾无言、平安度日,果然,两个人停下来东看西看看了半天,好死不死的还是把目光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一直都很老实地低着头了,还是感觉到那两道偶尔扫过去的视线……东一扫,西一扫……扫来扫去,得,终于有人要发难了。

    “跪在后边那个戴银铃的采女。你就是殷丹?”问话的还是爱出风头的南太后。

    我在心里腹诽了几句,还是很狗腿地俯身磕头,软软地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就是。”

    “看这小模样长得挺好的呀。来,好孩子,到前面来,让哀家看看。”南太后说。

    我说你个老妖婆是不是有毛病啊?是个人你就想招到身边去看看,吓唬谁啊?心中万分不爽地骂着,还是学着先前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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