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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9章

小说: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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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远点,别把你的口水喷在我身上。”莫子熙一脸嫌恶的按着陆成的头将他推远,随后掏出白帕就好似陆成的头上有什么细菌一般的细细的擦了擦那只碰了陆成脑袋的手。

    被推开的陆成也不在意,一个人笑歪在沙发里。笑了良久,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陆成捂着肚子坐起身,“这第八轮点牌都要开始了,也有挺长时间了吧,这15号怎么还没送来?”

    经他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也意识到了这点。

    陆成拿起桌上的点单器,“要不我招个侍应生过来问问?”

    另外两人不置一词,算是默认。

    正当陆成打开点单器,侧面一个恭敬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几位个人久等了,几位点的15号已经带到。”

    在座三人齐刷刷的抬头朝着声源看去。

 13第十二章 分析

    夏安安紧抿着唇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男人,是的,三个她能感觉到自己迅速僵硬的身体,以及心房那越来越明显的颤抖。

    事实上在之前与林响的放纵发泄后,她自以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无论前路是如何的黑暗污/秽,她既能在意外中穿越来到这里,正如同死去涅槃,只有好好活下去,才能对得起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的机会。

    所以跟着侍者走来的一路,夏安安都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咬牙闭眼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这只是暂时的,她一定会脱离这个身份。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么做的效果是显著的,随着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夏安安冷静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恢复成了惯有的淡然。

    只是此刻,当面对着昏暗中连面目都不清晰的男人们这就是她生的代价?她之后的生活?

    冷静、淡然,她那好不容易带上的面具,顷刻间粉碎。

    恐惧、畏怯,踏着高跟鞋的脚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嗒’的一声脆响,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夏安安直觉得这一声尤为响亮,背脊陡然一紧。

    “一间套房。”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忽然站起身,异常冷沉的声线。坐着的另外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几乎仰躺在沙发上,痞气的吹了一声口哨。

    “好的,请随我来。”站在夏安安身侧的侍者微一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从慌张中清醒过来的夏安安看着那个男人绕出座位,走到自己身边。男人很高,比穿了高跟鞋的她还高了近大半个头。

    没有抬头,夏安安仅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翻折的衬衫衣领。

    陡然间窜上背脊的一阵战栗让夏安安拧起了眉,隐隐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手,不轻不重,却冷不防的捏了一下她的心脏。

    难道?

    不等夏安安细想,手腕处突来的钳制令她一惊,本就下垂的视线中一双大手正扣在她的手腕上,本能的挣了挣,没有睁开。夏安安仓皇间抬眼,才惊觉不知何时,男人和侍者已经前行。

    脚步随着手腕处的牵引向前,夏安安蹙眉看着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背影,就好似在辨认着什么。

    似是感觉到夏安安的视线,男子侧过头,“跟上,女人。”

    依旧冷沉的声音,却让夏安安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如若不是光线昏暗,定然会发现,在听到男人声音的一刻,夏安安的脸瞬间煞白,双眼震惊圆瞪。

    ‘女人?’

    ‘竟然是女人!’

    昏暗中,那个男人带着酒意含糊的话语,即便当时之于夏安安是慌张,是混乱,但对于男人仅有的两句话,她却牢牢记住了,就像牢牢刻在脑海中一般的深刻。

    ‘跟上,女人。’

    没有醉酒的狂乱,也未带低哑,虽然冷沉却吐字清晰。

    除了相似的两个字,或许还有丁点相似的声线,似乎完全不同。

    但,就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

    夏安安一瞬不瞬的盯着已经转回头的男人,在心中反复肯定。没有理由,仅因为感觉,那种仅仅因为靠近就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被扣着的手挣扎了起来,并不似之前本能的挣扎,而是用尽了全力。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未言,扣着的手却紧了紧,越是挣扎越是紧

    这是一场无声的力量角逐,而结果,从一开始就已明了。

    在近似腕骨碎裂一般的剧烈疼痛中,夏安安终于停下了她无谓的挣扎。

    看着前面稳步向前的男人,感受着手腕处未消的隐痛,夏安安忽然想笑,大声的笑,为她那自以为是的信心,为这可悲的境地。

    这算什么?

    食髓知味的强女干犯再次找上了门?

    而身为受害者的她,非但不能追讨前债,还要在今次将强女干变成合女干?

    施暴者摇身一变成恩客,不能得罪不能反抗的恩客。可笑,多么可笑!

    苦涩,明明是味觉的感受,却从胸口漫开,直达四肢百骸。

    “哎,你说楼煌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那女人的?”楼煌一走,陆成坐起身,一脸索然无味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里头褐色的液体不断晃动。

    莫子熙斜眼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他和你一样去凑热闹吗?”

    放下酒杯,陆成靠回沙发,“楼煌会凑热闹?”就好似说了一个笑话一般的,他哼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他要能去凑热闹,我直接用镭射枪崩了自己脑袋。”

    莫子熙只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细长的眉。

    “该不会是那个?”陆成蹙起了眉,“D区?”

    莫子熙依旧没回,但陆成却像是得了答案一般的抓了抓头,似是十分烦躁的说:“我说,那小子是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这不是摆明给他哥把柄吗?才刚吃二十鞭他小子就还真看上那个D区的女人不成?”

    莫子熙见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嗤笑了一声,刻薄道:“我还一直当你脑子简单,现在看来倒也没差什么。”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毒。”陆成不耐的甩了甩手,显然无心去听莫子熙的冷嘲热讽。就见他神色间隐隐透着些许暴戾之气,抬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尽,随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掷在了桌上。

    “本来楼煌强/暴这件事我就觉得蹊跷了,一个D区的卑贱女人,一个A区上将的儿子,强/暴?我看勾引还差不多。就算楼煌心情不好喝得烂醉,但机甲组教学楼和女兵报道处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迷路?呵,那还迷得真够准的。再就是,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医务组那边李牧也已经将事情压了下来,怎么会又被捅到楼靖那里去?”陆成说到这里顿了顿,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尽了才道:“就算在米莱,楼靖的人肯定不少,但要是我,这女人就此消失也就罢了,既然还在,我肯定得将人绑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这么简单的事你觉得楼煌会没想到?”莫子熙斜勾着嘴角,掏了白帕一点一点的擦着自己的手指,没有理会陆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的惊讶,“不过,我倒觉得这女人的问题不大,最多也就是你说的,勾引。”

    “怎么说?”陆成疑惑问。

    莫子熙轻蔑一笑,“因为高傲如楼大少是绝对不会用一个D区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的。”

    “既然是这样,那又会是谁把消息报告给楼靖?”陆成更加迷惑了。

    “关于这一点,我和李牧谈过,Saniter是在教学楼外一处隐蔽的树丛里发现的那个女人,而当时楼煌应该还躺在某间废弃的库房里,如果不是女人身体里还残留着楼煌的□,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而据李牧说,女人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到那片树丛里,就算真的强撑过去,也不会裸/身平躺在树丛里。所以应该是有人发现了库房里的楼煌和那个女人,在两人都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将那个女人藏进了树丛里。”

    “楼靖的人?”陆成脱口而出,遂又好似感到不对的摇了摇头,“要是楼靖的人不该把那个女人藏起来,该是人赃并获才对!那又会是什么人?”

    莫子熙扔掉了手中的白帕,双手相互摩挲了两下,两下站起身,“一个微不足道、欲求不满的急色之徒。”十分鄙视的说。

    “你是说他把那个女人藏起来,就是为了”陆成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还有更好的解释?”莫子熙瞟了他一眼。

    陆成摇了摇头,“那是他把这件事报告给楼靖?”

    “这倒未必,说不定是他说漏嘴刚好被楼靖的人听到。”莫子熙说完,转身向外走,心中却在暗忖,这些事,他能想到的,楼煌应该也能想到,但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找到那个女人呢?

    “这么快就回去,不等楼煌那小子?”陆成问道。对方未答,或者说懒得回答,屋子往外走。

    恋恋不舍的又望了眼舞台,虽说这表演乏善可陈,但怎么着也算是个消遣,陆成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星期咱们争取把日更提上行程。

 14第十三章 苦痛(修)

    议事会告一段落时,外面的夜色已经相当浓厚。

    楼靖带着一脸谦和有礼的笑意随着一众议事人员缓缓步出了议事厅。作为一个第一次参加议事会的年轻官员,楼靖此次的表现无疑是优卓的。自信从容却并不骄纵偏颇的应答,井井有条的阐述,偏僻入里的分析,以及最后恰如其分的结论。对此,周遭诸如年轻有为,乃父之风亦或进退有度其类的赞誉自不会少,而楼靖也不过微笑颔首,或谦恭或惶恐的一一应承。

    议事厅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由高大白色廊柱支起的半空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几个不同规格的箱式电梯。

    随着议事人员陆陆续续走入自属电梯,阔大的走廊渐渐静了下来。

    楼靖并没有跟着人流离开,而是负手立于议事厅门边。

    今晚的天色并不清明,墨蓝色的天空,无星,唯有的一轮银白半月也好似蒙着一层纱,月辉黯淡,整个天际都好似笼着薄薄的黑雾,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楼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便携式通讯器显示的时间,斜斜勾起了嘴角,看来肮脏、荒=淫的夜已经开始

    “您可以进去了,楼上校。”一名少校军衔的传令官走到楼靖跟前行了个军礼。

    楼靖微微颔首便转身进了议事厅

    夜娱大堂内,随着舞台上的节目一个个的结束,被带入那片未知昏暗中的女孩也越来越多。舞台上的光影声色已经成了乏人问津的平板布景,糜+烂的情=欲之气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张开

    林响紧=咬着唇僵直的坐在那里,盈满泪水的眼圆瞪,直直的盯着正前方,却没有焦距。

    耳畔不时传来的调笑、呻=吟甚至是哭叫,都让她感到害怕,都让她想要逃

    可是她能逃吗?怎么逃?她根本逃不了

    嘴唇咬得渗出了鲜血,脸上的妆也被眼泪完全糊花了,那模样狼狈而可怜。只是,在这片昏暗到黑沉的领域里,没有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里,只有欲望。

    在那张巨网笼罩下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那是一头头亟待泄=欲的雄兽,是一头头哀嚎着等待蹂/躏的牝兽。

    林响能感觉到裙摆被撩起,一双粗糙的手抚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也能感觉到背后的拉链被一点点的拉开,蛮横的手从背部突入,扯开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前。

    眼泪再次滑下斑驳的脸,渗入被咬碎的嘴角,混合着鲜血,满是腥涩。

    被大力的掼倒,肢体被任意摆放成各种完全不似‘人’的形态,疼痛是最浅显的表层,羞耻、绝望直至最后的麻木。

    被翻来覆去的把=玩,她之于他们仅仅只是一个物件,而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物件的感受。

    你也正经历着这些吗?安安。

    虽然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相当的认知,虽然这据说是自己的选择,但是,那么难受,那么难受真的可以适应吗?安安!

    苍白而破败的女孩,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洋娃娃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茫然的望着,望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暗黑

    夜娱的二楼,与底楼大堂完全不同的格局,绕着扶梯,环形的设计。站在楼梯口,一条环形铺着暗红色短毛地毯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扇扇透着金属冷光的电子门。

    侍者在一扇门前停下,男人也跟着停下,被男人钳制着的夏安安自然也被迫站在了电子门前。

    停下来的夏安安有些气喘,即使极力克制着呼吸,但在二楼异常寂静的环境中,那过分绵长的吐纳仍然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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