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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改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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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来给我瞧病的?”我惊了,我一个穿来的人要如何恢复记忆啊!
  “正是,是我让陆小凤请来的。”西门吹雪的回答有些让我吃惊,剑神不是很少求人的吗,为何突然间替我请来神医?
  “为什么?”
  “是恢复记忆快还是继续练功快?”
  这不用问,当然是恢复记忆快,但前提是我有那玩意儿的啊!
  “西门夫人是否介意在下为你把脉?”花玉楼见我沉默了,然后开口道。
  心中叹气走了过去,不明白西门吹雪是想让我早些离开呢还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不过人家想让妻子恢复以前的样子并无不对,只是这次怕要落空了。我将手伸给了花玉楼,他的手很温暖,不轻不重的搭到我的手腕上时心中突然觉得特别的宁静。
  “西门夫人伤已经好了,如果记忆未恢复只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西门吹雪十分淡定的问。
  “第一种,本人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情,所以便以自己的意志力让记忆无法恢复。第二种,未受到任何有关于过去的刺激,无法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连接起来,故无法恢复。”
  “那要如何做?”陆小凤很有兴趣的问。
  花玉楼放下我的手腕,道:“只能施针刺激头部经脉,是否成功还看自己。”
  施针?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而且中医的银针我也见过,那叫一个长啊!这要扎在头上还不痛死。
  连忙摇手道:“可以不用施针吗?”
  “西门夫人自不必担心,对于认穴我尚有一定把握。”花玉楼很淡定的道。
  可是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怕痛而已。而且明知道即使你把我头扎烂了也不会好的。
  “好,那要多久?”
  “七日为一轮,如不行再施一轮。”
  那真的是要扎烂了!我欲哭无泪,道:“我不要施针。”
  “那么就请神医现在就动手吧!”
  “请西门夫人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花玉楼说完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要跟上。
  “我不……”刚说了两个字人已经被西门吹雪点了穴道,然后象搬僵尸一样搬向后院。
  我瞪视着他,你是报仇吧,报仇吧?可是西门吹雪连眼皮都没瞧我一眼,继续走。
  “娘……娘……”娃娃在后面追,然后陆小凤一把将他抓住交给花满楼笑着道:“现在师傅就教你武功,你且随着他学习。”
  娃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满楼道:“好!”
  悲剧啊!有了师傅不要娘,我狠狠的咬牙,只要我不痛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当然还有夹着我这位剑神大人。
  果然十分痛,因为基本是扎在头上所以我看不到,只能感受刺痛。可是又觉得十分舒服,因为花玉楼那双温暖的手在我头发间揉来捏去的,竟然飘来一层困意。
  于是,针还没扎完我竟然睡过去了。
  清醒时便听到花玉楼与西门吹雪的对话!
  “西门夫人的经脉并不纤弱,所以看来每天要施针两次方可见效果。”花玉楼的声音,让我几乎怀疑我和他有仇。我承认我神经是有些粗大,(你误会了!)但也不用施针来扩充啊!
  “那有劳了!”西门吹雪虽然在说着客气的词,竟然没有带一分客气的意思。
  我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想着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在头没烂掉前我一定要想到办法。
  




演戏我是高手!

  三十、演戏我是高手!
  在花玉楼替我拔掉头上所有我针,痛得我一挤眼睛,他明显察觉了,拔针的速度明显加快。
  已经知道我醒了,那我该怎么办?
  慢慢的睁开眼睛,眼泪汪汪的(这是痛的!)看了看花玉楼,只见他手一颤,一把银针差点没扔出去。
  难道?我突然间有个了个想法,而且只要脑中孕育了0。01秒就直接变成事实。
  “啊……”我突然跳起指着他们道:“你……你们是何人?”
  一句话效果很好的把两个人惊呆,他们相互对望一眼,然后花玉楼道:“你是何人?”
  “我……我是何人?”我抱起头装做在冥思苦想状,其实趴在膝中偷笑。看你们这次怎么办?
  偷望了一下花玉楼,只见他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道:“很可能是暂时记忆混乱,还是先停止施针再观望一下。”
  “好!”西门吹雪只是答了一个字,然后看了我一眼直接出去了。
  倒是花玉楼坐在我对面,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道:“应该不会啊……你……”
  他在怀疑,我面对那双清如水的双眸竟然无法说慌,但为了不被他虐待拼了。我一咬牙,用尽最大力气:“啊……”一声大叫,似乎怕了他再向后退。
  花玉楼皱了皱眉道:“你莫急,我不会伤害你……”
  总的来讲孙秀青还是个美人儿,尤其是自来带的一股子楚楚可怜的神态。只是从前的她出身武林又十分坚强,故从不在人前显出柔弱一面。而我也算得上极彪悍的人物,所以突然间露出这种表情,竟然发觉效果意外的好。
  不过门突然开了,西门吹雪竟然带着花满楼、娃娃与陆小凤来。他们几人围着我,尤其是娃娃爬到床上软软的叫了一声“娘……”
  该死的西门吹雪,竟然抱着娃娃来试探我。我瞄了娃娃一眼,躲着他道:“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娘。”会不会伤害娃娃幼小的心灵啊,但愿不会。
  娃娃一愕,然后突然哇一声哭了!
  老天保证,娃娃是哭过,但是这样突然哭出来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我慌了,真的慌了。
  “乖孩子你别哭,别哭!”
  可是娃娃哭得更响,道:“娘不叫我乖孩子,叫我娃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前哄邻居家小孩都是叫乖孩别哭的,谁知道这三个字也会有反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陆小凤与花满楼都不解的问。
  “大概是一时的记忆混乱,但应该很快便会好的,我们还是先出去让病人冷静一下。”花玉楼依然若有所思,我猜他大概一定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所以十分烦恼。
  应该说这人对自己的医术似乎十分有信心吧,因此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以至于根本没有怀疑我是装的。而西门吹雪在怀疑,但我一不认娃娃他便也半信半疑了。至于陆小凤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日本胡什么也没讲,花满楼则笑道:“那孙姑娘好生休息。”说着走了出去。
  西门吹雪叫来田嫂要抱走娃娃,可是娃娃扯着我,而我扯着幔账。既然装都装了,不装到底我可能会被杀掉。
  可是娃娃说什么也不走,田嫂只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他皱了皱眉道:“出去吧!”
  于是房间只剩下我与娃娃,我寻思着这几位都是高手,怕他们听到我与娃娃讲话,于是我只能用动作安慰着可怜的娃了。抱起他,贴了贴他的脸,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这些证明我是他娘,希望他不要哭。
  娃娃果然不哭了,然后擦着眼泪,拍着我的脸道:“娘?”
  我点了点头,用口型道:“是。”
  娃娃大喜,一下子扑在我怀中道:“娘娘娘……”我拍着他的背,没想到没把西门吹雪吓到,却把自己儿子吓到了。
  很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娘装的。”
  “娘坏……”娃娃指着我的鼻子道。
  “你爹要给我扎针而且要扎好多天,娘害怕。”
  “娘胆小鬼。”
  “你才胆小,竟然还哭。”
  “娃娃害怕。”
  我用力抱着他,这个世界无论别人怎样,但至少有个人这样认真的关心着,依靠着自己,为了他做什么我都不悔了。
  “娘痛……”
  我一笑放开了他,然后却叹了口气道:“下面要怎么办呢?”
  娃娃也小声道:“娘乖,不怕痛。”
  “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被扎了?还是娘变回原来的样子?”连娃娃也想我变成孙秀青吗,心有些痛。
  “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最好。”娃娃大概还不明白我讲的什么,所以才这样讲吧!但无疑治愈了我的心。
  “娃娃,去帮娘听听你爹他们都在说什么,然后来告诉娘好不?”
  “偷听是不好的行为。”娃娃指着我的脸道。
  “这是光明正大的听,不是偷听。”我几乎就脸红了,但是还好我脸皮很厚。
  “哦!”
  “要全部记住哇!”
  “好的娘,娃娃听你的。”
  我一笑,然后将他放在一边道:“过会娘做什么都不要害怕,乖。”
  点头,娃娃有了心理准备我便没了顾忌,大叫道:“把这个孩子抱走,快把他抱走……”
  果然在叫了N声后,田嫂来了,将娃娃抱在怀中走出去。
  我家的娃娃刚出门道:“我要找师傅。”
  于是,田嫂便抱他去了偏房了。
  我见她走的那个方向分析,他们并没有再回前院,而是在凉亭那边的偏厅中。大概是商议着我的情况吧,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对付我。
  突然间安静下来,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明明到这里已经好久了,刚刚有那么一点归属感,可是却被完全打击回去了。西门吹雪毕竟还是希望我变成原来孙秀青的样子,娃娃不懂自可不提,但是花满楼与陆小凤呢?他们是做为旁观人的想让我成为孙秀青然后被西门吹雪送到别院,还是会有那么一丁点在意我呢?
  滴嗒,我竟然哭了!
  这说明什么?我不由得自己害怕起来,难道这证明着自己已经开始在意他们了吗?不光是娃娃,还有那个其他人。摇着头,在心中否定着。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样。如果我不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去生活,那么可能会受伤,一定会的!自己有着这样的预感,想到此连忙摇散这种想法。
  这时田嫂又抱着娃娃走了进来,我忙擦去泪珠,看着娃娃走到床前向田嫂摆手道:“我要和娘睡觉,你出去……”
  田嫂看了一眼呆呆的我,然后走了出去。
  娃娃抓着被单向上爬,因为古代的床并不高,所以娃娃一直是抓着被单爬上爬下的。只要别人搭把手,他便能上来了。我伸手一只手拉了他上来,可是他却扑在我怀中道:“娘哭了?”
  “没有,眼睛进沙子了。”鄙视了一下自己,真够逊的,竟然对着一个小孩子说谎。
  “眼睛红红的,和娃娃一样。”说着指着他的眼睛给我瞧。
  没想到我家的娃娃还异常敏感呢!我掐了掐他的脸道:“快说,他们都说了什么?”
  “师傅说,只要恢复到原来的孙姑娘便好了。”
  “花满楼我看错你了,你是个好人。”
  “爹没说话。”
  “你爹就一闷葫芦,不讲话也在情理之中。”
  “陆叔叔说,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陆小凤你真相了,不过你怎么瞧出来的?”
  “爹说,没有必要。”
  “陆叔叔说,那倒也是。”
  我脸抽了抽,这几个男人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病人因为怕痛才装作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师傅说,可以让她想起我们吗?只要记想便好。”
  “花满楼,我太感动了。不愧是娃娃的师傅,我的朋友。”对于此等升级花满楼怕还不知道。
  “爹说,恢复刚刚的样子也好。”
  我一怔问:“这是西门吹雪说的?”
  “娃娃没记错。”
  “好,乖,知道娃娃不会记错的。”心中暖了一下,总算他还算有心。
  “那个很漂亮的叔叔说,那我尽量再施针刺激她,尽量让她恢复过来。”
  “什么还要施针,刚不是说不再用针了吗?”
  “是明天……”娃娃补充着道。
  “天啊,我晕针……”
  “漂亮的叔叔说让他们尽量在施针前让你自行想起,这样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
  “哦?”
  “如何让我自行想起?”正在想着,便听门外有人敲门,我吓了一跳,莫不是刚刚的谈话被某个武功高强者听去了?
  可是进来的是田嫂,我立刻松了口气。
  却听她道:“夫人你好些了吗?庄主问您晚饭是在凉亭用还是在房间用?”
  “这……这……这里。”我弱弱的回答。
  “庄主吩咐我将小主人抱出去用餐,不知可否?”
  我看了看娃娃,对他使了个眼色,道:“抱走,抱走……”娃娃也很顺从的伸出手被田嫂抱了去,我则穿了鞋子披散着头发在餐桌前一坐,西门吹雪我倒要看看你要我想起什么?
  不一会儿两个青衣小童摆好了饭菜,今天菜色十分清淡,不见一丝肉味,这是何意?正当我想着时,西门吹雪一身白衫慢慢的走了进来,并轻轻的坐在我的对面,皱了半天眉也没开口讲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这几天贫血,脑供血不足头有些晕。
所以明天大概要晚更




过去与现在的不同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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