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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刘邦大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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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赢家有可能被人报复而成为输家、而赢家又最怕成了输家,这使赢家的内。心充满了不安。

愈是赢的人,内心常愈是不安,愈是不安,愈想赢,也愈输不起,因此压力愈大,心情也愈痛苦。

击败项羽后的刘邦,面对的就是这场挑战。

即使他自已放得开,也不代表就没有压力,靠赢家生活的那批人,往往更输不起,他们会压迫赢家继续去赢得胜,利,他们为保护成果的手段,经常比赢家本人还要惨烈。

刘邦必须控制韩信,就算刘邦信得过韩信,他周围的一帮人也不会欢迎韩信。

张良懂得这番道理,所以成功以后便很少再出主意,一心只想跟赤松子仙游。张良的智慧,使他知道怎么和赢家相处。

韩信虽善于谋略,但他的谋略是争取赢家的工具,所以无法跟“赢家”本身相抗衡。历史上所有的资料都显示韩信对刘邦的确没有恶意,他从不想背叛刘邦,也不想击败刘邦。

但韩信还是无法悟透“输赢关”,他的心中充满着想赢的意念,因此他不断主动去制造刘邦的不安,他虽不想真正赢过刘邦,但却以制造刘邦不安来证实自己的价值,却也因为如此,他将自已慢慢推向危险的边缘。

不论在封赏功臣、晋封刘氏诸侯、建立朝廷礼仪、解释自已赢的原因等方面,刘邦在赢了以后的表现,反而不如楚汉相争期间的洒脱和人性化。他明显地愈来愈不安,愈来愈焦躁,这些不安和焦躁也让他的意念更强、欲望更高。赢得愈多,也使他愈形输不起,一场他和原本伙伴们之间的斗争,便在这种心态下不得不展开了。

赢得愈多、愈有权力的人,往往是愈形不安、愈形痛苦,而最糟糕的是这种痛苦不能表露出来,因为他们必须装得更像一位“赢家”。

能够看破“输赢关”的赢家,面对可能的输和挫折,坦然接受一切的可能性,淡忘掉输和挫折的不安,也才能真正享受到赢家的欣喜和乐趣。

刘邦大传……第十篇 铲除功臣

第十篇 铲除功臣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现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四章》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在老子的哲学中,任何物质和精神上的东西,都是以“无”为最高境界。这个“无”,不见得是“没有”,如同佛学中的“空”一样,道学中的“无”,是种“存在”的状况,一种无形、无状、无色、无味,也无法之的“存在”。

一切有的东西,就不如“无”的真实和永久。

天下间有形建立在外面的,容易被拔掉,把持在手上的,容易被夺走。

所以善于建者,基建于无形,善抱者亦抱于无形。建于无形者,是心中的德,抱于无形者,是胸中的道。这种建德抱道,不仅可以自己享受,更可以泽及子孙,世世不辍。

以这种无形的道德修身,这个人的德行必够真实。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于家,这种德行必也绰绰有余。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到一乡,真德行必能长久。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到一国,其德行必够丰盈。以这种道德推广到天下,真德行有能广被于世间。

有道德修身的,才能以自自观他人,以自家观他家,以自乡观他乡,以自国观他国,以自己感觉到的天下,采观现实的天下。

就是这样的心态和立场,有道之士才能透视天下的一切,真正体会天下的常蛮之理。

刘邦大传……第一章 赵国风雨

第一章 赵国风雨

周昌亲自到长安,向刘邦报备此一紧急现象。他告诉皇帝,陈豨大规模养士,野心勃勃,又手握全国精兵,负责边防多年,位尊权重,恐有异变。

韩王信事件余波

汉皇室成立以来,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一直缺乏一套较稳定的制度。

当初晋封时,除楚王韩信外,几乎都只是对既有力量的承认而已,刘邦心中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因此相互的信任非常不够。

韩王信被迁到北方以来,心里便有一再被中央皇权欺压的感觉,但诸侯王和皇帝间缺乏较好的沟通管道,韩信只有向其亲信或部属透露心中的不满。

但当这种声音进入刘邦的耳朵时,几乎都要“苍蝇变老虎”了,让刘邦对这位武勇强悍的诸侯王更是担心不已,最后逼得韩王信只好投入匈奴人的怀抱。

刘邦御驾来征,原本乐观地以为顺便可解决匈奴的问题,想不到在平城遭到冒顿奇袭,险些丢掉了性命,不得不暂时撤军,让韩王信成功地高举叛变之旗。

回途中,经过赵国,又因心情不佳,无心中得罪自己的女婿赵王张敖(张耳之子),让赵国宰相贯高非常不满,引发了另一波争端快速地酝酿中。

利用冬季时塞北天气严寒,匈奴无法出兵之际,刘邦再度亲自出征,攻击韩王信留在塞内的余党,并在东垣地区将他们歼灭,使韩王信的力量暂时完全撤出了中国。

刘邦的军队在班师回朝途中,预定停留在赵国的柏人县,或许上次的不愉快经验,使刘邦不想再到赵国京城去见张敖。

不过在柏人宿夜的消息,仍然逃不过贯高的耳目,贯高乃安排敢死队数十名,潜藏在柏人行馆的厕所中,准备刺杀刘邦。

当日黄昏时刻,刘邦本已进入柏人,但不知是何原因,心情一直不宁,或许是赵国的不愉快经验还在潜意识中作祟吧!

他随意出口地问侍从道:

“这个县叫什么名字?”

侍从答道:“柏人。”

刘邦心中一惊,直觉反应道:

“柏人,此迫于人也,不吉。”

乃下令队伍折回东垣行营。

贯高的谋略意外地失败了,如同冒顿之言:

“刘邦的天运尚在!”

和亲政策,暂时解决匈奴问题

匈奴的威胁一直仍是刘邦心中的定时炸弹。

春夏季节,匈奴作战力最强,刘邦显然不愿和他们硬碰硬,所以大多要求樊哙采取坚守策略。

秋天到了,刘邦便又回到洛阳,征召诸侯共同商议对抗匈奴的大计。

这年,包括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赵王张敖、楚王刘交等大诸侯王都到了,大家共商北方的防务。

但没有人有把握能有效地对抗匈奴。

刘邦手下的确再也没有像韩信这种善于打大规模战争的高手,但刘邦也不可能再度起用韩信,否则匈奴虽可打败,刘氏的政权也要危险了。

武的不行,只好用文的。

对塞外民族最了解的,仍属刘敬第一。

刘邦于是召见刘敬,询问意见。

刘敬建议积极采用和解,他表示:

“天下初定不久,士卒需要有较长期的休息,将领也需培训,才能有足够的作战力对付匈奴,在这以前用武力是很危险的。

“况且冒顿这个人,非常凶狠残忍,连父亲都杀害,父亲的妃子也都被他抢夺了过来。对这种人只有讲实力,若向他说以仁义之道,无疑在对牛谈琴。

“不过有一条计策,将可产生较长期的结果,只怕陛下无法采用!”

刘邦问:“有什么好方法,倒可以说来听听!”

刘敬回答:“陛下如果舍得将皇后所生的长公主,嫁给冒顿为妻,再馈赠以重礼为嫁奁,冒顿一定非常高兴,并会立之为阙氏。这样子生下来的孩子,便会成为冒顿的继承人。

“日后,经常送他些中华的名贵特产,让冒顿松下警戒心,再教他们以中华的文化礼节,慢慢地他们便可接受我们的同化。

“冒顿在的时候是陛下的女婿,死了以后更可以由陛下的孙子当单于,焉有外孙会和外祖父对抗的道理。这样久而久之,不用战争也可使匈奴臣服于我们。

“依我对匈奴人的认识,如果陛下舍不得长公主,只肯以庶公主或宫室女代替,冒顿会感觉不够尊贵,而不肯亲近之,这样子策略就无法成功了!

刘邦听了本有意采行,鲁元公主虽已许配给赵王张敖,却尚未过房。但吕后坚持反对,并日夜哭闹,不肯让鲁元到匈奴,刘邦拗不过,只好作罢。

但刘邦仍由庶公主中(妃子所生之女儿),挑选姿色和气质较佳者假冒成长公主,由刘敬护送前往匈奴,和冒顿进行和亲谈判。

强化关中,分弱诸侯

对刘敬而言,最关心的尚不是匈奴的和谈,而是关中防守能力的不足。

当年,刘敬劝刘邦定都关中的长安,由于其他将领反对,这个建议差点胎死腹中。最后幸赖张良全力支持,才能够多数服从少数地败部复活,刘敬也因而获得刘邦长期的重用。

因此,刘敬非常期望关中能够很快如同早年秦国时一般,拥有统治天下的实力。

利用这次处理匈奴和亲工作,晋见刘邦的机会较多,刘敬决心劝告刘邦全力强化关中。

虽然送出去的不是长公主,但刘敬还是巧妙地骗过了冒顿,完成一件漂亮的外交谈判。

刘邦对能暂时化解匈奴的威胁感到非常高兴。

自匈奴回国后,刘敬便立刻晋见刘邦。他强力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匈奴、河南白羊和楼烦等边疆国家,离我们的京城长安不过七百里不到,如果以轻骑兵的脚程,大约一天便可以攻到了。

“关中自秦王室灭亡以来,居民减少很多,但这里土地肥沃,生产力强,其实拥有养活大量人口的实力。

“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强大兴盛,主要都在于足够的人力。齐国当年的富强,全靠诸田氏的支持,楚国国力庞大,则是有昭氏、屈氏、景氏等三大族的支撑。

“如今陛下虽然雄据关中,建立了政治中心,但关中的人口实在太少了,东方又有六国的强族,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变局,陛下都会很难应付的。

“因此,微臣建议陛下应该先将六国王室后代及其豪族。名家迁徙到关中来。国内无事时,这是一股用以抵御外族坚强的力量,万一诸侯有变,又可以有足够的兵力进行东伐。

“这才是强本弱末的最佳策略啊!”

刘邦听了非常感动,除了立刻奖赏刘敬外,也即刻着手规划充实关中人口的计划。

12月,乃迁徙齐国及楚国的大族——昭氏、屈氏、景氏、怀氏、田氏等五大族和六国豪杰名家到关中,并大兴农田水利、住宅,总共增添了十余万人口。

贯高阴谋泄露,赵王张敖遭殃

这个月来,刘邦又到达洛阳,显然他对赵、代地区的防务仍然放心不下。

也在这段期间,刘邦接到赵国宰相贯高阴谋刺杀皇帝的控告。

贯高个性高傲、倔强,在赵国为相,得罪不少特权豪族。有些人得知他曾在柏人埋伏敢死队之事,便透过管道向刘邦密告。

由于证据确凿,刘邦下令逮捕赵王张敖,以及所有参与谋叛的臣属。

赵午等十余名主要分子,皆害怕受审,争先自杀而死。

贯高听到此消息后,非常生气地表示:

“是谁要你们自杀的啊?我们君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如今他也被牵连了,你们却都争着赴死,那么还有谁能证明君王的清白呢?”

贯高于是自动械系,并坐上密封的槛车,陪同张敖到长安受审。

全案最重要的关键,在于赵王张敖是否曾经参与阴谋,也就是说这是诸侯造反的政治事件,还是仅属部分官员谋刺皇上的不法刑事事件。

贯高表示一切责任都在自己,他对审判人员说道:

“这只是我们几个人因为气愤而产生的个别阴谋,和我们的君王完全没有关系。”

狱吏不相信他们的供言,乃施以笞刑,硬要他供出赵王指使的全部阴谋。

鞑答了数千下后,贯高身上伤痕累累,已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肌肤,但仍坚持自己才是指使者。

吕后也担心事件会牵连到鲁元公主,数度向刘邦关说道:

“我相信张敖不会干这种事的,他是我们的女婿,怎么可能会主使这谋杀皇上的阴谋呢?”

刘邦听了,却很生气地表示:

“不要忘了,张敖如果因这事件获得天下,你的女儿也是蒙其利的啊!”

所以不死,白张王不反出

审判的重心,仍不放松地指向张敖。

廷尉由于问不出结果来,只好向刘邦辞职。

刘邦驳回辞呈,并表示:

“硬的不行,不妨设法用熟悉的朋友,私下劝他说出真伪来。”

中大夫泄公仗义表示:

“臣的儿子和赵国的臣属素有交情,对这件事也曾私下探查过,他们大多认为这件事起于赵国臣于不忍心君王受到欺侮而产生的报复行为,确实并非赵王指使的叛乱事件。”

刘邦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侦查,心里也有所感,便派泄公为自己的代表,用私下探询的方法,设法向贯高问出真情来。

泄公来到监狱,坐在贯高的竹床上,如同相知故交般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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