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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豪门婚外运-第189章

小说: 豪门婚外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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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去外面吃个午饭。”容澜伸手,请他的女王勾上他的胳膊。像一对正常的夫妻那样下馆子去。
  “人看见呢!”乔小北脸红,左右瞅瞅,可不,王小姐在抿唇暗笑,而苏复正绕有兴味地瞅着这边的动静。
  “没事,反正我们孩子都有了,只要一有时间,我就给我的小北一个倾城婚礼。”容澜心情高昂。
  “婚礼是小事。”乔小北一撇嘴儿,**地,“我想的是《二十一条》。容澜,结婚时我要订契约!”
  “哦?”好笑地凝着这个活了的小女人,他好奇她还要订什么契约。
  “这次我八条,你只准写八个字。”睨着他,她脸儿抬得高高的,下巴和眼睛都同一水平线了。
  “哦?同意。我现在正嫌天天报告多,写字写得累。”容澜一边说,一边毫不在乎旁边的目光,弯身在她额上一吻。凉凉的,柔柔的,美美的。
  一触到那丝丝凉意,乔小北立即跳开。一摸脸,脸上热得都能煮熟鸡蛋了。他对于这些向来皮厚,厚得似乎有些对世人的眼光后知后觉。羞的只有她。
  “我去一下洗手间。”浑身发热了,先让脸儿冲个冷水去降降温。乔小北笨重的身躯似乎轻盈许多,像蜻蜓展翅般点开了。
  轻笑。容澜一脸满足。实在娶到个极品,三十岁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还这么害羞……他可爱的小女人啊!他通情达理的妻!
  东方明雪似乎在那边不知忙什么,这边的事一概不理。蹙眉,容澜转上九十度,高深莫测的瞳默默看着与自己唯一亲近的妹妹。想了想,他迈开步子。
  只走上几步,苏复出来了。经过他身边时悄悄停下。这女人个子太高,又穿着个高跟鞋。加起来起码有一米八五,就算一米九的容澜经过她身边,也无法忽略这个女人的存在。
  她停下,容澜稍微停顿了下。蹙眉扫过面前这个有些奇怪的女人。
  二十五岁的黑衣女人。苏复皮肤白,白得几乎有些不真实。长发挽髻,平添了几分干练的感觉。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眼睛不大不小,只是额头略窄,让人觉得缺点和谐。
  这是个漂亮而又干练的女人!东方明雪不知怎么挑人的,不应该挑个太一板一眼的秘书。北澜是不要花瓶秘书,但适当的圆融之术不可少有。这女人显然没有这项特长。
  想了想,还是走开。
  “等等。”苏复忽然转过身来,从来不笑的女人忽然流光般轻笑了下。带来的不是惊艳而是惊诧。
  “哦?”容澜挑眉。觉得这个女人会找他,果然找上了。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能让他停住脚步。
  只除了独善其身的乔小北。她当初冷冷的一瞥让他猎住了她,订下《二十一条》——想到这儿他轻笑,她才说要回报他的《二十一条》呢。说实话心里还真是有点没底,小北磨人的时候也很能让人生不如死。
  “容先生,九龙湾他码头。曾有个女孩问你——容先生,你不喜欢那颗东方之珠吗?”苏复语音轻柔,似从幽谷传来。说完,默然瞅着容澜。
  容澜不语,只是黑瞳眸间锐利,懒懒的容澜间缓缓凝重起来。平静地扫视着面前的黑衣女人。
  “哦,看来容警官忘了。”苏复唇畔微松,又是一个美丽的笑颜,“那么,还有一句容警官记不记得了。”
  容澜不语,一直懒懒地盯着面前这个女人。
  她不以为地承受着他的估量。轻柔:“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容澜还在静听,一双高深莫测的黑瞳更加幽深。
  “相思树下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轻吟,苏复甩手离开,“容警官若连此句都表示忘了的话,可就是太做作了。”
  “你是谁?”容澜的声音沉重而凌厉。长脸凝重,似遇上生死难题。
  “我就是我。”苏复已离开数步,不回首,“你知道我是谁。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认识我了,容警官也该认识我。我就算化成灰,容警官也不该忘记我。哟,这天气快到了台风季节了哟!”
  苏复已经消失在门口,最后一句从门外飘进来。
  乔小北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容澜托着下巴深思,正倚着门口等她。
  “走吧!”她笑,脸红地瞅了瞅那个保温瓶。可惜了那份爱心,当真吃不下去。若没有怀孩子,她一定吞都要吞下去。一生一世,容澜可能就这一次这么诚挚地表示爱意。
  而且还有着歉意呢!
  一起吃饭。乔小北这才发现容澜有着微妙的变化。到底哪儿不对劲了,还真说不上来。
  吃饭的气氛似乎有些闷。才释怀的两人不该这么安静。乔小北皱眉,筷子插进饭碗,歪着头默默注视着容澜。那模样儿倒让人觉得她是个心理学家。
  注意到她的敏锐,自然也看出她眸间的疑问。容澜笑笑地摸着她的头,要过她白白净净的手指,摩挲着:“小北,吃吧!没事儿。”
  


☆、第四十一章

  乔小北认定容澜一定有事儿。
  容澜惯常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这表情现在难以见到,可当年司空见惯,没什么稀奇。但如果高深莫测里还加了偶尔的恍神,那可是大事了。
  记忆中容澜可不会恍神。这个军人出身的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性。行动与心性都如此。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可乘之击。
  “吃吧!”他又说了,声音轻缓,可凝神间似在深思。还挂了些笑容在唇畔,险险地似乎随时会消失。
  更加郁闷,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引起了乔小北的怀疑。容澜可没有说重复的话的习惯,吃饭时她要是不肯吃他也不会再劝,而是相当没耐心地直接摸她的脸儿……
  “容澜,发生什么事了?”憋不住啊,她不问出来可吃不下去。
  “小北,真的没事。”容澜淡淡地笑了,果然摸起她的小脑袋来,“只是觉得你过来这边,天天要忙北澜的事,还不如当初不要北澜。”
  “其实我没怎么忙。”乔小北摇头。心知肚明,就算她一个孕妇天天上班,做的也是天底下最舒服的老板。似乎这个老板是副职,而带早早才是正职。
  “小北,我最近也很忙……”容澜提起自己。
  “哦?”暗暗吃惊,乔小北可从来不知道容澜也会说这种话。但是……她从他语气中听出了言外之意。轻轻地,慢慢地,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慢慢对上他的深幽黑瞳,试探着,“容澜,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容澜状似轻松,唇一翘,一个夺人魂魄的轻笑,如漾开了的湖水般让人舒适,“乔浪想不想你?”
  几个字令乔小北黯然。这还要说么?如果肚子里不是也有一个让她挂心,说不定她前天晚上一气之下真飞回北京了。点头,乔小北说不上半个字来。本来插在米饭间的筷子滑到了桌面,手指掐得紧紧的。
  心里纠结,可没想忽略掉他的言外之意:“容澜,有什么事说吧!”
  容澜静默小会,漆黑而丝毫的黑瞳有意无意地投向阳光明媚的苍穹。面容未变,可该死的这模样就是让乔小北觉得他正渐渐远离她。
  不知不觉间,乔小北的眸子一瞬也眨地凝着容澜:“容澜,不要再把我推开了。虽然我可能没晴晴能干,在你的心目中不及晴晴可靠,但我自认为长这么大没让人担心过……”
  “小北!”容澜微敛面容,低低喝住。黑瞳有些闪烁。大手抚上她的脸儿,缓缓地滑过肤如凝脂的脸颊,最后停在她湛亮的眼睛上,轻轻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弯弯美睫,“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再说,是说了事情就吃不下了么?心里莫名其妙有着艰涩,可从善如流,乔小北立即埋头吃饭。她是孕妇啊,必须做合格的妈咪,一定让母子俩个都营养均衡。
  吃了饭,她抬头,发现他早就吃完,支着下巴正凝着她。幽深的黑瞳对着她谈弯弯的眉毛。见她瞅他,才似惊醒般回神。长臂一伸,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颈间的发丝,一掠,发丝在空中划出个完美而亮丽的弧度,轻轻栖落在她的削肩。
  不知为什么,他无言的动作让她想到了当年两人的初见。他的寡言对她而言是一种探索。本来为他一个男人也吞吞吐吐有意见,这会儿情不自禁眉眼弯弯。
  “小北回北京吧!”他说。语气平静,面容还是幽深莫名,带着着淡淡的几不可察的不舍。
  “啊?”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中的筷子立即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连捡都忘了捡,呆呆地瞪着面前的容澜。
  他怎么会要求她回北京?他不是看到她欣喜若狂么?
  很可恼她居然有种被赶的感觉。不知不觉懊恼得腾地站起,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瞪他。既委屈又可恼。果然不能太主动,可不,这下好了,她拿自个儿的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
  “回北京。”容澜再一次重复自己的意思。深幽的黑瞳紧紧锁着她清雅的容颜,淡泊的模样。一举手一投足,他黑瞳慢慢一一扫过。
  “容澜你怎么了?”她这模样他没准备给两句甜言蜜语哄她——乔小北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容澜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还煲鸡汤给她喝么。虽然不怎么好喝,喝得肠子都是苦的,可是不可否认心里却是一腔蜂蜜。
  “回北京。”他说,巍然不动,眸光如漆,“我会常常到北京来看你和宝宝。”
  “不是……”她并不是非得他天天守在身边不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
  容澜结帐,两人走到外面的林荫小道。
  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一起散过步,静静的,听着风吹起树叶沙沙作响。难得这样好的机会两人却没有一个好心情。这回不再用乔小北问。容澜自个儿停下,在浓密的树阴下,在阳光斑驳间,他说:“小北,我最近没时间照顾你。我母亲的血仇一定要报完。还有——我的!”
  “我就在北澜工作。陆潜会保护我。”她更加不放心。他还是放不下仇恨啊!
  “小北,不是我放不下仇恨,而是仇恨一直跟着我。”容澜轻易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轻拈起数根发丝,弯起,静静瞅着那肥黑亮……
  那是,仇恨的确一直在跟着他。几次暗杀……心里忐忑了下,和她在一起有两次,那还有不在一起的时候呢?是不是不知有几次。而且容澜是否知道东方旭指使苗苗下避孕药,东方岩指使苗苗下催情药……
  等等,她都知道了这些事,容澜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容澜不会连东方旭都从来不来往。
  “我没事。”容澜无奈摇头,“小北,不单单为我的母亲,还有别的事。小北你如果相信我,听话,立即让陆潜带你回北京。我应承小北,每个月都回来。”
  “我不回。”乔小北闷声告诉他。
  “回去!”容澜语气语气轻柔,可自有种不可抗拒力。
  “不回!”她扛上了,离他远上两步,高高地仰起头,不服输地瞅着他。一有事情就瞒着她,一个人在外面筹划来筹划去,生命都不顾。这次绝对不离开,就算心情不错的时候给他做个早餐也好。
  “你不回去,只会受伤和……”容澜提醒,却没有说出下半句。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怕。”乔小北挺胸。可是挺不大起来,肚子沉得很。目光不知不觉间移向腹间,她有些脸红。她是不怕,孩子怕呀。
  “小北你必须回北京。”容澜似失去耐心,原本低沉的声音高亢起来。双眉聚拢,叠成了山,“小北你留下来只会让人担心。”容澜似烦燥了些,蹙眉,居高临下瞅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长脸板起,双臂前倾,似乎随时准备把不听话的小女人提起来。
  “我天天待在北澜,哪儿也不去,没什么好担心的。”乔小北的据理力争,“再有什么,别人也不可能冲进北澜办公室对我怎么样。更何况陆潜一直跟着我。”
  “小北,北澜只是公司,不能当家。小北你没必要把北澜看得这么重要。”容澜青筋微跳,断言,“小北,我可记得你并不受这些身外之物所惑……”
  容澜后面的话乔小北没有听进去。可容澜所言让她记起了汪晴晴昨天傍晚时说的话,心里一颤,她高高仰首。轻轻地问:“容澜,北澜改老板吧!它是你吧,就应该你来管。”
  他停住了脚步,双臂抓紧她双臂,细长的眸子淡淡扫过她如花容颜:“小北,就算小北不乐见北澜,北澜要转手他人也需要一个过程。一个价值几十亿的集团可不是说给谁就给谁?而且巨额的转让税不是开玩笑的事。”
  闻言心中一颤。他这说法就是北澜他有想过打算改老板的……汪晴晴说的可能有些失真,但主体方向是对的。
  “容澜,北澜是不是一个偶然?北澜是不是一个借口?容澜……”活到三十岁,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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