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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豪门婚外运-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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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电脑,他看她。
  这样她还怎么看电脑?想发火,可是一眼瞄见他还光着膀子,白晃晃的让人有些不好意思瞧。不好意思瞧也得瞧,她咬着唇儿训人:“容澜,今天十八度。”
  北京已经零下几度,冷。这里十八度正是温暖的日子,可是光着膀子一定凉意森森。她心里咯噔着,他最近的神色不太好。五官出众,可脸色微微泛黄,实在不似以前般那样生龙活虎。
  似乎自从中了那一刀后脸色就一直这样。他血流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贫血……
  这人男人在她面前越来越傻了,不知扮的还是真的,有时看了真可恨,真想拍死。只是又怕手软……
  “是啊,十八度。”容澜似乎还没明白乔小北的意思,附和着她。
  “你就不能穿件衣裳。”终于忍不住,她低吼!笨蛋容澜!
  “小北关心我。”他倏地眸子烁亮。唇角勾起,好看得让人想——拍他。可是……乔小北别开了脸,半夜时分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这样看着她,她有点心辕意马,许多往事涌上心头。酸酸的,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鬼才关心你。”乔小北终于回神,闷哼。关了电脑,抱了自己薄薄的被子,默默睡到一边。
  瞅她终于睡回床上,他隐隐笑了,跟上,去了长裤理所当然地躺在她身边:“我没有被子。”他顺手就拿。
  “你不是不怕冻?盖你的西装就行。”北方来的人,到这儿来那件西装厚得可以当半床被子。她自个儿贴一半盖一半,就是不给他,防卫地瞄着他。
  “好。”他居然从善如流,果然依她所说,拿自己西装盖了肚皮。也仅仅能盖肚皮,上下各一大截露在外面。他似乎也累了,很快入睡,不一会儿传来打鼾的声音,伴随着一两声轻咳。
  “笨蛋!”听着鼾声她睡不着,瞪大眼眸欣赏日光灯。最后侧过身来,默默打量着面前熟睡的男人。不可否认,她是不怎么好心地布了个局,让他以为汪苗苗气走了她,她是在拆他们的兄弟姐妹情。可是……乔小北眸光闪烁,他既然有自己的人生,汪苗苗一定得脱离他的生活。她这样做在帮他。
  还是不放心,又爬起来开了房门,居然很不君子悄悄地趴到杜心心门上听动静。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皱眉,手举在半空又收回。司徒清这个时候出现在杜心心面前,到底是好是坏呀……
  忍不住长长叹息。才要转身回房,门忽然开了,司徒清穿着长裤光着膀子站在门口,这形象就如刚刚在她房里的容澜一样。尴尬地移开目光,仍然忍不住瞄向房间里面。杜心心呢?
  “她累了,睡了。”司徒清微笑着。
  “哦。”乔小北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累了?好暧昧的词。
  “小北不累?”司徒清反而笑她。
  这问的人不尴尬,听的人尴尬。乔小北脸腾地红了。
  “看来小北想歪了。”司徒清明明在笑,却有些脸红,轻瞄房间里,迅速收回目光,“我和心心不是小北想的那样。”
  “哦。”乔小北脸儿更红,如果真是,那还真只是她想歪了。
  “看来容澜果然退步了,连女人都不敢抱了。”司徒清摇头,“小北,不要把男人的锐气都磨光了。容澜现在在小北面前就只剩一个躯壳还吓人,从里到外快成了绕指柔。这对容澜并没有好处,男人就要有气势呢。如果小北还爱,不该这样!小北,我与容澜是生死兄弟,这是对他的担忧。”
  “哦。”她干干地应着,转身。默默回到房间,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人就那样睡着,背露着,腿也是,给人力的感觉,半遮半露的男人无比性感,惹人情思。
  深夜凉意重重,他一直轻咳着。
  倚着门,抱着双臂,深思地瞅他。这个祸水!她第一个孩子是他的失误,也就算了,可是路瑶那颗子弹他怎么赔啊!不对,是两个人怎么赔……
  终是觉得累了,心里乱糟糟的。回床,温暖的被窝挺舒服,侧身,凝着他长长的脸儿挺直的鼻梁。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就爬了上去,轻轻地摸着那双眼睛。许久,似乎想起了什么,支起身子,瞅着他胸口圆圆的疤痕发愣。
  忽地鼻子一酸,一双手慢慢地抚着那个圆圈。她知道今晚会睡不着。夜更深了,她伸出被窝的手臂有些发凉,这才后觉后觉地拿掉他身上的西装,拉过被子一起盖住他。被子覆上的时候,一股寒气侵向她的身子。一惭,微赦,他的腿被冻得冰凉冰凉的。
  似乎找着了热源,那庞大的身躯翻转过来,轻车熟路地捞过她纤细的身子,紧紧拥着。自然感受她的某部位的弹性柔软,睡梦中的男人拼命用他的胸膛压着。
  “容澜!”她厉声,这样有些疼。可是睡着的人才不管。双手双脚地缠住她。
  她拼命推。
  他在呓语:“没良心的女人,抱抱摸摸也不行。”
  瞬间无力,乔小北无言地睡倒,却终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去。被人抱着睡的感觉其实不错,她每次都能在这个怀抱中睡得饱饱的,像只餍足了的小猫咪。
  第二天起来没事一般,大家都不出去。杜心心这个大嗓门如今就似哑了一般,从头到尾听不到她一句话。反而是司徒清轻快的声音一直响着。一直“心心”地喊着。
  除了吃饭,杜心心都在房间里不出来,偶尔出来时,看到乔小北总是欲语还休的模样。最后目光停留在司徒清身上,总是默默地回了房。那神情一直就是几分挣扎几分痴迷。但杜心心每次出来时衣裳整齐,显然司徒清昨晚没说假话,而且挺会掌控全局,不会让局面脱离掌控。
  乔小北看着看着就直叹气。这个年代善待女人,让女人有机会自强自立,但女人天生对初恋难以忘怀,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至死难忘。这不是想努力就能改变的呀。
  更何况这都是天意弄人,并非谁的错。说不清道不明呀。
  乔小北和容澜更简单。别说她嗜睡,他也是。好象真的这阵子精神不振作一样,晚上睡一整晚,大白天的还赖床。乔小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没能狠心拒绝他。可是也绝不主动半分。他如今在她身边,不远不近,没有逼迫她过夫妻生活,可也绝对不会和她一清二楚,能亲的亲了,能摸的也摸了,只剩最后一步没完成而已。
  而他说的赌局,似乎就这样消失在两人不亲不疏的关系中。
  也都不做饭,到了吃饭时分两个男人就下去打快餐回来。各回各的房间吃。好在这里的二房比较大,而且格局妙,两个卧室隔得有点远,倒是不妨碍两对儿。
  第二个晚上没说什么话,乔小北直接给了他一半被子盖。这个男人也不道谢,直接一搂表示感谢。直接滑到被窝中强亲表示疼爱。亲完从被窝中爬出,懒懒的模样无比的性感。这个男人倒头就睡。快得让乔小北产生疑问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天晚上不如第一个晚上睡得好。乔小北有些闷,不知道为什么。
  而令她更郁闷的是,第三个晚上他依然君子,只是比第二个晚上进步了些。他甚至手搁到她腰间就很快睡了,反而是她感受着腰间的温暖再也睡不着,直到三点也勉强合眼。
  第四个晚上呢?第四个晚上他带她逛沙滩了。踩着柔软的沙子,听着轻轻的海浪声,他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没有说话。
  她终于忍不住了:“你和司徒清都不用上班?”
  “要。”他回答。
  才怪。这么多天了,他们还不回去。
  “在请假,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撤假。”容澜没事般地说,和着低低的海潮声,有些性感有些神秘。似又有着难以觉察的焦虑。
  “你在组织部才没半年,怎么能这样请假?”不想说的,但这个问题不小。男人的事业才能让男人的生命波澜壮阔起来。容澜若这样和她在这里纠缠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会恨她。毕竟他的一切都是凭着实力拼出来的,如果放弃努力,等于会回到原点。
  她是红颜,可是不想当祸水。
  “是不能。”他点头表示同意,“说不定我随时就被踹出来了。到时就到这儿来做渔民,我做渔公,你做渔婆……”
  她轻轻地“呸”了声。她那双手儿不娇贵,可仍然只会画画,不会捕鱼。
  他倏地笑了。黑瞳似星,咧开嘴儿,气势间几分优雅几分风度,直直地撞击着女人的心房。
  “那你还不回去。”她定定神,给他白眼,“你们男人不是天天就国家大事吗?我妈说,我爸天天除了国事外就没有话说,只管大事,不管家。”
  他闻言咧开了嘴,搂住她肩头,黑瞳灿若星辰,声音难得的轻柔:“等我到了你爸这年纪,可能也差不多。不过我还不行,瞧,我还没老婆。修身平家治国平天下,家未成,不够格谈国谈天下。不过,天下迟早都是男人的,我先谈平家……”
  “哼哼,天下都是男人的。男人最后还不都是女人的。”她在背真理,完全不掺和自己的想法。
  “不对,女人最后会是男人的。”他大男人的心理作祟,“瞧,就是那事儿男人都得主动。男人用力女人受力……”
  呸!还以为他这几晚准备作和尚了呢,谁知话题都有颜色了。
  “有时候也被动。”她抗议,他黑瞳扫过,乔小北马上解释,“像杜心心……”好吧,说出来她就想撞墙,杜心心为了她当初的一次冲动已经付出七年青春,实在不是个好例子。
  “像杜心心?”容澜挑眉,好看地眼睛盈满笑意,意味深长地瞄着她,“小北……”
  这一声小北喊得够悠长。听得乔小北鸡皮疙瘩都要掉出来了,可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话:“什么事?”
  他笑了,浅笑,笑得优雅,翩翩风度,似乎把高高在上的他瞬间拉低了许多,和她站在同一高度。牵着了她的手,细细地摩挲着,最后放到唇边一吻,似真诚,又似调戏:“如果小北喜欢女人用力男人受力,在下也是愿意领教小北的魅力……”
  “容澜你王八蛋!”她脸红,大庭广众之下……请赎她不淑女,瞪他,咬牙,气咻咻地跳脚,在他面前毫无形象,“大白天的人来人往的,你不要这么黄。”
  “啧啧!”这男人就是变质了,还笑,笑得白白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小北,在下记得你有幸经历过。”
  “呸!”乔小北再度脸红。别说她这么多年忘不了他,有些事还真是忘不了。更何况这就在深圳的旁边,离他们曾经去过的澳头仅仅几十公里远,他受伤的那次,她是有两天被他逼着在上面用力,而她的青涩实在承受不了他的巨大,她现在还记得当初的尴尬当初的疼……
  天,不知不觉想起少儿不宜的镜头,乔小北脸红得像炸虾,没法儿见人了。
  “夫妻之间嘛,那也没什么的,情趣嘛!”那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还在笑,细长的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深意,目光点点,如绵绵细雨尽洒在她的身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想起了当年,他也是这样轻易掌控着她的心思,似在**,他不动心,而让她不知不觉间臣服。
  “谁和你夫妻之间?”乔小北有些黯然。
  “不是么?”容澜挑眉,瞄她,似还有些不喜欢呢,“那时是谁总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引我上钩?是谁那双眼睛喝完红酒后总是眨呀眨地朝我抛媚眼……”
  “哦?”乔小北装糊涂,“是啊,是谁呀?云婵娟还是梅三小姐……”
  他敲她头:“倔丫头,人家想要喝红酒我还不给。啊,梅三小姐是谁?小北,要吃醋也找个人物来嘛!”他惊讶极了。居然临下地瞄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倔丫头还记得那个梅三小姐,天知道那个梅三小姐是哪户千金了。
  “梅三小姐是谁?吃醋?”这可惹怒了小母老虎,她当初替梅三小姐传过多少话啊。她跳了起来,在他面前她太小个子,所以拼命跳,拼命想求得点平衡,脖子拼命仰着,几乎没把脖子给折断,清脆地声音有点吼的症状,“容澜你再装糊涂。你这臭男人,你这花心男人,你这没良心的男人。”好吧,彻底清算旧帐,乔小北几乎成了叉腰的大妈级的人物,“你这王八蛋,你这白痴,你就直接灌红酒灌死好了。”
  “小北若真要灌,我也只好死了。”臭男人有些忧郁,低低的,有些隽永,有些惆怅。慵懒的神情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秒杀无限,若换了个女人,这会儿早不是扑上去就是捂住心口喊救命。
  “嗷嗷……”乔小北要发狂了,容澜你掉包了是不是?明明说要和她赌生孩子,结果这几天不仅禁欲了,连续的示弱示纯情快要让她抓狂。她不适应这相处模式,让她总是觉得完全处于失控中,半点也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打算是什么。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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