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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魔鬼单身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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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放开了她,但下一秒另一只手却抬起她的下巴细瞧。
  “瞧你吓的,脸色好苍白。”
  “突然跑出一只野猫,任谁都会被吓到。”
  她对他突然的举动有些错愕,想要退后隔开两人的距离,却又立即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已完全困在这男人的臂弯里。
  “明明是害怕一个人走夜路。”他坏坏地点破事实。
  “才没有。”她辩驳。
  “太逞强不好喔。”他低哑说着,逗弄的语气有着宠溺。
  有一瞬间,她为他脸上所展现的一抹浅笑而失神,好似两人已经认识很久了。明知这番举止不适宜,但她却因这份眷宠有霎时的迟疑。
  他似乎看透了她,她应该更怕他的,另一种直觉却告诉她,这男人不会害她,他虽然看起来冷酷无情,却不会害她。
  好奇怪的,她不曾和男人如此亲昵过,更何况是这谜一般的男人,老出现在她面前,搞得她心慌意乱。
  “你放开啦!”她轻斥。
  “我是为你好耶,怕你站不稳所以才扶着你。”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呀!”他突然放手,害她在没心理准备之下又失去了平衡。
  “瞧,风一吹就倒的人,还死不承认。”
  “是你突然放开我才会倒的。”
  “这会儿又怪我没扶着你。”
  “不是的——我是说——”
  “好啦,鸭子小姐,我送你回去吧!”不由分说,一手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臂,她想抗议,但更想弄清他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是鸭子小姐?”
  “你呀,没听过死鸭子嘴硬?”
  她呆了下,才恍然大悟地反驳道:“我不是!”
  “瞧,这嘴够硬的。”
  “你——”
  任无檠开怀大笑,无视于她气鼓鼓的双颊染上了一抹羞红。
  这人真可恶,她该离他远一点的,这般轻佻的言语踰越了她过去所受的礼教,是不合宜的;不过夜这么黑、风这么大,以目前这种情况来说,跟着他却又安心点,真是矛盾啊!心蕊表面上别开了眼,心下则偷偷打量他。
  当空明月,也悄悄拨开云雾,偷瞧着两人之间暧昧的情愫。
  第六章
  只要她晚上当班,任无檠便会在她下班的时刻出现,无巧不巧地遇见她,又无巧不巧地走同一条路,护送她到家门口后便径自离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嘴上不说,但他总会知道她何时上晚班,并准时出现在她面前。
  “你不需要这样,我自己会小心。”她明白地拒绝。
  但今晚,任无檠又出现在她回家的路上,非亲非故的,他何必这么累?她不得不怀疑他别有用心。
  任无檠遥望前方,似是没听进她说的话,直到她执意停下脚步,故意不跟上他时,他才正视她,用那深邃得看不出心思的眼眸,凝视着始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倔强,以及一样的防备。
  她被他凝视的目光惹得沉不住气,想用话语掩饰。
  “我不需要你护送。”她再次强调着。
  “为什么?”他挑高了眉,好似她说的话很可笑。
  “我会照顾我自己。”
  “凭你?”
  他的眼神道出了他的怀疑,以及对她刚才那句话的不以为然。江心蕊很不服气,拿出一罐新买的防身喷雾器,高傲地秀给他瞧。
  “我有这防身就够了。”然而,得到的反应却是他嗤之以鼻的神情。
  “这东西,倒是可以吓吓路边的野猫野狗。”
  她更不服气了,这人分明是嘲笑她买了个没啥用处的玩具。“对付你这大块头绰绰有余了。”
  她作势要吓他,但才将喷头对着他,却被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反手一档,手一松,喷雾器刚好落在他快速伸来的手里,几乎是一眨眼的光景,喷雾器就到了他手上。
  江心蕊傻了,呆呆地瞪着他。
  “现在,空手的你,如何对付我这大色狼呢?”他逼上前,故意色迷迷地盯着她。
  她被他逼得后退,这时的他看起来还真像十足的大淫魔,邪气得令她一颗心猛跳个不停。
  “别过来……我、我还有电击棒!”才拿出,又被他一晃手轻易抢过。
  “还有什么法宝?”
  “你别过来。”她的语气开始不稳,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喷雾器和电击棒全在我手上,你还能用什么当武器?”
  她的背抵上了墙,才发现已无后路可退,不但被他困住了,还没了防身武器。此时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会尖叫。”
  “尖叫?这不算武器吧?”
  “引来其它人,到时看你怎么办?”
  “虽无创意,但很有趣,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你美妙悦耳的声音。”
  江心蕊瞪大了眼。他可是认真的?老天!这时的他真教人害怕,就像会吃人的豺狼虎豹,那对深邃的眸子,邪气得令人不寒而栗。
  “我真的会大叫。”
  “是吗?”他的掌心拂上她的脸,轻抬起她的下巴,以指画过那秀色可餐的唇瓣,他的确在轻薄她。“在你叫之前,我会先堵住它。”性感的嗓音低哑而魔魅,充满了威胁性。
  比害怕更甚的是她的怒气,这人太自负了!行为也踰越得过分!
  “救命——”她才出声,他便立刻实践诺言堵住它——以唇。
  他对她朝思暮想,不知经历了多少个黑夜,自从尝过吻她的滋味,从此便像染了毒瘾般戒不掉,他深切的明白,自己已经放不开她了,是强取也好、掠夺也好,他不后悔自己破坏了原则接近她,而现在,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这举止吓坏了她,她挣扎、奋力打他,但都徒劳无功,他的力量是如此地强悍,她逃不开他密实的拥抱。
  他不但要吻她的唇、还要吻她的颈项及一切的一切,却在沾上她的泪水后,暗斥了一声,他不要她有羞辱的感觉。
  “别怕我……”他渴求地低哑。
  如同晴天霹雳,江心蕊突地震慑住,身子也因为太过震撼而颤抖着。
  “是你……”
  任无檠望着她震惊的神情,有瞬间的纳闷。
  “是你!”她惊恐地重复。“那一天……占有我的……是你!”她认得这低哑的声音,一辈子忘不了。
  他也怔住了,面对她的惊恐和厌恶,事实突然揭开,一时让他慌了手脚。
  “你听我说——”
  “走开,恶魔!你不是人!”
  她椎心泣血地吼着,这禽兽不但玷污了她,竟然还不放过她,阴魂不散地跟着她?!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和母亲已经被赶出家门了,他还想怎么样?只因为她是弱女子,所以他可以继续轻薄她?!
  她恨!好恨哪要这男人竟如此折磨她!
  既然伤不了他,她只好伤害自己!心蕊愤恨地往墙上撞去,甘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面对这可恶的男人。不料她撞上的不是硬实的墙,而是他的手臂,任无檠及时阻止了她。
  “放手!”
  “我不放,死也不放开你!”
  任无檠低吼着,他当然无法放开她,她的心碎和失控的情绪就像一把刀子插进自己的心口,她可以打他、恨他,但是不要伤害自己。
  看她这般痛苦,他几乎要脱口而出向她全盘供出实情,说他没有碰她、说那一夜的缠绵全是假象;然而他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失控地垂泪。
  江心蕊气自己挣不开他的箝制,突地抓起地上的石头,想用尖锐的一角划破自己的脸。
  全是这张脸害的,害得她被男人三番两次纠缠,也因此被姐姐们讨厌,连母亲都要利用她的美貌来贪取富贵!
  她恨自己那张美丽的脸,只要能毁了这张脸,她死而无憾!
  “住手!”任无檠惊慌地大吼,然而他阻止了她伤害自己,却阻止不了她在气愤之际,将石头往他脸上奋力甩去。
  鲜红的血自任无檠额头汩汩流下,这骇人的景象让她怔愣住,握在手上的石头也掉到了地上,她从来不曾想过要去伤害别人,即使她恨透了这男人,也没想过要伤他。
  任无檠任额上的血流着,但两手仍不放开她,深怕稍一放手,她又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再不放开我,我会继续做出更可怕的事,我会很高兴……看到你流更多血!”她喘着气挣扎,想用冰冷的语气威胁他。
  “没关系,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我无所谓。”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会相信你!”
  “信也好、不信也好,答应我,别做傻事。”
  什么跟什么?他毁了她的一切,现在却装得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不去处理伤口,任凭血流如注,只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
  这该死的男人,瞧不起她的胆量吗?
  “别以为我不敢伤你,如果有刀子,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子狠狠刺进你的心脏!”
  “也好,总比你伤害自己好。”
  他苦笑着,额上的痛楚哪里比得上她悲痛欲绝的眼神更令他心痛?如果这么做可以抚平她内心的伤口,就算她拿刀子刺他,他也会接受的。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无法真正狠下心来伤害别人,这不是她擅长的事,此时此刻她只想逃离这可恶的魔鬼……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该明白我要的是什么。”
  “你也该清楚我给不起。”
  “做我的女人,我会一辈子保护你、让你衣食无忧。”
  “感情不是交易的物品,我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物质生活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肯待在我身边。”
  “你听不懂吗?我不要钱,也不稀罕!”
  “那你要什么?”他逼她正视自己,只要她开口,他说到做到。
  “你……放手!”他的力量大得惊人。
  “你不说,我不会放。”
  江心蕊怒瞪他,挣不开他的箝制令她生气。这么强悍又霸道的男人哪里懂她的心?她要的是心灵上的自由、精神上的解脱、一个可以安稳睡到天亮的避风港,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得到,他又怎么会晓得?
  “我要你远离我的视线,你做得到吗?你不可能做到的,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了,你是个卑鄙无耻的无赖!”
  “住口!”他一拳重重地打在墙上,喝止了她的言语。
  任无檠的神情寒冷如冰,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拳头隐现青筋,瞪视的利眸彷佛可以杀死人,他知道自己吓坏了她,但他就是受不了这女人眼中的轻鄙,谁都可以鄙弃他,唯独她不行!
  江心蕊感到心跳快停了。他会打她,一定会的!就像父亲、哥哥们及林俊杰一样,只要不顺他们的意,暴力立即加诸在她身上。
  如果他对她施暴,她一定无法承受,他是如此的强壮而可怕,连那些意图轻薄她的男人看到他都要低头,自己又怎么可能在激怒他之后妄想逃过一劫呢?
  等待的时间彷佛永无止境,在这沉肃危险的时刻,他终于缓缓地开口:“如果我做得到呢?”
  她怔愣住了,原本闪避的目光也对上他的眼。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如果我做得到,是否可以得到你的原谅,你不再鄙视我或当我是无赖?”
  他的语气变得温和,戾气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心及令人猜不透的情绪,他在向她要求一个承诺。
  “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请求,我请求你的宽恕,如果答应你的要求,可以降低你对我的恨意,那么我会做的。”他轻轻拭去她的眼泪,用着低哑而温柔的语气哀求。
  “回答我。”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如果从今而后他可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她还有何好犹豫的?
  “是的。”她轻道,内心深处明明警告自己不可以和这男人定下任何承诺,但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答应你。”他对她立下了誓言,既然说得出就做得到。
  放开了她,任无檠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后才回头,发现她仍杵在原地。
  “最后一次,让我送你回去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没有拒绝,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望着那伟岸高大的背影,心中升起了种种疑惑,他并没有对她施暴,这是不合逻辑的,他明明那么生气,他肯定在演戏,只为了骗取她的同情心。
  这段路上两人之间只有沉默,他看着她进了门后才离去;而她则偷偷目送他的背影,挥之不去的疑惑始终在心头盘旋,她说不出来,为何感到惆怅……
  她再也没见过他了。
  一个礼拜过去,任无檠消失了,遵守对她的诺言,远离了她的视线。
  这是好事不是吗?江心蕊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当他不再出现时,江心蕊沉淀自己的思绪,也看清了自己对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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